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對這種病的認識,讓他喜歡上了這門學問,後來觀點改變

故事:他對這種病的認識,讓他喜歡上了這門學問,後來觀點改變

序言

 你眼中的精神病人是什麼樣子?或許很多人都會說,他們是一群瘋子,披著一頭亂髮成天瘋瘋癲癲說著不找邊際的話,幹著令人無法理解的事情。正常人見了精神病人都會都會露出一副十分厭惡的樣子,然後皺著眉頭躲開,因為你不清楚他們什麼時候就會忽然跳起來攻擊你。你要儘量遠離他們,他們殺人不用償命,即使償了命你也會覺得虧,在你眼裡無異於跟一條狗換了性命。他們是披著人皮的動物,是穿著衣服的禽獸,是人類世界的邊緣。

 但是你真的讀懂他們了嗎?但如果你能進入他們的世界嘗試著去了解他們,你就會發現,他們和我們一樣是人,也有喜怒哀樂、愛恨情仇,也有正常的慾望和憐憫的善心,只是礙於他們怪異的思維和較低的溝通能力,正常人無法理解罷了。如果你再深入地瞭解,就會發現他們只是在某些方面有缺陷或者跟常人的看法相左而已,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可怕和不可容忍。如果你有興趣拿他們的思維與自己的做一個比較,你就會發現,他們想到的東西,在我們還是孩童時似乎也想過,只是隨著社會的“同化”這些想法慢慢地被壓抑在了心裡,換句話說,正常人或多或少在精神方面都有問題,只是我們的正常思維“壓住”了那些異想而已。關於這一點,已經有無數的事例可以證明:人類歷史上那些智商超群、成就卓越的大師都有一定的精神病症狀:天文學家第谷脾氣狂躁,像一桶火藥一樣一觸即發,他曾因一件非常小的事情跟別人打賭而被割掉了鼻子;數學天才牛頓26歲創造了微積分,但鮮有人知的是他患有嚴重的自閉症,即使面對一堵牆壁都能絮絮叨叨自言自語一整天;愛迪生一生髮明無數,道德卑劣,人格低下,層無數次將自己學生的發明據為己有;著名的哲學家尼采,更是一位典型亂倫者,他無可救藥地愛上了自己的妹妹……上帝在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按照現代神經學的說法,人大腦的活躍區域是有限的,在一個區域被抑制住的同時,另一個區域必定會活躍起來。同樣,精神病人在某些方面有缺陷,他必定就在另一些方面較為擅長,我從醫10幾年,接觸過各種各樣的有“特長”的病人,有的病人在未經培訓的情況下可以心算出8位數之間的乘法;有的病人可以聽見1公里外花瓣掉落的聲音;有的病人可以記住自己過去的每分每秒發生的事情;有的病人可以模仿出幾百位不同的人說話,惟妙惟肖,幾可亂真;有的病人可以唱出比帕瓦羅蒂還要高的音階……但是我要告訴你這些都不算什麼,他們都只是正常人感覺器官能力的延伸和擴大,還有一些病人的能力是正常人無法想象,無法理解的,也是用科學解釋不了的。下面我就要講講那些我遇見過的病人,他們的能力令人震驚,甚至讓人有些毛骨悚然。我覺得,用“病人”形容他們已經不太合適了,這裡我們就姑且稱之為“精神異能者”吧!

 故事的開頭,先容許我作一個小小的自我介紹,我叫陳安然,是一名精神病院的副院長,33年前,我出生在山西北部某個偏遠的山溝溝裡,我對童年的印象除了山就是山腳下依稀零星的窯洞。還記得上小學時課本上有一篇課文嗎?課文是這麼寫的:“爺爺,山的那頭是什麼?還是山……”,這句話便是我童年生活環境的真實寫照。

由於家裡貧窮,唸到初中我就輟學跟著舅舅出去打工。在一個在工地上給別人當小工當了5年,其中的辛酸和艱苦我就不說了。雖然早早就不念書了,但我還是非常熱愛學習的,下工的時候工友叫打牌一般不參與,唯一的愛好就是晚上跑到書店去蹭書看。我衣著寒酸,滿面灰塵,時間長了當然少不了書店老闆的白眼,但除了揶揄兩句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畢竟我年輕強壯的身材擺在那裡。呵呵,人有時候臉皮就要厚點,不然怎麼擺脫貧困?是吧。正是對學習的熱愛改變了我的一生,這個後面再說。

 我在看書的時候偶然讀到了弗洛伊德的《自我與本我》,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心理學。我覺得那些能探究人類心底想法的學問是一種非常神奇的東西,就像神話小說裡的讀心術一樣。我瘋狂地拜讀著心理學大師的著作,甚至連一些心理犯罪方面的小說也不放過,積攢了深厚的基礎知識,對心理學的理解有了自己初步的框架。無獨有偶,我的父親在以前的當兵的時候有一個很好的戰友叫曾遠道,現在成了晉南一家最有名精神病院的院長,具體哪裡,恕我不能奉告,但如果你是個山西人,我想應該不難猜出是哪裡吧?

 曾叔叔在和爸爸通了一次電話後,瞭解了我的情況。出於對老戰友深厚的友情和對我際遇的憐憫,曾叔叔安排了我去他們醫院當男護工,主要任務就是打掃病房和抓住亂跑的病人。這個工作有一定的危險性,你永遠不知道那些發狂的病人手裡拿的是什麼,或者他們躲在哪個角落裡等待著對你的致命一擊,但我的待遇和條件相比之還是前好了不少,至少我有了固定的工作單位,不用住在工地帳篷那樣夏天蚊子吃人的惡略的環境。對此我還是非常感激曾叔叔的。

 由於之前對心理學方面的瞭解,加之平時的留心觀察學習,每每在治療病人時我都能在一旁插嘴提出一些好的看法和建議,讓一些醫生甚至曾叔叔都大跌眼鏡。在曾叔叔的幫助下,我自考了精神病臨床醫學學大專學位,職務也由一名護工變成了實習醫生,開始正式參與病人的治療。廢話說了這麼多,大家一定等急了吧!下面開始切入正題,感謝大家聽我囉嗦自己的奮鬥歷程,還是那句話:不管你身處什麼境遇,都不要放棄自己的希望,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再囉嗦一句題外話,不要再人肉我是哪家醫院的了。寫小說講故事總歸是有些誇張成分的,我且姑妄說之,卿且姑妄聽之矣。

 事情還要從我第一次當上了實習醫生的那個時候說起。那一年滿大街的商鋪都成了復讀機,反覆地放著刀郎的一首歌曲,歌名叫《2002年的第一場雪》。2002年10月,我畢業論文答辯順利通過,拿到了行醫資格證,正式成為了一名精神病院的實習醫生。

 當了醫生就要收管病號,但怎奈世界如此之小。我收的第一個病號,就徹底顛覆了自己的世界觀。從此,我不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世界,也不再相信那種把與我們世界觀不同的人一律當做精神病人的說法。世界的多面和奇異,竟在這個小小的病院裡展現得淋漓盡致。

這個病人就是奇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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