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救了個姑娘,卻像粘上了個麻煩,好不容易才勸走

故事:他救了個姑娘,卻像粘上了個麻煩,好不容易才勸走

老楊頭在屋外生好的爐子上燒水,遠遠就瞧見一個小姑娘朝他奔過來。正覺得奇怪,又看見徒弟陳零緊隨其後,眼中的狐疑更盛。

  

  陳零真是敗給薛諾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現在的女孩子究竟怎麼了,看見一個陌生老頭都敢撲上去賣萌裝可憐。幸好是自己的師傅,要不然,這虧豈不是白吃的!

  

  陳零心裡頭鬱悶,臉上自然冷冷的。喊了聲師傅,然後就用冰冷的眼神瞪著躲在老楊頭身後的薛諾。

  

  薛諾顯然沒料到老頭還是陳零的師傅,一下子手足無措,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小兩口鬧便扭了?”老楊頭從沒見過徒兒帶女朋友回家,乍一看,還以為陳零和薛諾是一對,還挺高興。

  

  “屁啊,師傅,她就是……”

  

  老楊頭不是外人,陳零把前因後果一說,老人家這才知道,原來身邊那個可愛的丫頭,竟然是徒弟無意間救回來的。

  

  這麼一來,陳零要把薛諾送回家去,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畢竟人家家長找不到女兒,一定是急得不行。

  

  可沒想到薛諾就是不想回家,當著老楊頭的面,又哭了個稀里嘩啦。

  

  畢竟是老人家,看過的人和事遠比陳零這樣的年輕人多。一瞧薛諾這麼牴觸回家,就知道背後一定有故事。老楊頭很是有些手段,看時間不早快到中午飯點,乾脆就讓兩個孩子留在他那吃飯。

  

  陳零見師父要親自下廚,那麼一把年紀了,多不容易,也不袖手旁觀,前去幫忙。薛諾雖然任性,可看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還要忙前忙後的為她做飯,儘管什麼也不懂,卻也硬著頭皮手忙腳亂的上前湊熱鬧。

  

  陳零見她還懂得一些禮貌,心裡好受不少。加上老楊頭一旁緩和氣氛,三人之間的配合也越來越熟練,氣氛慢慢變得融洽。

  

  薛諾在這種氣氛下,也被老楊頭撬開了嘴巴。陳零終於知道,她那麼不願意回家的原因。

  

  原來薛諾父母都是生意人,一心撲在自己的生意上,省內省外到處跑,對於薛諾,除了物質條件上的豐富之外,其餘時間幾乎沒有什麼交流。

  

  恰好薛諾又處在青春叛逆期,沒大人看著,久而久之就變得叛逆。不光遲到逃課,發展到後來還跟一些不良青年搞在一起。

  

  結局肯定不好,要不是昨晚上碰到陳零,估計她就要釀出一杯苦酒,以後一輩子都後悔。

  

  陳零開始有些同情薛諾,可後來一想她雖然不常見到父母,可畢竟還沒失去他們。而自己呢,小時候就沒爹沒媽,到現在,記憶裡爸爸媽媽的模樣已經模糊了,有時候不看照片,甚至都記不起來。

  

  老楊頭的手藝沒丟,儘管年紀大了,但幾樣小菜仍舊燒的色香味俱全。薛諾就是個小饞貓,加上昨晚到現在也沒正經的吃過東西,狼吞虎嚥的對付著面前的盤子。

  

  老楊頭無兒無女,見到薛諾也甚是喜歡,一直不停的叫她多吃點。看著薛諾小嘴不停的塞吃的,老楊頭樂了,說道:“小諾,吃完飯讓陳零送你回家,離家久了,家人總是擔心。也許你一回去,爸媽都在家等著你呢。”

  

  說著還怕薛諾耍小性子不願意,便繼續道:“以後要是想吃好東西,就讓陳零帶你來爺爺這,爺爺別的本事沒有,對做菜還是有信心的。”

  

  出人意料的,薛諾竟然沒有反對,甜甜的喊了一聲謝謝爺爺後,很嘚瑟的看了一眼陳零,竟然點頭答應回家。

  

  這讓陳零不的不佩服還是師傅的本事大。

  

  不過也不管了,能把這位小瘟神送走,陳零哪還有其他話說。吃完飯稍微坐了一會,就急吼吼的把薛諾塞上車……

  

  車子根據薛諾給的地址停下,陳零抬頭看著,心裡感覺怪怪的。為什麼自己碰上的都是有錢人?喬薇是,王德江是,就連不起眼的小太妹薛諾也是。

  

  她家在洛河縣城有套別墅,前後都有花園,家裡還有不少於三人的保姆。陳零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麼好挑剔,還跑個什麼!

  

  本來對她有了些改觀,看到這場景陳零心裡又來氣了。也不管薛諾不停的問自己要手機號,直接開車走人。

  

  女人這種生物,忒煩,已經有了一個麻煩還沒解決的喬薇,陳零不願意再弄上一個磨人的小妖精薛諾……

  

  抱月湖畔,喬家大院的一間書房裡,老三喬振邦恭恭敬敬的坐在父親面前。儘管兄弟幾個都是跺一跺腳就能讓晉城抖三抖的風雲人物,子女也都長大成人了,可他們對父親喬四海的尊敬卻一點不少。

  

  不為別的,因為他是支撐喬家屹立不倒的擎天巨柱。

  

  喬四海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上,輕輕吹動著茶杯裡浮動的幾片茶葉。不認識的人見了,只會當他是個平凡普通的老頭。

  

  “家法,左家就是這麼回答你的?”

  

  “是的,爸,左家倒還算客氣,不過顯然他們是在敷衍我。說是兩個小弟喝多了沒認出小薇,這才鬧了誤會。後來又說由他們執行家法,希望我們理解,不要再追究。”

  

  “混賬!”橋四海將茶杯種種的置在桌上,哐當一下晃得茶水四濺。一股無形的怒氣四溢,整個屋子裡彷彿氣溫都低了幾度。

  

  “左宗林悟了個明勁大成,他們左家就眼高於頂了?晉城是他左家說的算?我們喬家雖早已不問江湖事,可偏要惹上門來,還敢打薇薇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爸,本以為左家小子年紀輕輕進入明勁行列,還打算招攬一番。可沒想到狼子野心,竟然做出這麼下三濫的事情,咱們要不要?”喬振邦也是個狠人,見老爹生氣,自然準備對左家動手。

  

  喬四海正準備下決斷,突然眼神一動便停下,稍一片刻改口道:“不急,先盯著左家,有什麼異動即時跟我說。”

  

  喬振邦領命而走,喬四海重新拿起青花瓷的杯盞,悠悠道:“都查到了?”

  

  屋角的陰暗處冒出一個人來,一身黑衣,悄無聲息,甚至連喬振邦都沒覺察到有人接近。

  

  “四爺,查清楚了。”黑衣人將陳零的從出生到上學,從上學到入伍當兵的情況彙報了個遍,一絲一毫都沒遺漏。

  

  “四爺,昨天晚上他離開晉城回洛河的途中順帶救了一個小丫頭,今天天剛亮,就在村上跟王德海他哥幹了起來。功夫不錯,沒多久就被他掀翻了一地,那小子,下手挺狠。”

  

  喬四海饒有興致的看向黑衣人,問道:“杜奎,聽起來,你好像對那小子挺感興趣。”

  

  被稱作杜奎的黑衣人臉上毫無表情,淡淡回道:“不瞞四爺,這次去調查被我發現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如果四爺知道了,想必也一定會很感興趣。”

  

  “哦?說來聽聽!”喬四海顯然被吊起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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