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他關鍵時刻救下林諾,父親有事情瞞著他

英雄救美,他關鍵時刻救下林諾,父親有事情瞞著他

不出所料,有兩個陌生人硬生地向餐廳外拖著林諾,林諾扭頭驚恐地看著羅程錦,花容失色。

“程錦,救我!”林諾聲撕力竭地喊著。

羅程錦認出他們正是剛才坐在自己對面點餐的陌生人。

“站住!”羅程錦高喊一聲。

羅程錦衝上前去,前腳虛晃,上身躍起,猛烈飛出右腳,硬如堅石的腳掌橫掃在了頭戴棒球帽傢伙的臉上。

那個傢伙立時噴出一口鮮血,還混著脫落的牙齒,脖子歪到了一側,他扶著脖子,像一隻受傷的螃蟹橫著向門外逃去。

另一個傢伙回過頭看了一眼羅程錦,眼裡露出膽怯之色。

羅程錦左腳蹬地,上身飛旋,右腳奮力旋擺,那個傢伙被踹個正著,直接被踹飛了,飛出之後撞到餐廳的玻璃門上。

玻璃門隨即“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滿臉是血的傢伙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低估了羅程錦腳上的功夫,他伸出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血,“啐”了一口血水。

滿臉是血的傢伙聳了聳肩膀,抖了抖手腕,握緊的拳頭“咯咯”作響。

他亢奮地跳了幾下,一把撕開外衣,露出健壯的胸肌,像兩塊烤糊的大面包還長了毛。

那個傢伙的眼睛裡透著兇光,一點一點像羅程錦靠近。

羅程錦以不變應萬變,他在靜觀著滿臉血的傢伙的一舉一動。

突然一拳打了過來,羅程錦身形靈敏一晃,躲閃過去。

又是一記倒勾拳,羅程錦躲閃不及,正好掃在了羅程錦的嘴上,立時有鮮血溢出嘴角。

羅程錦猛地快速抬起右腳,力道全部運至腳尖,朝著他的肚子猛踢,那個傢伙機警地閃開了。

那個傢伙卻趁勢躍起,猛抽右腳,像鐵錘一般的大腳橫掃了羅程錦的肩膀。

羅程錦被踢倒在地,右臉著地,眉骨磕出了血。

羅程錦從地上一躍而起。

那個傢伙又趁機揮過一拳,羅程錦順勢擒住了他的胳膊,向上一抬,雙手一較勁,聽見“嘎吧嘎吧”骨頭斷裂的聲音。

滿臉是血的傢伙痛得嗷嗷直叫,胳膊低垂著,痛得齜牙咧嘴,他貓著腰溜走了。

突然從身後傳來“嗯嗯……嗯嗯……”的聲音,羅程錦聽出是林諾的聲音。

羅程錦急忙轉過身,發現那個假的服務生用一隻胳膊勒住了林諾的脖子,林諾嚇得臉色慘白。

“讓開,識相的就趕緊讓開,信不信我掰斷她的脖子!”說著他的胳膊勒得更緊了,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地。

林諾無力地“嗯”了一聲。

羅程錦為了不激怒那個窮兇極惡的傢伙,腳步一點一點向後退著,“千萬不要亂來!”

羅程錦在暗中觀察,尋找時機,要一招致勝的時機。

羅程錦的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像被鐵夾夾住了一般,一陣勝似一陣地痛著。

“還不閃開,再不……”還沒等說完,那個窮兇極惡的傢伙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羅程錦一個箭步衝上去摟住了林諾,受到極度驚嚇的林諾一把摟住了羅程錦。

羅程錦感覺林諾的身體像秋風中的樹葉,瑟瑟發抖,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的冰冷。

站在假服務生身後的老闆娘手裡還舉著一口大平底鍋,平底鍋上還粘著菜葉兒。

老闆娘的臉上洋溢著霸氣的微笑:“敢在老孃的地盤造次!讓你嚐嚐老孃的鐵鍋!”

在剛才緊急時刻老闆娘顯示出女中豪傑的氣魄,迂迴那個傢伙的身後,手起鍋落,那個毫無防範的傢伙被打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傢伙又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沒站穩又摔倒在地上。

“啊……!”地大喊一聲,他從地上再次躍起,像惡狼一般朝著老闆娘撲過去。

老坂娘轉過身喊著她的丈夫:“Tom! Tom!快過來!”

“躲開……!”喊聲從廚房的方向傳來。

肥肥的老闆拖著一身的肥肉衝了過來,身形靈活得像阿寶橫空出世,當然是《功夫熊貓》裡的阿寶。

老闆渾身的肉在有韻律地抖動,儼然是胖人版的凌波微步,衝過來撞倒了那個傢伙,並且一屁股坐在了那個傢伙的臉上。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坐得結結實實,倒在地上的傢伙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噴到了老闆的後背上,像朵盛開的牡丹花。

“程錦,趕快離開這裡!”肥肥的老闆對羅程錦說道,他跟程錦是老相識了,他知道沒有必要讓羅程錦趟這渾水。

轉而又回過身對老闆娘說道:“還楞著幹嘛?報警啊!”。

男程錦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傢伙,他摟著驚魂未定的林諾,繞過躺在地上的傢伙快速地離開了。

餐廳一片狼藉。

沒過多久有警笛聲響起。

羅程錦開著車,胳膊在隱隱作痛,可能是摔倒的時候撞到了地面,血從眉骨的位置流了下來。

羅程錦全然沒有在意自己的傷痛,他轉過頭,心疼地看了一眼林諾,臉色慘白,嘴唇發抖,一臉驚恐。

“林諾,我們馬上到家,有我,不要害怕!”羅程錦邊開車邊安慰著林諾

羅程錦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了林諾發抖的手,冷得像一塊冰。

一個多小時,羅程錦開車回到了家,把車停下,沒有關車門,快走幾步來到車子的右側,打開車門,把嚇得渾身癱軟的林諾抱了下來。

一直抱進客廳,羅程錦把林諾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羅太太看到羅程錦抱著林諾走進來,慌亂地叫了起來:“程錦,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發生了什麼事?”

羅程錦臉上的血已經滴落到了白色的襯衫上。

從小到大羅程錦從來沒讓羅太太操過心,在學校裡從來沒跟同學打過架,也從不結交不三四的朋友,突然受傷,讓羅太太萬分驚訝。

“梅姐,快點,把藥箱拿來!”羅太太高聲地叫著。

“媽,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皮外傷!”羅程錦的目光從未離開過林諾,“林諾,好點沒?我給你接杯熱水!”

羅程錦轉身去了廚房,接了杯熱水。

羅程錦舉著杯子在嘴邊吹了幾下,用臉頰試了下水溫,送到林諾的嘴邊,“林諾,喝點熱水,會覺得好些。”

林諾抬頭望著羅程錦,目光投向羅程錦流血的傷口,眼裡充滿了關切,長長的睫毛鎖著柔情。

梅姨拿著藥箱一溜小跑來到客廳,看到羅程錦受傷了,十分關切地問道:“程錦,受傷了,嚴不嚴重?”

“不要緊的,梅姨,不小心撞的,擦破一點皮而已!”羅程錦刻意掩飾著在西餐廳發生的驚險一幕。

羅程錦不想讓文華媽媽和梅姨為自己擔心,加上羅程錦也很納悶,那幫人為什麼要對自己和林諾下手。

“擦點消炎的藥水吧!”梅姨在藥箱裡挑出消炎的藥水,並用棉籤在羅程錦的傷口上輕輕地塗抹著。

擦完之後粘了一塊創可貼,梅姨用手摸了摸羅程錦發青的嘴角。

梅姨心裡很清楚,不可能是撞的那麼簡單。

“浩天,你回來了,咱兒子受傷了!”羅太太大呼小叫地喊著。

“什麼?受傷了?不會吧!”羅浩天並不像羅太太那樣誇張,好像是在意料之中。

羅浩天把公文包遞給梅姨,雖然沒有什麼重要的公文或是文件,羅浩天從來都是公文包不離手,並且裝得鼓鼓的。

梅姨接過羅浩天的公文包,把它放在書架上最顯眼的位置,羅浩天的公文包一直放在那裡。

羅浩天只是看了一眼兒子的傷口,“沒什麼事,皮外傷,不要緊的。”

羅浩天說得很輕鬆,表情也很怪異,目光閃爍不定,從外面回來有些口渴,“梅姨,來一杯酸梅湯。”

羅太太大惑不解,丈夫往日對程錦可不是這個態度。

記得一次兒子打橄欖球的時候受傷了,他急壞了,只是一個小傷口,浩天帶兒子去醫院做了全身的檢查。

回到家羅浩天也是全程地為兒子服務,喂他吃飯,給他洗澡,甚至給兒子代寫作業,可今天截然不同的態度讓羅太太十分不解。

吃過了晚飯,羅程錦給林諾鋪好了被子,看著林諾睡著了才回到自己房間。

沒有月亮的夜,漆黑一片。

別墅的一間臥室和書房的燈一直亮著。

羅程錦無法入睡,他摸了摸臉上的傷,此時痛得更加厲害,嘴角也腫了起來,胳膊彎曲的時候也緊繃地痛。

“還好林諾沒受傷!”羅程錦很慶幸地嘀咕著。

躺在床上,羅程錦望著天花板陷入了沉思:那幫人到底是衝著自己還是衝著林諾呢?如果是衝著林諾,那林諾一定是招惹了什麼危險。

羅程錦有些不敢往下想:林諾到底發生了什麼或是遭遇了什麼呢?

羅程錦開始隱隱地擔心起來:如果不是衝著林諾,就是衝著自己,可那些人什麼要向自己下手?

夜深了,羅浩天書房的燈還亮著,最近自己一直失眠,總是不停地抽菸,被太太趕到了書房。

書房裡煙霧繚繞,像仙境一般,自從林諾來到別墅的那天起,羅浩天就寢食難安。

想想自己二十幾年前就開始精心地佈置著這盤棋,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妥,可林諾的到來打破了平靜的棋局。

羅浩天躡手躡腳地來到書房的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確定走廊裡沒有人,拿著手機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拔通了電話。

有人接了電話,羅浩天陰沉著臉半晌沒吭聲。

“老闆,我失手了。”對方傳來了愧疚的聲音,聽上去甕聲甕氣地。

“一群飯桶,讓你們辦這麼點事都辦不好,一群廢物。”羅浩天的臉色變得很恐怖,眼睛裡像要噴火。

“老闆,那我們……”

“閉上你的臭嘴,錢我會打到你們卡上的。”說完就憤然地掛斷了電話。

羅浩天又點著了一隻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抽得太多讓他不停地咳嗽。

羅浩天把雪茄掐滅,把沒抽完的半截雪茄放回了煙盒裡,撓著腦袋,緊鎖眉頭,唉聲嘆氣地站起來,在地板上踱著步。

羅浩天想到自己在公司就是芝麻粒的小官,手底下一共才十來個工人,還都是殘兵敗將。

羅浩天越想越憋氣,“有一天,公司一定是我們家程錦的!”

羅浩天非常知道自己半斤八兩,每次在羅青雲面前都是戰戰兢兢,即使他把公司交到自己手裡,羅浩天也會敗個精光。

想當初自己好賭,一夜的功夫就把公司上百萬的貨款輸得一文不剩。

羅青雲氣得住進了醫院,出院後一氣之下把自己扔到了倉庫,從此自生自滅。

羅浩天十分清楚,自己也是咎由自取。

羅浩天給自己倒了一杯柏圖斯,羅浩天尤其喜歡喝紅酒,酒窖裡藏著各色美酒。

羅浩天想著自己職位不高,薪水也不多,還好年底有家族分紅。

多虧這筆豐厚的收入,才會讓文華和程錦過著豐衣足食的日子,要不然自己真地會過得跟乞丐差不多。

小酌了幾杯後,心事就著美酒讓羅浩天越喝越起勁,一瓶紅酒眨眼功夫就見了底,傳來了如雷的鼾聲,羅浩天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茶几上留下空的酒瓶,菸灰缸裡裝滿菸頭,像一座小山丘,酒杯裡還剩下一口酒,琥珀色的紅酒在杯壁上慢慢地向下浸潤。

房間裡瀰漫著菸草和酒精混合的味道。

“美喬,美喬……”羅浩天說著夢語,似乎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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