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與安生》殺青後,熊梓淇又將“搬家”去下一個劇組,“住”在劇組已經成為了他的常態。對於這樣的工作節奏,熊梓淇坦言,自己正處於上升期,“如果不這麼馬不停蹄,我可能很快就消失了。”音樂劇專業的他其實從來沒有想過會成為一名演員,直到大學畢業也“還是想當歌手”。熊梓淇形容自己是個“隨遇而安型”的人,“碰巧”成為了演員,那就先把戲演好,“等有了能力之後,再來做音樂。”如今,熊梓淇正在籌備第二張個人專輯,但是因為他的高標準嚴要求,也許要等到明年才能與大家見面了。
統籌_本刊記者 邱致理 採寫_本刊記者 陸茜
攝影_特約記者 朱藝敏
視頻製作_ 小鐘
“住”在劇組
“我原來以為大家都這樣”
見到熊梓淇時,他正坐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任由造型師擺弄著自己的頭髮。結束這個採訪後,他要趕去參加一個品牌活動,接著坐車返回位於寧波的《七月與安生》劇組。而就在前一天,他剛在北京完成了一檔綜藝的錄製,抵達上海已是凌晨時分。
48小時,3座城市,幾乎沒有間斷的工作,這樣爭分奪秒的節奏,熊梓淇早已習以為常,“在劇組的作息通常會比較規律,但只要一出來就是,趕早又趕晚。”現在搜索“熊梓淇”,還可以看到“出道兩年半,只休息7天”的報道,“那個7天還是拆開的,不是大家說的那種7天大長假。”他補充了一句。
採訪開始後沒多久,熊梓淇的媽媽悄悄進了房間,安靜地看著工作中的兒子,偶爾會在他回憶學生時代時提醒一兩句。“他們飛過來看看我,探望探望我。”熊梓淇解釋,現在基本只能利用這樣的工作間隙見父母一面。這樣的相見方式也被他打趣成“感覺變成了一個嫁進宮裡的娘娘。”
2016年到2018年,熊梓淇參演了大大小小十來部電視劇。這部戲殺青了,就接著去下一個劇組,家就這樣和劇組劃上了等號。搬家也是“拎包入住”,“就那麼兩個箱子就搬走了。”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熊梓淇都認為這是件很正常的事,“我原來以為大家都這樣。”和朋友們交流之後,他才恍然大悟,“我瞬間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大家很驚訝我這種狀態,其實大家都是有家的,人人都是有生活的。隔三差五還會跟朋友們聚個會,或者說去哪兒玩玩,曬曬旅遊的照片,我根本沒有這種情況。”
熊梓淇表示能接受現階段這種“密集轟炸”式的工作強度。他深知“演員需要感知生活的時間,不能脫離人群太久,那樣你演出來的東西太假。”但並不適用於還處於上升期的自己,熊梓淇清楚地認識到,“這個時代變化得非常快,如果不這麼馬不停蹄的,可能很快你就要消失了。”談論到這個話題,熊梓淇變得有些深沉,他一邊回答,一邊問記者“哎呦,我這一說像40多歲的,有藝人這麼說話的嗎?”在得到“像老藝術家”的答案後,又自顧自地接著往下說了起來。
談話最初的幾個問題,熊梓淇都回答得慢慢悠悠,不緊不徐,這和鏡頭前那個“打了雞血”的搞笑男神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也許因為是有些累了,也許是完全放鬆了,他說自己私下的狀態就像這樣,“比較懶散,比較隨意,比較隨性,完全沒有肖恩那種上緊發條的感覺。”肖恩是他在新劇《我和兩個他》中扮演的角色,一個在白天和黑夜擁有不同人格的數學天才。
“曲線救國”
在演員路上發芽的音樂夢
《浪花一朵朵》讓熊梓淇為觀眾所熟知,他卻對唐一白抱有一絲遺憾。很多人關心當時游泳訓練的強度大不大,然而對一個新人男演員來說,相比體力上的消耗,心理和精神上的負擔才是熊梓淇真正焦慮的來源。“突然間你要空降成為湖南衛視暑期檔的一個男主角,那麼多人在注視著你,可能出了一點差錯就會被人笑,或者被人看不起。”回憶起那段日子,熊梓淇只能“硬撐”過去。巨大的壓力影響了他的睡眠質量,健身餐也吃不習慣,總是拉肚子,“後來我聽很多人都說,你健身,一定要吃得好、睡得好,你才能練得好。”在熊梓淇看來,集訓的結果並沒有達到自己心中的理想狀態,“如果以後它有第二部,我可能會練得更好再回去。”
游泳冠軍、霸道總裁、數學天才……熊梓淇飾演過許多“天之驕子”一類的角色。接拍《七月與安生》中的“渣男”蘇家明一角,似乎有些不按套路出牌。熊梓淇笑言“完美人設拍累了,還是想演一些比較有生活氣息的人。”被問及是否擔心播出時觀眾入戲太深會捱罵時,他坦率回答,“我不擔心啊,也不是我。很多事情放到我熊梓淇身上,我肯定不會那麼做的。”他覺得自己比蘇家明果斷得多。
如今熊梓淇有了代表作,也正在嘗試突破自我,在演員的道路上走得越來越好,他的未來似乎已經十分清晰。然而他卻形容自己是“碰巧”成了演員,“其實從小到大,我的人生志向裡就沒有演員這個行業。”
幼兒園時想當警察和醫生,長大一點想成為主持人,還為此去口才培訓學校和小主持人學校上了幾年課。再後來,熊梓淇的夢想鎖定為了歌手,總之就是“完全沒想過去演戲”。
熊梓淇畢業於上海音樂學院音樂劇系。為什麼會選擇音樂劇?他將原因概括為“划算”,“讀一個科系,學四種類型的課。”專業課包括聲樂、表演、鋼琴、芭蕾、現代舞等等,熊梓淇認為可以學得很全面。
畢業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熊梓淇都在為歌手這個夢想而努力著。奔赴全國各地參加選秀,結果都不盡如人意。甚至還給當年最火的歌唱類節目連續遞了兩季精心錄製的Demo帶,也遲遲沒有迴音。究其原因,熊梓淇分析是自己還不夠有特色,唱腔也過於學院派。現在回想起來,他倒也不在意了,“那些年流行的唱法,我也唱不出來,好在後來又不流行了。”
歌手的夢想也曾經近在咫尺。在韓國當練習生時,熊梓淇已經被選為出道預備成員,他卻在最後關頭放棄了這個機會。“因為身體真的不太好,練到心臟可能不太受得了了。”熊梓淇經過慎重的考慮,選擇了回國。
記者問熊梓淇有沒有後悔過,他只是淡淡回答“也沒有,我覺得決定了,就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都是你的一個經歷。沒有那個時候的你,也不會有現在武裝得那麼好的你。”
即使是在成為演員後,熊梓淇的音樂夢也從未止步。他坦言,“光做音樂的話,可能沒有那麼大的施展機會。那就先把戲演好,然後等有能力了,再去做音樂。”熊梓淇在演員路上不斷進步的同時,也在為音樂夢想儲備力量。
2017年10月,熊梓淇發佈了首張個人專輯《PART ONE》。
“我不是那種能被輕易挫敗的人,我覺得人有時候還是要盲目自信一點。”也許熊梓淇就是憑著這股子堅韌勁兒,才有了今天的成績。
接梗小王子
“綜藝中的是最真實的自己”
熊梓淇從小就是老師眼中“特別能幹活的學生。”大學時期,他不但是班長,還是學生會對外宣傳部部長和文體部部長。“我是服務型人格,在那個職位上,誰有什麼事就找我,我都能給你解決,工作能力比較強,所以深得民心。”說到這裡,熊梓淇臉上還有些小得意。
問他具體給同學們解決過哪些事,他說“我什麼事兒都幹過”。印象最深的還是班裡有同學丟了一個平板電腦,熊梓淇就在學校監控室裡看了一個半小時的錄像,“你想學校每天走廊裡那麼多人,我就一個一個反覆勘察。”通過觀察每個人的動作,他成功揪出了嫌疑人,幫助同學找回了平板電腦。“我可厲害了。”故事說到最後,熊梓淇也不忘誇獎自己一句。他還透露,同學們現在有什麼事,還是會找他這位老班長幫忙。
熊梓淇體貼可靠的性格也能從採訪時的一些小細節中看出,例如在遇到造型師使用吹風機,他就會主動提高自己的音量。“我是那種怕冷場型人格,我會希望這個場子熱起來,所以我是特別愛勸酒的人。”不管在什麼場合,他都希望能照顧到所有人。
而熊梓淇的“直腸子”在於他的“繃不住”。
公司老闆就曾讓熊梓淇學著“冷酷”一點,“你不要總是笑,走紅毯你笑什麼,就不能嚴肅一點嗎?”還時常給他發其他藝人的照片,讓他找找當“男神”的感覺。熊梓淇很無奈,“我說我憋不住,我一看那麼多攝影大哥叫我,我就很開心。我也能裝,但是裝5秒我就憋不住了。”
很多人印象中的熊梓淇,是在各檔綜藝上頻繁“刷臉”的“接梗小王子”。熊梓淇喜歡上綜藝,因為“挺放鬆的,接梗什麼的,我生活中也挺能接的。”他覺得綜藝中所展現出來的都是最真實的自己,“綜藝一錄一天,我是繃不住的。”至於那些質疑和非議,他覺得都正常,“可能我這個人就沒辦法做到讓每個人都喜歡。”
如今,熊梓淇正在籌備他的第二張個人專輯,但可能要等到明年才能和大家見面了,“因為這次對自己要求很嚴格,不會隨隨便便。”待《七月與安生》殺青後,他也將直接投入下一個劇組。歌手、演員……每個身份的熊梓淇都在慢慢步入正軌,他對未來的期許也很簡單,“我是真的想把戲演好,能接觸到更多好的角色,也想把音樂做好,我覺得這樣就夠了。”
南都娛樂×熊梓淇
“在鏡頭前保持狀態,
是做藝人最基本的素養”
“不能隨便逛街了,還好我不愛出門”
南都娛樂:你是屬於天生藝人的類型嗎?鏡頭一開就能立刻進入狀態。
熊梓淇:也不是,也是逐漸在學習,也是看了很多前輩和同行。小的時候其實看了很多藝人,私下和工作的狀態,我就很佩服,我說,人為什麼這麼累的狀態,明明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然後只要有鏡頭一來,或者說工作一開始,馬上容光煥發。後來就覺得說,這就是你要做藝人最基本的素質。
南都娛樂:你現在會覺得辛苦嗎?
熊梓淇:就是心比較野,每天想飛出去玩,但是也出不去。
南都娛樂:這種強度你覺得還OK?
熊梓淇:目前覺得還好。但是,我是個雙子座嘛,你們也懂,我這種雙子座很少見。可能本來我就不太愛出門,我是沒事兒可以在房間裡待著的。
南都娛樂:那你休息時候的狀態是什麼樣的?
熊梓淇:癱,吃。沒有啦。就是在家待著,打打遊戲什麼的。
南都娛樂:你覺得自己成為藝人前後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熊梓淇:就不能隨便逛街,不能出去玩。還好我挺宅,還好我不愛出門。
南都娛樂:現在出門基本的裝備是什麼?
熊梓淇:我沒有啥裝備,沒有,我就穿個拖鞋我就出門了。
南都娛樂:也不會要戴個帽子或者戴個口罩?
熊梓淇:很少,因為我頭太大,很少有我帶得進去的帽子。然後前一段時間,粉絲送了我一個漁夫帽,那是我難得的能帶進去,還能遮住一點臉的帽子。高興死了,每天帶。我覺得你出個門把自己包得那麼嚴實,本來沒什麼值得矚目的,越弄越誇張,自然一點,反正卸了妝,也沒人認得你(笑)。
南都娛樂:頭圍多少?
熊梓淇:59,我好像比雷佳音老師還大。(記者:雷佳音老師61)61啊?那還是略勝一籌。(工作人員提醒:59.5)四捨五入60了嘛。
“點名是大學裡最得罪人的一件事情”
南都娛樂:家裡有刻意把你往藝術方向培養?
熊梓淇:家裡就是自己想學啥就學啥。可能因為我爸媽比較時尚,比較潮。我爸年輕的時候玩電吉他什麼的,我媽也很愛聽歌。很小我就聽到我爸年輕的時候自己錄的磁帶,就自己錄的,自己唱的歌。
南都娛樂:爸爸是有一個歌手夢。
熊梓淇:對,對。現在是替父從軍,替母圓夢。(回頭看媽媽)我媽來了,媽來了。我媽說她小時候上臺演講,然後腿都顫抖,後來說得是啥都不記得了。幸好這種精神沒有在我身上遺傳(笑)。
南都娛樂:大學當班幹部的職責是什麼?
熊梓淇:可多事兒了,小時候天真地以為當班長,(結果發現)跟小時候不一樣了。大學的班長要管太多事了,因為大學你經常可能抓不到人,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兒,班長就是必須得把這些人抓回來。然後很多事,點名啊什麼的,都得由我來做。點名是最得罪人的一件事情,我真的……
南都娛樂:那會有同學來跟你求情嗎?
熊梓淇:有,那咋辦呢,我不記得了。後來我好像交給別人點了,我交給了我們班團支書點,得罪人的事兒讓他幹。
南都娛樂:那你為什麼老點陳學冬的名?
熊梓淇:因為我們按姓名首字母排的順序,一般老師點名只會聽前幾個,後面老師就埋頭幹自己的事兒了。我也不可能第一個我就不點,我就跳過去,太明顯了。我說你像我一樣姓一個熊,X排在最後,我不點,老師也發現不了。
南都娛樂:學音樂的人通常都比較能吃苦,你練琴最長時間需要練多久?
熊梓淇:早上五點鐘吧,一直到晚上十點。就每天,快考學之前,你是不上課的,除了你中午吃飯,下午吃飯的那兩個小時以外,你都要在琴房泡著,就無時無刻讓你看著琴,你得彈。這樣大概,密集的轟炸式地練,練了四五個月吧。
南都娛樂:不會彈到懷疑人生嗎?
熊梓淇:你像我們彈到後來,閉著眼睛也能彈了。那個時候是真的很厲害,彈一些已經非常難的曲子,專業的人都懂。什麼《拉赫瑪尼諾夫協奏曲》,然後《肖邦練習曲》就不用說了,有很多這個級別的,我覺得我再也彈不出來的。
“我的音樂品味和現在的少女們完全不一樣”
南都娛樂:一般選歌的標準是什麼樣的?
熊梓淇:我會自己先聽幾遍,然後會找身邊的工作人員一起再來聽,然後我先聽聽他們的想法,再聽聽我的想法。但是有時候你會發現,我們公司還有那種會,反正就是召集全公司各個年齡層的人來聽這些Demo,然後聽完了之後,大家來投票,我們有這樣一個環節。然後會把他們投票的結果做成表格發給我,給我寫出來說,哪個年齡段會比較喜歡哪首歌,後來我發現真的跟我的想法完全不一樣。
南都娛樂:你跟哪個年齡段的品味一樣?
熊梓淇:我跟現在的,應該說是少女們的聽覺的感知很不一樣。就是她們覺得好聽的歌,其實我聽了,我倒覺得沒什麼。
南都娛樂:就可能你會偏80後一點?
熊梓淇:也不是,我可能比較怪,就最近的品味。
南都娛樂:那你選歌的時候會去迎合市場嗎?
熊梓淇:我完全不會,我真的是一個,我覺得你第一直覺,你覺得它好聽,它就是好聽。因為我覺得歌這個東西,你不能說我聽10遍我才覺得他好聽,最多你只能給兩遍的機會,因為可能所有的人,路人也好,專業的人也好,點開30秒,我覺得,如果它不好聽,就關掉了。所以也不用說細細去品味,第一直覺好聽它就是好聽,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南都娛樂:對每個身份的自己有什麼期待?
熊梓淇:我最近看到有人發,很多男生喜歡聽我的歌,我覺得這個還是很開心的,我希望能夠得到越來越多各種各樣人的的喜愛,在我的音樂方面。可能目前演的戲,還是比較多偶像劇,我覺得是這樣的,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去拍一些受眾面更廣的戲,權謀啊什麼的,戰爭啊,多種嘗試嘛。
“我希望粉絲能和我說說話,
不要一直舉著手機拍”
南都娛樂:泡麵加辣條就是在最困頓的時候?
熊梓淇:對對對,我的發明,廣受好評。其實好多粉絲都說,吃了沒有那麼好吃,我覺得可能做得不對,方法不太對。那個辣條不能放太早,泡麵你要燒開了之後,先把燒開的水倒掉,然後再放調料,再用開水澆一下,然後最後再把辣條放進去。要不然你最開始就煮辣條,就煮爛了。
南都娛樂:現在還會吃嗎?
熊梓淇:會吃啊會吃啊,不過很少。感覺吃了就會胖。
南都娛樂:粉絲的關注對你是一種鞭策還是說有時候也會成為一種困擾?
熊梓淇:算鞭策吧,如果我不幹這行,我現在已經胖得不像樣了。
南都娛樂:最胖的時候不是160斤嗎?
熊梓淇:但是我的160斤可跟大家認識的160斤不一樣,我現在胖兩斤我都會很胖,我160斤就是圓的,巨圓。其實有很多來接機的,我真的希望她們能跟我好好地說說話,不要一直舉著手機來拍,我說你都來看我本人了,還看那個屏幕裡的我,不是很奇怪嗎?好多人都不跟我說話,然後就一直舉著手機,一直拍,我就覺得大家可以放下手機。
南都娛樂:你覺得跟她們交流一下是OK的?
熊梓淇:你說本來見面的機會就少,然後還沒辦法一起說說話什麼的。
南都娛樂:你希望和粉絲之間有一個什麼樣的界線?
熊梓淇:我覺得大家更多的是像一種合作伙伴,很好的合作伙伴。就是我們工作的時候其實是互相給予的,我希望生活中吧,生活中也不介意……譬如說在劇組拍戲,可能非探班的時間可能有人會來,我覺得不太好,因為我也不知道你來。其實拍戲的時候還是一個相對……就是我們休息的時候還是希望能很放鬆的,因為你拍戲的時候其實那個精神是繃得很緊的,然後你說我一休息,突然間,看到有人來了,也不希望你在那個時候來。探班的時候再來唄,對吧。怕看到我私下醜陋的樣子,哈哈!
南都娛樂:你有很多女友粉,如果有戀情會選擇公開嗎?
熊梓淇:看對方吧,我是不介意,還是得有擔當的。
南都娛樂:喜歡什麼樣的女生類型?
熊梓淇:喜歡好看的,我認為好看的,可能跟大家不一樣。
南都娛樂:怎麼不一樣?
熊梓淇:我有時候覺得好看的,他們覺得不好看的。我也說不好,比較怪異(笑)審美比較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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