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皮帶可以解下來嗎?唐喬晚的聲音顫抖著,她快緊張瘋了

崔笑笑說完,又看著唐喬晚嘆了口氣,“唉,早知道你是要跟那個徐露對戲,我就不叫你來了,根本就不需要真打,她就是故意的。不行,我要去她的微博下面罵她,揭露她惡毒的真面目,讓她的粉絲都看看,她們崇拜的女神有多噁心。”

唐喬晚看著她搖頭笑了下,“還是不要了,我沒關係的,挨兩巴掌賺兩百塊錢,不是很吃虧,還有,謝謝你讓我來,不然,我哪有機會演戲,哪有機會掙到這兩百塊錢。”

崔笑笑白了她一眼,“小晚,你掉進錢眼裡去了,好了,不說了,去劇務那裡領錢去,那兩巴掌可不能白捱了。”

走了幾步,崔笑笑又不悅的說道:“特麼的,領完錢我就去她微博下面罵的她爹媽都不認識。”

“笑笑,我知道你講義氣,但我真的沒事。”

她們邊說邊走,沒有發現在她們的身後不遠處停著一輛高檔霸氣的達茨SUV。

“總裁,好巧啊!那位唐小姐竟然在這裡當臨時演員,她已經走遠了,需要我去幫您叫回來嗎?”車裡,響起洛翊的聲音。

“去。”坐在後座的龍御琛薄唇裡溢出了一個冷音。

洛翊應了一聲後立即下車,正要邁開腿去叫回唐喬晚,龍御琛冷冽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去把製片人,導演,編劇給我叫來。”

洛翊趔趄了下,轉過身來,“總裁,你太壞了,你幹嘛不一次性把話說話?人家我還以為你讓我去叫那個唐小姐,不過OK!總裁您稍等一下,我馬上去把製片人,導演和編劇叫來。”

“三少,剛剛那兩個女人你認識?”說話的男人醇厚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慵懶,同樣有著一張令女人沉迷的完美容顏。

深紫色的名貴商務襯衫,沒有系領帶,只扣了最下面兩顆耀眼的水晶紐扣,英挺的藏青色修身外套是中長款,修飾著他黃金比例的身材,整個人看上去慵懶不羈中透著野性與高貴。

他——宮非墨,御景市四大家族之首宮家唯一繼承人,出生在官宦世家,爺爺是位高權重的中央首領,父親是本市市長,叔叔舅舅都是政府官員,而他本人曾在軍營待過。

後面豪華舒適的座椅上除了他和龍御琛以外,還有另外一個氣質不俗的高貴男人。

凌言璽——淩氏家族的太子爺,出生在英國貴族,家族勢力遍佈整個歐洲,家大業大,最不缺的就是錢。

他繼承了父親和祖母的外貌特徵,那張妖魅的臉上既有東方人的氣息,也有西方人的氣息。

鼻樑要比東方人高挺,更為他增添了幾分高貴與魅力。

尤其是那雙棕色的眼眸中流淌著瀲灩的光華,足以迷惑萬千少女的心。

三個男人,在容貌氣質上各有千秋,但在權勢,背景,能力上,龍御琛還是要勝他們二人一籌。

龍御琛並沒有回宮非墨的話,收回落在車窗外的幽沉目光後,便抿緊菲薄的唇不再出聲。

他習慣性的一身墨黑色的名貴襯衫和筆挺的修身西服,整個人霸氣凜然,那刀刻般的深邃五官此刻卻像是覆上了一層霜般冷硬凌厲。

他的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幽冷懾人的氣息,使整個車裡的溫度似乎都下降到了冰點。

感受到他冷下來的氣場,闔起眸似睡非睡的宮非墨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三少,你要人工降雪去外面,我怕冷。”

從坐進車裡後,壓根就沒抬一下眼的凌言璽感受到車裡的溫度下降,也不禁抬頭看了眼他,隨即又一頭扎進他手裡拿著的那本書裡,恨不得住進書裡去。

先生,你的皮帶可以解下來嗎?唐喬晚的聲音顫抖著,她快緊張瘋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顧子韓瞟了眼車窗外後,回首恭敬的道:“首領,製片人,導演,編劇到了。”

隨即他便下了車,然後拉開了車門。

龍御琛並沒有下車。

製片人,導演,編劇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三人隨著洛翊走到車門前後,看了眼車裡的三人,立即變得恭敬起來。

車裡他們只認識宮非墨,龍御琛與凌言璽幾乎從沒在媒體面前露過面,所以他們自然不認識。

但是他們一看車裡的三人,就知道誰是老大。

四大家族之首,市長兒子的老大,那不是很厲害的人物。

製片人面帶笑容的看向了全身上下只能用一個‘冷’字來形容的龍御琛,問道:“請問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龍御琛斂起寒眸,連一個正眼都沒施捨給製片人,菲薄性感的唇裡只冷冽的吐出了三個字,“改劇本。”

“什麼?”

製片人,導演,編劇都是一陣驚訝,彷彿沒聽懂似的看著龍御琛。

製片人很不解的問:“請問,我們為什麼要改劇本?”

“三少讓你改你改就是了,囉嗦什麼?你們的劇本太爛了,就是這麼簡單。”宮非墨姿態慵懶的斜睨著製片人,懶洋洋的說道。

劇本爛?

製片人,導演,編劇三人看了看宮非墨,又看向了龍御琛。

導演則是用討好的語氣說道:“這部劇都拍了幾十集了,現在改劇本……”

“有問題嗎?”龍御琛淡淡抬眸,鷹隼般犀利幽冷的目光調向了導演。

導演一看他那懾人的眼神,嚇得心一顫,立即低下了頭去,後面的話也不敢說了。

有問題嗎?他敢說有嗎?

他混娛樂圈這麼多年,還沒見過誰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讓人產生懼怕的。

眼前看起來高貴不凡的男人絕對是第一個。

他身上帶著的那股震懾力,不允許任何人說不。

他低著頭,“沒……沒什麼問題。”

“你有問題嗎?”此時問話的是宮非墨,他的語調依然是懶洋洋的,永遠讓人聽不出他真正的語氣。

他問的是製片人,至於編劇,他根本就不需要問。

這時,顧子韓走到了製片人身前,不知道給他說了一句什麼話,製片人神色一變,立馬恭敬的說道:“沒問題沒問題,三少想怎麼改就怎麼改,您說了算,請問您需要怎麼改?”

龍御琛墨黑的瞳仁一緊,唇角浮出嗜血殘戾的笑,“加兩百場扇耳光的戲。”

製片人,導演,編劇都沒太明白,洛翊解釋道:“就是剛剛演女二的那個叫什麼徐露的,給她加兩百場被扇耳光的戲,就是這麼簡單,打的時候用力點,逼真點,一場扇耳光的戲至少要拍二十次。”

三人聽後,都是一臉的震驚,一場扇耳光的戲拍二十次,兩百場豈不是要被扇4000個耳光。

這徐露是不是得罪了車裡的三位爺了,不然人家幹嘛要給她加兩百場被扇耳光的戲。

“好好,加,一定加。”製片人反應過來後,連連答應。

隨即他看向了編劇,吩咐道:“趕緊去加,按三少的要求加,給徐露加兩百場被扇耳光的戲。”

編劇見製片人都說改劇本了,而導演也說沒問題,他就更沒問題了。

即使有問題,他也得變成沒問題。

待三人離開後,龍御琛冷冽的目光的調向了洛翊,“去提醒他們,《絕色佳人》拍攝完,徐露的戲份全部刪掉。”

“啊……”洛翊聞言,張大了嘴,眨了眨眼後說道:“總裁,你這不是在耍那個徐露嘛!人家辛辛苦苦的拍了兩百場被扇耳光的戲,苦受了,委屈受了,好不容易拍完了,戲還給刪了,那不等於白忙活一場。”

龍御琛深邃的冷眸盯著他反問:“有意見?”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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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你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我還是第一次見你……”

龍御琛倏爾沉眸,“我親過的女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

他的聲音沉冷,語氣中帶著一種任何人都不得不折服的霸氣。

宮非墨因為他的話一驚,隨即勾唇一笑,懶懶的斜他一眼,“被你三少親過的女人還真是幸運。”

去劇務那裡領錢的唐喬晚和崔笑笑已經出來了,正要離開劇組。

龍御琛瞥了眼唐喬晚,沉聲道:“下車。”

他這話是對宮非墨和凌言璽說的。

凌言璽狠認真的在看手上的書,龍御琛的話,他像是沒聽見,沒有任何反應。

宮非墨則是有些驚訝的睜開了半眯起的眼眸,那張完美迷人的臉上掠過一絲詫異,似笑非笑的問:“三少,讓我們下車,我是不是聽錯了?”

龍御琛沒回話,示意了下顧子韓。

隨即顧子韓便拉開了宮非墨那一邊的車門,面無表情的道:“宮少,璽少,請下車。”

宮非墨挑眉瞥了眼龍御琛,語氣懶散的道:“三少,下次最好別坐我的車,不然……”

宮非墨勾唇笑了下,便下了車,還順帶拉了下凌言璽。

正認真看書的凌言璽抬頭見他下了車,同樣瞥了眼龍御琛,然後什麼話都沒說,直接下了車。

他前腳下車,後一秒車子就開走了。

不過這完全沒影響到看書的他。

他已經完全住進書裡去了。

“總裁怎麼走了?”返回來的洛翊正好見到車子奔走了。

宮非墨沒回話,他又把目光落在了凌言璽身上,見他還在看書,他好奇的問:“表哥,你看的是什麼書啊?”

凌言璽沒反應,他則是走上前去一把將他手裡的書奪了過來,看清是什麼書後,他整個人都驚悚了,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吧!表哥,你告訴我,我眼睛沒花,你竟然在看小說,還是言情小說,還是小女人寫的小女生愛看的總裁文,靠,你自己不就是個大總裁嗎?”

洛翊驚訝的說著,看了下書名和作者,“《一婚到底:總裁膩寵嬌妻》,作者蘇暖,男主言璽……”

說到這,洛翊瞪大了眼,“男主言璽,不是吧,這麼巧?”

凌言璽將書從洛翊的手裡拿了過來,妖冶的棕眸斜睨著他,唇角勾起一抹妖魅迷人的笑,“不巧,你以為我憑什麼會看這本書?”

話落,他又將目光落在了書上,隨即眯起好看的妖眸,眸底閃爍著一抹瀲灩的光,“有沒有辦法知道這個蘇暖是誰?”

“這還不簡單,去她寫作的地方查查不就知道了,這個蘇暖好像是個網絡作者吧,直接去她寫作的網站查,不過表哥,你去查一個網絡作者做什麼?告他盜用你的大名嗎?”

凌言璽沒回他,而是笑著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麻煩你了,天黑之前幫我查到。”

洛翊唇角抽搐了下,“我儘量啊!”

先生,你的皮帶可以解下來嗎?唐喬晚的聲音顫抖著,她快緊張瘋了

……

唐喬晚和崔笑笑到了劇組外就分手了,此時正在等車。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她的跟前,車窗緩緩降下,龍御琛俊美絕倫的臉映入了她的眼眸中。

“怎麼是你?”見到他,唐喬晚有些驚訝,不禁想到了早上發生的一幕幕,尤其是他不穿衣服的樣子總是會蹦進她的腦海中。

她有些不自在的紅了下臉。

“上車。”龍御琛像是淡淡吐出的兩個字,但語氣中卻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他話音落下,那車門就打了開。

瞥了眼打開的車門,唐喬晚則是往後退了一步,她才不上車,她沒忘記他說要啃她,咬她,親她胸的話。

她本以為從酒店逃走後就不會再遇到,沒想到這麼快又遇到了,他怎麼會這麼巧出現在《絕色佳人》劇組附近?

她後退的舉動令龍御琛收了下幽黑的瞳眸,完美的唇角勾出了一道令人揣摩不透的弧度,“是自己上來還是我下去‘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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