上山採藥,抱養了一個殭屍幼崽,自此走上了條悲催的奶娘之路……

女人天生喜歡花,繡兒亦不例外,哪怕是隻殭屍送的,雀躍的心情頓時趕跑了不少磕睡蟲。

“好看嗎?”繡兒提了提神,朝著小粽子笑了笑。

“繡兒好看!”馬屁拍得成功,小粽子順手再折了枝,依葫蘆畫瓢插在她頭髮的另一邊。

漢語博大精深,繡兒打趣道:“是我好看,還是花好看?”

這個……小粽子沒有思考,脫口而出道:“繡兒好看。”

“那就是說,這花沒我好看。”

“嗯!”粽子肯定的點頭。花沒有繡兒好看!

安繡兒撇嘴,“既然花沒我好看,也就是花不好看。可你剛才又說好看,現在又說不好看,也太……”她給了他一個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人類的花花腸子,是永遠的繞不完的,論你再聰明的殭屍也別試圖跟人類玩小聰明,這也是開天劈地以來,殭屍為何淪為殭屍的緣故。他們的智力跟心機若能跟人類相提並論,早已成為世間萬物的主宰。

安繡兒短短几點繞口令,已經將小粽子繞了進去。

“花……漂亮,沒……繡兒漂亮。”語言,永遠都是溝通的障礙,但小粽子懂得認死理。

繡兒笑,摸了摸他的腦袋,“小粽子帥。”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將來得要迷死多少母殭屍,為他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啊。

帥……小粽子不懂,但繡兒笑得很溫柔,她說得肯定是讓殭屍高興的話。

“繡兒……最漂亮。”某粽說話不正統,繞舌。

繡兒笑靨如花,“小粽子,最帥!”這隻小屁孩,說話都說到心坎上去了,專挑別人喜歡聽的說。好想咬他一口,姐姐最喜歡你啦!

這馬屁,算是拍到了殭屍屁股上,瞅他飄飄欲仙的連獠牙都露了出來。他伸手推了她一把,僵白的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迷人酒窩,“繡兒,最漂亮!”

果然,這世界上虛偽的不只是人類,連殭屍都不例外。

殭屍的力道大,雖然小粽子控制了力道,可繡兒仍是被他推倒在夜來香花叢中,身體被枝椏扎得生疼。她忙掙扎著爬了起來,直接伸手掐他的臉頰,“你帥你帥你最帥!”

然後,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齜牙道:“輕點,疼死我了。”差點扎到胸部了,疼!

小粽子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得有樣學樣,去摸她的屁股,“繡兒,不疼。”

“啊……”繡兒嚇了一跳,羞得面紅赤耳,“你你你……你混蛋!”她踹了他一腳,誰讓他摸那裡的。

捱揍的某隻,甚是委屈,“繡兒摸我,我摸繡兒。”繡兒又打殭屍了!

“我可以摸你,你不可以摸我!”怎麼可以相提並論,他是殭屍,物種不同,她當然可以摸他的。再說,她可不摸他,是揍他,千萬別搞錯了對象。

上山採藥,抱養了一個殭屍幼崽,自此走上了條悲催的奶孃之路……

粽子不解,不知她何出此言,可無奈不會講人話,憋在肚子裡的話問不出來。尼瑪,他直想吼哮問蒼天,為什麼繡兒的屁股摸不得?

被他甚是無辜的綠眼盯著,情急衝動的繡兒冷靜下來,才覺得自己失態。她咳了兩下,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那個……男人是不能摸姑娘屁股的,要不然就是非禮,犯了非禮罪是要被官府抓起來砍頭的,所以你以後千萬不可以再摸我屁股。嗯……不只是屁股,胸也不能摸,總之那裡都不能摸。做殭屍不能耍流氓,別人的也不能摸,除非她願意給你摸……”

繡兒說了一大籮筐,偏偏小粽子關鍵時候總是聽不懂,一臉茫然。

某人不得不懷疑,這廝扮豬吃老虎,總愛裝傻。

非禮著非禮著,成了種習慣,繡兒似乎已經習慣他的非禮了,反正他是隻殭屍,也不能跟他計較什麼,無非就是斥責他幾句。

繡兒清了清嗓子,將戴在頭上的夜來香取了下來,衝著裝傻的粽子問道:“你拉我出來幹什麼?”

說到正處,小粽子繼續拉著她往前走。約在羊腸小道上走了一刻鐘左右,一人一屍站在河邊的草地邊。面對眼前的景像,繡兒吃驚的合不上嘴巴。她在村子生活十多年,從來都不知道河邊的夜色如此美輪美奐,似人間仙境。

漫天的瑩火蟲在夜色下歡快飛舞,涼風泛過河面,綠波粼粼,岸邊的草地上零星的停落著不少瑩火蟲,如星星閃爍般璀璨。

繡兒脫下鞋子,走到草地上。草尖兒扎著玉足,一陣生癢,繡兒漫行於夢幻夜色中,嗅著吹上岸的河風,夾著青草的味道,壓抑在心裡的鬱氣頓時消散了不少。

“繡兒。”小粽子突然站在她面前,一張慘白的臉在綠光的映襯下甚是猙獰,僵硬的嘴角往上揚,“笑笑。”

笑笑?繡兒恍然生悟,敢情他費盡心思帶她來河邊,是為了哄她開心?

一陣暖流從心底湧了出來,繡兒伸出手摸摸他的臉蛋,“你是想帶我出來散散心?”

對於“散心”這個生闢詞,小粽子不懂,只是一個勁道:“笑笑……笑笑,繡兒笑……”

繡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對姐姐真好,姐姐沒事了。”所有的委屈,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種陌生的溫暖。終於,除了家人,這世界上還有別人在關心她。

不,他不是人,是隻殭屍,可給她的關懷卻是無與倫比的。

繡兒笑,小粽子也笑,他很開心的撲在她懷中,腦袋自然而然的猛蹭她柔軟的胸部。

她反手摟著他,摸著他銀色的髮絲,呵呵地笑著,一時沒注意他揩了她的油。

小粽子的身世不明,是個沒爹沒孃的孤兒,但他從今天起,多了個親人。繡兒將他摟在懷中,溫柔道:“以後,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弟弟,咱們互相照顧。”

找了處乾淨的地方坐下,繡兒靜靜的欣賞難得的人間美景。小粽子在她懷中揩足了油,便玩劣地跑去捉瑩火蟲。他動作雖然僵硬,卻甚是迅速,沒一會便捉了一堆瑩火蟲回到繡兒的身邊。

雙膝跪坐在地,小粽子將緊捂的手伸在她眼前,指縫鬆開條線,綠光照射出來,晶瑩剔透,灼灼生輝。

繡兒跟著跪坐,兩顆腦袋緊緊湊在一塊,她覆住他的雙手,四手相捂在一塊,在空中緩緩揮舞著,璀璨的瑩光充溢四周。

玲瓏的笑聲響起,繡兒貼著小粽子的臉蛋,忍不住道:“好漂亮。”

她溫暖的氣息噴吐在他的臉頰,小粽子的目光悄然打量著如花稚嫩的臉龐,貪婪地聞著她身上處子之香。

上山採藥,抱養了一個殭屍幼崽,自此走上了條悲催的奶孃之路……

別怪粽子好色,他們天生喜歡處子身上所獨有的陰氣,更何況繡兒千年難得一遇的四陰之女,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猶如充滿誘惑的致命香味。

罌粟雖是致命毒藥,卻無人能抵擋它綻放的誘惑。

粽子的腦海裡浮現一些偷窺而來的畫面,那些畫面似長了一雙雙魔手,帶著他的腦袋向前傾,冰涼的唇“嘟”一下用力親在繡兒臉頰上。

繡兒一怔,繼而推了下他,“幹嘛?”

別怪繡兒單純,著實是她將小粽子當成弟弟看,那種感情立馬變了。再者她是安越澤一手帶大的,跟他很是親熱,而小粽子亦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兩者一個比較,立馬純潔了。

比小粽子還年幼時,她也向三哥要過親親,跟要糖似的。現在的小粽子,無疑是多年前的自己。

“繡兒,親。”小粽子抱住繡兒不放,直接張嘴啃了她一口。

殭屍的口水雖然不多,但也沾到了繡兒的臉上,溼乎乎的。她怕癢,忙推開了他,伸手去擦臉,握在掌心的瑩火蟲紛紛飛了出來,縈繞在兩人身邊飛舞,逐漸遠去……

兩人在草地上玩鬧了一會,小粽子突然跪趴在地上,手腳並用地爬向繡兒,“騎……”

騎?繡兒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為何以這種奇怪的姿勢跪著。

天,他不想叫她一塊在地上爬吧?狗狗才做的事,她可不幹,打死也不幹!殭屍沒常識,她可還沒瘋。

“繡兒,騎……”小粽子伸手接站著發杵的繡兒,示意讓她騎到自己身上。那些男人騎了女人神采飛揚,繡兒騎了他,也會高興的。

繡兒滿面黑線,莫非殭屍都有自虐症,他那身架,若被她一騎,豈不壓扁了。

一人一屍,都是純潔的娃,不知道“騎”為何事。

她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她是不會騎他的,也不想被他騎,哪涼快哪去。

由於繡兒的誓死不騎,粽子也拿她沒辦法,以為她還是傷心中。他聳著腦袋蹲在她面前,陪她一塊傷心。見他認真的模樣,繡兒忍不住笑了,“快點去修煉,要不然我回去了。”

此地依山傍水,是個靈氣充沛的地方,確是個修煉的好地方。不過小粽子猶豫了,繡兒不開心,他想陪著她……

繡兒看出了他的憂慮,不由催促道:“我沒事了,你快點去修煉,要不我回去了。”

被她驅趕了幾次,小粽子總算去吸靈氣了,他站在河邊,偶爾回頭打量繡兒一眼,見她靜靜地坐在地上,恬靜地望著深遂的夜空,於是放心地繼續吸食靈氣。

繡兒躺地草地上,雙手抱在腦後,觀賞著夜幕下的璀璨星空。沒過多久,抵不過濃濃的睏意,她閤眼睡了過去。

這一睡,便是睡到大天亮,被母雞高亢的嗚叫聲吵醒。

繡兒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若非發現自己的鞋上沾著新鮮的泥土,她還真懷疑昨晚的事,只是南柯一夢。她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環視了房間一遍,沒有發現粽子的影子。怪了,她是怎麼回來的?

莫非,粽子送她回來的?

乖乖,不會是她騎著他回來的吧?

上山採藥,抱養了一個殭屍幼崽,自此走上了條悲催的奶孃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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