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確保她安全回家再回營」 「報告首長,任務圓滿完成」

“跟著她,確保她安全回家再回營” “報告首長,任務圓滿完成”

“留下手機和姓名吧,回去後我會申報,頒發獎項給你。”顧凌擎一臉正色,就像在辦理尋常的手續。

只是,其實這些事不用他一個首長處理。

“不用了。軍民合作,應該的。”白雅看向掛在牆上的時間,兩點多了!

“我明天還要上班,走了。”她沒有等顧凌擎的回答,走進主臥,拿起自己的急診箱。

顧凌擎站在門口,挺拔的身姿肅立在那裡,深邃的看著她。

她經過他,不再言語,打開門走出去。

房間中很安靜,彷彿她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顧凌擎再次俯視一眼胸口的溼潤,有種莫名的情緒。

“008 ,101,跟著她,確保她安全回家再回營。”他嚴肅的命令道。

“是!”008,101,快速離開。

尚中校鬆了一口氣,走進來,恭敬地在顧凌擎的面前站立。

“報告首長,此次任務在首長的明智領導下,完滿結束,二十八名隊員已經在外面整裝待命,請首長指示!”

“回去。”顧凌擎簡單的說道,走出門。

樓下,一輛軍用的路虎已經整裝待發。

顧凌擎身體微傾,上了後車座。

車子經過白雅。

顧凌擎下意識的看向窗外。

白雅拎著急診箱走在回醫院的路上,瘦瘦弱弱的,又有著古道俠風的灑脫。

“尚中校。”顧凌擎喊道。

“是。”尚中校立馬扭頭,聽候顧凌擎的指示!

“去查一下她的境況,我要全部。”顧凌擎面色冷酷的下命令道,眼中流淌過深諳。

位於寧區半山腰的別墅裡。

幽暗的燈光,蘋果香薰的房間。

粉紅色的床上,床單褶皺。

蘇桀然坐著,半眯的著雙眸,濃黑似墨扇般的睫毛擋住黑蓮般的眼眸,看不清他眼中時而閃現的蕭殺。

紅潤的薄唇,性感的微微張開。

他就是雕刻師手中的天使,精緻的外形,魅惑的性格,以及臉上永遠帶著的迷人的笑容。

蹲著的女子賣力的用口舌取悅他最薄弱的神經,發出旖旎的魅惑之聲邀請他。

“我想要。”女孩請求著。

他低頭,勾起邪魅的微笑,捏著她可人的下巴,抬起來。“想要?”

“嗯。”

“今天有點累了,改天吧。” 蘇桀然幾乎殘忍的說道,站起來,走進了浴室中。

今晚,覺得,沒什麼意思。

早早的,蘇桀然就離開這個金窩。

出了別墅,他拿起手機,給白雅打電話過去。

一聲,兩聲,三聲……

白雅都沒有接。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喃喃道:“會耍性子了?很好。”

他又撥去她居住在市中心公寓的電話。

一聲,兩聲,三聲。

他的耐心漸漸的在消退了。

“喂。”家裡的女傭碧池迷迷糊糊的聲音響起。

“夫人呢?”蘇桀然冷聲問道。

“是先生啊。夫人現在還沒有回來。”碧池回答道。

“今天不是她值班吧?”蘇桀然目色更冷。

“不是。”

碧池話音剛落,蘇桀然就掛上了電話。

“白雅,學會夜不歸宿了!”他加快車速,朝著醫院開去。

*

白雅回到了醫院,打開抽屜,拿出手機。

兩點三十一分有一通蘇桀然的電話。

她扯出一抹傷感的笑容,沒有回過去,放下手機。

她在抽屜裡翻出傷口貼,碘酒。

走到鏡子面前,歪著脖子。

針眼大的地方已經結疤。

不細看,看不到。

為了安全起見,她給自己貼上了傷口貼。

坐回到椅子上。

她用棉籤沾了一些碘酒,擦拭了手上的指甲傷痕,貼上了三個傷口貼。

弄好後,她躺在辦公室的休息床上。

“咔。”門被推開。

白雅防備的坐了起來。

蘇桀然看到她在,緊繃的臉上露出平日裡迷人的笑容。

他雙手放進了口袋裡,慵懶的走到她的面前,“今天不用你值班,怎麼不回家睡?”

白雅看向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剛辦完事!

“你怎麼來了?”她跳過他的問話,穿上鞋子,起身。

“路過!”蘇桀然閒暇的說道,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口貼。

他俊逸的臉上勾起諷刺的笑容,“白雅,什麼時候學會了苦肉計?”

她定定的看著他雲淡風輕的樣子,

在他的臉上找不出半分內疚和羞愧的神色。

彷彿劈腿的不是他,把女人搞到生孩子的不是他。

一股腦怒從心中出發,眼神也變得尖銳了起來。

“是啊,苦肉計!但這種痛比起你劈腿來……”

“嘶!”

她還沒有說完,蘇桀然伸手扯掉了她脖子上的傷口貼。

白雅覺得脖子那塊的皮膚被拉扯的疼。

疼的發涼,直到腦際,硬生生的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她愣愣的站著,眼中幾分的恍惚。

蘇桀然打量她光潔的脖子,閃過反感。

“脖子上壓根沒傷,白雅,你心機琢磨的太深了,小丑演的再好終究還是小丑。”蘇桀然諷刺的說道。

她覺得心中涼涼的,連和他說話的必要都沒有了。

“你可以滾了。”白雅不客氣的說道。

蘇桀然的眼中掠過一道利光。

“跟著她,確保她安全回家再回營” “報告首長,任務圓滿完成”

他握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坐在床上,幽眸死死地盯著她冷淡的臉孔,譏諷的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不屑碰你嗎?”

她抿著嘴巴,不說話,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心裡被觸動的琴絃緊繃著,拉著的疼。

就是現在這樣。

她要把他的殘忍嗜血印在腦子裡,心才會慢慢的冷卻,直到不再疼為止!

蘇桀然看她不說話,更加的生氣,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因為你孤傲的讓人討厭,做作的又讓我倒足了胃口。”

她的睫毛閃動,盈水的眼睛蒙上一層氤氳的霧氣,靜靜的盯著他,沒有哭泣,也沒有反駁。

胸口那處卻一滴一滴的在流血。

“知道,為什麼明知道你厭惡我,我還要嫁給你嗎?”白雅反問道。

蘇桀然微微一頓,擰起了眉頭,打量著她的眼眸。。

白雅揚起笑容,就像是那一朵千嬌百媚的芙蓉。

她笑起來,顛倒眾生,傾國又傾城。

蘇桀然有些痴迷在她的笑容中。

“因為,我要看著你痛苦,你和你的情人一起綁架我,我沒有證據,只能帶著你一起毀滅。”白雅決絕的說道。

蘇桀然甩開她的臉。

“等著收我律師信,我要跟你離婚,想和我一起毀滅,不要做夢了。”蘇桀然沒有理智的說道。

他轉過身,從她的桌子上抽出紙巾,狠狠地擦著。

好像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把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裡。

轉身,快速的朝著門外走去,隨手,帶上了門。

砰的一聲。

白雅看著那緊閉的門,坐在了床上,眼中有些潮溼。

她躺回床上,閉上眼睛,胸口的那抹傷痛卻蔓延開來。

曾經,她是全心全意的愛著他的。

但,她的愛,對他來說是什麼。

提出結婚的是他,背叛的也是他,離婚的又是他。

她好像一個真正的跳樑小醜,扮演著被人嘲笑鄙夷的角色。

心口疼的發緊,甚至是無法呼吸。

她蜷縮的更緊,緊摟著自己的身體,彷彿從自己身上可以吸取一點熱度,不至於讓她冰冷的死去。

終究沒有睡著,直到天空中泛出一道白色!

*

基地

顧凌擎翻看著尚中校交過來的資料,眉頭擰了起來,漆黑的眼中掠過一道內疚。

他不知道,結婚後的她,過的這樣悽慘。

她和她的丈夫是分居的,公婆關係很不好,母親進了精神病院。

她的丈夫,查出來的情人就有十六個。

基本上是兩個半月換一個女人的頻率。

顧凌擎合上資料,對尚中校命令道:“去跟那邊的院長打聲招呼,讓她升為副主任。”

“以她昨天的功績,是應該的。”尚中校附和著說道。

“還有,”顧凌擎的眸色更深, “今年的特種兵裡特招兩位醫生,確保以後不會再緊急用上普通老闆姓。跟歹徒鬥陣是我們軍人的職責。”

“是。”尚中校恭敬地惟命是從。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什麼?”顧凌擎利落的穿上了軍裝。

那套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一身正氣,光芒萬丈。

尚中校仰望的彙報道:“回首長,今天九點軍區那邊有一個會議,下午,是去觀看內部閱兵儀式,晚上,空軍部蘇首長約了您在將軍令俱樂部會面,他讓你帶上女朋友。”

“你讓他可以去死了。”顧凌擎冷漠的說道。

尚中校低下了頭。

他可沒那麼膽子,不過,首長沒有女朋友,這個怎麼辦才好。

未完待續......

書名《軍爺顛倒渡濡》

“跟著她,確保她安全回家再回營” “報告首長,任務圓滿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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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也不再踢林逸的腿了,而是靠在車窗邊,靜靜的聽著她的MP3。

“松山車站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本次停車,十五分鐘。”火車的廣播裡傳來了到站的預告,林逸也開始收拾行李,準備下車了。

沒想到的是,身邊的女孩子也開始收拾起行李來,顯然也是要在松山站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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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一個甜美的女聲在林逸的身後響起,林逸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回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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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給扔了?”女孩子驚訝的指著林逸,張大了嘴巴。

“恩,扔了。”林逸點了點頭:“本來就是假的,留著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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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把錢給他們?”女孩子頓時急了,這什麼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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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詫異的看了林逸一眼,然後低下頭去,向林逸的揹包裡看去,頓時嚇了一跳裡面居然有七八捆鈔票

“你很有錢?有錢也不能亂花呀?”女孩子沒太明白林逸的意思,以為林逸這麼做是在顯示他自己有多麼的有錢。

“這就是剛才的錢。”林逸說道。

“剛才的錢?什麼意思?”女孩子沒聽明白:“你是說你把錢又拿回來了?不是隻有四萬九麼,這都有七八萬了吧?”

“那個眼鏡男手裡還有三萬,被我一塊兒拿過來了。”林逸聳了聳肩說道。這只是小意思,舉手之勞而已,對於林逸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嗄?”女孩子這回徹底的傻了不是林逸有毛病,而是人家技高一籌,不但拿回了自己的錢,連眼鏡男的錢也給順了過來

“怎麼這個表情?不會是想去舉報我偷竊吧?你的正義感蠻強的。”林逸看著女孩子吃驚的表情,笑了笑調侃道。

“當然不會。”女孩子臉色一紅,搖了搖頭。

“不過之前真的謝謝你,像你這樣的女孩子不多了。”林逸由衷的說道:“一會兒請你吃個飯?”

“不了……”女孩子扭捏的搖了搖頭:“我家人在出站口等我呢。”

林逸聽後點了點頭也沒強求,泡妞這東西,是個技術活,但是也要講求隨緣,太刻意就適得其反了:“那就不打擾了。”

王心妍望著林逸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這真是個很奇特的人呢,要不是媽媽就在出站口等著自己,王心妍也不介意和林逸多接觸一下。

倒不是說王心妍對林逸有什麼好感,只是覺得,林逸實在是有些與眾不同,在揹包裡裝那麼多的錢,也不存銀行,穿著土的不能再土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來。

“先生,住不住店?很便宜的……”

林逸一出了火車站,就被一群附近旅店拉客的人給圍住了。這種民工似的打扮,是這些小旅店做生意重點關注的對象。

有錢人誰住這種小旅店啊,大賓館也用不著出來拉客。

林逸擺了擺手,擠過了這幾個攬客的人的包圍圈,向廣場上的出租車停靠點兒走去,林逸手裡拿著一張紙條,是臨出門前,老頭子給他的地址。

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司機熱情的問道:“小夥子,你去哪裡啊?”

“去這個地址。”林逸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出租司機。

這個司機屬於專門混在火車站一帶的,看客人看的很準,一看林逸就是外地來的,估計是來打工的,所以尋思黑他一下子,反正他也不熟悉路,樂滋滋的接過了林逸遞過來的紙條,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司機的臉立刻就綠了

只見紙條上寫著:松山市光明大道36號,鵬展大廈。距離火車站11.2公里,走新二環橋。

連路線都給設計好了,而且公里數標的一清二楚,這還黑誰去呀?不過,這小夥子去鵬展大廈幹什麼?那可是松山市最大的集團公司,他這個民工打扮的傢伙,會認識裡面的人?

司機嘆了口氣,將紙條扔在了一旁,老老實實的開起了車子。

松山的交通很好,橋很多,林逸覺得一上一下之際,就到了目的地,付了二十四塊錢車錢,然後下了車來。

看著面前如此高的一座大廈,林逸有些發暈,這好像比老家的大山還高呀?看來自己的這個僱主很有錢嘛,倒是真沒準兒如同老頭子說的那樣,一個任務就能吃一輩子。只是不知道從上面跳下來會不會摔死。

不過,在老家的時候,自己被老頭子從山頂上一個飛踹直接踹到山溝裡也沒跌死,不過是鼻青臉腫的在床上躺了好幾天而已。

林逸確定了一下門牌號和大廈的名字,核對沒有錯之後,才大搖大擺的向大廈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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