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科學還是藝術?

有人說戰爭是藝術,有人說戰爭是科學。說戰爭是藝術,因為“紙上談兵”往往沒有什麼好下場,諸如隆美爾之流的天才將領打仗從來都是不拘一格的,戰爭在他們運籌帷幄之下就像在創作藝術品一樣。然而自古至今,軍事家們都在試圖將戰爭理論化,尋求制勝的法則,希望戰爭可以像科學那樣,遵循一定的理論,就能推導出理想的結果。

二戰德國依靠閃電戰席捲歐洲,令世界為之驚顫。然而閃電戰並不是古德里安(被譽為閃電戰之父)一幫人憑空創造出來的。一戰時德國將軍魯登道夫就提出了“總體戰”的戰爭理論,他認為現代戰爭是全面的總體的戰爭,要貫徹協同、突然、迅猛的戰爭原則,綜合運用國家的一切力量進行戰爭。希特勒和他手下的一群天才將領們在總體戰的基礎上發酵出了二十世紀軍事戰略的巔峰——“閃電戰“。

戰爭是科學還是藝術?

因此,戰爭是遊走在科學和藝術之間的交集。

以科學的視角觀察戰爭,就離不開軍事理論和戰爭原則。

軍事理論與戰爭原則的發展和其他科學理論的發展軌跡一樣,都是在前人的實踐和理論的基礎上演化而來的。正如牛頓所說,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看得更遠。

無數軍事家試圖通過總結這些軍事理論,從而得出戰爭的基本原則。在戰爭原則的指導下,戰爭具備了科學的屬性,同時戰爭原則是最簡潔的戰爭理論,不會將指揮官死死地限制在“紙上談兵”,天才的將軍們儘可以自由發揮。因此在遵循戰爭原則的同時,也不會丟失藝術屬性。

關於戰爭原則的研究,較為著名的是斯圖爾特·蘭德斯曼和是巴頓·惠利兩位軍事家的成果。他們的研究都從中國最負盛名的軍事專家出發的:孫武。

戰爭是科學還是藝術?

斯圖爾特·蘭德斯曼(Stuart Landersman)上校於1982年提出了“海戰原則”。那時,他是紐波特海軍戰爭學院海戰研究中心戰略研究組的成員。他從二十三古今中外軍事家的理論中總結出了戰爭原則發展史。如下圖所示:

戰爭是科學還是藝術?

蘭德斯曼戰爭原則發展史

第二條戰爭原則是巴頓·惠利於1969年提出的理論:《謀略》(Strategem)。它主要針對謀略和奇襲所著。惠利對各家的奇襲之道極具興趣,他的各項原則排序依各家本身的排序,或惠利對各家排序的判斷而定。如下圖所示:

戰爭是科學還是藝術?

戰爭是科學還是藝術?

惠利的戰爭原則發展史

正如前面所說的,這些原則只是科學綱領性質的指導方針。天才的軍事家們只會將這些原則作為“關鍵詞”參考,並不會限制住他們天馬行空的“藝術”行為。

以科學和藝術的角度討論軍事和戰爭,只是在討論它們作為事物的一些發展特點。無論怎樣,戰爭本身帶來的罪惡都不應該和“藝術”這樣美好的詞彙聯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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