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闖大溪村

地點:宜昌市點軍區、宜都交界。

人物:小兵張嘎、神風、彼得、紅旗飄飄、老衲要還俗、瞎開心、劉建明,賽虎 (德牧)、卡卡(挪威納),清一色的爺們兒。

車輛:切諾基2臺、三菱V31、三菱V23。(大溪對車輛要求高,雨闖大溪,四驅 是必備的,城市SUV下去會面目全非,包括三菱V73、霸道這樣的包圍較多 的車子也不好使。總之越簡潔底盤越高越好。絞盤必備。)

線路:宜昌市--聯棚鄉--文佛山--大白村--大溪村--宜都紅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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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闖大溪村

   溪,這個越野者的聖地、四驅車的天堂,他如磁石般吸引我們。

大溪位於群山之間,少有人煙,連電話信號都沒有,溪水清澈見底,樹木成蔭,在這裡,你會醉氧。

  大溪河谷全長20公里,期間有許多小支流,有大有小,一次,跟在後面的兄弟走錯了,上了岔道,由於通訊不暢,讓我們好一陣找,那一次走得急,只記得那岔道很漂亮。

連日的大雨,大溪的水一定漲了。

走之前的晚上,我一再給他們幾個強調,千萬不要帶MM,現在的大溪,遇到什麼麻煩,沒工夫招呼她們,耽誤時間,再說,車子壞了,說不定還要在溝裡呆一夜。這是探險。

他們多數人沒有在這個季節、這樣的雨季走過大溪。我在QQ裡面告訴他們只能隻身前往以後,他們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估計都在給MM們退信。

我反覆要求彼得和紅旗都把絞盤車開過去。

一到大溪口,果然,以前下河的口子被沖垮了,還好,在不遠處找到一條便道。四臺車迫不及待的蹦下溪溝,開始撒歡。

雨闖大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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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然大,溪溝像是被犁頭翻過一遍,以前我們走過的痕跡都不見了,大溪不再是那個熟悉的大溪,它又恢復了它的艱險,到處是亂石,溝橫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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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這麼粗的樹都被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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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開始不停的陷車,而且這樣的陷車,只能用絞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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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說變就變,大雨來了。在雨中的越野車,蹣跚行走,像一個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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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板被顛斷了簡單處理,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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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被水衝倒的樹木擋住去路。開始我們還下車搬開,後來疲倦了,彼特就用他那輛破切諾基直接撞開障礙,為後面的幾輛車子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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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說: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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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到了兩河交界,支流就在眼前,雨也停下來吃飯去了,我們趕緊修整一下先。

  開始向小河縱深挺進,河道越來越窄,水越來越深,一片沙地擋住去路,繼續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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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溪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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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到此,走不了了,休息,玩吧。

  徒步往裡走,空氣格外清新,河谷估計幾十年難有人走過,處處是原生態,好像你一不留神,就會鑽出一個遠古的恐龍。

  我覺得我們的汽車尾氣,甚至是我們的呼吸,都會汙染這裡的空氣。

雨闖大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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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把香菸用拇指食指中指捏住橫託在左手,右手攤開撐在右邊腰子的部位,臉部與肩呈四十五度角,目視遠方,心中思緒萬千-----怎樣組織2萬億救市?中美關係該如何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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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紅旗飄飄的切諾基在亂石中蹦躂了幾下,熄火了。由於用力過猛,傳動軸扭成了天津大麻花。

開切諾基的人,對於修車習以為常,因為他們不是在修車的路上,就是在路上修車。但在這個季節的大溪,兩驅,就意味著噩夢,它讓你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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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臺車子拖不動。

看似簡單的小石子,你輪子一用力車子立即下沉,把輪胎掩埋。只好用絞盤把自己慢慢拉出來。一臺車子拖不了,我們把三臺車串起來,得以緩步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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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溪少有人家,我們看到的房屋都搬遷了,空無一人。

  天色已晚,雨又開始下起來,黑暗漸漸將大溪籠罩。

  三菱V31也用完了它最後的力氣,長嘆一聲,趴在河床裡,怎麼也喚不醒。

  禍不單行,正時皮帶斷了。

  神風決定先開V23出去,找配件和修理工。電臺裡的他越來越遠。

  三菱像條死魚賴在河谷。我們決定棄車,彼得拖著紅旗,能拖就拖,不能拖就用絞盤慢慢絞。

  冒雨往前走,現在需要找到一家農民。而且肚子也在抗議了。

  聽說我們的車子還在河裡放著,農民也替我們著急,說這段時間大溪總漲水,車子絕對要被水衝跑。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把車子拖到高地。看看天色,閃電雷鳴。

  農民又叮囑我們,走路的時候要往後看看,大水來趕緊往岸邊跑。又往前走了2公里,找到我們熟悉的那家農民,他們家有一臺2020。

  神風也回來了,說前面水太大,他一臺車不敢貿然硬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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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串成糖葫蘆也不管用,要吃西餐,用叉子,彼得和2020兩臺並排拖。

  天黑之前,終於把車子拖到農民家院子裡,放在這兒,安全了。

  吃飯。

  飄飄的修理工在晚上10點趕到,換了傳動軸,立刻活蹦亂跳。三菱的皮帶沒有找到,明天再來修吧。大部隊往回撤。

  少了一臺車,座位緊張起來,兩條狗本來在三菱上。V23的後備箱很小,一條狗上去,第二條就上不去了,而且,上去的狗也知道地方小,不願意再讓其他的插足,對著下面一條嗚嗚叫。沒辦法,只好把狗抱上短切諾基。

  在雨中繼續前進,黑暗籠罩,根本分不清方向,一臺接著一臺、深一腳淺一腳往前闖。

  前方,一個很陡的上坡,一側是很深的坎,路面滿是稀泥。

  我們跟在比特後面,見他車子加足油門,咆哮著左右搖擺往上衝,接著就不動了。電臺裡,劉健明慌張的叫道:快來啊,車子要翻了,快把車子拉住。

  眾人都下車奔過去,整個車子只有半邊輪胎在路面,副駕完全騰空,他象坐飛機一樣懸著。

  劉健明激動地不斷重複剛才的一幕,彷彿他是死裡逃生。

  繼續棄車。

  座位非常之緊張,兩條狗也認清了形勢,不再固執,飄飄的修理工爬到了切諾基的後備箱,我們三個大胖子擠到V23的後座上,瞎開心聞不得狗味,路上吐了兩次。

  夜黑,沒有照片。

  回到家,晚上一點半。

時間:15年7月。(文中皮特十天前因病永遠離開了他的好兄弟們,於是翻出舊文謹以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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