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毒虎不食子,這對處在於危境的她來說也是,她會怎麼保護兒子呢?

故事:毒虎不食子,這對處在於危境的她來說也是,她會怎麼保護兒子呢?

地獄是冥界最恐怖的地方,當名字有幸進入死神之章時,那很歡迎您,進入地獄; 地獄裡面什麼樣很少有人知道,因為從來沒有人出去過,而這自然就更讓地獄充滿了神秘感。

縱橫交錯的天譴神雷每一擊落下,地獄最恐怖的贖罪獄地面就會放起陣陣漣漪,這不是普通的雷,是神雷,而地面也不是普通的土地,而是神鐵,經歷了無數歲月的轟擊,這已經全部都是神雷屬性的神鐵了,別說普通人,就是超級主神來到這裡也受不了幾下,畢竟那可是天地的懲罰。

可是就在這恐怖的地方,有個光屁股的小男孩正在逗自己家狗一樣,逗著那漫天狂暴的天譴神雷,而那狂暴的雷環繞在他身邊,真比自己狗都聽話,那孩子無聊的指揮著雷霆,驀然回首,此子竟然三隻眼。

兩條小魚託著長長的尾巴,似乎遊蕩在水中,親密的圍繞著孩子,時不時的搗亂,而它們在這裡象徵著死神的地位。

這兩條魚名為天平,可以吞噬那些罪人的靈魂,判斷出他們的罪孽程度,決定靈魂的歸處。

每當裁決時分,兩條魚就會化為天平,衡量重量。

地獄裡有一個孩子本就奇怪,可是如果說這裡有片玉樹瓊花的花園呢?一個女子正滿面溫柔的看著那孩子,彷彿居住在雷霆的鳥籠中。

“媽媽。”小男孩走路還有些蹣跚,晃悠著胳膊撲到了媽媽懷裡:“吃奶。”

“你找我估計除了吃奶沒別的事情。”女人抱起兒子使勁親了一口,甜美的乳汁滋潤著這個弱小的生命。

“小天譴,你們去那裡玩了。”一身霓裳隨風飄舞,頭上金釵發出清脆的響,那滿臉莊重的女人一看孩子,立刻滿面溫柔的抱了起來:“寶貝,想奶奶了嗎?”

“想拉。”小傢伙真會來事,張嘴使勁親了口:“奶奶,我想死你拉。”

話雖如此,可是胖乎乎的小手確偷摸去摘奶奶頭上的首飾。

“走了,跟老祖宗去玩。”空中光芒一閃,頭帶束髮金冠的男人已經將小男孩提在了手裡,可恨這活了多少年的大神竟然如此不講究,伸手去挑逗孩子的*。

厭倦了地獄的寂寞,厭倦了人神一界的安逸,這孩子纏著媽媽要去看宇宙風光。

長河起落,萬星沉浮,似乎是宇宙美人頭上的寶石,一切都是如此和諧。

“我終於等到了。”陰暗的地方,發如滄海的戰士,似乎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眼裡全是渴望的看著那正欣賞風光的母子。

“不好。”月夜心一沉,她為地獄之王,能力自然驚人,即使宇宙神多,除了九天十地神,與神帝和神後外,少有人是她的對手,可是今天竟然沒有還手的能力,就被敵人帶進了詭異空間。

四周雷霆縱橫交錯為牢,而一男人臉戴著面具站在母子二人面前:“對不起,請地獄之王來此一談,我無惡意,想借你人神一族的靈神徽章一用。”

“靈神徽章?”月夜警惕的看著眼前人,可是滿眼都是迷茫;“什麼是靈神徽章,我族最高的神徽就是人神的神主徽章,從來沒聽說過什麼靈神徽章。”

“這你不必知道。”男人眼裡全是希望:“對不起了。”

“你幹什麼?”月夜此時已經被封,可是母親的本能讓她死死保護著自己的兒子,似乎是頭受到驚嚇的母老虎,手裡寶劍點指處,一劍刺穿了男人的心臟。

人眼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當一些速度太快,真與假就會形成交錯的幻象,月夜沒來得及反映過來,人已經失去了意識,暈厥的倒在這雷霆之中,但是這只是瞬間,可以執掌地獄者,其意志何等強悍。

“你是什麼妖孽。”天譴對雷可不陌生,即使這裡同樣是神雷,在他的召喚下,這些神雷蠢蠢欲動,可是因為某種限制,確不能為他所用。

孩子站在了母親面前,可愛的眼睛裡此時全是恐懼和決心,他年歲並不大,只有三歲而已,但是孩子的心思是最純真的,保護母親是他的責任。

“好,化身為人的徽章啊,請您幫助我一臂之力。”男人神態變化:“我請求您幫助我留住消亡者的腳步。”

“死亡也不過是能量存在不方式不同。”別看人小,可是畢竟是地獄之王的兒子,說起話來很有點裁決者的味道。

“既然不答應,那我只能自己取了。”

“裁決之牢。”月夜做為地獄之王,不會是那麼好對付的,否則如何鎮壓的住那地獄裡無窮的惡鬼?

這是月夜的領域,領域一出,四周環境立變,彷彿是一個森嚴的法庭,而月夜高居其上,兩條裁決魚化為天平。

“月夜,你雖然是地獄之王,但是你真認為你能裁決我嗎?”那藍袍下的男人,手裡光芒閃動,一把鑽子出現在手,看起來隨意的插在地上,但是月夜確如遭雷擊,嬌美的臉已經變為蒼白,胸脯起伏著,一口鮮血吐出。

無數歲月執掌地獄,什麼*力的人沒看過,可是這還是月夜第一次吃虧,而且這虧很大,月夜滿眼都是覺悟之意:“閣下是九天十地神中的那一位?”

“哼,宇宙這麼大,最強的未必是那什麼九天十地,月夜公主,我只是想借靈徽的力量救回我的女兒,並無惡意。”那男人似乎有所顧及,確又彷彿長輩不願意傷害晚輩:“我保證不會傷害到他。”

“什麼靈徽。”月夜根本沒聽說過這個詞,自然不知道其中的意義。

“化為人身的靈徽,請你借出你的力量,只要一瞬間,您就可以挽回這個即將消亡的生命。”男人虔誠的看著天譴,而天譴已經發瘋了。

天譴是地獄之王,人族公主的兒子,從小就沒吃過虧,破口大罵道:“你他媽什麼東西,敢對本殿下這麼無禮,讓你那狗屁女兒去死吧,死後打入萬劫不復之地,永不超生。”

還真是地獄之王的兒子,說起話來足夠惡毒,那男人一看用說的不能解決,而且看月夜真的不知道自己兒子的真實身份。

神秘男人雙眼神光大放,想找尋他需要的東西,可是驀然發現,他找尋的東西是何等恐怖,雖然如今還在沉睡,但是一旦開啟,整個神界都將臣服他腳下,但是如今已經不是考慮的時候了。

“對不起,偉大的存在。”男人手裡出現一刀;“如果你不懇交出來,那我只能用刑了。”

“不要,到底什麼是靈徽?”月夜害怕了,雖然對於神來說,恐懼這種東西是這麼珍惜,但她絕對不會看著兒子被人用刑。

“不可能的,你除了殺了他,否則你根本取不出靈徽。”神秘的聲音響起在神秘人耳中,但是月夜是不會聽到的,也許對這地獄之王來說,她的修為太低了。

神秘男人臉色不忍,可突然之間神色一狠,刀緩慢的刺入,疼的孩子渾身的嫩肉直蹦,鮮血噴湧而出。

“不要。”月夜驚恐的喊道:“我人皇一脈不會放過你的。”

“你還是想想誰不放過誰吧。”男人手裡的刀彷彿雕刻,那片片嫩肉飛落大地,轉眼之間,小小的骨架已經完美的呈現在了男人眼前,就在這骨架之中,一團龐大的意志正在沉睡,而神雷確確如鎖鏈一樣禁錮著那意志,恐懼他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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