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沁園春·雪》,有人說是在他的影響下填出來的

毛澤東詩詞《沁園春·雪》一問世即是千古絕唱,關於此詞向來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說法,譽之者有,謗之者有,藉手於他人者有,其中有一種認為,此詞是在胡適的影響下作出來的。原因是毛澤東早年崇拜過這位民國大師。

毛主席《沁園春·雪》,有人說是在他的影響下填出來的

胡適/《沁園春•新俄萬歲》/1917年

客子何思?凍雪層冰,北國名都。想烏衣藍帽,軒昂年少,指揮殺賊,萬眾歡呼。

去獨夫“沙”,張自由幟,此意於今果不虛。論代價,有百年文字,多少頭顱。

冰天十萬囚徒,一萬里飛來大赦書。本為自由來,今同他去;與民賊戰,畢竟誰輸!

拍手高歌,“新俄萬歲!”狂態君休笑老胡。從今後,看這般快事,後起誰歟?

毛澤東/《沁園春·雪》1935年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儘管完全不同的主題內容,更不要說思想可調之類,但還是有人把兩者扯一塊了。比如一個叫周策縱的學者就有大段“分析”:

毛主席《沁園春·雪》,有人說是在他的影響下填出來的

胡詞作於1917年四月,所詠實是十月革命前的三月革命。

毛氏當時,以至於《嘗試集》出版時,還是《新青年》和陳、胡的忠實讀者與崇拜者(這是他親口對史諾說過的),何況這詞是熱烈歌頌新俄革命的呢,所以他必受此詞感動很深,故十幾年後即用同一詞調。

其主題雪,及頭三句:“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即涉胡“凍雪層冰,北國名都”句轉變而來,字跡顯然。毛詞“千里”、“萬里”,也可能受了胡“一萬里飛來”詞句的暗示。胡有“冰天十萬”語,毛則說“冰封”和與“天公”比高。

毛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正由胡的“烏衣藍帽,軒昂年少”脫胎而來。烏衣藍帽是當時俄京參加三月革命的大學生的服色,毛句本亦暗表制服旗幟的顏色。

至於“無數英雄競折腰”,也類於“萬眾歡呼”和“拍手高歌”。

胡的“畢竟誰輸”有較量高下勝負之意,毛便說“欲與天公共比高”,且翻“狂態君休笑老胡”之意,而要惜笑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和成吉思汗,仍有比高下的意思。

而且“惜秦皇漢武”的句法,也和“去獨夫沙”的句法相近。

“看紅裝素裹”的“看”字,也和胡氏“看這般快事”一樣,用在五字句開頭。

最巧的還是末了三句,胡說:“從今後,看這般快事,後起誰歟?”而毛也說:“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都是把今或後與過去相比。“從今後”化作了“俱往矣”與“今朝”,而且兩人在此又都用“看”字。只是毛改疑問為肯定語氣,也正表示出二人的性質差異。

當然,我並不是說毛有意摹仿胡詞。兩人所詠的事本不相同,意境也大有差別,而當三十年代時,毛已高視一切,更絕對不會學胡了。可是下意識裡,恐正無法擺脫少年時代所受的一些影響。

毛主席《沁園春·雪》,有人說是在他的影響下填出來的

通篇摳字對比,出現哪怕一個相似的字也直接說是搬過來的,所以《沁園春 雪》完完全全就是照搬胡適之先生的,竊以為這樣很荒謬,常用漢字也就那麼多,入詩詞的範圍更小,何況數字入詩更是高頻,詩詞有沒有受影響不是這麼看的,你們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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