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生活中,你是否無緣無故被人攻擊呢!而且,你如何忍讓、解釋都無濟於事;更為可悲的是攻擊你的人從旁觀者評價應該是好人,至少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如果遇到這種情況,我只得告訴你,很不幸,你成了某一群體的“黑羊”。這個群體的結構一般為: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一個欺軟怕硬的加害者,和一群冷眼旁觀,甚至煽風點火的旁觀者。

我就曾經遇到這種事件。那時,我在一個事業單位上班。當時我的妹妹也在這個單位,但不在一個部門。那時候,我們發工資還沒有用卡,都是發現金的。由於妹妹離辦公室比較近,所以發工資的師傅為了省事,就將我的工資一起給了妹妹。沒過幾天,我的部門開始發工資,我就沒有必要再沒領了。

這時一個像豬一樣的男同事急步走到我面前,面部扭曲,“我問你!你什麼時候領的!”好像只要我說錯一個字,他拳頭就會上來。當時我也蒙了,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於是編了個瞎話,說昨天才領的。

“是你妹妹替你領的嗎?”那個男人步步緊逼,眼露兇光。“說!”。我只得說,是。

由於當時我正處於人生的低谷,實在沒有還手的機會。所以,咬牙嚥下了這口惡氣。但那個男人在今後的幾天,一直惡語相加。我也曾和身邊的同事說起此事。因為,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攻擊我,肯定是我做錯了什麼,只不過我不知道而已。但換來的是身邊人蔑視的眼神。今後的日子裡,我謹小慎微,客客氣氣;但結果好像更糟了。最嚴重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對我的女兒進行辱罵……

但我的境況越來越不可收拾,因為除了那個中年雜種的挑釁,身邊的人好像也在煽風點火,甚至開始對我直接頗有微辭。其中最趁火打劫的就包括我一直在文章中舉例的那個沒人要的剩女。

我就是從那時候,練的拳擊。當然還有心理學。當我心理學開始有了起色——不只是諮詢,至少寫稿也能拿到不菲的稿費時,我決定攤牌。我找到了領導說明情況,讓我吃驚的是領導認為我將要報復的那幾個人,在領導眼裡還算是好同志!這讓我非常的尷尬。

我知道,如果我打殘了一個人,理由是他幾年前攻擊過我,這是說不過去的。反倒顯得我心中狹窄。我像一隻匍匐在草叢中的狼,伺機尋找機會。哪怕對方一個挑釁的眼神!

但對方變了!變得像個電視裡滿臉諂媚、直不起腰的太監。甚至,我在單位寫稿時,他都會不時過來,好心提醒我“小心,最近領導要來檢查了!”

但這個中年男人將那種猙獰的表情轉移到另一箇中年女人身上。我的悲劇又在那個女人身上重演。

那麼我們分析一下這個事件。當時,我們工作進行了調整,大家心中都存在著焦慮。這種焦慮就像一個就要吹炸了的氣球,必須不時得到宣洩。而宣洩的對象自然是最弱的那個,或者說,最安全的那個。挑釁找的理由也都是最微不足道的小問題。

這裡面我要說一句題外話。從小我喜歡看歷史,曾經聽過這種評論“忠臣比奸臣更可恨!”因為他會讓一個已經千瘡百孔的政權多延續幾年,老百姓也多受幾年罪。

我引申了這句話:“好人”比壞人更可恨。如果是壞人,他可以表現出他的壞,對、錯一目瞭然,問題反倒好解決。而一幫所謂欺軟怕硬的“好人”,受了委屈又不敢在領導面前說一個不字;只能找身邊人的茬。還不敢在大事上找,因為,他怕引火燒身,自己沒能力控制。只能像個街道的老孃們一心盯著那些針頭線腦。

那麼遇到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呢?其實這個問題出在領導身上,一個群體出現焦慮氣氛,領導應該在第一時間去疏導。可惜,我們當時的領導一心撲在“女人”的事業上。根本無心工作。

那麼作為個人,你有幾種選擇。

第一,發現自己是“黑羊”,第一時間離開這個群體。那麼另一隻黑羊就會產生替代你。當然,這就與你無關了!

第二,圍棋裡有一句話“兩字頭必扳”。在這種“黑羊理論”中的人,無論是加害者,受害者,還是旁觀者都是想學壞,沒那膽。想學好,又不甘心的一群可憐蟲。你可以直接表現你的強勢。但這要在大家形成共識你是“黑羊”之前。忍讓只會助長這些人的貪婪。

第三,永遠不要讓身邊的人看出你的困境。否則只會讓其更加的沒有顧及。

第四,這種事情找領導的作用並不大,一群可憐蟲能翻多大浪頭;翻不了浪頭,領導為什麼費心去管呢。

這裡面我還要提一個教育的問題。中國是一個文明古國。自然有一些至理名言。但是救人的良藥,用錯了病人就是致命的毒藥。

所以,寬容,忍讓,大度……和君子交往,則會“人捧人高”。對於小市民,則成了其貪小便宜的手段。動不動就自我反省的方式也不適合所有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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