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水美景遊記:神奇的牛嶺

陵水美景遊記:神奇的牛嶺

神奇的牛嶺

牛嶺不是非常高的山峰,海拔九百多米,山上植被不是很茂密,遠遠無法與吊羅山、黎母嶺、尖峰嶺等相提並論。清乾隆年間瞿雲纂修的《陵水縣誌》記載,“大小牛頭嶺在城東三十里,臨海,兩嶺對峙如牛,故名。嶺高三十餘丈。”在古代陵水、萬州(今萬寧)陸路交通的險要隘口,為往來於兩地之間的必由之路,明朝萬曆四十六年廣東按察副使塗棐疏通了這條崎嶇山路,康熙年間知縣楊來風在原來基礎上覆加憑證,修治營寨,建造石頭城堡、中亭,併為防治黎患,設立巡檢和營寨。雍正年間又進行了修築,九曲牛嶺古驛道完成。道路採用天然的灰褐色夾砂粗粒岩石平鋪壘築路,寬2米,像一具牛木軛架在牛嶺南端頸部,面朝大海。如今,因長期雨水侵蝕、草木遮蔽,路面石塊也被人為挖掉,驛道幾乎湮滅。

牛嶺山脈本身就是五指山山脈往東的延伸,並一直綿延到陵水東部外海,分界洲島本來也屬於牛嶺的一部分,因為冰川時期的海水侵蝕而隔斷,形成獨立島嶼。

因為地處陵水、萬寧行政縣的分界線,牛嶺恰好在熱帶和亞熱帶兩個氣候帶分界出,南北牛嶺的溫差有4-5度,所以,當地民諺說的“牛頭下雨牛尾晴”。從海口到陵水,東線高速公路要經過瓊海、定安、萬寧三個市縣,一路上都是蔥蔥郁郁,有山有水,萬寧和陵水接鄰處,大海在東邊張望,只見一片藍色推向遠方,沿著彎穹窿爬上天空,或許這就是海南天空為什麼會這麼藍,這麼清澈的原因吧。不管是乘坐海汽大巴車,自家的小車,還是乘坐輕軌電車,人就是在一個大植物園裡瀏覽觀光。如果是在冬末和春初,海口到萬寧沿路一帶的橡膠林變成一片片光禿禿的,這時便可欣賞到車窗外的風景有一些北方季節,背景更深處是遠方模糊的起伏丘陵,甚是有趣。

車過牛嶺,給人最大的感受是溫度的變化——從海南北方的海口到南方的三亞,那是一路上脫衣服的過程,就像冬天從海南去北京,在飛機降落後,那是一陣巨冷。在一個地方越過兩個氣候類型的,這只是在人們面對幅員廣闊之地才可能的發生,而在海南的這個偶遇就讓人帶有獵豔的感覺——因為牛嶺的山脈架設在陵水萬寧的分解,如牛飲水,向大海的腳邊伸著長長頸脖,它應該是在天庭耕作完,吃飽了天庭上的奇花異草,錯誤的來到了揚州星野的版圖,看著這裡水草豐茂,風景甚佳,心情愉快,所以安逸假寐。

陵水美景遊記:神奇的牛嶺

牛嶺的傳說

相傳,陵水河是陵水萬寧地區最大河流,它從五指山開始,匯流了許多小河流的水,一心想東海奔流。因為陵水常年地將沿途暴發的山洪渾水,流到大海里,海龍王的舒適生活也就給汙染了。海水被汙染了,龍宮裡的蝦兵蟹將都不能安生,龍王到天上告狀,於是,玉帝派出一隻神牛,讓它到人間去阻止淩水河的侵害。神牛將五指山東南角劈出一半,拖到現今河流入海口處堵住了河口。正當神牛功德圓滿,即將返回天庭覆命時,被凡人發現了,他喊著:“看啊,一隻牛在拖一座山嶺在移動!神奇啊!”其他的人也看到,一起驚歎不已。神牛因為凡人的發現,它在海里僵硬了,不在移動,變成了今天的分界洲島,也叫小牛山,它拖動的山嶺被稱為牛嶺。

其實,牛嶺和分界洲更像是大牛和小牛在吃飽草料之後,大牛舒適的看小牛遊戲。

也有人說,牛嶺的形象是一頭帶群牛(有人說共9頭牛)下山渡海之活水牛,理應龍氣深厚,因此古代有“牛嶺出公卿”的民諺預言。

明朝時有一個叫胡澤清(號半朝)的武將風水大師,因受瓊籍清官海瑞之氣,便假託朱家皇朝的委派,南下考察海南各地風水。他經加攝河口時,險被陷沒。過河口後,他環顧四周,看見牛嶺氣勢渾宏,有如活牛潛江渡海之勢。推斷其地必出象海瑞一樣剛正不阿的朝中高官,震攝京都眾人,便將信息反饋朝庭,說海南“蠻牛地”有天子氣。朝中一些心術不正之高官聞後盡為心驚,便假造聖詣,命胡半朝施其邪術破壞牛嶺風水,令牛嶺這頭“渡海之牛”,永遠不能抬頭起步渡海。胡半朝受命之後,便擇準時辰,在其牛入海剛抬頭呼吸第一口氣之時,強將一個破風水的牛桅套在牛的脖子上,並在牛桅下方掛上重物,在牛頭要害部位狠打三錘,在牛兩前腳膝關節處各釘一毒釘,結果造成大牛受制而無力起身,幾百年來也造成陵水人材不出。但胡半朝心知肚明,凡破大地風水都必遭惡報。結果是他回京覆命後不久,也被指使者毒死。

當年建設東線高速公路時,需要從牛脖子上部穿洞而過。據當地村民說在打牛嶺遂道的一段時間內,牛嶺周圍一些村莊的部分耕牛就莫明奇妙的死去,影響了農田的正常耕作,當地畜牧部門至今尚查不出牛死的原因。這些傳說和附會之言,讓牛嶺增添了神奇。

“開著火車到燈塔去好不好”

當代陵水八景的“界洲觀止”涵蓋了牛嶺,還有分界洲、香水灣等景點。站在木結構的觀海臺眺望大海:撞入眼簾的就是那宛如藍色錦緞的海水,和綿亙沙灘上的塊塊巨石,正前方的碧波中一隻小牛在沐浴,兩隻牛溫情對持,十分可愛。小牛,就是人們所說的分界洲島。在這對父子互相凝望,給銀白色的香水灣與碧綠的海水增添了穩重的黛色。當我們在欣賞著眼前海天一色、藍綠繪影的美景,遐想著牛嶺的神奇傳說,呼吸嶺上花木清香,猶若降臨人間仙境。

觀海臺旁有一綠樹掩映的小徑盤旋而下,來到海灘上的海鮮餐廳,在此亦可以坐在椰子樹下吹海風,觀看從航道邊上的白色燈塔,出海的快艇。如果是在傍晚,太陽收斂了熱度,晚風習習,赤腳走在沙灘和石頭上,那溫暖的感覺似是故人歸來,熟悉、親切、慰貼得恰到好處。入夜,面對著大海,一邊吃著美味海鮮,一邊觀賞著海浪揉碎燈光,燈光化作碎銀的帶狀魚群來回梭巡,浪聲陣陣細碎吹到耳邊,像是在塞壬的歌聲在誘惑旅人開船出海。如果我們稍微恍惚,心旌搖曳,沉湎著這種甜美的夢境裡,我們不將棉花塞住耳孔,是否就會受了大海的蠱惑,像經過特洛伊戰爭之後歸航返鄉迷途於大洋中的奧德賽的船員們,掉入大海中呢?海水沖刷著牡蠣附著的礁石,小螃蟹在石縫相親相愛地擁擠著,也有一些小魚圍著石頭打轉……

2014年的陵水縣春天詩歌朗誦在開始之前,一群詩人在牛嶺的海邊,在傍晚的海浪聲裡,我們說著詩歌,說著春天的暖風催發了苦楝樹的紫花,嶺上的樹叢越發蔥鬱,或者它們就一會嫩綠著翠綠著,因為春天已經到了海南島的北緯18°,到了陵水的牛嶺,或者春天就沒有離開過,因為牛嶺屬牛,牛嶺有牛的靈氣……後來,我們還聊著要為牛嶺下這片大海每人寫一首詩歌,獻給陵水的春天,後來,在朗誦晚會上,江非發春得吼著往大海里開一輛火車:

我們從夢裡把所有的人都叫到島上來,好不好

沒有熱鬧的節日和漂亮的女魯濱遜,我們養一隻母鵝

洗衣計時打理天氣,好不好

我們被故鄉判了死罪被描述成了一段遠方的故事

我們生下了一個孩子,孩子也隨著潮水跟著媽媽走了

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甜蜜的單詞,我們把它裝進機關槍的彈匣好不好

把它射進每一個孩子的嘴裡,好不好

就這樣火車在大海上被波浪開走了

我們沒有火車了,只能站在孤零零的荒島上看著火車

穿著救生衣在海水裡開走的影子,傷心地哭了

我們不哭了,再去偷一列新的火車開回來好不好

這次我們不再漂洋過海了,開著火車到燈塔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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