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外出多日終於回到家中,妻子給他做了一桌子好菜

男子外出多日終於回到家中,妻子給他做了一桌子好菜

由於剛下完雨,外面蚊蟲飛舞,村民們沒有像往常一樣在戶外吃晚飯,早早地聚集在昏暗的煤油燈下,各自享用著不豐盛但卻很味美的晚餐。幾千年來,村民們在艱苦的環境下,用自己的智慧創造了很多鮮美可口的美食,如米麵包子,米餃子,米粉肉等很多美食,並不斷傳承和發揚。依靠這些美食,養育一代又一代人。

燈光下,陳若蓮家的餐桌上比普通的村民家裡多了一道清燉鯽魚,這是志善為了給陳若蓮補身子特地做的。

“這魚不放作料能吃嗎?” 陳若蓮一臉疑惑。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叫清燉鯽魚,是給女人補身子最好的,這是我新學的。”志善很自豪。

“給女人補身子?”

陳若蓮欣慰的同時,臉上隱藏著淡淡的憂鬱。

吃完晚飯,陳若蓮剛收拾完碗筷,志善從後面緊緊的抱住陳若蓮,用鼻子深深地嗅著妻子的秀髮。隨即嘴唇不老實地在陳若蓮的脖子上亂親。

由於好久沒有幹那事了,陳若蓮的心裡也像揣了只兔子慌得厲害。在志善的攻勢下,陳若蓮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動,衝擊她的每一塊肌膚,每一個細胞都跟著膨脹。

“我想要你。”

志善貼著妻子的耳根呼著熱氣。

陳若蓮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按住志善摟著自己腰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摟得更緊,同時抬起頭,睜開脈脈含情的雙眼,注視著志善稜角分明的臉。

見妻子沒有應允,志善沒有著急,伸出手,解開妻子胸前的鈕釦,不斷地撫摸,直摸得陳若蓮兩腿發軟,實在是站不住了。央求道:“志善,我們到房間去吧。”

按照妻子的指示,志善抱著妻子就往房間走。兩個人的嘴唇則緊緊地貼在一起。

“等一會兒。”陳若蓮像發現了什麼似的。

“又怎麼啦?”志善有點不耐煩。

“你傻呀!”陳若蓮指了指大門,嘿嘿地笑。

“呵呵,原來大門沒關。”志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也跟著傻傻地笑了起來。

陳若蓮走出大門,用眼掃了掃四周,沒有發現異樣,正準備關門,卻聽見一串有節奏的腳步聲,猶豫地站在門口靜觀其變。這麼晚了,有誰會打此經過呀?她心裡納悶。

腳步聲離得越來越近,根據對聲音的判斷,來人是衝著自己家來的。

“哏,是誰這麼不解風情,在這個時候來自己家呀”?陳若蓮在心裡暗自叫苦。

“是李隊長啊,還沒有休息呀?進來坐坐啊?”

陳若蓮極不情願拉開了一扇本準備關閉的大門。

“聽說志善回來了,特地過來看看。”隊長李廣才的左腳已經跨進了門檻。

“是老同學。”

志善熱情地迎來了上去。和他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才兩個月不見,老同學變白了,這工人階級和農民就是不一樣呀!”李廣才把志善上下打量了一番。

“哪呀,我現在暫時只是個大集體的編制,和那些正兒八經的城裡相比,還有距離呢!”志善搖著頭。

“大集體也是在城裡,比我們這鄉下的老百姓要強百倍,你可不要欺騙我們這些孬百姓呀!”

李廣才眼神中充滿了羨慕。

一陣寒暄後,兩個老同學的開始從回憶光腚時的童真生活,到上小學時在學校的調皮搗蛋,以及上初中時團結一致,共同御”敵”的驚險場面。開始回憶從小時候的貧苦生活經歷,到分產責任到戶的興奮時刻。說道以後的打算,李隊長用顫抖的手從兜裡掏出一盒煙,好不容易點著,藍色的煙霧從發黃的手指間冉冉升起,在空中盤繞、瀰漫。

“今後有什麼打算呀?”

憂鬱了片刻後,李廣才深深地吸了一口,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回道:“我還有什麼打算,在家好好種地唄。”

看著消沉的李隊長,志善心裡一陣寒酸,回道:“這不是你的個性呀,從小學到初中,你一直是我們的頭,你說東,我們不向西,現在很多同學都在紛紛地向外走,都發誓要闖出一番新天地,可你卻這麼消沉,這令我們很失望呀!”

一句話說得李廣才眼角溼潤了,李廣才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志善,你可說到我心裡去了,要是一輩子守著一畝三分地,我的確心不甘,可是我現在這種狀況你也瞭解,上有老下有小的,沒辦法。

“哎。”志善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真是歲月催人呀,想當年滿腹經綸,談笑風生的李廣才,如今徹底淪為小小的生產隊長了。可你不要忘了,假如村子裡的每一個人都像你這樣,我們的祖祖輩輩可能永遠就只能守著這一畝三分地,永遠過著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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