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遇慈祥阿姨送我包點心,看見她手我發抖:屍斑

相親遇慈祥阿姨送我包點心,看見她手我發抖:屍斑

程知秋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靠近,她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見的壓抑和危險讓她心慌,她甚至聽見了腳步聲,但無法感知那東西的位置。

晚七點,馮宅。

馮塵一身家居服,正收拾晚飯的殘羹,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殘羹,程知秋出奇地能吃。

兩人一個屋簷底下生活已三月有餘,從剛開始時的小心謹慎加羞澀,已演變成全天互懟模式。

“你怎麼這麼能吃啊?”

“我憑實力長肉礙著你嗎?”

“你那還叫實力呀!”

“不然呢?”程知秋撂下筷子又拿起勺子,“像你憑實力單身才叫實力嗎?”

馮塵被懟得半死,當初幫著程知秋救出學生時,還以為她是個多麼溫婉的女子,如今看來,自己似乎對溫婉一詞有什麼誤解……

他偷瞄一眼陽臺上的程知秋,她失神的眼睛正緊緊盯住不遠處的高樓,大概又有什麼新發現了吧!自從眼睛失明後,程知秋黑暗的視野裡增加了許多明眼人看不到的東西。馮塵從家族志中得知,凡從璇璣盞中生還之人,便也具備了與鬼魂共處交涉的本領,若幾經修煉,道行大漲,還可攝魂入夢,改人心智。

“馮塵,學校要出事了。”

1

午夜,破空嘶鳴的警笛聲扯開校園的寧靜,實驗樓前燈火通明,緊鄰著的幾棟宿舍樓裡,不少學生茫茫然探出了頭。

不多時,兩名警察押了付嶽澤出來,眾人不住唏噓,那是付老師啊!難道他就是那個偷標本的賊!?

半個月前的一天半夜,實驗樓值夜班的小保安聽樓裡見有異響,便前去查看,本以為是進了野貓老鼠,或有哪個聾了的蝙蝠誤打誤撞也未可知,畢竟,實驗樓年代久遠,從首任校長時便已矗立在那裡了。

木頭地板被蟲蟻蛀了好些空洞,走在上面顫顫巍巍的,總覺得要掉下去。又因舊樓舉架很高,仰頭看去甚是單薄清冷,且通電線路老化,白熾燈常一閃一閃的,儼然一個鬼片拍攝現場。

這種地方,不光學生覺得瘮得慌,老師也不大愛去,漸漸也就空了下來,成了存放儀器和標本的空樓。

半夜三更的空樓散發出活人莫近的氣息,饒是那小保安未做過啥虧心事,也覺得有鬼在戳自己的後脊樑,他壯著膽子,手電光束在地面和牆面上掃過,最後定格在一扇門上,剝落的綠油漆邊角片片翹起,生鏽的門把手竟有燙人的溫度。

小保安被燙得縮回了手,又咬了咬牙一腳踹開了門。門內灼人的熱浪差點掀他一個跟頭,他以為著了火,然而屋子裡竟連點火星都沒有,團團黑暗包裹住角落裡一點白色,小保安看清了,那裡蹲著一個人。

實驗樓儀器貴重,即便進了小偷,也都是奔錢來的,哪有躲在角落裡面壁的道理?小保安一陣膽寒,腦子裡翻騰出的全是看過的神鬼玄幻小說,心想這事這人都邪門得很,趁他未曾發覺,趕緊退出去的好。

誰知此念頭一出,屋內熱度突然消退,像被什麼東西突然吸走似的,地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光陣,小保安也被巨大的吸力粘住,完全無法動彈。

角落裡的男人轉過來,口鼻雙眼皆是血紅,而那地上的情景更為駭人:無數標本被從溶液中取出,散落了一地。滿地都是豬頭牛腿羊下水,配上之前的溫度,不知情的還以為那男人躲起來燒烤呢,可地上這發光的六角星形是什麼鬼!

“沒想到會有人進來!”男人嘶著嗓子,有著和年齡不相稱的蒼老,聲音空曠幽深,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音。小保安拼命掙脫,只覺得褲子被吸走了一半,不由地驚叫一聲。

男人的頭顱燃起火焰,之前血色的五官被竄動的火苗覆蓋,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的小保安想,今天真喪,怕是要交待在這裡了!恍惚間,男人身後那一堆標本似乎在動……

六角星形光芒大減,一股熱浪從一角噴出,小保安像被噴氣式飛機頂得滿屋子亂轉,最後嘭的一聲甩到了牆上。

“啊!”一聲慘叫,小保安差點以為是自己發出來的,沒想到竟是那男人,男人早已恢復了正常人的模樣,毫無意識地倒在了地上。

2

看守所裡,付嶽澤可憐兮兮地坐在角落裡,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古代被抓包的偷腥小媳婦,大概太令人不齒了吧,連牢房都是單間。

嘖嘖,難道怕他策反獄友,一起偷標本不成?話說回來,他究竟對那一堆標本做了什麼,連他自己都認為不可思議。

一個星期以來,他都覺得自己睡得像死豬,而每天早晨醒來,手指的劃傷和身上的福爾馬林液味道都讓他膽戰心驚。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有一點他十分篤定,那就是:他痊癒多年的夢遊症大約是再次發作了。但夢遊去了哪裡,他都無從知曉。只覺得每天醒來汗溼衣背,渾身都鑽心地疼。

直到剛剛被警察抓來這裡之前,他的頭渾渾噩噩,什麼也記不起來。只是路過圍觀人群時才聽到人們的低語。

付嶽澤不笨,從大家虛情假意的感嘆中明白:自己是那標本盜竊案的主謀,手段殘忍血腥,聽聞那些標本被從液體中粗暴取出,撕扯啃咬得淋淋漓漓,如果不是進了什麼野獸,那這種異食癖就有點太過恐怖了。然而現在更恐怖的是,自己就是這個恐怖故事的主角。

他躲過警察們犀利的目光,暗地裡咂巴了幾下嘴,好像嘴巴里的確有屍體的味道。

“嘔……”付嶽澤反胃至極,作為學校的生物老師,他對標本存放室再熟悉不過,而此時,那些被浸泡的蒼白的貓狗豬牛羊好像列隊在眼前,無聲的嘲諷他吃嘛嘛香一樣。

“你好,能和你聊聊麼?”馮塵站在外頭,瞧著一臉憔悴的付嶽澤,不知怎麼就想到了自己。

付嶽澤抬起頭,掃過馮塵蒼白清俊的臉,第一反應便是救星來了,他忙不迭地點頭,朝鐵門撲過去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救我!”

馮塵向一旁的警官微笑道:“慄警官,多謝您通融,我需要問他幾個問題。”

“不必客氣。”慄警官擺手道,“馮先生可是咱們警隊的大恩人,這點忙還是能幫的,只是……”他湊近馮塵低聲說,“這件案子邪門得很,嫌疑人又比較危險,馮先生還是當心的好。”

——

“在這裡,你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有!有啊!我渾身都不舒服,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付嶽澤情緒激動,馮塵的問題幾乎讓這個年輕人失控了。

“我是說,在那間單人牢房裡待著,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付嶽澤不知道,自己的單間早已被貼滿了符紙。

“我說過了,有啊!”付嶽澤快哭了,從小到大都是學習優等生的他哪受過這份罪,連內衣褲都是媽媽給洗的。

“知秋?”見詢問無果,馮塵轉向程知秋,程知秋搖搖頭,“他是乾淨的,沒有任何被附身的跡象,但身體磁場卻很混亂,像是命格受了困擾。”

兩人一起看向付嶽澤,付嶽澤急道:“什麼命格困擾?你們,你們在說什麼?”

馮塵問道:“付老師,你有得罪過什麼人嗎?”

付嶽澤皺眉想了半天,篤定地搖頭道:“沒有。”

“您這麼肯定?”

“我從小就慫,加上我媽管得嚴,我從來不跟人衝突……馮先生,我小時候有過夢遊症,但已經好了很多年了,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去的標本室,我……我是不是沒救了?”

從警局出來,兩人都沉默不語。不用說,馮塵覺得案子十分棘手,慄警官說,現場除了被毀壞的標本和標本瓶之外什麼都沒有,而付嶽澤的樣子他也看到了,完全無法提供一點線索,即便有人陷害,卻也不知去哪裡找這個人。

退一萬步講,那人利用命格生出事端,目的又是什麼,總不會只是為了破壞月曦的標本吧!

提到標本,馮塵心口一滯,月曦的許多標本已逾百年,當年姑祖母在世時便有了,如今姑祖母沉冤一個世紀,真正的兇手卻頂著慈善家教育家的光環活在人們的記憶力。他暗暗捏緊拳頭,程知秋早已看見他心頭所想,這傷疤令她無策,也只是悶悶地嘆了口氣。

3

夜裡的風有些涼,程知秋點了支安神香,歪在床上聽書,自從眼睛失明後,聽書便成了她僅有的娛樂方式。

藉著昏黃的燈光,馮塵正在看一本線裝書。一陣倦意襲來,程知秋的腦袋有些沉,她剛想取下耳機休息,卻聽見一聲低低的貓叫。

這聲音就在耳邊,可家裡並不曾養任何動物啊!程知秋凝起心神,一隻小貓似的東西在眼前顯現出來,只是模樣有些怪,個頭比貓略大,竟還穿著孩童的衣服。在程知秋的人氣之下,這小小的魂體似乎有些虛弱。

它扯扯程知秋的褲腳,小爪子在對面牆上輕輕一點,一幅畫面便漾了出來,作為月曦的前任員工,程知秋一眼看出,那是剛剛出事的實驗樓。

可慄警官說過,案發現場只有一些被破壞的標本瓶和標本。這小鬼到底想讓自己看啥?

牆上的畫面漸漸黯淡乾涸,小貓似受了重創般,抬頭看了眼程知秋,那深深的目光裡,讓程知秋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終於,隨著一聲低低的叫聲,小貓從視野裡消失了,而最後一個畫面定格在一個六角星形上。

馮塵正靠在椅子上,像個老幹部似的披了衣服喝茶水,見程知秋睜眼,他說:“我聯繫了慄警官,我們要去現場看一看。”

程知秋點頭,“你想到什麼了嗎?”

馮塵頷首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付嶽澤的手臂,上面有很多劃痕,像是被銳器所傷,而現場的銳器只有被摔碎的標本瓶,但如果只是簡單地摔破瓶子,是不會出現那麼多傷痕的,這說明,他擺弄過那些碎玻璃。”

“擺弄它們做什麼呢?”程知秋想起剛才的畫面,“我正想問你,六角星形代表什麼?”

馮塵變了臉色,“你看到了什麼?”

“不太清楚,大概那小鬼跟我不熟,信號不好。”程知秋搖著頭,將剛剛的情景講給馮塵。

馮塵默然片刻,緩緩開口道:“那六角星形被稱為芒星陣,用於召喚死者,如果成功,便可令死者復生,但若失敗……召喚者就會受到攻擊。”

程知秋愣了愣,“付嶽澤是被人利用了不假,那背後操控者又是誰,既然想要死者復生,必然和死者有十分親密的關係,如此大事,竟操控一個不相干的外人去完成嗎?!”

“也未必是不相干。”馮塵望著漸漸透明的天空說,“今天你見付嶽澤時,發現他命格受到干擾,說明有人動了他的生辰八字——知道他八字的人,應該也算是有些交情的吧!”

說完,他看了眼電話,朝程知秋笑道:“慄警官到了,我們走吧。”

夜晚的實驗樓更透出森然之氣,窄陡的樓梯讓程知秋頗不適應,她集中精神打量著這棟熟悉又陌生的建築,直到走進案發的標本室,才最終意識到究竟哪裡不對勁:這棟老樓的裡裡外外都飄著各類魂體,只有這間屋子乾淨得出奇。

且一進門,程知秋便覺有種壓頂的力量襲來,她握緊馮塵的手,聽見馮塵與慄警官的對話——

“馮先生,這裡是現場,您看和我說的一樣不?”

“的確一樣,但這些碎玻璃可不簡單。”馮塵冷笑一聲道,“佈下這樣的陣法,算得上煞費苦心了。”

說罷便拾起一塊玻璃碎片,往指尖一劃,藉著一滴血色,再朝窗外滿月一照,碎玻璃頓時放出異彩,接二連三地,滿地碎玻璃如同有了生命般自動排列,發出幽藍色光芒,一個巨大的六角芒星陣顯露出來。同時,屋子裡氣溫驟降,三人冷得咬緊了牙關。

“想吸走活人之氣,給星陣注入能量!好打算!”馮塵指尖一捻,無數花朵從天而降,花朵將三人圍住,氣溫回暖。那六角芒星彷彿動了氣,四周邊緣裂開大口,將花朵盡數吞沒,雙方僵持不下。

慄警官呆了,他想拔槍,卻也擔心這黑燈瞎火的驚擾了學生。

這邊,程知秋卻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靠近,她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見的壓抑和危險讓她心慌不已。她甚至聽見了腳步聲,但依然無法感知那東西的位置,程知秋恍然:來者不是什麼異類,就是人類!目盲之後,見鬼不見人!

“嘭——嘩啦!”門被撞碎,連牆都塌了半邊,一個男人渾身冒火出現在他們眼前。

慄警官低聲咒罵,已顧不得許多的他拉開槍栓。程知秋道:“警官您儘管開火,這樓已被鬼魂裹住,我們就是鬧翻了天也不會有人發現。”

馮塵對付那星陣已然分身乏術,程知秋只好集中意念試圖與那怪物對話,室溫已將至冰點,男人毫不理會程知秋,反朝著星陣中心走去。星陣一旦開啟,這滿屋子的人也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三人不敵,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忽而聽得一聲貓叫,只見一個小小身形從黑暗中竄出,一口咬到男人的大腿上。這一咬竟十分給力,男人身上火焰驟減,狂叫一聲就將小貓甩開。就在這時,屋子裡的標本似乎躁動起來,將男人層層圍起,似有生命般啃噬起來。

整棟樓都回蕩著男人不成人聲的慘叫。

4

“喂,醒醒吧!”慄警官見那人有甦醒之意,便使勁拍他的臉,手勁之大,讓一旁的馮塵都覺得疼,大概是把剛才受得驚嚇和打光了的子彈全算在這裡了。

男人迷迷瞪瞪睜開了眼,使勁瞅了瞅慄警官手裡的證件,悚然坐起,“我……這是哪啊……”

“鬼門關啊!”馮塵撂下手裡的香,一手按住想要起身的男人,“別動,這裡還少塊肉呢。”

男人頓時僵住,“少……少塊肉?”

“是啊,你被啃咬得不成人形,讓你這麼死了又怕引起社會恐慌,只好浪費了我一根生骨香,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了。”

馮塵說得戲謔,男人聽得糊塗,別是自己遇上個騙子團伙,要挖自己的腎吧!想到自己還是單身狗一隻,就這麼平白丟了腎可不好,連忙起身說道:“謝謝你了,我沒事,我要走了。”

“那你走吧!”馮塵住了手。眼睛卻看著男人的腿。

“我……哎?”男人一個趔趄,“我的腿……一點勁兒都沒有啊……”他朝馮塵看去,又順著他的目光看自己的腿,“哎喲臥槽!臥槽我的腿!腿!怎麼……”

目光所及之處,皮肉盡失,只有白花花的兩根骨頭。馮塵嘆了嘆氣,“你還走不走了?”

接下來的時間,男人眼見著自己的腿復原,才止住了長達一個鐘頭的抽抽搭搭,在詢問中說出,自己叫阿俊,是個流浪漢,平時就宿在庭山公園裡。

“喲,那可是個好地方!”慄警官打趣道,“大爺大媽們都在那裡擺攤相親呢!”

“大爺大媽相親?”馮塵追問。

“是給自家兒女相親,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急著找對象,這不把家裡老人急壞了嘛!於是就都把自家孩子的條件要求啥的寫出來,弄得跟招聘市場似的。”

馮塵笑了笑,暗暗瞧了眼旁邊一臉凝重的程知秋,若是眼睛沒有壞掉,怕是連她也要被自家親戚公開“出售”了。

程知秋卻臉色呆滯地對著阿俊,冷不防問道:“昨天你見過什麼人?吃了什麼東西?”

阿俊有點蒙,“昨天……沒見誰啊……我每天都在公園周圍混,見的人都差不多,也就是那些老頭老太太吧……”

“你吃過別人給的東西!”程知秋言辭篤定,竟透著些冷厲。

“我……一個老阿姨說我長得像她兒子,給了我一包點心……”

“點心還有嗎?”

“全吃了……”

程知秋突然停止問話,側著耳朵彷彿在聽什麼人講話,她眉頭緊鎖,聽得似乎十分吃力。好一陣,她才開口道:“阿俊,你的生辰年月是怎麼被別人知道的?”

此話一出,阿俊竟紅了臉,半天才囁嚅道:“我也想討個媳婦嘛!就也支了個攤子,弄了身行頭,學著別人把出生年月時辰寫了……”說著還頗為恐懼地瞅了眼慄警官,“我坦白,職業我寫的是IT工作者……這……不算詐騙吧,警察叔叔?”

慄警官點點頭,“你確實是搞挨踢的,我們看出來了。”

程知秋倏然鬆了口氣的樣子,臉色也活泛了些,她看向馮塵道:“付嶽澤八成也是這麼淪陷的,我們得把這亂髮點心的老阿姨找出來。”

“亂髮?你的意思是她還會再給別人?”慄警官問道。

程知秋點點頭,扶著馮塵的手臂慢慢站了起來,慄警官則向還未回過神來的阿俊道:“來吧小兄弟,給你個痛改前非的機會,帶我們去找吧!”

5

如慄警官所說,庭山公園的相親產業鏈很成規模,三人貓在石頭後面看了會兒,阿俊突然把手一指,“就是她!”

程知秋看過去,只見一道幽藍的光芒直刺眼底,待走近了才發現,老人左手掌心位置有一個轉動的藍色小球,這小球的光束直達老人臟腑筋肉,加上老人行動機械,倒像是那小球在控制老人行走一樣。

老人並未察覺有人監視,她提了個紙袋,挨個看人們寫出來的生日時辰,面無表情。四人瞭然:前兩次都失敗了,她一定在尋找下一個生辰八字相合的人去開啟法陣,這樣執著,不知想要復活何人。

馮塵冷哼一聲。“你們看到她左手上戴的寶石戒指了嗎?有人作法控制了她的屍體。”

“屍體?”阿俊驚道,“您是說她已經死了?”

“當然,你看她肩膀上露出的紅色,那是屍斑。(原題:《芒星陣》,作者:夏疏月。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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