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已經有了答案,還是想聽他口中說出不愛她,從未愛過她」

“其實已經有了答案,還是想聽他口中說出不愛她,從未愛過她”

“慕傾月,你給我醒著,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不許睡。”

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手上粘稠的血預示著女人生命一點一點的在流逝!

癲狂的將車開的飛快,甚至連交警在後頭拉向的警笛,紀彥靖也顧不上了,一路狂奔。

“慕傾月,你必須給我活著,你聽見沒有。”

車到了醫院,一系列檢查之後,醫生告訴了男人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她懷孕了。

在保大人還是保孩子這個問題上,紀彥靖咆哮道:“當然是保大人,若是大人沒了,我拆了你們這家破醫院。”

慕傾月被推進了手術室,隔著生與死的一道門,紀彥靖再沒了往日裡的那種氣勢逼人,高高在上,他失神落魄的,背倚著牆壁,跌坐到了地上。

他的孩子沒了……

哆嗦著手指頭,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煙盒,正想著點菸時,手術室的門又開了。

醫生一臉凝重的表情,似乎是有什麼不好的消息。紀彥靖臉色白了,站了起來,眸光兇厲的盯著他。

“那個,剛才我們給病人照B超的時候,發現懷的是三胞胎,三個孩子有各自的胎膜,胎盤。剛才檢查時,發現有一個孩子自然流產了,不過剩下兩個並未有什麼異常,我們建議留院觀察,保胎,若是保不住再安排手術引產。”

醫生的話,讓提著心的男人一陣發愣,就像是坐過山車,上下起伏太過刺激,愣了許久才回過神:“我太太呢?她……”

“她失了點血,這會兒正輸血,因為考慮到還有兩個胎兒,我們選擇保守治療,不會給清宮。”醫生本不想說夫妻間的那點事,可看到病人下身被撕裂的紅腫,又忍不住的脫口:“先生,我想你也是個成年人了,分寸也該知道,用如此粗暴的手段對待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是不是太殘酷了。她下半身傷的很重……”

醫生離開之後,男人沉思了許久,複雜的心情無以復加。

明明該恨她的,這個心思毒辣的女人,那一刀捅在了小雅的子宮上,害的小雅切除了子宮,以後再也不可能生育了。

她做的惡毒事情太多,活該報應上頭。

可為什麼,傷的是她,痛的是自己?

他不愛她,只是自責罷了,沒錯只是因為自責,孩子是他的,也是他親手弄沒的。

十幾分鍾後,慕傾月被推進了病房裡。

一段時間沒見,女人被折磨的消瘦了,原本的嬰兒臉,愣是變成了瓜子臉。蒼白的小臉,血色全無。大概是疼痛,她蹙著眉頭,低低地呻吟著。

從未見到過女人如此柔弱的模樣,像是一朵快枯寂的嬌花,心底一絲心疼的情愫蔓延著。

慕傾月醒來時,刺鼻的消毒水味兒,耳邊是‘滴滴’監護生命的儀器聲,肚子一陣陣的輕微陣痛讓她皺緊了眉頭。

呵呵,紀彥靖還真是大發慈悲,救了她一命。掙扎著想要起身,一旁替她擦洗下半身的護士連忙按住了她。

“哎,你可不能起來,你流了孩子,要是亂動彈萬一大出血了,麻煩就大了。這幾天是危險期,你熬一熬。”

流產!

慕傾月呆愣了,扭頭看向一旁漂亮的小護士:“你是說我懷孕了?”

“對啊,你還不知道啊。不過流了一個,有點可惜了。”女護士替她蓋上了被子,用耳溫槍測了測體溫:“發燒38度,比剛才好多了。”

流了一個!

慕傾月不懂,等著護士解釋清楚了,才驚駭的張大了嘴巴。這……竟然是三胞胎,也太強悍了吧。

隨之而來的是苦悶也煩躁,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懷孕了,而且另外兩個還安然無恙的待在肚子裡。

若是真保胎,將孩子生下來,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逃離開紀彥靖的掌控。

紀彥靖不在,慕傾月一丁點也不意外,把她送到醫院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估計,就連她懷孕流產這些事,他都一無所知吧。

所以,要趁著他知曉前,把孩子都流了。

“護士小姐,能幫我叫一下醫生嗎?”

慕傾月將想法和醫生說了一遍,自己不想要肚子裡的孩子,希望儘快安排手術。

醫生一臉訝異的表情:“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你真的不打算要?”

“嗯,今天能做手術嗎?”慕傾月恨不得現在就飛進手術室裡頭,處理掉肚子裡的孩子。

門口,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紀彥靖想要推門的手頓促了一下,直到聽見她堅定不移的說,要打掉肚子裡的孩子,男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手裡煨好的雞湯隨手丟進了垃圾桶裡。

開門而入,紀彥靖一字一句的開口:“慕傾月,只要我不願意,沒有哪個醫生敢替你做手術。”

醫生安慰了慕傾月幾句,快速的離開了病房。

“紀彥靖,我們離婚吧,孩子我不可能生下來。”慕傾月靠在枕頭上,眼神冷冷的。

她對他的火熱,對他的愛戀,已經化為灰燼了。

從此就當做是彼此不相干的陌生人。

紀彥靖心中的憤怒席捲而來,不識好歹的女人他見了不少,可像是慕傾月這般,逼著他下狠手的還是第一個。

“其實已經有了答案,還是想聽他口中說出不愛她,從未愛過她”

疾步走到她跟前,手支撐到了她耳邊,男人俯下身子,靠著她的耳後根,緩緩開腔道:“離婚,休想!我放你一馬,生下孩子贖罪,若不然就去牢裡待一輩子。故意殺人罪,我替你擬好了罪名。”

“紀彥靖,反正你都做慣了這種事對嘛?算計無辜的人,將對方送進大牢。”

慕傾月心裡一陣觸痛,這就是她曾經幻想過的男人,愛過的男人。

自食惡果嗎?

若是當初不愛他,何雅也不會有機可乘,若是當初離他遠遠地,不糾纏著,不靠近著,如今,該是各自安好吧!

可惜,一切都是個錯誤。

“誰告訴你這些的?”紀彥靖眸光慌亂了些。

慕傾月冷冷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為了防止她做傻事傷害到了肚子裡的‘龍種’,紀彥靖派了幾波人輪班在醫院裡守著她。

被鎖在病房裡,除了醫護人員外,她再次被軟禁了。

事到如今,連悲天憫地的心情都沒有了,滿腦子都是往後的悽慘與絕望。

再一次見到他是何雅出院的日子,也不知道何雅是搭錯了哪根筋,竟然要求見她一面,紀彥靖允許了。

紀彥靖去替何雅辦出院手續時,何雅支開了病房裡的人。那張溫婉端秀的臉,在無人之時,瞬間顯現出了扭曲與猙獰,恨意都快化成了實質,若是眼神能殺人,此刻慕傾月怕是要死上一萬遍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懷孕,我告訴你,肚子裡的賤種別想著生下來。”

何雅指甲都快要掐進肉裡了,她苦心經營,連身子都豁出去了,以為這一次,一定能弄死這個賤人。

可為什麼,老天爺一次一次的站到了她那邊,竟然在這個時候有孕了。

這兩天紀彥靖明顯的心不在焉,是想著慕傾月肚子裡的孩子吧!她怎麼能容忍這個賤人安然無恙的把孩子生出來?

“何雅,你倒是還活蹦亂跳的,那一刀沒捅死你可惜了。”慕傾月嗤笑了一聲。

倒是很希望,這個時候何雅能失了理智,最好兩人幹上一仗,把肚子裡的孩子給乾沒了。

到時候,既能噁心到紀彥靖,又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一舉兩得。

“賤人!”何雅氣的,果然是剋制不住自己了,一巴掌扇到了慕傾月的臉上。

慕傾月自然不會單方面的吃虧,想要從床上蹦起來還手時,紀彥靖出現在了病房:“你做什麼!”

慕傾月抬著的手腕子又收了回去,一臉譏嘲的看著他:“英雄救美來的倒是真及時。”

何雅陰毒的面容在男人出現後的下一秒,變的楚楚可憐:“彥靖,你不要生姐姐的氣,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在你結婚以後還讓你陪著我,我只是太愛你了,我求姐姐原諒我,就算是打我一頓我也受了。”

不怪紀彥靖被騙的團團轉,就何雅那入木三分的演技,就連慕傾月看了也忍不住拍手稱好。

影后都沒她功底深,真是全將人生當一齣戲!

“小雅,這種人屢教不改,你不必心裡有負擔,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何雅乖巧的點了點頭,又和慕傾月假惺惺說了些讓她好好休養的話語,便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紀彥靖與慕傾月兩個人,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她沒話可說,也不想搭理他。

“孩子生下來,我會給你一套房子,贍養費,你也不必出國。慕傾月,別再不自量力惹怒我。”紀彥靖走到了床邊,摸了摸她臉蛋,瞧著養著幾天有了點肉,男人心底快活了不少。

“這是施捨嗎?我不需要,紀彥靖,我們認識也有十年了吧,你愛過我嗎?哪怕是一絲一毫,動過心嗎?”

他是她的執念,慕傾月知道,執念不滅,心永遠都不會死。

紀彥靖看著她,愛這個字眼,從未在他們之間出現過:“沒有!”

未完待續......

書名《隔著銀河仰望你》

“其實已經有了答案,還是想聽他口中說出不愛她,從未愛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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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不像是一般人,一般女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看她的樣子也才20多歲,而且身材苗條,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力氣,除非一件事,除非她練過。

“我還救麼?萬一她要是再醒了還不得捏死自己?”

李天糾結的想著。

“可是自己不救的話,這個女人看起來受這麼重的傷,若是傷口不清理一下的話,很快就會感染,到時候那就麻煩大了。”

最後,李天終於下定決定:算了,救吧,誰讓咱是個好心人呢?

這樣想著的李天最終慢慢的走了過去,他試著先用手輕輕的戳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發現並沒有反應之後,才慢慢的把女人的皮衣給拉開,此刻他也顧不得去看女人的身子,因為那女人胸,部下面的傷口讓李天沒有心思去看。

她的胸口下端一塊紫黑色,而且還有一道很深很深的傷疤,從傷口的形狀來看,不像是刀傷,也不像是槍傷,更像是被什麼東西跟咬了一口似的。

望著這傷疤,眼前的李天心裡暗暗吃驚,怪不得這個女人會昏迷,原來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他趕緊拿來清水替那個女人的傷口給微微的清理了一下,然後又用酒精幫忙消毒了一下,這期間那個女人在那一直的躺著,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連酒精灑在她傷口上的時候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最終一直忙活到1點多鐘的李天終於幫那個女人的傷口給處理的差不多了,雖然說那傷口之處還是發著紫黑色,但最起碼現在不會再感染了。

坐在地上的李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從牛仔褲口袋裡邊摸出一包乾癟皺巴巴的雜牌香菸,從裡邊摸出一根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李天想著。

剛才在給女人清理傷口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女人手腕上面紋著一個怪異的圖案,一個“卍”字形狀的圖案。

這個圖案是什麼意思?李天不知道,現在看來只能等到這個怪異神秘的女人清醒之後,才能知道了。

望著眼前的陌生神秘女人,李天無暇去想,在飯店累了一天的李天終於忍不住躺在旁邊的一張小沙發上呼嚕呼嚕的睡了起來。

——

漆黑的夜空中,只見在通往廖城的一條高速公路上面,兩輛車像是利箭一樣的快速行駛著。

前面的一輛是LandRover神行者2,霸氣的車頭像是一輛鯨魚的頭部,威猛之極,後面則是一輛奧迪A4同時急速的跟著。

坐在那輛LandRover神行者2裡邊,一共有三個男人。

開車的男子是個平頭男子,陽剛而矯健,一雙森冷的眼珠子像是一條野獸在那靜靜的開著車子。

從偶爾手腕處露出的古怪紋身“卍”字圖案,不禁讓人感覺怪異之極。

他手腕上面的圖案可不就跟李天撿回來的女人一樣麼?

後面的兩個男人更是看著讓人心裡發寒,其中一個高大魁梧,一頭紅髮,兩隻大眼珠子看起來像是個羅漢,威風凜凜的坐在後面。

在他身邊的另外一個男子身材消瘦,但是目光卻跟毒蛇一樣兇戾,比起身邊的紅髮魁梧男子更加的陰森可怕。

一雙枯瘦長滿老繭的手上還戴著一個詭異的戒指。

戒指上面雕刻著一隻猙獰的毒蛇,看起來扎眼之極。

“這裡可真夠偏僻的,想不到她居然能逃到這個地方。”一個陰森刺耳的聲音突然從那個身材消瘦,但是卻有著一雙毒蛇似的三角眼男子嘴裡冷冷的說了出來,他的目光車子外面連綿的青山道。

旁邊的紅髮男子睜著一雙羅漢眼睛猛地轉過頭道:“從拉斯維加斯到現在這一路,這娘們一共殺了咱們11人,媽的,真夠恨的。”

那三角眼男子嘴角冷冷一笑:“當然了,別忘記了她可是王牌殺手。”

“哈哈,可是她就算再厲害也沒有你梟毒厲害。”

那個被稱為梟毒的傢伙,眯著三角眼微微的一笑:“她還是很厲害的,中了我(黑蛇)一口,竟然還能逃這麼遠,天底下她算第一個。”

“逃的遠算什麼?結果還不是一死!”紅髮男子在那猖獗道說。

“說實話,要不是她不防備被我的(黑蛇)給偷襲了,這一仗誰生誰死還是個未知數呢。”梟毒想著當時的場面,說實話連他自己心裡都有些顧忌。

旁邊的紅髮男子道說:“不管她再厲害,可是她終究背叛了組織,背叛就等於死,既然她自己選擇了死,那咱們就送她一程。”

那梟毒望著前面微微閃著燈火的小縣城廖城,嘴裡默默的道說:“能在這裡解決了(影)也算是對她不錯了……”

聲音陰森的飄蕩在黑乎乎的夜中,兩輛車快速的向著廖城駛去。

到底這樣的幾個神秘人來到廖城之後,廖城會發生什麼巨大的變化?

他們口中的(影)又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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