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兒子說得對!」……

“媽咪,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兒子說得對!”……

司珩把夏可帶進了書房,這裡,對於夏可這個新住客來說,是個新鮮而陌生的領地。

她從昨天住進這裡起,雖說已待了一天一#夜,但她很自覺,走動的範圍,只限於客廳,廚房和臥室。

別的地方,未經司珩允許,她絕不會主動去闖入。

也許,從法律意義上來說,她是這裡的女主人,但事實上,她只是個暫時的房客。

書房比夏可以為的要大上許多,進去就看見靠裡面牆角的那幾排擺滿了書籍的書架。

夏可第一反應便是,這狗東西,挺會裝B的啊。

不得不說,這書房,很符合司珩土豪的本質,和臥室與客廳一樣,都十分寬敞闊落。

真是搞不懂,他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地方,不會靜得慌嗎?

進門這左手邊也就是在書架前面,有個小型會客廳,擺了沙發茶几,書架旁邊,有張長型會議桌並擺著配套的十來張椅子。

右手邊,在落地玻璃窗前,擺著和司珩辦公室差不多大少的辦公桌,辦公桌後面,站了個陌生的男人。

見他們進來,男人微微頷首,“三少,夏小姐。”

在這個時間點見到陌生人,夏可有些意外,但還是禮貌地對那人笑了笑。

司珩邊領著她走過去邊介紹,“這位是黃律師!”

一聽律師二字,夏可隱約能猜到,這人是為何而來。

司珩沒有多作解釋,在他眼裡,夏可是個聰明人,有些事,不說,她也應該清楚 。

他指指辦公桌後那張太師椅,示意夏可坐。

夏可乖乖坐下,黃律師立即把一份文件攤在夏可面前。

“夏小姐,請你認真看看這些條款,沒問題的話,請在最後簽上名字,一式三份,你和三少、我各執一份。”

夏可哦了一聲,便低頭認真地看起那份寫著“離婚協議書”的文件來。

這狗東西,還真是說話算話,說是讓她負責兩年,這離婚協議的生效日期,就是兩年後的前天。

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至於協議書上的內容,無非是雙方從協議日期起就此恩斷義絕的話,無論權利或義務,彼此都再無關聯。

放在最前面,應該是司珩方認為最重要的一條,這條強調,倆人因感情不和而協議 離婚,女方有獨立經濟能力,所以,不要求男主賠付任何贍養費用。

對於這些明確而清晰的條款,夏可全無異議 。

她一口氣把協議看完,啥都沒問,直接拔了筆帽,在乙方位置上龍飛鳳舞地簽上她的大名。

整個過程,前後,不過用了幾分鐘的時間。

簽完之後,她才想起一件事來。

“司總,如果我沒記錯,我和珩遠傳媒的合約 ,好像,也是兩年,對嗎?”

她當時,實在是太激動,籤合約的時候並沒有多想。

如今,再與這份離婚協議一對應,許多事,便一目瞭然。

司珩雖然對她有丁點了解,但她全程無疑問及異議,如此極速簽了離婚協議,還是讓他很震驚。

就在回來的路上,他和黃律師還想好了一套說辭,是用來說服夏可的。

然而,他們的這套說辭 ,根本沒派上任何用場。

黃律師與司珩一樣,對夏可的爽快相當震驚。

他想,這丫頭,該不是傻的吧?

是不是傻,夏可本人最清楚。

在她看來,執著於那些有的沒的虛無飄渺的人,才是傻子。

而她,活在現實,不會浪費大好時光去做沒結果的白日 夢。

司珩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點點頭,“沒錯,那份合約,也是兩年。”

他以為,這丫頭,總算要發難了。

然而,夏可只衝他微微一笑,淡淡地回了句。

“好的,我知道了!”

司珩所做的這一切,無可厚非。

他說了要她負責兩年,那她相應能得到的好處,同樣也是兩年。

一物易一物,清晰明白,這難道,不是一個優秀商人所必備的特性嗎?

對於自己身上這點特性,如今的司珩很是引以為傲,但兩年後的他,卻為此吃盡了苦頭。

當然,這些,全是後話……

夏可簽完名之後,司珩在甲方簽了名,作為見證人的黃律師,亦簽了上了他的大名。

然後,協議書一人執一份。

事情辦妥,黃律師告辭離去。

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司珩和夏可倆人。

司珩以為,夏可大概要問他些什麼,甚至,給他點臉色看也是正常。

殊不知,夏可扭身進了廚房,鼓搗了一陣之後,端了杯冒著熱汽的飲品出來。

“你酒喝得不少,我給你泡了葛花蜜,解解酒。”

司珩直覺這畫風不對,無論如何,她也太平靜了吧?

於是,他也沒藏著掖著,直接問她。

“不生氣?”

夏可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搖頭笑道。

“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們前天不是都說好了嗎?”

司珩努力想要從她眼中找出些失望或低落來,但是,她眼裡清澄透明,沒絲毫的不快和陰霾。

司珩想,要不,她是真的看得開。

要不,就是她演技太好,把一切都藏在心裡。

這些猜測,在司珩腦中不過一閃而過,他這樣的大忙人,並沒太多多餘的時間去糾結她的心情。

至於安撫,更是不可能的事。

夏可把不明飲品又往他面前遞了遞,他接過來,呷了一口。

“媽咪,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兒子說得對!”……

不喜甜的他,意外地覺得這杯飲品口感還不錯。

“嗯……這玩意解酒嗎?”

在日常生活裡, 他向來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平時吃的用的,從不需要他去張羅什麼。

他對這些也沒多在意,反正,給他弄什麼他就吃什麼,從不細問。

可他,卻能夠百分百肯定,喝在口中這飲品,他從沒喝過。

“是的,雖然價格便宜,但效果挺不錯,我經常泡給我媽喝。”

季謹的生意做得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平時應酬自然是少不的。

夏可昨天在超市買食材的時候,想著司珩這麼個大總裁,日常應酬比起她媽媽只會多不會少,所以,順便也買了些葛花和蜜糖回來。

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有沒有效果我不知道,不過,口感還行!”

令夏可意外的是,司珩在聽到這是便宜貨時,居然沒有任何鄙夷之意。

甚至,還大方地給予了肯定。

司珩的隨和,讓夏可情不自禁又問了句。

“晚飯吃得飽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做點什麼?”

司珩抬起眼皮,滿是促狹的眸子瞥向她,問。

“可以嗎?”

顯然,是想起了早上她不肯給他做早餐的事。

夏可有些尷尬,但還是笑著點頭,“可以啊,不過,食材不多了,只能給你做些簡單的填填肚子。”

司珩這廚房,平時他極少進去,偶爾他回來吃飯,保姆會按他的口味做好放著。

所以,他對於自己廚房裡有什麼,並不清楚。

“那你看著做吧,我都行。”

在吃方面,司珩算不上極挑的人,隨便就能糊弄一頓。

夏可最後給他炒了份蛋白瑤柱飯,還配了碗紫菜蛋花湯。

就是如此簡單的食物,吃在司珩喝了不少酒的胃裡,頓時妥帖舒服了不少。

司珩大概是白天累著了,又或者,被夏可那份炒飯和蛋花湯給收賣了,這天晚上,竟然沒有瞎折騰,讓夏可安安穩穩地睡了個舒服覺。

夏可已經好幾天沒睡過這麼安穩的覺,媽媽的事暫時算是有了盼頭,她的心舒坦了,這一覺便睡得極沉。

隔天早上,她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摸索著把手機放到耳邊,嘟囔著說了聲,“早上好!”

“現在過來,帶你見位老師!”

電話那頭,傳來杜磊冷漠的嗓音 。

夏可猛地坐起來,人立即清醒了不少。

“好的好的,給我半小時!”

杜磊沒說什麼,直接掛了。

夏可瞥一眼壁鐘,時間已經將近十點,再看看身側,自然是空空如也。

都這個點了,司珩早去上班了。

夏可急急忙忙起了床,洗漱完收拾好自己,清清爽爽揹著揹包出了門。

網約車已經在樓下等候,已經過了上班高峰期的路面非常順暢 ,十分鐘後,夏可從電梯裡出來,一路小跑到杜磊辦公室。

“杜總監,早!”

這時,離她所說的半小時,還差五分鐘。

杜磊瞥一眼“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站在自己面前的夏可,微微皺起眉。

“才起床?”

夏可知道瞞不住,點點頭,然後見杜磊臉色沉了下去,連忙又解釋。

“昨晚看資料看得太晚,早上才起晚了!”

嗯,除了看資料,還給老闆大人做了份宵夜……

這些,夏可可不敢說,說出來,杜磊絕對認為她搬司珩來壓他。

本來,她這種簽約藝人,一般都不用回來報道。

沒有工作或訓練的安排時,時間基本是機動的,如何運用和安排,杜磊不應該過問。

可夏可,就是莫名地心虛。

杜磊看她一眼,不知信還是不信,不過,臉色卻是好看了一些。

“下週開始,你每天回來打卡上班。”

夏可一驚:媽的,這才幾天?就要雪藏她讓她回來打雜?

“杜總監,你給我那些資料,我真的有在看!不信,你可以隨便抽查看看。”

夏可說得情真意切可憐兮兮 ,就差沒扯著杜磊的袖子抹眼淚求饒。

杜磊沒理她,拿起桌上的文件,“跟我來!”

夏可苦著臉,亦步亦趨地跟在杜磊後面,像只餓慘了的流浪狗嚶嚶討吃。

“杜總監,你至少得驗收一下成果確認一下,再決定要不要雪藏我啊!”

杜磊既好氣又好笑,扭頭瞪她一眼。

“我說了要雪藏你嗎?”

夏可立即一臉狗腿笑意,“沒有沒有,是我自己會錯了意。”

大概是夏可笑得太欠太沒心沒肺,杜磊看不過眼,揚起手上文件,反手敲了敲她的頭。

“與其花那麼多時間害怕和懺悔,不如把時間花在用功上。”

夏可暗暗吁了一口氣,雙手合十發誓。

“我會的我會的,今天開始,我一定努力學習天天向上!”

只要不雪藏她,讓她做什麼都行啊!

杜磊無可奈何地瞟她一眼, 唇角,卻是微不可察地輕揚了起來。

夏可這性子,說好聽點是能屈能伸,說不好聽,就是典型的臉皮厚。

俗稱,臭不要臉!

“媽咪,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兒子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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