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坐牢,我做到了,現在我不要你的承諾,我只要離婚!」

冰冷的牢房,四周除了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三年了,這三年裡她總是問自己,值得嗎?

“108號,明天你就出獄了,你想做什麼?”同牢房的是一個四十歲的大媽,三年裡只有她會偶爾跟自己說說話。

抬起頭來,空洞的眸子漸漸的聚焦,看著那張褶皺的臉,嘴角牽起一抹冷笑,聲音沙啞無比,完全無法想象曾經的這副嗓子被譽為天籟之音。

“開始一場遊戲。”

翌日,走出監獄,突如其來的陽光刺的她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

“替她坐牢,我做到了,現在我不要你的承諾,我只要離婚!”

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身上,第一次感覺是那麼的珍貴。

“暮眠。”低沉涼薄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那彷彿來自遠方的叫喊,驚的她身子微微一顫。

有些反應微慢的抬頭看去,一輛豪車的旁邊,一名身材頎長的男子輕輕的靠在其上。

黑色的西裝,黑色的頭髮,或許是午後陽光太好,他額前的劉海罩下一層陰影,讓他的神態看起來是那麼的隱晦。

但是即使是這樣,依然無法阻擋他的帥氣。

微微的眯了眯眼,抬起腳步,緩緩的向那車輛走去。

頭微抬,明明目光是 看著那男子的,可是暮眠卻感覺她的眼中空無一物。

車門被人紳士的打開,鼻翼間聞到一股淡淡的香草的味,就像是午後在樹下乘涼,微風拂過樹木,那舒適的味道是那麼的令人懷念,憧憬。

憧憬?

三年了,她還在痴痴的憧憬著嗎?

“上車吧,我們回家。”涼薄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將她有些飛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抬起頭來,無意間四目相對,她沒有像以往那樣心悸的躲閃,而是平靜的對上了他那雙有著幾分薄情的黑眸。

“現在的我還有家嗎?”冰冷的沙啞聲,就像是機械的摩擦聲,難聽無比。

顧北海深邃的黑眸裡快速的閃過一絲驚訝,似是沒有想到她的聲音會變成這樣,但是很快就恢復成她看不透的平靜。

她抓住了他眼底的驚訝,眼瞼微垂,掩去了眼底的冷漠,沉默的坐進了副駕駛座。

“我們是夫妻,無論你怎麼想,我都會信守承諾。”低沉的話語落下,隨後車門便被關上了。

承諾?她怎麼忘了,他顧北城是最信守承諾的人。

另一邊車門被打開,顧北城上了車,輕柔而又仔細的為她繫上了安全帶。

暮眠聞著那充斥著鼻翼的熟悉味道,眉頭輕輕的皺起,一些被她極力壓抑的情緒,差一點就要不顧一切的奔騰而出。

“我要去見我爸爸。”

顧北城系安全帶的手一頓,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初。

將安全帶繫上後,顧北城坐好了身體,深邃的黑眸裡有著一絲無力,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的握住了她纖瘦的小手,“暮眠,我先回家,可以嗎?”

可以嗎?向來有些強勢妗貴的顧北城卻在徵求她的意見。

轉頭,平靜的杏眸淡淡的看向了他,“作為女兒的我,為他上一炷香都不行?”

顧北城眼眸微垂,很明顯他已經猜到她已經知道了。

“替她坐牢,我做到了,現在我不要你的承諾,我只要離婚!”

“我們先回家吧,小月已經在家裡為你做好了洗塵宴。”他再次抬眸時,眼底是淡淡的強勢。

聽到他這話,暮眠心中冷笑。

在他的心中,顧月永遠是排第一。

轉過頭,暮眠沒有再說話,很明顯她這是默認了他的話。

顧北城看著暮眠那冷漠的表情,緊了緊手下那纖瘦的小手,“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我會帶你去看望他的。”

“顧北城。”她突然叫他。

顧北城微微一怔。

“我爸爸的死,真的是意外車禍嗎?”她雖然這三年裡一直都在監獄裡,可是關於A市龍頭企業慕氏集團總裁慕自成的死亡,在監獄裡還是被傳開了。

顧北城眉頭一擰,“暮眠,那確實是一場意外,他醉駕,撞在了圍欄上,當場死亡。”

暮眠拳頭緊握,激動的看向了他,“不可能!我爸從來不會喝酒!”

“證據確鑿,警方有酒精測試。”顧北城凝眉,那從容不迫的樣子,彷彿並不是在說他岳父的事情,而是在說一件跟他毫無任何關係的的事。

看著他那雙向來平靜無波的眸子,那眼底是她從來都沒有看懂的深邃。

漸漸的低下了頭,讓她去相信那是一場意外,她做不到!

她從來就沒有見到過爸爸喝酒,只因為他說,喝酒會影響判決力,所以他向來是滴酒不沾。

她猶記得父親說過,我這輩子唯一喝的一杯酒就是跟你媽媽的交杯酒。

“暮眠,我們先回家。”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隨後便放開了她。

“我沒有家。”似是賭氣一般的說道。

顧北城轉頭,平靜的黑眸裡似是暈上了一層怒意,“暮眠,別鬧。”

“我本來就沒有家,你跟我結婚,不過就是為了讓我去贖本來就不是我的罪,當初明明是我跟顧月同時在場,我才是那個目睹一切的人,顧月才是兇手!現在我已經刑期滿了,我不要你的承諾,我只要離婚!”

書名《淚雨如花似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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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風看向花彤說道,“小心了,他很危險。”花彤恩了聲,獅帝看到葉風還特意跟花彤說話後笑道,“怎麼?你認為這位花族的人能救得了你?可笑,我就讓你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也不靈。”

隨後就看到獅帝一拳打出一巨大的漩渦,那漩渦威力非常大,葉風站在不遠處就能感受到,至少是幾十萬假神力,甚至更高,而花彤看到後雙手緊扣,一朵朵花瓣飛出,把葉風跟她包裹在一起,就猶如一個護身圈一樣,那漩渦在圈外一直打轉,無法攻擊進來。

獅帝露出震驚表情道,“你是花族的什麼人,為何有如此強的實力。”

按照獅帝的理解,花族的高手都已經被困在花族內,不可能出來,可是花彤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一般,而且還不出花彤到底具體什麼實力,這才是讓獅帝震驚的地方。

花彤哼道,“我是花族的仙子,你們這些大壞蛋。”

“替她坐牢,我做到了,現在我不要你的承諾,我只要離婚!”

“花族仙子?”獅帝露出狐疑眼神,按照他的理解,仙子裡應該沒有這樣實力的存在,不過他發現了花彤的弱點,只會防禦不會進攻,他攻擊了好幾次,花彤都同一個招式保護著他們。

葉風也發現了,當獅帝再次露出怪異笑容時說道,“我明白了,你這花族的手段只不過是防禦而已,不會攻擊吧?有意思,那我就攻擊到你不能防禦為止。”

只見對方的攻擊越來越猛,花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葉風知道花族雖然看似很獨特,但是不會運用自己的能力,即便被連番攻擊,也只會傻傻的守護著,無奈的葉風說道,“定住他。”

花彤尷尬道,“我定不住他,現在的我,能力有限。”這是花彤第一次說出像樣的話,而葉風總算明白了,他打算著該讓花彤進入千山圖,自己進入魔棺了。

而就這時,花族的人出現了,不過帶頭的不是那個花鳳,而是花英,也是葉風第一見到那女子,當她出現時,花彤驚喜道,“姐姐。”

從花彤的表情,葉風知道這花英身份不簡單,而且她表現出來的氣息也霸道,至少跟獅帝這分身差不多級別的。

只見花英雙手快速的往前推,一道道花瓣形成的波浪飛向獅帝,獅帝發現對方實力跟自己相當後大驚失色,趕緊說道,“大家後腿。”

眾人後腿時,獅帝再快速打出攻擊,跟對方的攻擊撞上,而花彤這才收手,葉風卻皺眉道,“這下麻煩了。”

“大哥哥,我姐姐來了,沒人能殺得了你。”

葉風尷尬道,“你姐姐也是來抓我的。”花彤立馬想到了之前的事,撓了撓頭道,“我跟姐姐解釋下,她會聽我的。”

葉風陷入了沉思,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去花族,如果此刻同意去花族,那花英肯定會想辦法打敗獅帝,要不然自己就只能進入魔棺,可是魔棺一旦出來,這些高手都知道了,到時候誰知道他們有什麼手段。

畢竟魔棺是葉風的最後手段,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施展,何況他也不放心花彤,感覺花彤回到花族,肯定會受到處罰,這可不是葉風所想看到,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假裝去花族,然後再慢慢勸說花彤離開。

所以葉風苦悶道,“好吧。”花彤高興的對花英說道,“姐姐。”

“哼,你個小丫頭,等下在收拾你。”花英說道,然後對獅帝說道,“獅族的高手,這是我們的人,你們給我回到你們的地方去吧。”

獅帝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按理是被困在花族中才對。”

“沒錯,我是被困在花族,但是我們有辦法出來。”花英冷哼道,獅帝心裡暗罵,一個花彤,就有點難以收拾了,現在又出現了一個花英,使得他怒道,“可惡。”

“難道你要看我們聯手,把你們打回去嗎?”花英再次威脅道,獅帝看了看,突然化成一道快速的影子衝向葉風,葉風大驚,趕緊轉身,花彤看到後立馬動手,可是還是慢了,獅帝已經一手抓住葉風,並且發出強大的攻擊,直接震碎了葉風身上的多處關節,就猶如變成一個廢人一樣,嘴裡還冷哼道,“跟我走!”

花彤看到後大喊道,“放開大哥哥。”然後一手按在獅帝身上,獅帝好像被什麼碰了下,無法動,在葉風脫離他手上時,他大喝一聲,最後脫離了花彤的束縛,而這時花英已經趕了過來,獅帝只能眼睜睜看著葉風被花彤抱著,而葉風兩眼死死的盯著獅帝用元神傳音道,“獅帝,你等著,只要我一天不死,今天的仇,我一定會百倍奉還。”

獅帝已經沒機會對葉風再偷襲了,尤其剛才花彤的怪異能力,嚇了他一跳,他只好冷哼道,“隨時歡迎。”然後快速帶著人離開那裡。

花英落下時,看到已經‘殘廢’的葉風后冷笑道,“自作虐。”

葉風看著那藐視的目光笑道,“我會好的。”花彤也趕緊往葉風體內注入氣息,花英皺眉道,“小丫頭,你做什麼,給我住手,難道你要讓他有機會逃走嗎?”

“姐姐,他受重傷了,你看,都成這樣了。”

“這點算什麼,靈魂還在就行,反正死不了,給我起來。”花英一把抓住葉風,從花彤手上搶過來,花彤好像天生害怕花英,就好像她親姐姐一樣,但是她還是說道,“姐姐,放了他。”

“你個小丫頭,我看你玩瘋了,我讓你來抓他,你卻好,跟著他到處玩,還殺了自己人。”花英質問道。

花彤解釋道,“姐姐,你要抓的人已經被花蘭姐姐殺死了。”

這時花鳳解釋道,“那個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是他的分身,花彤,難道你還不明白。”花彤極力辯解道,“不可能,大哥哥就是大哥哥,那個壞蛋已經被殺死了。”

“我看你瘋了,你們給我看好這人類。”花英把葉風丟給這四個人,然後一手抓住花彤說道,“走!”

眾人很快撤離這裡,葉風此刻被四個女子抬著,身上也捆綁著無數的鎖鏈,就好像犯人一樣,而且葉風全身骨頭斷裂還沒恢復,正在慢慢的修復,心裡卻暗罵道,“這些花族比獅族更冷血,真鬱悶,算了,為了花彤,就冒險一次吧。”

此刻的花彤被花英抓著,但是兩眼卻看著葉風,深怕葉風出事,嘴裡還一直為葉風求情,花英這一直板著臉,葉風看到那傷心的花彤後傳音道,“丫頭,你大哥哥我沒事,別擔心,這點骨肉之傷很快就好的。”

聽到葉風的傳音後花彤才好受點,不過還是一直擔心,甚至還帶著一絲絲淚花,就像親人受傷一樣,花英看在眼裡,真後悔讓花彤出來,因為她知道花彤沒見過世面,肯定把葉風當成人親人,尤其一天多的時間接觸,更是讓兩人的關係不簡單,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去,把花彤緊閉起來,直到她忘了葉風。

而獅族的獅帝分身回到獅族後,非常氣憤,他立馬找到了族長,當族長聽到獅帝分身去了外面後皺眉道,“你分身怎麼去外面了。”

“還不是為了那小子,一天不除,一天心裡難受。”

“好了,你的心思我明白,竟然你拿不下他,就別出去了。”

“可是花族的事,難道就任由他們出來嗎?還是說我們的結界已經對他們無效了。”

族長露出眉頭說道,“這事,我會讓其他長老調查一下,你就留在獅族裡吧。”獅帝顯然不樂意道,“族長,難道你真要護著他,他可是那傢伙的孫子,而那傢伙一來就殺了我們那麼多人,這個仇,我咽不下去。”

“獅帝,咽不下,也得忍氣吞聲,這社會就這樣,我們作為守護族,碰到強者也不是一次兩次。”

獅帝還想說什麼時,族長開口道,“好了,你去休息吧,這事我會安排。”

獅帝無奈走了,族長卻嘆道,“葉東,葉風,你們兩個都不是簡單貨色,如果獅帝繼續這樣,到時候獅族就麻煩了,希望他能反省下。”

無奈的族長離開了,找到了幾位長老,讓他調查花族的事。

而獅帝不甘心,又讓獅木帶著他的分身出去,他的分身暗地裡跟著那些調查的長老。

至於葉風,此刻被關押在一個密閉的房間內,這個房間是特質的,都是花瓣,而花彤卻被帶走了,她被丟在花叢中,站在花叢外面的花英對她說道,“你自己好好這裡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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