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未成的AR,迎來了攸關生死的第一道坎

創業未成的AR,迎來了攸關生死的第一道坎

終於,這次輪到AR攤上事了。

“一位18歲印第安納州學生Sean Small,近日因為發佈個人視角的AR遊戲視頻遭到校方逮捕並被指控威脅校園。Sean錄製的是一段第一視角體驗電視劇《行屍走肉》為題材的手機AR遊戲《行屍走肉:我們的世界(The Walking Dead: Our World)》的視頻,裡面是一些以他本人的第一視角在現實校園射殺虛擬殭屍的鏡頭。”

——《美國學生因發佈第一視角AR遊戲視頻遭校方指控》

創業未成的AR,迎來了攸關生死的第一道坎

我相信,在許多熱衷遊戲的朋友看來,這個指控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歸根結底,從旁觀者的視角來看,映入眼簾的至多不過是一個伸直手臂託舉著手機指指點點唸唸有詞的學生仔而已,既沒有人在現實中實際受到傷害,也沒有在視頻錄像中呈現“擊殺同僚”的畫面,這份指控,實在是無端指責!

媒體振振有詞,玩家忿忿不平——表面上來看,這似乎又是一出“報道出了偏差,讀者怨聲載道”的傳媒鬧劇。然而,答案就此蓋棺論定,真的靠譜嗎?

恐怕沒那麼簡單。

從1963年的一樁事件說起

1963年11月22日,前美國海軍陸戰隊成員李·哈維·奧斯瓦爾德攜帶一支卡爾卡諾M91/38手動步槍,進入得克薩斯州達拉斯市迪利廣場旁邊的教科書大樓。當天下午12:30,第35任美國總統約翰·肯尼迪乘坐敞篷車在經過迪利廣場時,兩顆從天而降的子彈擊中了他的脖子和頭蓋骨。這,就是震驚全世界的肯尼迪遇刺事件。

創業未成的AR,迎來了攸關生死的第一道坎

這樁事件產生的後繼影響有多大,想必已經無需贅述——直到今天,公眾輿論依舊相信在官方公佈的調查檔案之下埋藏著不可見人的陰謀內幕。而在遊戲行業,這個歷史事件也成為了不少廠商重點關注的流行文化爆點:《使命召喚:黑色行動》和《刺客信條Ⅱ》的例子大家比較熟悉暫不多提,2004年的時候,來自蘇格蘭的Traffic Games居然把奧斯瓦爾德行刺的過程製作成了一部只有一個場景、遊戲時長差不多一分鐘的第一人稱射擊遊戲《JFK Reloaded》——直到現如今(沒錯,2018年),我們依舊可以在Youtube上找到閒人重溫這部作品的直播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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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有朋友不理解:一部誕生於15年前的老遊戲和AR技術又有什麼關聯?很簡單,倘若某個無所事事的閒漢心血來潮,對著《JFK Reloaded》照貓畫虎搞出來一部《JFK Reloaded AR》(考慮到遊戲時長與容量,難度並不高),然後跑到德州端起手機模仿一把奧斯瓦爾德,最後再把這局遊戲錄像發到Youtube上,諸位又該如何點評這種行為?“終於找到一款比《精靈寶可夢GO》更好玩的東西”?

諸位怎麼點評我不曉得,我只曉得那些恨不得天天拿遊戲找茬的保守派媒體和調查機構肯定會如獲至寶。至於接下來的發展,嗯,大家都曉得。

也許會有朋友反駁,說這些猜測都是無中生有的憑空揣測——那好,讓我們換個思路:

創業未成的AR,迎來了攸關生死的第一道坎

熟悉AR技術發展潮流的朋友應該都曉得,即便是在目前這個應用範疇基本侷限於傳統智能移動平臺的時代,我們依舊可以找到不少以“塗鴉”為賣點的相關應用。誠然,這類“無損於現實物件”的App確實給上到藝術家下到熊孩子在內的無數用戶帶來了難以言表的樂趣,但如果讓我們把塗鴉的背景換成不那麼“脫敏”的場所,這份快樂還能持續下去嗎?

——例如說44萬平方米的那個廣場。如果把塗鴉的過程做成錄像放在Youtube上,你猜下面的評論會是什麼模樣?

既是魅力,也是枷鎖

和VR相比,AR最鮮明的賣點無疑就是“立足現實”:“我們不再沉湎於幻象之中逃避現實,恰恰相反,我們要用自己的雙手讓現實變得更加絢麗多姿”——諸如此類的口號諸位想必不會陌生。然而,“主動參與改變讓現實不再平淡”固然是AR的魅力源泉,但運用不當的話,現實中的醜惡完全可以通過AR技術以幾何指數的規模增長乃至失控,最終,除了讓這種蘊含著無限潛力的技術因為某些莫須有的隱患而早早夭折之外,什麼也不會留下。

創業未成的AR,迎來了攸關生死的第一道坎

如果說VR技術的隱患多半集中在“濫用後的沉迷”這種老掉牙的論調上,那麼對於AR來說,能夠在得以廣泛應用之前被輿論宣傳所接受,無疑就成為了攸關這項技術生死的關鍵所在。2013年的Google Glass之所以會邁向失敗,除了技術方面的緣由之外,公眾輿論的爭議同樣也是重要原因之一;時隔五年之後,現如今的AR技術能夠應對這項挑戰嗎?就讓時間告訴我們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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