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作爲郡主,王爺見到她還怕壞了他的名聲,避而遠之

故事:她作為郡主,王爺見到她還怕壞了他的名聲,避而遠之

還沒走到宮門口,就遠遠地看見一個白影豎在那裡!莫鳶蕁頓了頓腳下的步伐。呆呆的望了望前方,不由自主的說:“這,不會是,那倒黴王爺吧!”

小簾急忙道:“郡主別說了,真的是王爺!”

莫鳶蕁一排腦門 “噗,不會吧,怎麼會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他!”

“郡主,我們是要和軒王爺一起回府的!”

“好吧,反正也什麼大不了的!走!”莫鳶蕁提了提氣,壯著膽子就往前走。一走近就發現,這儒雅的人渾身散發著,我很生氣的氣場,一臉笑意看著很是滲人。讓她莫名覺得有些心虛。

果然下一刻,軒王爺就皮笑肉不笑地說:“郡主好本事啊,竟合夥二皇子,讓本王吃如此難以忍受之物!”

“難以忍受,有嗎?本郡主看到王爺你可是,忍的非常輕鬆。”莫鳶蕁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

軒王噌的一聲打開摺扇,輕輕地搖晃,笑容變得更加滲人,輕輕的開口。 “對,確實非常輕鬆,為了感謝郡主,讓本王品嚐到如此炙熱如火的食物,備了一份大禮,還請郡主回府慢慢享受!”

說完便率先上了他的馬車,在莫鳶蕁驚訝的目光下,讓車伕駕著車離去。

莫鳶蕁疑惑地回頭,覺得腦子瞬間轉不過彎來,呆呆地望著小簾:“我讓他吃辣椒,他居然,備了禮物!我沒聽錯吧?”

帶著疑惑回到了府中,軒王早已歇下,回到房間,也並沒有看到什麼禮物。快到六伏的天氣也變得越來越熱,讓她情不自禁地伸手這耳邊閃著風。“這死騙子,還大禮,毛線都沒有。好熱啊,小簾去端盆冰來。”

小簾也覺得異常燥熱,聽到命令,便下去領冰了。莫鳶蕁幾步走到床上,一屁股坐下,發現床換了,被子也換了。由原來的冰絲薄被,換成最普通的棉被。不由得想大罵,怎麼回事。急匆匆的走到桌邊,想灌一口茶水,提起茶壺,往茶杯裡倒一口飲下,噗的一聲吐了出來。“哎喲,我操,怎麼這麼燙啊?呼呼……”伸著舌頭,不停的往上扇風!

莫鳶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操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大禮?這分明是在整我啊。

就在這時小簾也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哭喪著臉對她說,“王爺吩咐,半個月之內,不可以供冰給郡主,不得允許郡主去外面採購,不得允許公主送過來。茶水每天12個時辰,必須是滾燙的。不得使用冰絲薄被,不得使用涼椅……哎哎哎,郡主,你去哪裡?”

這種天氣,不給冰,拿著普通的棉被給她就算了。屋裡隨時備著滾燙的茶水,喝口水都喝不成,想弄死她嘛這是!氣沖沖的就往軒王院子裡跑。

軒王已經息了燈,只剩門外淡雅的蘭花,在清幽的月光下靜靜的開放著。莫鳶蕁風一般的黑影打破了這樣的平靜,不顧侍衛的阻攔,撲在軒王門上啪啪啪的敲著門:“姓沐的,有種你給我出來,玩陰的算什麼英雄好漢,出來!”

屋內身著單衣的軒王正躺在涼椅上,藉著月光,擦拭著一塊血玉!臉上再也沒有平日的謙虛溫和,而是凝重與落寞。聽見門外莫鳶蕁的怒喊,不自覺的揚起嘴角。這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有趣的多!

方才起身收起血玉,就見莫鳶蕁嘭的一聲撞開了門,幾個踉蹌就撲了過來,直直撲在他懷裡,臉色在月光下變得異常的慘白!

莫鳶蕁懊惱的後退幾步,揉了揉撞在他胸口的額頭,心裡暗罵:天啦,特麼的,這胸口是鐵做的嘛,這麼硬,疼死了!抬頭看了看那慘白的臉色,心裡莫名虛了那麼一下。下一刻又理直氣壯起來:“你為什麼斷了我的冰,還有被子。最主要的是 還不准我採買,還讓我喝滾燙的開水。你是不是想讓我死?想我死你直說啊,我這就收拾東西會公主府!”

軒王房間擺了不下三盆冰,一陣陣令人心醉的涼意,非常的舒爽。想一想自己屋裡的悶熱,莫鳶蕁都想賴在這裡不走了!

軒王沒有回答,輕輕轉身,幾步走到床前,斜臥床踏之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搭在胸前。俊美的面容,斂去了笑容,在潔白的月光下,如天上仙人一般高貴冷豔。

莫鳶蕁站在房中直直看呆了去,直到軒王戲謔的聲音響起,才把她拉回了現實。

“郡主何處此言,這只是對郡主的一項考驗罷了!郡主你想想,全天下,除了王公大臣,還有多少人能用的起冰塊。多的是用不起冰塊的平民百姓,郡主要多多體驗平民的生活,才能體會與珍惜現有之福!以便更加的體會禮儀的精髓!”

軒王一本正經的扯蛋,讓莫鳶蕁一聽就炸了,“這跟我學規矩,有半毛錢關係啊,你就是公報私仇!”

軒王微笑的說:“郡主,禮不可廢!大喊大叫可不是世家小姐的樣子!更何況,你還是郡主!”

“你!”

“對了”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他一手撐著床,半直起身子,笑的欲加陰險:“念在嬤嬤年級大了,受不了如此酷暑,接下來的課程便延後,直到你體檢結束為止。還有,本王已經問過公主了,她表示非常贊同!”

噗,一隻利箭穿過胸膛,莫鳶蕁心中一口老血噴出,他口中的公主是她娘麼?怎麼那麼坑娃呢?指著軒王的手指氣的不停的顫抖。卻聽見軒王風輕雲淡的說:“時辰已晚,郡主請回吧!再待下去,本王的名聲,可就不保了!”

噗!又是一把箭正中心口。名聲不保的,不應該是她麼?驚呆的臉上,就差兩行清淚掛件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軒王的房門的,直到小簾的呼喚她才回神,非常疑惑的問她:“我有名聲麼?”

小簾一臉矇蔽:“有,有啊!”

我就說嘛,怎麼會沒有名聲!轉頭抓住小簾的肩膀激動的問:“什麼名聲?”

小簾被這動作嚇得更蒙了,結結巴巴的說:“壞,壞,壞名聲!”

噗,千千萬萬的利箭直插心口,血流成河。莫鳶蕁走到床前,蹭一下載進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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