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她的生命中,先剝再吃,渣都不給她剩……

他走進她的生命中,先剝再吃,渣都不給她剩……

安靜的午後,只有知了的聲音在這個世界裡瘋長叫囂著讓人煩燥。

一輛拉風的軍牌車上,沙逸軒舉著望遠鏡閒散的觀望著周遭的環境,這一帶軍事管轄區從今天開始就要歸他管理了,他升了。

驀的,他呆住了。

天,是血。

視野裡是一片小樹林,一個女孩狂野的笑著,幾個小混混正在撕扯著她的衣服,而她,居然就在此時忽的一抬手就捏住了一把好象是一直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的鋒刃,然後直接送向了她自己的脖子。

鮮紅的血剎那間就沿著女孩原本姣好的頸項流淌出來,可那畫面居然一點也不血腥,相反的卻是尤其的唯美。

就在女孩身前的幾個人被她的舉動驚的一下子怔住了的功夫,女孩一抬腳就踢向身前的一個小男生,“刷”,那把匕首落了地,顫抖的小男生這才反應過來他失手了。

於是,幾個人圍住了女孩,他們繼續撕扯著她的衣服,而女孩似乎是在盡力的與他們搏鬥著,可她,只有一個人,她根本不可能是那幾個小混混的對手,這是沙逸軒一瞬間的想當然而。

望遠鏡一轉,一旁,一個看起來很彪悍的女生正拿著攝影機在拍攝著什麼。

可那個女生的動作明顯的不專業,而且,似乎是有些緊張。

沙逸軒的眉頭一皺,他已經確定望遠鏡裡的這一幕並不是在演戲,因為,他今天沒有接到任何通知說這裡今天有人要來拍戲。

沙逸軒這才反應了過來,出事了。

女孩的身影已經被那幾個人遮住,可是,他的腦子裡閃過的就是女孩流著鮮血的頸項,那麼的唯美,唯美的居然讓他想起了垂死的天鵝,優雅著動人。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放下了望遠鏡一推身旁的駕駛員,“下去。”

敞篷的軍牌車,司機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人就已經落了地又啃了滿嘴的泥。

那樣唯美的頸項,雪白間的點點紅痕,沙逸軒的腦子裡全都是女孩自己割傷自己的畫面,那麼的觸目驚心,那麼的讓他震撼。

車子,以超速度駛向小林子,他的腦海裡只剩下了女孩狂野的笑,即使狼狽,她依然妖冶,依然驕傲。

林子裡,離開了望遠鏡的女孩變成了小點點,可是很快的,隨著沙逸軒飛速的飆車那畫面與聲音漸漸的傳進了他的眼睛和耳朵裡。

“汪嘉玉,為什麼這麼對我?”婁千晴就如一頭小獸還在與她身邊的小混混爭鬥著,可是,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變成了碎片,讓她內裡的黑色胸衣和小褲褲若隱若現在幾個男生的眼中,也更加激起了他們撕扯的興趣,這女孩月兌光了一定很冶豔,如是想著,他們的動作也越來越野蠻。

“住手。”婁千晴再也無法忍受那些狼手在她身上的觸摸了,她有點噁心,她很受不了那幾只狼爪子,如果可以,如果她夠強悍,她想抓住這幾個人的手然後一一的剁了,剁成一截截的血腥。

“呵呵,要求饒了?”汪嘉玉心思一轉,隨即擺手示意那幾個小混混住手,若是拍了婁千晴向她求饒的畫面那也不錯,她喜歡居高臨下的感覺,喜歡這個女人求她。

婁千晴的目光極快的掠過周遭,她在思考著擺脫這幾個人的辦法,可是一時間,她根本想不出來,所以,她只能儘可能的與汪嘉玉周旋以拖延時間,或者,她還有被得救的機會,“汪嘉玉,我到底怎麼著你了,你居然要這麼對我?就算是死,也要讓我死得明白吧。”她灼灼的目光掃向汪嘉玉,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此刻汪嘉玉早就已經死過一千次一萬次了。

“為什麼?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婁千晴,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

多無禮呀,她長得漂亮那是爹媽給的,跟這位‘佳人’無關吧,“我爹我媽給的,這也礙著你什麼事了嗎?”吹一口氣,吹著額頭的流海隨著氣流而輕輕飄動,即使是被人制住,即使所有都證明她現在絕對的處於劣勢,可她依然淡定從容的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就是礙著了,我男朋友喜歡你,所以,我要毀了你的形象,免得你不要臉的去招惹其它女人的男人。”

“喂,誰招惹你男人了,是你自己沒用。”婁千晴真氣了,汪嘉玉的男朋友是誰她都不知道,而且,T大里追求她的男生太多了,對於那些男生她一向都是一視同仁的,從不與他們聯繫,甚至於連個笑臉都沒有給過,以至於在T大男人的口中,她除了校花的雅號外又多了一個綽號:冰美人。

汪嘉玉的臉色倏變,瞟瞟婁千晴,她真的恨得咬牙切齒,為什麼同是女人面前的婁千晴可以這麼美,而她呢,卻是別人眼中和口中的男人婆,很動人的名字,卻配了個如男人一樣彪悍的身材,嫉妒和恨讓她的聲音顫抖著吼了出來,“立刻把她給我月兌光光,我要給她拍照,我看以後還有哪個男人會喜歡上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汪嘉玉的尾音還未落,那幾個小混混的狼手立刻重新迫不及待的蜂擁而上,直接落向婁千晴的身體……

就在婁千晴掙扎而感覺無望的時候,驀的,耳邊傳來一聲男人的低喝:“住手。”

他走進她的生命中,先剝再吃,渣都不給她剩……

那聲音那麼的磁性悅耳清脆響亮,那是讓千晴用盡所有的形容詞都無法形容的動聽,她輕輕抬首,透過兩個人間的縫隙看到了灰暗的林子裡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那身影是那麼的高那麼的高。

唇角溢出笑意,脖子上很痛很痛,明明看到的是一個男人,她卻覺得他象天使。

那身綠色的軍裝真好看,穿在那男人身上帥呆了酷畢了。

“你是誰?走開,這裡不關你的事。”汪嘉玉半晌才反應過來,壯著膽子看著沙逸軒,可是後者身上渾然天成的那股子氣勢讓她連聲音也低弱了。

“放了她。”沙逸軒的目光落在那個被脫的幾近全果的女孩身上,心底突的現出一抹憐惜,這麼年輕漂亮的一個女孩,若是他來晚了,豈不是……

那後果,他真的不敢想了。

“憑……憑什麼你讓我放我就得放呢?”汪嘉玉還在試圖與他對抗,可是心裡已然沒有任何優勢了,她自己做了什麼她自己知道。

“就憑你們這樣對她,我就不許。”手指著婁千晴,沙逸軒根本不想跟這些小混混講道理了,身形一移,那拳頭也不知道是怎麼揮出去的,三兩下,千晴身前的兩個小混混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歪倒到一邊去了。

其它的幾個自然是不服輸的衝上去,結果,一拳一個,男人很快就打倒了那幾個人,只是,他並沒有下死手,也許,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吧。

千晴的脖子很痛,痛得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看著那些人打不過這男人要跑,她的手指費力的抬起指著汪嘉玉,“攝像……攝像……”話還沒說完,手就無力的垂了下去。

一件綠色的軍裝隨即如飛一樣的飛到她的身上,再緩緩落下,軍裝很長,剛剛好的蓋到了她的大腿根,就象是個小被子一樣的遮住了她光果的身體,也讓千晴的心剎那間踏實了許多。

明明很痛很累,可是她卻堅持著看到那男人搶下了汪嘉玉手中的攝像機,然後一拳打倒了那個彪悍的女生。

男人就這樣一拳一個,從他出現到趕走汪嘉玉那一夥人,由頭至尾所需不超過兩分鐘。

婁千晴突然間覺得自己好象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可她真的累了。

男人沒有去追那些小混混,而是很快就回到了她的身邊,他一彎身,就如同抱一個布娃娃般輕鬆的抱起了她。

千晴感覺到了滿鼻間的男人味,他真的很男人,頭蹭向男人的胸口,忍著脖子上的痛,她終於費力的擠出幾個字:“我不要去醫院,我不要見其它任何人。”

說完,她再也受不住的歪頭昏倒在男人的懷裡。

如同,一隻小貓,再也沒有了沙逸軒之前看到的那狂野的笑,相反的,她的臉上是恬靜是安然。

單手抱著懷中的女子,沙逸軒飛快的走向越野軍牌車,就在啟動車子的那一刻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把車子開向軍區醫院。

因為,女孩說過她不要去醫院,她不要見其它任何人。

眉頭皺了又皺,她脖子上的傷不是很嚴重,可也絕對不算輕,雖然沒有割斷大動脈,可是血卻一直從她細細的血管裡沁出,灼人的眼目,那需要止血需要消炎需要包紮,如果處理的不及時,很容易留下疤痕的,那麼美的頸子,若是留下疤痕就可惜了。

可他,是一個男人。

由他來做這些,於禮不合。

車子,飛速的駛去,他明明還在猶豫著,可是,他車子的方向卻根本不是軍區醫院,而是他在這片軍區裡特殊的住處。

一幢獨門獨院的小樓。

車子飛快的駛入,手指按下大門遙控器的時候,守在門裡的勤務兵立刻一個敬禮,“首長好。”

他揮揮手,響亮的嗓門大聲道:“我需要安靜,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入。”

“是,首長。”

然而,下一刻那勤務兵就傻住了。

堂堂的首長大人居然從車上抱了一個女人下車,那一定是個女人,雖然首長的軍裝蓋住了女人的上半身,可是那兩條白皙的長腿還有女人長長的如緞子一樣的黑髮可都是明晃晃的閃進了他的眼睛裡的。

他張大了嘴,首長這是在犯錯誤,他這是亂搞男女關係。

可他只敢眼睜睜的看著,半個字也不敢講出來。

畢竟,首長就是首長,而他只是一個小兵。

沙逸軒將懷中的女人放在了他的床上,她還是很安靜,就象是睡著了一樣。

她的皮膚很白,離得近了,甚至可以看清楚她身上那些青青的血管的顏色。

很美的女孩,比他在望遠鏡裡看到的還要美麗。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那道傷一定要處理了。

他有些笨拙,他從來也沒有為人處理過傷口。

很輕很輕的動作,他怕弄痛了她。

她如小貓般的樣子真的很可愛,讓他的腦海裡瞬間閃過了另一張麗容,卻只一瞬,他就收回了心神。

他小心翼翼的擦著她脖子上的血漬,再上了藥再纏上紗布,終於,血止住了,他也鬆了一口氣,由頭至尾,女孩都是安靜的睡著。

然而,他卻不知道她身上還有沒有其它的傷了,看著還披在她身上的他的軍裝,想了又想,本著對她負責任的原則,他還是掀起了那件軍裝,這不能怪他,是她自己不去醫院的,那麼,一切就只能由他來處理。

醫生看病人,理所當然。

況且,望遠鏡裡他早就看到她了。

“刷”,空氣裡傳來微涼,千晴皺了皺眉頭,她的身體好痛,輕輕的睜開眼睛,可看到的就是一個正盯著自己身體的男人,想也不想的,思維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她下意識的一甩手就揮向了男人的臉,“啪”,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隨即,兩個人一起怔住了。

他走進她的生命中,先剝再吃,渣都不給她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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