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和許慕琛這一生,大概註定,不得始終,不得善終

許慕琛這些年一直在找他們。最近才有了他們的消息。

“許總,我們要求很簡單,五億金額的錢,打到賬戶上,我們放了這個女人。”

周圍已經圍上了荷槍實彈的武警,槍口一致對準這群人。

但是他們並不太怕的。

一個男人冷冷地笑了聲:“許總,今天我們敢帶著她到這裡來,就沒想過要活著離開這裡,要求很簡單,你把錢轉出去,我們放了她,不轉,可能你就要沒了這麼好的一個女人了。”

那人抓住秦流年的脖子,槍支抵在秦流年的額頭上。

許慕琛後背上全是汗溼,他眉目很淡,抽著煙,面目沉冷。

“你們威脅她,何不換了來威脅我?”

“許總是什麼人,當年還未畢業就破了大案的人,這些年孜孜不倦地追查我們,目的就是要逼上絕路,這個女人不一樣,當年本來誣賴你的那場局,被這個女人給擔了,她去坐了幾年的牢,都肯為你去坐牢的女人了,許總總不至於一點錢都不給才是。”

許慕琛微微眯了眸子:“你看看她,她並不愛我,你們認為我會為了一個並不愛我的女人付出那麼多的代價嗎?”

故事:她和許慕琛這一生,大概註定,不得始終,不得善終

“許慕琛!你最好識相點,快點把錢從網上轉出去!要不然,我就立馬要了你和這個女人的命!”

許慕琛一笑:“你們貨物被劫了,今天就算你們能逃出這裡去,出了國,立馬就能死在外面!那些人不會放了你們!你們現在需要錢,該是你們求著我才對,現在是什麼態度?”

“我會在乎這個女人嗎?她早就不愛我了,我會為了她損失那麼多錢財嗎?”

“許慕琛,你別把我們逼上絕路!逼到那份頭,大家都沒有好結果!”

遠處一處樓房住,狙擊手蹲靠在那兒。

餘擎沉站在遠處,只朝許慕琛輕輕點了個頭。

隨即!

在秦流年的驚慌裡,她看見許慕琛以一種難以預料的速度朝她撲了過來,跟隨的,是從耳邊穿梭而過的像風穿過耳朵一般的風聲。

秦流年被撲倒在地,轉頭要去看,許慕琛已經一把立了起來,翻身一腳將一個要撲上來的男人踹飛出去。

現場立即一片混亂。

餘擎沉竄上來,脫下身上的衣服全披在秦流年的身上,護著秦流年想要往一邊躲。

意外發生得太快。

“阿年——”

“秦流年!”

根本沒有人注意到現場是怎麼發生的,一把刀子已經從秦流年的背上插了進去,秦流年整個身體蓋在許慕琛的後背上。

許慕琛轉過身來,用力抱住了她。

秦流年的身體滑在他的懷裡。

這麼多年了。

原來。

她還是逃不開他的劫。

秦流年這輩子,都逃不開一個名叫“許慕琛”的劫難。

以為不愛了,以為風輕雲淡了,以為只是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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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啊,是讓人變得如此傻的事情啊……

秦流年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落下去。

……

半個月後的海城一家精神病院處。

精神病院裡,大多數穿著統一衣服的“病人”都坐在草坪裡的大椅子裡曬著太陽。

許慕琛走近一位面熟的老人。

傅家曾經的管家,傅博忠。

許慕琛抽出兩支菸來,遞了一支給前面的老人。

老人神情麻木,並沒有來接。

許慕琛也不勉強,很快在老人的旁邊站了去,然後伸手推著老人的椅子。

“忠叔,當年傅家的走私,夾帶的,實際上是d.品吧?”

老人依舊神情麻木,沒什麼反應。

“當年傅家收留我的原因是什麼?”許慕琛問。

老人沒有回答。

“因為我父親查出了傅家當年最初發家時底子不乾淨是不是?”

“和人聯合一起毀了我的家庭,後來收留了我,又怕那群人報復,所以想把整個傅家都託付給我,把傅歡言也託付給我?”

“他們是讓你把那個局設在我身上吧?你卻讓那筆錢落在了秦流年和秦明的頭上……”

“秦明啊,她的弟弟,她現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忠叔,你看看我這些年,都做了什麼呢……”

故事:她和許慕琛這一生,大概註定,不得始終,不得善終

許慕琛站立直了身體,突然臉上有些怪異的笑容。那笑容裡,有著一絲苦澀。

“歡言這些年,也是被他們控制著吧……你看看,傅家最後到底害了誰呢?”

……

那群人最終被捕。

秦流年曾經的案子被重新翻出來整理。最後法院那邊公開審判,承認多年前,秦流年的案子在辦案過程中,存在一些錯漏,法院對受害人的遭遇給予賠償。

秦流年拿到不小一筆錢財。

有了這筆錢,她不需要再依附於許慕琛。

她自己也搬回了曾經秦家的住處。

空落落的別墅裡,如今只有她一個人在居住。

許慕琛帶著傅歡言到國外去進行戒斷治療。

不管曾經的過往,恩恩怨怨,孰是孰非,傅歡言怎麼都算是許慕琛的妹妹。

從小相伴長大,許慕琛認這個妹妹。

三個月後,海城已經進入了冬季。

秦情的病有了很大的改善,如今已經能夠在地面上站立個十來秒鐘。

秦流年曾經的案子被重新評定,她曾經的履歷能夠讓她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但是法律行業的工作,大多繁忙,她要重新投入進去,要花費太多時間,在工作和孩子之間,她最終選擇了秦情。

那天,小姑娘又問了她一個亙古不變的問題。

“麼麼,情情的爹爹是誰呀?”

秦情的相貌,沒有一點混血的跡象,要說她有一個泰國的某位父親,也許都並不會有人相信。

許慕琛就這樣好端端地存活在世界上,秦流年不能告訴小姑娘,說爸爸已經死了,去詛咒許慕琛。

“爸爸去月球了,等情情長大了,他就會回來了。”

這樣的話語,大概還能騙個幾年,要等秦情真的懂事開始,秦流年已經不知道該去如何說服她了。

故事:她和許慕琛這一生,大概註定,不得始終,不得善終

深冬的時候,許慕琛回來了,帶著傅歡言。

傅歡言精神看上去正常了不少,但是看見秦流年的時候,眼睛裡開始流露出憤恨的情緒。

許慕琛離開的這段時間,秦流年一直沒有和他聯繫過,知道他在擔心著傅歡言的病,所以沒有去打擾他。

那棟別墅有兩棟樓,秦流年來的時候,看見傭人把傅歡言在往後面一棟別墅裡帶。

“太太來了。”傭人看見秦流年出聲說到。

秦流年看一眼那傭人,還是多年前那個傭人,那個時候,她剛出來,傭人喚她“秦小姐”,那個時候的秦流年晚上沒有地方睡,便在過道里睡了一晚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好多事情都應該忘記了,但是傷害還是在那裡,傷口癒合了,疤痕總還在。

她和許慕琛這一生,大概註定是場孽緣,不得始終,不得善終。

秦流年推門,走進許慕琛的書房裡。

許慕琛大概正在查看什麼資料,看見秦流年進來,他臉上閃過欣喜的神情:“年年。”

秦流年走近他的書桌旁,然後將手裡的一份文件拿起來,雙手遞了過去,放在了許慕琛的面

“我此前才知道,原來我們的婚姻,那場離婚做不得數的。”幾年前那場離婚,於他,大概不過一場遊戲,她是他遊戲裡那個任他戲弄的好笑人。

“這個是離婚協議,我已經簽了字了,你看看吧,我明天來拿……”

秦流年把那份文件,放在了許慕琛面前,她神情很安靜。

前半生因為愛,毀了自己,也讓秦情落下了病症,後半生,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守在小姑娘身邊,一點一點治好她的病,讓她成為一個正常的孩子。

也想過,該告訴他,有關秦情的事情,瞞著孩子這所有,未免不是一種自私。

但是他終究是要娶傅歡言的,她無意去做那打了鴛鴦的棒子。

何況,她心裡當真從來沒有一點怨嗎?

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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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那麼地怨他,恨他

他是她所有怨恨和痛苦的來源。

斷了。

才是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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