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 「你呢?應酬?」 他冷笑,果然,酒喝多了沒好處

“約會?” “你呢?應酬?” 他冷笑,果然,酒喝多了沒好處

被辭退後的一週裡,蘇蕎又找份白天兼職的活。

每天都按照之前上班的時間出門,晚上按照下班的時間回家。

每次回家,她都要將兼職場所留下的煙味消散掉,不然被母親發現,蘇蕎不敢想象後果。

傅北通過隔壁王阿姨那知道了她晚上在“金宮”兼職的事情,晚上只要他沒應酬,都會來接她。

蘇蕎其實很不好意思,但傅北很堅持,她就沒繼續反對。

畢竟是男女朋友,做這些,應該是正常的吧。

上了車,白色的卡宴很快啟動,迅速消失在午夜的街頭。

葉東行坐在勞斯萊斯的車上,納悶總裁這幾天的反常,他已經連續三天陪著總裁應酬,應酬過後便要繞個大遠走北環路,而且每天都是這個點繞來。

直至看到蘇蕎上了傅北的車,才反應過來。

“看來傅經理和蘇蕎相處的不錯。”葉東行不怕死的說了句。

秦南城側著臉一直看向窗外,仿似沒聽到他的調侃。

“開車吧!”

葉東行撇撇嘴,啟動車子,線條流暢的車子轉瞬消失。

七夕情人節這天,傅北很早就來接蘇蕎一起去吃晚餐。

傅北很成熟穩重,對待感情上也很細膩周到,如果不是蘇蕎經歷過一場失敗的愛情,不然以傅北的心思,應該早就拿下對方了。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有緣,她又一次碰上了秦南城。

他似乎在應酬,很仔細的在聆聽對方說什麼,然後偶爾開口說幾句,大部分都在沉默。

她和傅北走過他那桌的時候,清楚的聽到他說,“如果是這個價格,秦氏沒有必要再摻和進來,經商之道,誰不想小投資大回報。”

在離他不遠處的桌位坐下,蘇蕎的位置斜對著他,他的視線似乎飄過來了一下。

“想吃什麼?”傅北看著菜單,卻細心的詢問她。

“你點,都好,我先去個洗手間。”

蘇蕎在呼吸都有些困難的時候,選擇逃離,去洗手間透透氣。

涼水打在臉上,冰冰涼涼,讓她清醒了不少。

直到自己的狀態恢復如常的時候,她才擦了擦手,走出去。

秦南城在離走廊不遠的地方抽著煙,似乎已經吸了幾根,周圍煙霧很大。

路過時,她沒有想打招呼,他卻開了口,“約會?”

蘇蕎點點頭,本著禮貌回應,“你呢?應酬?”

秦南城也點了點頭,蘇蕎笑笑,“先走了!”

棚頂燈光錯落,包裹著男人如迷霧般的眼睛,那上面輕輕楚楚的刻著類似於不甘的情緒。

他冷笑,果然,酒喝多了沒好處……

……

時間又向後推進了幾天,世界還在轉,而每個人依舊在忙碌。

一場又一場會議開完,已經是晚上八點。

秦南城本來想去老宅看看母親和兒子,卻被葉東行告知,“秦總,今天蘇小姐回國,您答應好九點去接機的。”

“是今天?”秦南城坐進車裡,只覺得腦袋生疼。

“是的,今天是蘇小姐領取博士畢業證歸國的日子。”

時間,怎麼這麼快?

“那就去機場。”秦南城聲線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好的。”葉東行啟動車子,迅速奔向機場的方向。

路上,秦南城一直閉目養神,而葉東行除了偶爾等紅綠燈停下車,車子幾乎都在奔走的狀態。

又是一個紅綠燈,葉東行扭頭,語露驚訝,“奇怪,這個傅經理怎麼又換個女人約會?”

他的自言自語自然落在了後座男人的耳朵裡,“去查查,到底怎麼回事?”

“是!”

葉東行雖然聽不出主子語氣裡的喜怒,可他知道,在不知不覺中,主子對這個前妻,是越來越上心了……

也許是主子最近太反常了,惹得他都忍不住懷疑,他心裡是不是一直有那個女人,只是他沒發現……

又是一天兼職結束,蘇蕎換好衣服走出來後,就一直站在路邊等。

傅北下午給她打電話,說晚上會來接她。

只是今天他比往常來的晚,這已經快凌晨兩點了,他還沒到。

從包裡拿出電話,電話那頭卻顯示已關機。

海濱城市的夏夜帶著涼意,她已經冷的有些打顫。

她在心裡想,有可能是傅北被什麼事耽擱了也不一定,還是先打車回家,明天再聯繫好了。

還沒等她付諸行動,一輛耀眼到令人屏息的勞斯萊斯車身緩緩停在她腳邊。

右側車窗半降,露出主駕駛位男人的臉。

怎麼是他?

“上車。”秦南城側過頭朝窗外的女人說。

蘇蕎搖頭,“不用了。”

她既然決定要和過去徹底揮別,就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牽扯。

何況,這車的副駕駛,該坐的女人永遠不會是她。

她一直很有自知之明——

“傅北今晚不會過來了!”男人繼續道,似乎她不上車,他就不會將車開走。

蘇蕎驚訝於他居然知道她在等傅北,但她沒糾結,“我打車。”

她繞過車頭,準備去打車,秦南城卻下了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副駕駛車座上,直接上了中控鎖。

蘇蕎工作了一天,已經累得沒有力氣生氣,隨他便了!

車速很快,兩人都沒說話,安靜的只能聽到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

男人的車技很穩,身上又散發著一股好聞的剃鬚水味道,令她一時有些恍惚的心安,好像下一秒閉著眼睛就能睡著。

“約會?” “你呢?應酬?” 他冷笑,果然,酒喝多了沒好處

這時,男人卻開了口,“和傅北相處的不錯?”

“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蘇蕎轉頭,看著男人處變不驚的側臉,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生意上有些交集。”他淡淡解釋。

隔了好一會,他又問,“打算和他結婚嗎?”

她發現,秦南城今晚的言語舉動令人很費解。

無論是他的問話,還是舉止,都讓她有一種錯覺,錯覺到他在行使一個丈夫的權利。

蘇蕎看著窗外迅速倒退的風景,心跳卻似漏了一拍,“不知道,順其自然。”

鏡頭慢慢拉遠,像是電影裡的唯美畫面,兩個人都不曾發現,這是多年以來他們第一次平靜相處。

也都不會知道,這晚過後,兩人的世界都在悄然的發生著變化。

……

離付違約金的日子還差一天,蘇蕎看著自己籌集的錢,連一小半都不到。

她將錢包裡封存了整整五年的鑽石項鍊拿出來,為今之計,只有將它抵押了。

晚上,蘇蕎睡不著,打開臺燈,下意識的摸向床頭櫃上的錢包,卻赫然想起項鍊已經被她抵押了。

心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空落落的——

那條項鍊陪伴了她多年,和她一起經歷了那麼多,她不捨得是真的。

想起白天抵押公司老闆的話,“年輕人,這東西對你很重要吧?合同到明天下午之前才生效,這說明你還有一晚上的反悔時間。”

許是看出她的留戀不捨,老闆的話也有些語重心長。

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她就跑去抵押公司樓下等著,她決定要把項鍊拿回來。

老闆看到她,一副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樣子。

“對不起蘇小姐,那條項鍊已經被人買走了。”

蘇蕎急了,“您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說合同到下午才生效,您怎麼就先把我的項鍊賣出去了?”

老闆攤攤手,愛莫能助的道,“我也這麼說,可買走的那位先生說他會承擔一切後果,你也知道,我這小本經營,鬥不過那種財閥繼承人的。”

蘇蕎從沒有一刻這麼心涼過,就像失去最珍愛的東西。

真應了那句話,失去後,才知道珍惜,可一切都已經晚了。

“那位先生留下一個電話號碼,說如果你想拿回項鍊,可以給他打電話。”

蘇蕎掃了一眼紙條上的數字,不用細看,便知道是誰的。

那個男人的電話號碼,她早已爛熟於心,因為十年來,他從沒換過號碼。

未完待續......

書名《我予你來日可見》

“約會?” “你呢?應酬?” 他冷笑,果然,酒喝多了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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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急著趕路,早上都沒吃東西,楊正心疼地看向阿妹說道:“行,你在這裡生堆火,我去弄點吃的,記住,別亂跑。”說著遞給阿妹一把開山刀防身。

阿妹堅強的點點頭,接過開山刀在旁邊砍乾枯的樹枝準備生火,楊正來到河裡四處看看,下游幾米處是個活水口,水流相對比較急,頓時有了注意,快步來到淺水急流處做攔堰。

楊正先在上游用石塊壘一個壩,高出水面大約三十釐米,壩的下游用石頭壘一個靜水池,這麼一來,水就被引導著從中間流,魚兒喜歡逆流而上,到了急流處體力消耗很大,需要休息,就本能的游到靜水池去了。

靜水池被圍起來,區域相對大一些,魚兒在裡面休息,一般不會從入口返回,到時候等著來撿現成的就好,楊正做好這一切後拔出阿爸給的軍匕,砍了些韌性十足的柳枝條,底部紮在一起,用藤蔓捆死,中間張開,用柳枝彎成圓環,用細藤固定,形成一個魚籠狀,開口處的柳枝條內彎進去,只留一個不大的入口,這麼一來,魚進去後就出不來了。

每根柳枝條間隔並不寬,魚進去後也別想從旁邊出來,除非太小,楊正將臨時編制的捕魚籠放在急流處,這麼一來,上游下來的魚順著急水而下,進入捕魚籠就難以出來了,根本不用人盯著,過一會兒來取就是,有沒有魚全看運氣。

這些野外生存技能對於一名獵人來說易如反掌,楊正十二歲就跟著阿爹出來打獵,學的第一項技能就是怎麼找食物。

這時,阿妹已經燒好了火,在河岸喊道:“阿哥,我這邊好了。”

“我剛弄好,需要些時間,你等一會兒,我周圍轉轉。”楊正答應道。

“你弄了個什麼東西,我來看看。”阿妹好奇的喊道。

“捕魚的小技巧,別靠太近,會嚇跑魚兒。”楊正並不反對阿妹過來學習,答應著朝一邊走去,從背後取下了大弓,但不敢走太遠,擔心阿妹安全。

河岸邊隨處可見毒蛇,大小不一,但缺乏作料,烤著味道並不好,楊正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走了一段路,發現前方灌木叢有幾片羽毛,撿起一看,是野雞經過留下的,大喜,趕緊觀察四周。

野雞的活動範圍不會太大,也不會亂跑,一般有固定的路線,而且,野雞喜歡鑽草叢,擔心遇到草叢中埋伏的毒蛇,太茂密的直接飛過去,楊正放過這些茂密的草叢和灌木叢,往稍遠處看去,前方是個土坡,半坡上荊棘叢生,當陽的緣故,荊棘長勢很好,還算乾燥。

楊正大喜,迅速走過去,張弓搭箭,仔細盯著前方,當陽的地方毒蛇不喜歡去,加上荊棘密佈,野雞可以在裡面輕鬆鑽來鑽出,大一點的野獸卻忌憚荊棘上面的刺不敢靠近,相對安全很多,這種地方往往成為野雞的首選。

忽然,楊正就聽到茂密的荊棘叢有咕咕的聲響,大喜,迅速蹲下,藏好,仔細盯著前方,就看到一隻灰撲撲的野雞從灌木叢鑽出來,像是要去覓食。

野雞的警惕性很高,出了荊棘叢後迅速撲稜著翅膀飛起來,就算有天敵在外面等著也不容易被抓到,野雞可以變向飛行,但飛的不太遠,速度也不會太快,落地的一剎那是最佳抓捕時機,一旦錯過,野雞就能夠快速躲起來。

楊正對這種動物的習性很瞭解,趕緊追上去,眼睛死死盯著野雞,野雞也看到了有人過來,大驚,趕緊凌空轉向,朝另一側飛去,但周圍還算開闊,視野較好,楊正看得真切,撒開腿追了上去。

野雞體力不支,很快降落下來,這時,楊正已經追上,嗖——的一下,一支箭矢飛掠而去,精準的射中野雞,野雞咕咕慘叫幾聲,倒在地上拼命掙扎著翅膀,但飛不起來了。

楊正衝上去,撿起野雞開心的笑了,在陽光下格外燦爛。

忽然,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多年的狩獵經驗讓楊正馬上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扭頭看去,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隻野狼,正慢慢靠近,目光陰冷,絲毫不隱藏身形,放佛吃定了楊正一般。

“是昨晚那隻野狼?”楊正大驚,來不及多想,趕緊張弓搭箭,瞄準就射,一邊焦急的喊道:“阿妹,有狼,快找棵大樹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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