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堯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身上的疼痛減輕了很多,他動了動,確定自己沒有大礙。
病房裡安安靜靜的,只有嚴邵在坐著看報紙,一邊接著電話,用流利的英語和電話那頭交涉著。
陸堯琛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動了一下。
嚴邵立刻發現新大陸似的挑眉,立刻捂著話筒,一張清秀的臉湊過來。
“臥槽,你終於醒了啊?我還以為這回你要掛了呢,果然是禍害遺千年——對了,”
他指了指電話,“老頑固催得厲害呢,你要去美國請他嗎?媽的,我怎麼感覺他對你有意思似的,非要讓你去請,不會想趁機把你那啥了吧。”
陸堯琛瞪了他一眼,被他這種驚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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