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婚外情」的主要原因,有一個都會散夥,女人要看清了!

男人“婚外情”的主要原因,有一個都會散夥,女人要看清了!

1

我叫虞喬,今年20歲,是一名大學生,同樣也是一名兼職畫手。

手機上現在顯示的時間是21點45分,夜生活剛剛開始,而我現在卻被人關在了一間冷得跟冰窖似得地下室裡,給一個死人畫畫。

沒錯,就是一個死人!

而且還是一個,長得十分俊美的死人!

一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我恨不得現在就舉劍自殺然後再重生一次!

這確實是一個不什麼美好的故事,然而往事不堪回首,我現在只能哆哆嗦嗦的拿著鉛筆,在白色的畫布上機械的描繪著。

透明的棺材裡,躺著一名極年輕的男子,似乎剛死不久,臉上的肌肉並沒有表現出僵直的狀態,他如同古人一般留著及腰的長髮,清瘦的身體穿著一身白色的雲紋長袍,完美的臉部線條,就像是根據最佳的黃金比例雕刻而成,眉峰高挑形似出鞘之劍,鼻樑高挺,十分英俊。

真可惜呀,這麼一個國寶級的帥哥,竟然死了。

我手下動作不停,構圖,上色,竭力的將這幅畫畫的完美些,不只是因為我性子裡對作品完美度的偏執,也是因為這麼一個仙品級的帥哥,我把他畫醜了,有點對不起良心。

也許是因為對方的臉太帥的緣故,我逐漸忘記了恐懼,內心吐槽著,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面對著一具死人輕鬆的作畫。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畫布上的空白也漸漸被色彩所代替,直到最後一塊空白被我塗上顏料,整幅畫就算是完成了。

盛開的烈火如荼的曼珠沙華中,一個絕色美男安然的熟睡著。

我滿意的看著畫布上的作品,無意間卻看到掛在牆壁上的時鐘,三個指針已經重疊到了一起。

竟然已經12點了。

頭頂的電燈忽閃了兩下,響起一聲電流聲,忽然就熄滅了!

眼前一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一股冷嗖嗖的寒氣從腳下流竄到脊椎骨,再蔓延到四肢百骸,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黑暗中,卻總覺的,有人在死死的盯著我的後背。

我身體一僵,安慰自己只是錯覺罷了,是我自己太累了,才會產生這種感覺罷了!

只是,那道注視著我後背的焦灼感仍然存在著。

應該是錯覺的吧!不會又倒黴的碰到那種東西的!我幾乎就要被嚇哭了,神經立馬緊繃起來,不敢回頭去確認,只能僵著身子坐在原處,也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一股子冷氣灌進了我的脖子裡,肩膀處一沉,便感覺到了有一隻冷的發寒得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身子抖然一僵,心臟差點就停止跳動了!

我的媽呀!

那個邀請我來作畫的主人,在把我鎖進地下室之後,整個地下室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不對!還有那個棺材裡的那個死人!

那…,現在站在我身後,搭著我肩膀的這人是誰?我驚慌的在內心裡自問道。

還能是誰!棺材裡的死人唄!

我的大腦誠實的告訴我這個答案,只是現在的我卻是拒絕相信的!

能活動的死人叫什麼?殭屍?還是鬼?

和一個鬼或者殭屍什麼的關在一間地下室裡,這妥妥的恐怖片裡的情節呀,想想就會覺得很害怕的好麼!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那隻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它動了!緩慢的遊離著,竟然勾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腰間一酸,只感覺有一股尿意直逼我的兩腿間,臉色一白,連忙夾緊了雙腿。

完了完了,這下肯定死定了!沒想到畫個畫,竟然還能把命給搭上,我才二十歲啊,卻成了鬼的盤中餐!我如此絕望的想著,而造成我絕望的源頭,卻在此刻,說話了!

“這畫,把我畫的不錯,我很喜歡。”

低沉的男聲,還有些沙啞與空靈,話尾的聲調驟然下降,帶著些許誘惑,然而那冰冷發寒的腔調,卻讓人能感覺得出,這人,冷得掉渣!

竟然是真的!真的又碰到了!

一股恐懼的情緒爬上了我的心尖,我想我應該立刻馬上,站起來離開這裡,可惜,我的雙腿此時軟綿綿的,連一絲絲力氣也沒有,想動也動彈不得。

一隻冰涼的毫無溫度的手,從身後圈住了我的腰側,有些曖昧的輕撫著,而另一隻勾在我脖頸上的手,卻逐漸向下,朝我的胸口摸去,本就暴露在冷空氣之中的皮膚,被那人一觸碰,立刻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呵,看來你很怕我呀?”頸窩一沉,那聲音的主人趴在我的耳邊說道,冰冷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處,我一驚,立馬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身後的那個男鬼似乎感覺到了,不知道碰了碰我哪裡,我只感覺到身子一麻,整個身體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四肢綿軟的沒有一絲力氣,惶恐中,那雙冰涼的手直接穿過了我的腿彎,將我整個橫抱了起來。

冰冷的男性氣息充斥在我的周圍,想著兩人現在的姿勢,我的臉頰似乎又有些發燙,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被人用公主抱抱著,對象居然是一隻男鬼,卻也令我有些羞澀。

只不過,害羞之後,我更多的還是恐懼,那鬼抱著我走了幾步,便將我放在了那口棺材裡!

我他媽都快要哭了,嚇得連肝兒都跟著顫抖著,被一具男屍抱進棺材裡什麼的!我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然而噩夢它並沒有停止!

身側一沉,便被圈進了一個冰冷的懷抱裡,觸感陰冷,絲毫沒有活人氣息。

一張帶著涼氣的嘴唇伸過來貼在了我的唇上,霸道曖昧,甚至撬開了我閉得死緊的嘴巴,直到我腦中缺氧無法呼吸,那男鬼才放開了我的嘴巴。

我的臉被憋通紅,躺在棺材裡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而那男鬼那張帥氣逼人的臉,離我的鼻尖不過幾釐米的距離,正掛著邪肆的笑容看著我。

想到他之前做了什麼,我劇烈的掙扎開來,只是那綿軟的力氣,就像是我在撫摸他的胸膛一樣!

保存了二十年沒開封的身子,我可不想便宜了鬼!

性感的薄唇再次落了下來,由耳垂到鎖骨,而另一隻手更是探進了我的衣服裡面,冰涼的觸感,帶給我一陣又一陣的顫慄。

“這裡,和這裡都是屬於我的!”他在我耳邊霸道的說著。

是你妹!我的內心在狂吼著,內心的眼淚都要逆流成河了!

從未有過經驗就被他如此玩弄著,眼睛一酸,幾乎就要哭出來了。

然而此時,他在我身體裡探進去的手停止了動作。

“可是現在還不到時候,放心,等時間到了,我會滿足你的!”戲謔得笑容掛在臉上,我胸腔一疼,幾乎都要噴出一口老血來!

若他不是一隻鬼,我還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

2

夜色黑的濃郁,森白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天幕上,像極了美人的瞳孔。

大片的血跡蔓延在我的腳下,我光著雙腳,浸泡在濃稠的血跡之中,濃烈的血腥味瘋狂的刺激著我的嗅覺,令我想要作嘔。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就到了這裡!

四周都安靜極了,我張開嘴巴想要說話,卻發覺自己幾乎發不出一點聲音來,整個世界寂靜的,彷彿就剩下了腳下無止境的血跡與我自己。

迷茫中,前方忽然出現了兩點青色的光暈,半明半滅,我按耐住心中的恐懼,順著青光追逐過去,卻發覺自己來到了一座陵墓面前。

一座棺槨停放在平臺之上。

明晃晃的兩盞青色長明燈,緩緩跳躍著。

我被這場景嚇了一跳,身上的寒毛幾乎都豎了起來,腿肚子一下就軟了,我轉過身急切的想要離開這裡,然而卻發覺自己的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靠近過去,靈魂似乎脫離了身體一般,以旁人的角度,驚恐的看著自己將棺槨的蓋子推開,那棺材裡,竟然躺著一具男屍,湊近看了,只感覺更加的詭異與恐懼。

那棺中躺著的,不正是我今天所畫的那具屍體嗎,而且差點就……

在我充滿驚訝與恐慌的注視下,那具屍體竟然“嚯”的睜開了眼睛,不似常人一般的黝黑,而是帶著詭異的青綠色,那張慘白毫無血色的臉蛋面向我的方向,綠油油的瞳孔死死的盯著我,緩緩的扭動著僵硬脖頸,把頭歪成九十度的樣子,勾起薄唇,露出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

我嚇得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連忙向後退去,腳下不知道碰到了什麼,那兩盞長明燈竟然“噗”的一下熄滅了,一股冷風灌進了脖子了,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一雙冰涼僵硬,如同鐵鉗似的雙手,便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窒息的痛苦瞬間籠罩了我,我拼命的掙扎著,拍打著掐在我脖子的手,卻發覺那雙手就像是釘死住了一般,任憑我如何用力,仍然撼動不了半分。

“咳咳!”

黑暗裡,一雙青綠色的眼眸晃盪在我的面前,我費力的咳嗽著,臉被憋得通紅,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大腦在極度缺氧下,我如同一條被風浪甩在岸邊的魚一樣,張大了嘴巴。

那雙手仍在不斷的收縮。

意識在逐漸消散,最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

我以為我會死去,卻再次醒了過來。

睜開眼之後,觸目的是白熾燈強烈的燈光。

眼睛閉上,再睜開,我才發覺到原來剛才那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夢而已,只是那夢中的場景與頻臨死亡的感覺如此真實,真實到,彷彿自己真的走了一圈鬼門關,然後又活著回來了。

我摸著自己的脖子,坐起了來,眼前的事物十分的陌生,這並不是在我家,然而視線觸及到那副美男圖時,我的瞳孔驟然一縮,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我腦海中逐漸回覆。

那個死人……

我猛的扭過頭,看向身側,果然,那具屍體躺在那裡,一隻手圈在我的腰際,另一隻手,就伸進我的內衣裡,我的身體一僵,顧不得害怕,急忙將那隻手臂拽了出來,連滾帶爬的從棺材裡滾了下來。

一想到昨天晚上我竟然和一隻鬼在棺材裡睡了一覺,身體便止不住的發冷。

昨天發生的事情,我以為是我這輩子經歷過最糟糕的事了!

可沒想到最糟糕的事,還在後面等著我!

有什麼比被一隻鬼給拖進棺材裡,抱著睡了一覺更糟糕的!

匆匆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試著去拉地下室的門,竟然一下子就打開了,我萬分欣喜,直接拉開門,拔腿就往外跑。

從地下室跑上來時,外面的世界已經天光大亮,我不清楚現在的時間,只是整個別墅中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如同一座巨大的墳墓,我顧不上其他,使勁撞開別墅的大門,拼勁全身的力氣發瘋似得奔跑著,想將那些令我恐懼的事情甩在腦後,半路中,連鞋子跑丟了一隻,都沒有發覺到,直到再次看到熟悉的人群,才有一種劫後餘生的真實感。

幸好,幸好我還活著!

心口處漲裂一般的疼著,因為用力奔跑而將肺部的空氣擠壓一空,我站在街頭扶著公交車的站牌大口的呼吸著,緊繃的身體得到放鬆之後,眼睛一酸,眼淚便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我不敢大聲的哭啼,只能用手捂住嘴巴,低聲的哭著。

說不清現在是個什麼感覺,有遇見鬼之後的恐懼,也有被那男鬼輕薄時的恥辱。

更多的是,從那間別墅裡逃出來之後的喜悅。

事情究竟是怎樣發生到今天這種地步的,我紅著眼睛握緊了拳頭,這一切歸根究底,還不是因為怪那該死的渣男!

十幾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現在仍舊在腦子裡迴旋著,任憑我如何都無法將其忘掉!

我的男朋友和我最好的閨蜜竟然去酒店開房了!

一想到這裡,心口窩就跟被人用刀捅了一個又一個的血窟窿,瘋狂的叫囂著疼痛,兩隻眼睛澀澀的,剛才哭的狠了,現在連一顆淚都掉不出來。

我的男朋友跟我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他初中時轉學了,但是,我們竟然考進了同一所大學,他一眼認出我還能驚喜的叫出我名字時,我是很開心的,所以當他跟我表白時,感情自然也水到渠成。

跟他交往了三個月,如今卻看到他懷中親密的抱著我的閨蜜,旁若無人的親吻著,閨蜜一臉幸福,而他滿是寵溺。

雙重背叛的打擊,令我幾乎都站不穩,邁著僵硬的步子走到他們面前想要一個理由,然而那兩個人渣卻毫無歉意的對我一頓羞辱!

“虞喬,你一沒錢,二沒權,阿成跟你在一起又能得到什麼呢?可是跟我在一起那就不一樣了!他把我伺候舒坦了,還能差那點的錢嗎?阿成現在已經跟我家的公司籤合約了,等一畢業,就到我家的公司工作,跟你在一起?你能給他嗎?!況且,你還是個天煞孤星,你父母都被你剋死了,你奶奶也被你克成植物人住了院,難不成你還想克我的阿成嗎?”

我的阿成!呵呵!

閨蜜的這一番話,刺激的我頭暈目眩,拳頭握緊,再鬆開,再握緊,嘴裡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卻根本沒有言語可以去反駁!

沒錢沒權是事實!

父母早逝也是事實!

就連與我相依為命的奶奶前陣子因為腦溢血,住院後病發成植物人也是事實!

我根本沒有理由去反駁!

曾經以為我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在這個社會站穩腳跟,然而如今卻是,閨蜜和渣男聯手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那麼的清晰,又那麼的痛!

我雙目猩紅,將一雙拳頭握的緊緊的,而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鈴聲大作,使我從回憶裡回過神來。

來電話的是以前與我同室友的安晨晨,自從我搬到校外之後,我們很少聯繫了,這時候找我,是有什麼事了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怒火壓制下去。

“喂,虞喬,你現在在哪啊,快回學校吧,你男朋友出事了!”

3

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安晨晨大聲哭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你是說郭澤成,他怎麼了?”渣男的名字叫郭澤成,他以前經常在宿舍樓下找我,所以室友們都知道他的名字。

“虞喬,郭澤成,他……!你還是回來看看吧!而且思可她的狀態,也不太好!”

喻思可?不就是我那“好閨蜜”麼,他們兩個能有什麼事,聽著電話另一邊安晨晨顫抖的語氣,難掩的哭腔與恐慌,心裡忽然就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決定回學校去看一看。

這道街與我的大學距離並不遠,直接步行回去就行,只不過,還沒有走到學校門口,便有一輛警車呼嘯著與我擦肩而過,鳴著警笛快速的駛進學校裡。

我皺皺眉,究竟出了什麼事,竟然都報警了?

連忙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趕到校門口的時候,安晨晨已經等在那裡了,鼻頭和眼眶都紅紅的,見我到了,立馬迎了上來,只是在距離我的不遠處停下,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也許是因為我現在的形象太過狼狽邋遢,長到腰際的頭髮凌亂的披散著,兩隻眼睛紅腫的像兔子一樣,其中一隻腳還光著,沾上了不少的泥土。

“虞喬!你這是被人打劫了嗎!”

“我沒什麼,只不過跑了太快摔了一跤而已,你說郭澤成和喻思可出事了?他倆怎麼了?”我搖搖頭,淡淡的解釋道,遇到鬼怪這種事情太過扯淡,估計說了也沒人相信。

“哦對了!你快跟我來!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那畫面太美,我剛才嚇得都不敢看!”安晨晨邊說著,邊向我衝了過來,拉起我的手,便朝學校的後方的小樹林裡跑了過去。

見安晨晨拉著我往小樹林跑,我的眉頭皺了皺,說起我的學校後方的小樹林,以前也是一個情侶約會的聖地,我雖然沒跟郭澤成去過,但也聽室友說過不少次,然而最近,那裡卻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

到過現場的同學都說的十分嚇人,有靈異社的學生們四處流傳著厲鬼復仇的說法,還列入了B大的不可思議奇蹟之一。

沒想到郭澤成竟然是在小樹林裡出事了!我的心裡十分複雜,說不定他……

到達出事地點的時候,警方已經拉上了警戒線,一輛救護車停在不遠處,似乎往車上運送著什麼人,一圈人男男女女的圍在警戒線的四周,擠得不留空隙,還不時的發出尖叫與抽冷氣的聲音。

安晨晨拉著我的手,直接擠進了人群的包圍圈裡面,託她的福,我們兩個很快突圍而出,只是當眼睛在看清警戒線內的情形時,我只覺得胃裡翻騰的厲害,手捂上了嘴,廢了好大得勁才將這股噁心想吐的感覺壓了下去。

一個人形的物體躺在那裡,暗紅的血灑了滿地都是,他的脖子被人用鈍刀割開了一半,露出了紅紅白白的筋肉和血管,另一半還掛在脖子上,就連胸腔也被剖開了,不像是被鋒利的手術刀割開的,那傷口呈不規則狀,血肉模糊,更像是被什麼野獸用利爪給活生生的撕碎的,幾塊斷腸碎肉扔在外面,散落在四周,而讓人覺得詭異的是,他的胸腔裡竟然空蕩蕩的,裡面的臟器,竟然全都不見了。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法醫與警察拿著儀器在檢測什麼,我驚訝的盯著那人形物體的臉,昨天還一臉不屑諷刺於我的那個人,如今,正血淋淋的躺在血泊裡。

郭澤成,他竟然,死了……

恐懼的表情定格在他的臉上,寫滿了害怕與絕望,似乎是見到了什麼世間最恐怖的景色,一雙眼睛瞪大到極致,幾乎要脫框而出,他的嘴巴大張著,舌頭被人拽了出來,還被剪掉了一截!

四周不時的傳來嘔吐聲,這場景確實有些嚇人,安晨晨臉色慘白的緊緊的握著我的手,似乎是怕我難受,也似乎是因為她自己太過害怕。

我同樣慘白著一張臉,呆呆的站在原地,全身的血液急速的退去,身體也有些發冷,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因為難過,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面的面對死亡,而且,還是這種慘烈的方式。

我呆呆的看著,直到屍體被警方被處理走了,一名警察朝我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B市警察局的林正,請問,你是虞喬嗎?”年輕的警察,面容剛毅,他走到我的面前,出示證件之後,向我詢問道。

我木然的點點頭。

“聽說你是死者的女朋友,那麼,昨天晚上12點左右發生命案的時,請問你在哪?”

我說,我昨天晚上我被一具屍體拖進棺材裡睡了一覺,你信嗎!

若我這麼說的話,肯定會被這警察當成精神病吧!

“警察叔叔,我昨天並沒有跟郭澤成在一起,事實上,昨天下午我跟他就分手了!你想知道具體情況,可以問問喻思可,畢竟,那是他的新女朋友。”覺察到那姓林的警察和安晨晨寫滿同情的目光,我垂下了眼眸。

“喻思可?”那林警官眉間一皺,“你說的是不是這個小姑娘。”

接過林警官遞過來的照片,我點了點頭。

“這姑娘今天早上被發現的時候確實和死者在一起,不過她現在仍然處於昏迷狀態,還沒有醒過來。”

那林警官又接連問了幾個問題,當他問道我昨天晚上在哪裡時,我頓了頓,還是告訴他,我在一個客戶家裡畫畫,而當他問到客戶的聯繫方式時,我卻回答不上來。

那間我逃出來的別墅離學校並不算遠,但是我確實不知道具體的位置,更何況,那別墅離還住著一隻鬼!

索性那林警官也沒有難為我,畢竟學校裡已經發生五起命案了,警方懷疑這次作案的應該一個倒賣人體器官的組織。

至於學校裡傳播最活躍的說法厲鬼索命什麼的,現在是科學的時代,為人民服務的警官同志,只相信拿證據來說話!

姓林的警官又問了幾個關於郭澤成的問題,和他跟前幾個被害人的關係之後,就走了。

之前因為要打工給奶奶攢醫療費,我向系裡的教授請了長假,現在假期還有幾天,處理完郭澤成的事情,我就要回去工作。

有十幾幅畫稿還要完成,那個別墅主人給我的支票就放在口袋裡,我還沒有動過,因為太過害怕了。

“虞喬,郭澤成他真的……”回教室的路上,安晨晨握著我的手,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

“啊!沒想到他老老實實的樣子,竟然是個渣男啊!思可也真是的,她有那麼多人追,怎麼就偏偏看上了郭澤成?虞喬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郭澤成雖然拋棄了你,可是也受到懲罰了,竟然死得那麼慘,說來也奇怪,咱們學校的五起命案都是被掏了五臟而死,警方現在懷疑這很可能是一個倒賣人體器官的組織!這郭澤成也是倒黴,大晚上的去什麼小樹林啊,他難道沒有聽說過,不知道這幾起命案都是在那裡發生的嗎?其實要我說啊,我更相信靈異社那邊的說法,沒想到我們學校裡竟然真的有鬼,這感覺好刺激啊!”

安晨晨一直拉著我說著什麼,這個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話嘮。

剛才看見屍體時那麼害怕,現在說起鬼怪來,卻一臉興奮的樣子,真是個奇異的女孩。

我跟她有一話沒一搭的聊著,心裡也覺得學校裡的兇殺案不可能是警察斷定的那樣,直覺告訴我,這很有可能跟靈異社說的一樣,是一起靈異事件!

以前的我可能覺得太扯了,現在我自己都遇到了,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咦,虞喬,你手上這個戒指真漂亮啊,這是翡翠的嗎?”一直在我身側的安晨晨,突然大聲說道。

戒指?什麼戒指,我手上根本沒帶什麼戒指啊?

疑惑的向安晨晨捉著我的手指看去,目光觸及到那一抹翠綠時,雙眼驟然瞪大。

一枚渾身綠的通透的翡翠戒指正戴在我右手的無名指上!

我心中震驚不已,這枚戒指怎麼在這!

不可能會在這的!我昨天明明……!

4

抬手用力想摘下來,那戒指卻套的牢牢的,任憑我手都揪疼了也沒能拿下!

巨大的恐懼感盤旋在我的頭上,身體上的溫度也在一瞬間褪去,我的額頭上冷汗涔涔,無助的伸手捂住嘴。

連一旁安晨晨說些什麼,都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

整個世界都暗了下來,腦海裡除了那枚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戒指幾乎什麼都聽不到也看不到了!

我呆愣的站在原處,身體發冷,等到安晨晨看我不對勁推了我一下,才驚醒,不過短短的十幾秒鐘,給我的感覺卻像走到了時間盡頭一樣那麼漫長!

臉色慘白的告別安晨晨,我慌不擇路的回到了家裡。

將浴室的門緊緊的關上並且鎖了起來,打開洗臉池的水龍頭,我使勁的洗起了手,試著用各種方法將戒指拿下來,塗抹沐浴露,沖水,更是試著用硬物將它砸碎,然而,那戒指仍然安然無恙的套在我的手指上。

“哐啷!”

水果刀從我的手裡滑落下來,掉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拿刀的手有些哆嗦,最後還是沒有勇氣砍下去。

顫抖著身子倒退了幾步,渾身癱軟的靠在浴室的門板上,任由孱贏的身體一點點的滑落下來,蜷縮成一團,把頭深深的埋進膝蓋裡。

怎麼會這樣呢!

不過兩天時間,我就經歷了背叛,失戀,不僅遇上了鬼,還差點被鬼壓,現在竟然連渣男都死了,而我卻被一隻鬼給纏上了!

如果那天我沒有……

可是事情沒有如果!戒指仍然在我手上牢牢的套著!

我抱著膝蓋再也無法忍受的嗚咽著哭了出來,最後哭累了,竟然就躺在浴室的門口睡著了。

朦朧中,似乎有一個冰冷的懷抱將我攬入懷中。

一張冰涼的唇貼在我的額頭上,輕觸即離。

這一晚,我做了整宿的噩夢,一雙泛著青光的眼睛一直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朦朧的陽光透過浴室的窗簾照進室內,我從地板上爬起來,揉揉眼睛,覺得渾身關節都痠痛無比。

頂著一個巨大的桃子眼,看著鏡子裡自己狼狽的樣子,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小時候也曾聽村裡的老人們講,鬼神的東西不能拿,若你拿了,除非你能完成那鬼神的心願,或者能消滅了那隻鬼,否則,就只有等死了。

我還不想死,更不想幫一隻鬼完成什麼勞什子願望。

這個來歷不明的戒指,我還真不知道該拿它怎麼辦,難不成要去找個大師幫我嗎?

若沒有找到大師,找來一個神棍怎麼辦!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去找個靠譜的大師幫我看看再說,想著又要花一筆錢,我只覺得心在滴血,不過,破財免災吧!命都沒了,還要錢幹什麼!

我下定決心,立刻拿起床上的包出了門,這種事還是早點解決的好。

陰陽路是B市十分有名氣的陰事一條街,算命,求神,驅邪,問風水的都在這裡,只不過這裡同樣龍蛇混雜,真真假假的攤子擺在一起,十分的混亂,我在路邊攤上買了一碗餛飩填飽了肚子,便漫無目的四處閒逛著,偶爾停下腳步看了看攤子上擺放著的五花八門的法器,什麼桃木劍,銅錢劍,八卦鏡,佛珠,甚至連小說中提到的符紙都有的賣。

若是兩天前的我經過這裡,見到這樣的東西,肯定會嗤之以鼻,只可惜,在被那隻鬼拖進棺材裡睡了一覺之後,我對鬼神這種東西的存在深信不疑。

隨意的撿起兩張黃符問問價,卻在得知一張一百塊的價格後,趕緊放下了。

太他媽的貴了,就那麼一張破黃紙,畫了幾道鬼畫符,還不知道有沒有用呢,就敢要一張毛爺爺!

他咋不去搶呢!

我捏了捏錢包的厚度,心裡盤算著,一張符紙就這麼貴,那要是請個大師那得花多少錢啊!

心裡捨不得這十幾張毛爺爺離我而去,也不想回家繼續被鬼纏,內心就這麼僵持著,卻忽然被從身後跑過來的一個人給撞了一下。

撞了我的人,戴了一頂鴨舌帽,低聲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長街上就響起了一道鑼聲,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怎麼都朝著一個方向聚集過去,很快,整個街道上,除了擺攤子的,走得一個不剩。

“今天是初一,看來三清堂那邊的活動又開始了!”一位擺攤子的摳腳猥瑣大叔小聲說道。

我豎起耳朵,三清堂?

“可不是!據說這次來的可是茅山派的道士,身份地位還不小呢!真不知道誰這麼有福氣,能拿到這個免費的資格!”他隔壁一個戴墨鏡的算命大師接起了話頭。

茅山派的道士!而且還是免費的?

我眼睛一亮,立馬滿臉堆笑的向那摳腳大叔打聽三清堂的具體位置。

起初那猥瑣的大叔還一臉不情願,在我狠狠心答應買他攤子上一本最便宜的道家秘籍之後,他才勉強的答應了。

誰知道我掏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沒有找到我的錢包。

靠!

我忽然想起那個撞了我的人!

竟然是個小偷!

我簡直要氣瘋了!那可是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啊!

手上現在只有二十五塊六的零錢,連一張符都買不起,還怎麼請大師!

也許那鬼還沒來找我之前,我就有可能已經把自己給餓死了!

我想了想,還是咬咬牙花了二十塊將那本秘籍給買了。

“一直走,走到頭就能看到了!”

就這樣?我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來陰陽路的人誰不知道三清堂在哪!我有必要騙你嗎!去去去!趕緊走,別在這站著耽擱老子的生意!”

邊說著還用手把我往一邊趕,靠,這個大叔是眼瞎了嗎!這大街上現在就站著我一個閒人!哪來的生意!手上那本又髒又破的道家秘籍被我死死的捏在手裡,那混蛋就這樣坑了我二十塊錢!

惡狠狠的瞪了那猥瑣大叔一眼,我連忙朝著猥瑣大叔指著的方向跑了過去。

等我找到了那家店,只感覺到自己應該被那個大叔給騙了!

破破爛爛的店門,就像是七八十年代裝修的一樣,店門的木頭都爛了,掛在上門的牌匾掉了一枚釘子,晃晃悠悠的掛在上頭,彷彿下一秒就會掉下來。

這裡真的會有什麼大師?

算了,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懷揣這五塊三,我推開門就走了進去,卻沒有注意到腳下的門檻,直接被絆倒了!

“噗通”一聲,我臉面朝下,趴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一股黃塵揚了起來,直往鼻子裡鑽,嗆得我直咳嗽。

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揉了揉胸脯,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壓壞呀!

“真是個白痴!”

5

一道清脆軟糯的童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我抬頭一看,只見是一個長的十分玉雪可愛的白團子小正太站在我的面前,他頭頂扎著一個道士髻,穿著一身胸前繡著白鶴的藍色道袍,圓圓的蘋果臉,白白的皮膚就像是剛做好的嫩豆腐一樣,那張粉紅色花瓣似得小嘴唇嚴謹的閉著,睜著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正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剛才那句白痴就是他說了嘍?臉一黑,算了,看在他太可愛的份上,我還是大方的原諒他好了。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那小正太的面前,迅雷不及掩耳的伸出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臉。

感受了一下手指滑溜溜的觸感,我滿足了。

敢隨便罵姐姐我是白痴,哼!

而那小正太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呆愣了一秒,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做一樣,頓時滿臉通紅,像個熟透的番茄似得,伸手用力擦拭著被我捏過的地方!臉都被搓紅了都還不住手。

“汝這個這個無恥的女人!男女授受不親!汝竟然敢如此輕薄於吾!”

我噗嗤一下就笑了!

這小傢伙的反應也太可愛了!還有那怪腔調,什麼吾啊汝的,這小傢伙,當道士當傻了吧!

“還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呢,小弟弟,你家大人在哪呢,我是來找他的!”拍了拍他的頭,我朝房間的裡面看去。

整個店子裡面空蕩蕩的,除了這個小正太,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別再看了,汝要找的人,正是吾。”小正太終於不再蹂躪他的臉了,頭一歪,躲過我拍他頭的手,兩隻小肉手往身後一背,一臉老神在在的樣子。

我一見,更樂了,小時候我也曾裝過老師給小夥伴上課,這小傢伙,是在玩什麼遊戲嗎。

“小弟弟,姐姐找你家大人可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呢,就乖乖的去叫你師傅好不,一會給姐姐給你買糖吃!”

那小正太不為所動,還不屑的瞥了瞥嘴。

“吾的師尊已經坐化多年,汝確定要找他?”

納尼?我愣了,坐化多年,那豈不是已經死了的意思!低下頭看了看這個身高還到不了我的腰的小正太,難道他真的是個大師?

這怎麼可能!我腦子秀逗了嗎,他還沒有那掛在牆上的桃木劍高呢,怎麼能降妖抓鬼!

我心裡這麼想著,竟然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汝既不信,那就自請離去吧,不過看汝一臉死相,恐怕活不過十日,還望汝自備後事,以免到時無人替汝收屍!”

那小正太似乎看我不信,撂下這麼一句危言聳聽的話,就揹著手朝屋裡走了。

而我卻被那句活不過十日,沒人收屍給嚇住了,也顧不上是不是什麼大師了,趕緊拉住小正太的道袍,在他泛著怒氣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訕笑著自覺放開了爪子。

“小正太!不,小師傅,小高人,你看,你也說我現在一臉死相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是不是,要不你,先幫我看看?”

我心裡想著,先把這小屁孩哄住再說,師傅坐化了,那師伯,師叔,師兄,師侄什麼的總有一個可以用的上的吧!

我擺出一個自認十分完美的笑容。

那小正太沒有說話,卻死死的盯著我的臉猛瞧,隱約間還帶著嫌棄。

“汝先把臉擦乾淨,也別笑了,真難看死了!”

我連忙從兜裡掏出隨身帶著的小鏡子照了照,我天,這個鏡子裡頭髮亂糟糟的,灰頭土臉的人竟然是我!

我連忙拿出一張溼紙巾擦了擦臉,將頭髮給理順了。

小正太盤腿坐在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完好的椅子上,閉著眼睛,擺出一副五指向天的樣子。

“汝先說說,汝是如何遇到那邪崇之物的!”

我眼睛閃爍著,心裡頭有些慌亂,事情都發生兩天了,現在想起來,卻仍然害怕不已。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找到那間古董店的,當時我被閨蜜和渣男兩人羞辱之後,像條喪家之犬一樣落荒而逃,不想回家,便沒有目的在深夜裡遊蕩著,回過神來的時候,我人已經站在了一家古董店裡,手裡頭拿著的,正好就是那枚詭異的戒指。

燈光下這枚戒指發著光,通體青翠清透,十分漂亮。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喜歡這個東西?”古董店的的老闆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後,對著我的耳朵說道。

“喜歡是喜歡,我可買不起的。”我被突然出現的老闆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把戒指放進了原位,那戒指一看就價值不菲,把我論斤賣了都買不起。

“既然如此那這戒指,就送給姑娘好了!”那老闆對我勾了勾嘴角,忽然就如此說著。

我扭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那老闆。

這老闆沒病吧!送給我?

難道說,這是什麼最新型的碰瓷手段不成!

見我不相信,那老闆也不惱,將那戒指捏在兩指中間,直接向我扔了過來,我下意識的接住了。

當戒指落在我手裡的那一剎那,眼前的場景莫名其妙的扭曲起來,擠出了一個詭異的黑洞,而當眼前的一切都回歸平靜時,我只覺得渾身發冷!

空曠的小巷子裡,哪裡有什麼古董店,我的眼前是一堵牆,這裡明明就是一條死衚衕!

我這是見鬼了啊!

胸腔裡的心臟激烈而快速的跳動著,我被嚇得不輕,臉唰的一下就白了,眼睛瞪的老大!手裡拿著的那枚戒指跟燙手的山芋似得,這既然是鬼送給我的東西,我怎麼還敢要,直接扔在地上,慌慌張張的跑出了那條死衚衕。

等我跑出去老遠之後,才悲催的發現自己竟然迷路了!

卻忽然聽到一個人在背後叫我的名字!

我急忙轉身去看,以為是個熟人,卻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他的身材極高,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高級手工西裝,蒼白的臉蛋與烏青的下眼瞼給人一種陰冷的病態感。

我的瞳孔驟然一縮,有些害怕,身體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那個男子邀請我去他家畫一幅畫,並且給了我十分豐厚的報酬,本來有些猶豫的我,看在錢的面子上也就同意了。

上了那男人停在路邊的車,我被帶進了一棟別墅的地下室裡。

地下室內白色的燈光十分強烈,眼睛有一些不適感,等到熟悉了光亮後,我被眼前的這一幕嚇的腿都軟了。

只因那空蕩蕩的地下室內,放著一口透明的水晶棺材!

那棺材裡似乎還躺著什麼人,我一看,臉上的血色刷的一下盡數褪去,睜著惶恐不安的眼,望向那個將我帶來的神秘男人,他卻帶著一臉詭異的笑容看著我,蒼白的臉,有一半罩在陰影裡,就像是恐怖電影裡常有的場景,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只覺得有一股寒意吹進我的骨髓之中,心中對我這次的魯莽行事有些後悔。

只可惜已經晚了!

男人“婚外情”的主要原因,有一個都會散夥,女人要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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