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她才醒悟,一個人心裡沒有你,你就什麼都不是

直到現在她才醒悟,一個人心裡沒有你,你就什麼都不是

好似被這樣靜謐的氛圍薰染,兩個人都故意不在提起剛才的事情,但司青衡卻很明顯的感知到自己某個地方還在觸動,而舒雲淺也明白剛才那樣,對女人來說還可以,可是對一個男人可以說是一種恥辱。

“剛才的話是我說重了,你不用質疑你自己,我們在一起十多年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自然清楚,你也不用懷疑我對你的誠心,我既然嫁給你就自然會好好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和責任。”

舒雲淺說到這,頓了頓,她清楚地感覺到司青衡在直直的盯著自己,可她沒有看他,繼續說著:“我知道你恨我讓你失去了司家掌權人的位置,怪我拆散了你和霍輕輕,但你怎麼不想想,如果她真的是愛你的,現在在你身邊就不會是我。”

司青衡看著舒雲淺,她眼角的溼潤他沒有錯過,伸出他修長的手執起她的下顎,兩個人雙眸相交,他看著她噙著淚水的眼,沒有感情,這是舒雲淺望著他眼底得到的認知。

他們的婚姻付出最多的那一方是她,她其實再清楚不過,可是她心裡有執念、有計較、有期待。

舒雲淺很明白,從嫁給他的時候就清楚,可是她也會衡量同樣與他有十八年,為什麼自己會是被他嫌棄的哪一個。

直到剛才她才醒悟,一個人心裡沒有你,就什麼都不是。

“既然對我這麼不滿,那你為什麼千方百計的要嫁給我,她不愛我,難道你就是了?”

舒雲淺很想回答,可他臉上的冷漠,到底還是讓她選擇沉默,質問著他:“為什麼你會以為不是?”

司青衡壓低他的上身,與舒雲淺平視著,兩個人更加貼近,讓她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僵直著。

他看著她的臉上一絲的認真,不覺得嗔笑出來,但轉瞬又貼在的耳邊,司青衡說話呼出淡淡的氣息一點點爬上她的耳際,不自覺的發燙。

“既然我給你有了這種印象,那我就只能抱歉,舒雲淺在我這裡只是個生人。”

聽著司青衡給自己的定義,舒雲淺佯裝著堅強的淚一直沒肯落下來,這一刻也湧了出來。

司青衡看著她的淚,卻覺得厭煩。

“收起你鱷魚的眼淚,讓我看著覺著噁心。”

他把輪椅轉回到了窗口,看著他對自己無動於衷還有眼睛裡消散不去的厭惡和耳邊彌留著他說過的話,都讓舒雲淺覺得自己的心沉重的好似有個千斤頂壓著,壓喘著她透不過氣,提不起力氣。

他的背影應和著外面雨濛濛的光景,讓自己彷彿置身在朦朧當中的小丑,分不清虛實。

許久,舒雲淺支撐著身體,讓自己平穩地站起身,司青衡已經給了她一個悄無聲息的巴掌,她不會在傻的去把那邊臉貼給他。

她徐緩的邁著步子,一點點朝著衛生間走過去。

鏡子裡的自己已經紅了眼眶,嫁給他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這麼放肆的哭,她摸著鏡子,一點點描畫著自己的嬌容。

她想起當初的自己,到底還是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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