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比二少爺更勝一籌,卻只有挨打的份,原來二少爺有新技能

故事:比二少爺更勝一籌,卻只有捱打的份,原來二少爺有新技能

曹毅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刀疤臉龐大的拳頭帶著嗚嗚的風聲向著自己的胸膛打來,凜冽的拳風中甚至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息,這是練習火屬性功法到一定境界的表現。

在刀疤臉的拳頭距離曹毅的胸膛只有一點點距離的時候,他的面前忽然有一些模糊,就好像眼前的少年是不真實的一樣,然後,就看到面前空空如也,哪裡有曹毅的半點影子?這一拳運足了力氣,卻什麼也沒有打到,著實讓刀疤臉心中難受。

但是不及細想,就感覺到腦後傳來銳利的破空聲,吹在了頭皮上,刀疤臉全身忽然有一種徹骨的涼意。情急之下他向前一撲,順勢右腿向後猛踢,企圖緩解一下自己的劣勢,心中卻是驚怒異常,大房給的情報顯示,這個二少爺雖然年輕有為,但是自身的武藝卻只是人境五重天,比自己還要查了一籌,怎麼如今人境六重天的自己卻只有捱打的份?

奶奶個熊!刀疤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一種死亡的氣息完完全全將他籠罩在其中,霎時間他兩眼血紅,身體內的力量最大限度的調集起來。這一刻,他停滯在六重天的修為終於有所鬆動,向著七重天的境界挺近,如果這次他活下來,那麼以後肯定能夠進入七重天!

可惜,向後的右腳卻什麼也沒有踢到,同時覺得脖頸一涼,接著就看到了自己倒下的身軀,直至死亡,他依舊無法相信,自己這個看似弱小的二公子,年紀輕輕就已經擁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

曹毅手中提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古樸長劍,這把劍通體湛藍,偶爾有水波一樣的光芒湧現,此刻正發出淡淡的輕吟聲,彷彿一條翱翔天際的巨龍正仰天長嘯。雖然依舊是看起來有些瘦小的身影,但是卻突然透發出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強大力量,身體周圍彷彿是纏繞著淡淡的氣流,讓他整個人顯得出塵飄逸。

忽然,這柄劍化作了一股光芒,融入了曹毅的身體,就這麼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同樣是六重天,沒有伴生的你怎麼會是我的對手?”曹毅淡淡的說著,眼中帶著一種悲憫和無奈,也不去管正在生死搏殺的四個護衛,又平靜的走進了車中,對著面無表情的呂忘點了一下頭,也一樣旁若無人的做了下來。

過了一會,外面響起了一個疲倦的聲音:“二少爺。”

“你做的不錯,先休息一下吧,明天早晨繼續趕路,不然就可能趕不上學院的招生了。”

“是。”聲音聽起來帶著淡淡的敬畏。

這時,蜷縮在角落的小丫鬟才總算是從懼怕中恢復過來,哆哆嗦嗦的上前,對曹毅請安,曹毅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就讓她在一旁休息了。

一直生人勿近樣子的呂忘忽然開口道:“你,很不錯。”

曹毅明顯有些驚訝,然後才一笑說道:“迫不得已而已。”停頓了一下,彷彿想起了什麼,曹毅又說道:“我的目的是天韻城的神韻學院,不知道呂忘兄弟你有什麼打算?”

“進城而已。”

“小弟我這次去參加神韻學院今年的招生,以後就在那裡進修武道,如果呂忘兄弟你沒有什麼計劃,不妨做個伴,互相也有個照應。”

呂忘似乎是抬了一下眼皮,但是由於比較長的頭髮,所以看得並不是很真切。

“為什麼?”

曹毅一笑,雖然依舊是稚嫩的臉龐,但是卻可以看出在未來的幾年之內,他必將會成長為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我從小就有一種比常人更加敏銳的感覺,所以才有今天的成績,這次我感覺到了你的特殊,所以我相信我的感覺,僅此而已。”

呂忘沉默了一陣,曹毅也不在意,彷彿兩人之間什麼也沒有說過一般。

“所有的費用你來。”這是呂忘給他的回答。

曹毅一陣苦笑:“好吧,不過我也不富裕啊,經過這次事件,家族裡肯定會有更進一步的行動,我的日子不會那麼好過了……”

“那不是我的事情。”

幾天之後,一座雄偉的城池出現在幾人的視野之中,馬車又趕了一段時間的路,才到達了城門口。

天韻城,這個矗立在通天帝國西部的最大城池,經歷了幾百年的風風雨雨,如今顯得越發的威嚴和雄壯。南城門上三個鐵畫銀鉤的大字中透著一種蒼涼和鋒芒,提示著每一個路過這裡的人,這座城市的偉大和雄壯。

看著高大的城樓以及戒備森嚴的城門,曹毅不由感嘆道:“確實是聞名不如見面啊,聽說坐鎮這座天韻城的最強者,是一個半神,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幾重天的修為……”

“……半神”呂忘訥訥地說道。

到了城中,找了一家客棧,一行人休整了一下。曹毅又從一家商行中取出了一百金幣交給了僅剩的一個護衛和身邊的丫鬟,打發他們回去,並且告誡他們不要再回到曹家,至於之後的事情,就不是曹毅能夠管的了。

這幾天來往城中的人越來越多,多數人是如他們一樣的少年少女,依舊陪伴在身邊的僕從和父母等等,由此可見,神韻學院在這一片地界中還是享有著很好的名聲,使得很多優秀的人才慕名而來。在這個強者輩出的世界上,自己擁有令人敬畏的實力是每一個希望出人頭地的年輕人的夢想。

神韻學院,是主要以教授武技為主的一個綜合性院校,不過其他的科目一般被認為是輔助的內容,畢竟,一個只會戰鬥的戰士並不是強者,他還需要更加豐厚的知識和過硬的心理素質等等等等。每次入學都有著特殊的選拔方式,這是一種試煉性質的測試,要求只有年齡方面,其他沒有任何限制,如此以來,不斷地為國家傳造出各方面的人才,這些學生有些做了軍人,有些做了傭兵,又有些人追尋著強者的方向鍥而不捨。

再過三天,就是神韻學院每兩年一次的招生測試,凡是年齡在十四歲和十五歲之間的少年少女都可以參加,這也是通天帝國西部地區每兩年一次的盛事,會受到很多人的矚目,也承載著很多少年的夢想。

這三天中,曹毅每天在和呂忘打過招呼之後,都自己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閒逛,顯得遊刃有餘和自信滿滿。反觀呂忘,卻是彷彿不知道這件事似的,總是自己一個人悶悶的發呆,至少從外表來說看起來像是發呆。

初來的時候,呂忘洗了個熱水澡,經過了一番梳洗,再次和曹毅見面的時候令後者也是非常驚豔——真是一個英俊的少年。他的頭髮雖然大多數是很色的,但是間中還有一些是紫金色,以紫色為主,他的瞳孔卻是妖異的紫色,雖然頭髮依舊懶洋洋的趴在頭上,這回卻顯得多了一份隨意。鼻樑挺直,嘴唇微薄,同時還有這一個比較大的耳垂。

兩個少年人站在一起走著,非常吸引人的目光,一個一身白衣,雲淡風輕,另外一個一身黑衣,妖異冷酷,著實是相映成趣。

三天,又在這種緩慢地節奏中度過,今天終於到了真正重要的日子。

曹毅起得很早,身著一件藍色為底的武士服,勾勒出了雖然瘦小卻很是協調的身材,經過精心的打扮,整個人越發的光彩照人。

吃完早飯,才看到一身黑衣的呂忘不慌不忙的從房間中出來,彷彿這個傢伙永遠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緊張和關心似的。今天的呂忘依舊是平日的打扮,雖然還是很英俊,但是卻絲毫沒有為了這次招生考試有所準備的樣子。

曹毅不禁搖了搖頭,和這個傢伙相比,也許自己更加像正常的十五歲少年了。

用過早餐,兩個人結伴向著目的地神韻學院走去,一路上呂忘一言不發,曹毅也不會不知趣地去和他攀談,沉默之中就見到了神韻學院的大門。

此刻神韻學院之前的廣場人聲鼎沸,人們摩肩接踵,好不熱鬧。

見此情形,呂忘的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

曹毅見他這副模樣,知道呂忘是個喜歡清靜的人,心中默默地替他叫苦。

兩人見四周人數眾多,就尋找到邊緣的一個角落,等待了起來。其實說是兩個人,通常呂忘是不發表意見的,全都是曹毅說了算。

就這樣,接近正午時分,神韻學院的大門處才有了反應。

“現在,請到場參加招生的少年少女們,離開人群自己進入神韻學院的大門,兩小時後截止。”聽了這句話,人群裡出現了嘩啦啦談論的聲音,吵鬧之聲更加嚴重。

神韻學院的大門中,走出了幾個中年人,使圍堵在學院門前的人們向後退出了五米多的距離,露出了一片空地,然後這幾個人就站在學院的大門旁邊一動不動了,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的樣子。

這時,從喧鬧的人群中走出了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身穿一件鵝黃色的衣衫,頭上挽著一個並不複雜的髮髻,臉上露出了緊張和興奮地神色,試探著向神韻學院的大門中走去。這大門有二十餘米寬五六米高,整個門洞也不過五米深,她只是剛剛進入門的範圍,就顯得很是疲勞,彷彿邁一步需要渾身的力氣似的。

漸漸地,人群中的聲音小了下去,因為大家都看了出來,這第一個考驗已經開始了,如果連一個大門都進不去,其他根本就不用再談了。當下,又有幾個少年少女逃出了人群,快速的想著大門衝去,但是當他們衝到門前的時候,速度明顯降低到了連走路速度都不如的地步,並且還越來越慢。此刻的那個小姑娘已經走過了一半,額頭上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實在是沒想到,區區的五米長度,卻像是有著一種莫名的推力向後推她一樣,每次邁出的步子只能跨出可憐的十幾釐米,當真是苦不堪言。

一時間,人們都是緊緊地盯著幾個努力掙扎在神韻學院大門前的少年人,心中湧起了各種不同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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