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亂的年代，許多女性都有著悲慘的遭遇，在逆境中又出現了不少令人敬佩的女性，如為父報仇的施劍翹，拒絕為日本人唱戲的劉喜奎，以及淪為妓女的小鳳仙。
相比前兩位女性，小鳳仙更為人們熟知一些，主要是她和蔡鍔將軍至死不渝的愛情，人們光顧著歌頌愛情，卻忽略了小鳳仙本人的遭遇，尤其是在蔡鍔死後。
用農村老輩人的話說，小鳳仙是一個命苦的女人，她出生在杭州一個旗人家庭，父親是八旗武官卻遭革職，加上她的母親是偏房小妾，她和母親常常受到大房的欺負。
她原本叫朱筱鳳，不過在父親去世後她和母親離開了朱家，後來母親也病逝了，好在有一個姓張的奶媽收養她，此後她改姓張，後來清朝滅亡，她和張媽一起逃難到上海。
1911年，在難以維持生計的情況下，張媽讓她跟著一個姓胡的藝人學戲，之後輾轉到南京賣唱，取名為“小鳳仙”，1913年，小鳳仙又跟著師父回到上海。
此時小鳳仙已經13歲了，由於長得貌美，她也有了一些名氣，後來跟隨胡師父到了北京賣唱，卻淪落到了八大胡同，在陝西巷雲吉班賣唱接客淪為妓女。
好在才貌雙全頗有名氣，1914年，被袁世凱軟禁在北京的蔡鍔到了八大胡同，由於蔡鍔打扮普通受到怠慢，可是偏偏小鳳仙看出了蔡鍔的與眾不同，對其很不錯。
一來二去兩人相談甚歡，後來盡吐真言，蔡鍔對善解人意的小鳳仙也是頗為喜歡，蔡鍔幾乎是天天去找小鳳仙，後來甚至還為其買房，等於是成了蔡鍔的外室。
不過引發了蔡鍔原配妻子的大鬧，一氣之下妻子帶著蔡鍔母親離開了北平，袁世凱也對只顧風流的蔡鍔失去了戒心，於是蔡鍔帶著小鳳仙外出遊玩，趁機逃回了雲南。
至此人們才知道蔡鍔是借小鳳仙逃出北平，對小鳳仙的俠義之舉人人敬佩，蔡鍔回到雲南後通電討袁，小鳳仙對此功勞不小，1916年6月6日，袁世凱在一片討伐聲中去世。
同年11月8日，也在日本病逝，時年34歲。蔡鍔死後小鳳仙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後來兩次嫁人，最後一次是在1949年，嫁給了一個鍋爐工人，但一直沒有生育孩子。
晚年的小鳳仙生活在瀋陽，後來拖梅蘭芳安排，一家幼兒園工作，1952年，她患了老年痴呆，2年後就病逝了，結束了她曲折而具有傳奇色彩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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