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虐文:果真是好酒,可終是入得了口,入不了心

今兒的雪依然未見小,連綿了好些日子了。

她坐在古亭旁,放著裹著獸毛的木凳不坐,偏偏一屁股坐在那石階上。

仰起頭便是一口濁辣的酒兒。

痴痴的笑著,還時不時望著放置在一旁的紅紙頭。

邊笑了邊灌著邊口齒不清的念著

“請君入席,咳咳”

一口辣酒嗆得她眼淚直流,

她也顧不上什麼鼻涕眼淚依舊念著

“嗯?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她一個噗嗤笑了出來,

古風虐文:果真是好酒,可終是入得了口,入不了心

轉身,對亭子中的人問道

“你麼?與她麼?”

她手拿酒壺拄著地,一用力想起身,卻不想生生是偏了。

一個踉蹌,未栽倒地上,

是一個懷抱。

溫暖而絲絲涼的懷抱。

她放肆的打了一個嗝,一手抓起那人的衣領。

“是你哦!”

說著拿起艱難的轉身,去抓拿紅紙,可眼神模糊了些,抓了一把空氣而歸。

他身未動,任由她胡鬧。

她喃喃道:“我...看...到...了,是..的你....名.....字哦。”

說完便自顧自載進他溫暖的脖子間沉沉的睡去。

古風虐文:果真是好酒,可終是入得了口,入不了心

第二日雪便停了,雪山下一片熱鬧

紅彤彤的布瞬間將她迷糊的腦袋刺醒。

她笑容依舊"挑的日子不錯呢還。"

她衣服未換,一躍而起。

屋子裡亂糟糟的,看來昨日她又沒少做作。

今日可得端著些。

他要娶妻了。

她若是在不成熟一些,怕這一輩子也嫁不去了。

她隨便從倒著的櫃子裡抽了一件青白色的褂子,

替換了下來。

找來了昨天都要捏壞的紅紙頭,一路小跑著到了府宅大門口。

一手遞給小廝,一遍笑嫣嫣的說“昨個不小心被吹到水裡了,您將就著看”

小廝一笑便收下了“天下誰不曉得,您與公子最熟絡,沒得這紙頭,您依然進的”

拜堂的時間早已過,

此事熱熱鬧鬧的是新郎進酒的時辰。

她隨後拿起桌上不知是誰的酒,一臉調戲的笑意走了過去。

他大老遠便看到了她,他便站那不動,也不說話,呆呆的等她到他面前

“恭喜呀,這杯酒,可敬得啊?”

他看著她笑著,似乎今日換了一個人一般。

“敬得”

一杯酒盡。

她手袖一抹“果真是好酒,可終是入得了口,入不了心”

古風虐文:果真是好酒,可終是入得了口,入不了心

大婚第二日,新娘反省,卻不見了新郎。

他站在古亭內,望著山下屋頂坐落。

手裡的紙捏了再捏。

紙上長長一溜娟秀的字寫著:

“我以為,唯有你釀的才是那入心的酒,或是我找錯了人,落錯了腳,勿念....尋酒,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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