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漂亮女人在衆人面前被戲謔,惱羞成怒,但是卻沒有發飆

故事:漂亮女人在眾人面前被戲謔,惱羞成怒,但是卻沒有發飆

柳婷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她幾乎可以肯定,眼前這個貌似憨傻的男人提的條件,絕對不會比韓濤強到哪裡去。

“那個,麻煩你告訴我,皇家演藝的小姐,是多少錢一炮?”葉初九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這種問題實在是不應該問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不過,反正自己也不會再和這個女人產生交集,與其等著馬超打聽的結果,不如自己順道問問這個在皇家工作的女人。

“他是在侮辱我嗎?”柳婷咬牙切齒地在心中咒罵著。柳婷雖然帶小姐,但是她不做小姐。這種問題,不止葉初九一個人問過她,而這些人得到答案之後的結果毫無例外的都是想上她。

“怎麼,你不知道嗎?”葉初九狐疑地看著臉色不怎麼好看的柳婷。

“大哥,我知道!”韓濤怯弱弱地舉起了手,樣子就像是一個回答老師提問的學生。

“那你說。”葉初九著急地問道。

“坐檯是五百,出臺是一千,包夜是兩千!”韓濤緊張地說道。

“啥?”葉初九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看著怒目圓瞪的葉初九,韓濤嚇的雙腿直打哆嗦。

“他說的沒錯,坐檯是五百,出臺是一千,包夜兩千。好了,價格你知道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明說吧!”柳婷面無表情地說道。

“次奧,兩千塊錢,我們那的老孃們包夜才五十。青市的女人不就是漂亮點、年輕點嘛,真敢張著逼嘴要價!不就是個肉窟窿嘛,難道她們的鑲著金邊?”

葉初九罵罵咧咧地摔門而去,本來還想著給鴻輕找個娘們讓他去去晦氣的,現在一聽這誇張的價格,葉初九連想都不敢想了。

“回去就得告訴仇姐,讓她帶著手下那幫娘們來青市賺錢。這傢伙,一晚上兩千,一月就是四間房啊!”從病房出來的葉初九還在不停的發著感嘆。

葉初九都走了十多分鐘了,韓濤和柳婷還都是保持著他離開之前的動作和表情。

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怎麼著,韓濤臉上的肌肉不停抽搐著說道:“柳婷,看看,他走了沒有。”

下巴差點掉到地上的柳婷,這才回過神來,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房門前,探頭探腦地看了半天,確定葉初九已經走了之後,她才擔心地看著韓濤說道:“韓哥,報警吧,這人是個神經病,神經病殺人可是不犯法的。”

韓濤驚恐地點了點頭,慌張地說道:“嗯,神經病,絕對的神經病。柳婷,報警,快報警!”

從人民醫院出來,已經是凌晨。葉初九攔了輛車,直接奔中心醫院而去。

“次奧,怎麼就這麼貴?買個媳婦才花多少錢,這青市人都有錢燒的還是怎麼著?”

一路上,葉初九都在糾結著價格的問題。

像他罵的那樣,在白楊鎮,買個媳婦也不過才三千塊錢。

在白楊鎮,葉初九也算是個場面人。來了青市之後,也沒有覺著自己比那些城裡人土,但是現在,他著實是覺著自己有些坐井觀天了。

到了中心醫院,葉初九直接走向了住院部的大樓。

“大夫,麻煩問一下,一個叫楊鴻輕的病人住在哪個病房啊?”葉初九傻呵呵地看著護士站裡邊的小護士問道。

小護士扶了扶眼鏡框,眉頭緊皺地說道:“已經過了探視時間了,你明天再來吧。”

葉初九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夫,你不知道,那個人是我老鄉,他家裡人知道他出事了,就讓我趕緊過來看看,我這一下火車就跑過來了,這家裡人還都在電話邊上等著我回信呢。您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讓我去看看他。”

沒有人會去懷疑一個穿著樸素、長相老實、一笑就露出滿口白牙的農民會去撒謊。

小護士抬頭看了看一旁的醫生值班室,小聲說道:“你一會上去了快點下來,不然我麻煩就大了。”

“嗯嗯,看完就下來。”葉初九使勁點了點頭。

小護士在電腦上輸入了楊鴻輕的名字後,就輕聲說道:“他在六樓的613,你這個老鄉因為欠費已經停藥了,要是再不交費就要被趕出去了,你快告訴他家裡人把錢交上吧。”

“嗯,知道了,謝謝您。”葉初九客氣地道完錢後就朝著樓梯間走去。

“哎,那邊有電梯。”小護士好心地指了指一旁的電梯。

葉初九尷尬地笑了笑,道:“嘿嘿,沒坐過,害怕,還是走樓梯吧。”

“噗……”小護士不由就是被葉初九的憨樣逗樂了,對說她來說,碰到個這麼好玩的人,夜班都不顯的那麼無聊了。

中心醫院的住院部總更十層,從五層往上,都是重症監護和特護病房。

葉初九雖然沒有住過院,但是他也知道這重病監護是什麼意思。所以,在他從六樓的樓梯間裡邊走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消容早已經被擔心取代。

“嫂子,您別哭了,醫手不是說龍哥沒大礙嗎?”

“是啊嫂子,您別哭了,一會麻藥過了,龍哥就醒了。”

“嗚嗚嗚……”

聽到哭聲的葉初九,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眉頭輕皺地扭頭看向了沒有關門的病房裡邊。

病房裡邊站著十多個傷痕累累的男人,這些連傷口都沒有處理的男人,正在安慰著一個女人。

“看什麼看,滾!”一個傢伙看到了葉初九,扭頭就瞪了葉初九一眼。

“初九!”葉芷盈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葉初九咧了咧嘴,用一種不太親切地聲音叫道“小姨。”

“小姨?”屋裡邊的人不由就是一愣,看看那個時尚靚麗的葉芷盈,再看看這個土了吧唧的傻小子,他們怎麼也不能相信兩個人會是親戚。

“哇……”看到親人的葉芷盈,直接傷心欲絕地嚎了起來。

看著床上的屍體,葉初九並沒有去安慰葉芷盈,這時候不讓她哭,什麼時候讓她哭。

“哎喲,這麼熱鬧啊!”幸災樂禍的聲音在門口突然響起。

一個十根手指戴著八個大鑽戒的男人走了進來,跟著男人一起進來的,還有兩個神情冷俊的年輕人。

“金老八,你來幹嘛?”葉芷盈看到來人,立馬就止住了哭聲,怒衝衝地指著他叫了起來。

“弟妹,你這是什麼話嘛,我來這裡,當然是為了看看李龍了,難道我來醫院旅遊不成?”金老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金老八,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一個襯衫已經被砍成了背心、滿頭是血痂的男人指著金老八叫了起來。

“林兵!”葉芷盈呵斥住了要把金老八推出去門去的林兵。

林兵憤憤地退到了床旁,咬牙切齒地看著金老八,看那眼神,似是活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金老八不屑地瞥了小兵一眼,道:“什麼東西,一點規矩都不懂,金老八是你叫的嗎?來人,給我教教他規矩!”

金老八的話音一落,他身後那兩個酷酷的小夥,就面無表情地朝著小兵走了過去。

葉芷盈咬了咬牙,憤怒地叫道:“你給我滾!”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跟我這麼說話?你還把自己當市長千金呢?我告訴你,你這樣的破鞋,也就是李龍把你當寶。李龍能不能活過今天還不一定呢,你等著的,等他死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金老八色眯眯地盯著葉芷盈那傲人的雙峰叫道。

葉芷盈剛想回擊,葉初九的手就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拉到了後面。

葉初九咧嘴上前,笑呵呵地看著金老八說道:“八爺是吧?我弱弱的問一句,你想怎麼收拾她啊?”

“看看,一群人還沒有一個鄉巴佬會說話。小子,別跟著李龍了,以後跟著我混,像這樣的破鞋,你要多少有多少!”金老八放肆地指著葉初九叫道。

葉初九的眼睛慢慢眯成了一條縫,嘴越咧越大,露出了他那口白牙。

他現在的樣子,和剛剛跟護士打聽楊鴻輕住哪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很憨,很傻,很淳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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