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找到紹青悅,要回她的孩子」 「紹青悅,我的孩子呢?」

“她只想找到紹青悅,要回她的孩子” “紹青悅,我的孩子呢?”

“紹青禾,聽說你瘋了?哈哈哈,這可真是不湊巧,我還準備把你孩子的屍體還給你呢,既然你不要的話,那我就將他的屍體解剖開來,你說我是餵狗好,還是捐給學校做貢獻好?”

紹青禾心頭一驚,立馬下了樓。

而等她到了樓下,她才發現今晚的顧宅好像特別的熱鬧,燈火通亮,人來人往。

“今天顧少爺和紹小姐的訂婚典禮真的來了好多人。”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們顧少爺的面子有多大。”

“可我聽說我們顧宅的頂樓還關了個瘋子。”

“小心點,不要亂說話。”

雖然早就麻木了,但聽到這紹青禾的心還是不自覺的揪了一下,原來,今天是顧景遷和紹青悅的訂婚禮,她還沒和他離婚呢,他就那麼迫不及待了麼?

可此刻,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只想找到紹青悅,要回她的孩子。

她一路跌跌撞撞,終於在化妝間找到了紹青悅。

她一襲白紗,動人得像是天上的明月,紹青禾猶如瘋了一樣的撲過去,“紹青悅,我的孩子呢?”

紹青悅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笑得燦爛,“孩子?你來晚了,我已經將他解剖了,你別說,小孩子的心臟真的還小,好紅,我看著可真噁心得很呢。”

紹青禾的心立刻被撕得粉碎,滿眼通紅,就像一隻野獸,上去掐她的脖子。

但紹青悅一隻手就掙脫了她,將她甩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就憑你這個半死不活的身體也想殺我?”

“紹青悅,你就不能為你的孩子積點德嗎?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紹青禾瀕臨崩潰的邊緣。

可紹青悅只是微微一笑,一把將紹青禾從地上扯起來,“不用,我根本就不打算要這個孩子!”

紹青禾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而等到紹青悅自己從樓梯上面滾了下去,顧景遷一腳重重將她踢倒在地上,她才回過神來。

她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她不明白紹青悅為何要不惜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來陷害她。

顧景遷將混身是血的紹青悅抱起來,還不忘了叫人將她這‘移動的血庫’帶上。

手術室外。

明明她已經不知道被抽了多少血,顧景遷還是不肯放她走,他戾氣橫生,“你就沒有一點後悔之心,青悅還一直為我求情,說你不是故意的。”

紹青禾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他愛了整個青春的男人,“我為什麼要後悔,她死了最好!”

顧景遷憤然抓住她的手臂,將她甩在地上,“你再說一次。”

紹青禾只是冷笑的看著他,“你們都是惡魔,你怎麼不去死!”

這時手術的大門打開,醫生戰戰兢兢的走到了顧景遷的面前,“顧總,邵青悅小姐大出血,孩子沒有保住並且,這次傷害過大,以後幾乎沒有受孕的可能。”

邵青禾聽著這個結果,她的內心也是一怔,要是邵青悅知道陷害她反倒讓自己失去了當母親的機會,她還會不會那麼做。

“顧景遷,如果我告訴你她是自己滾下去的,她是活該你信不信?”

“邵青禾你真的是瘋子!你殺死了青悅的孩子,你就要賠給她!”

賠!

關她什麼事,能讓他用到‘賠’這個字,為什麼他從來也不聽她好好解釋,在他心裡她就是連個孕婦也下得了手的人嗎?她邵青悅是該死,但她就算是再想報仇也不會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下手。

想到這她竟低低的笑了起來,雙眸緊鎖住他的雙眸,“那我的孩子呢?你們賠得了嗎?”

她見顧景遷用那種無比厭惡的眼神打量著他,她突然話鋒一轉。

“對,就是我將她推下去的,她殺死了我的孩子,我就是為了我的孩子報仇。這樣的回答你滿不滿意啊!顧景遷!”

“啪—”

顧景遷一個巴掌扇在她的臉上,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惡毒。

“邵青禾,你知不知道,欠了債是要還的!”

說完,顧景遷不管不顧的扯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他重重的腳步聲無一不顯示他此刻暴怒的心情。

邵青禾渾身顫抖,她到底欠了他什麼,他要這麼折磨她。

汽車一路疾馳。

到了顧宅,紹青禾被顧景遷重重的甩在了床上。

邵青禾見他扯開自己的皮帶,一步步向她走來,立馬慌了神,“顧景遷,你到底還要怎麼踐踏我。”

“她只想找到紹青悅,要回她的孩子” “紹青悅,我的孩子呢?”

紹青禾害怕得一向後退去,顧景遷卻直接將她的雙手固定在她的腦後,有些粗爆的吻著她的紅唇,一路向下。

紹青禾用自己渾身的力氣掙扎,顧景遷卻粗暴將她的衣服剝開,毫不憐惜的,毫無前戲的頂了進去。

紹青禾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撕裂開來,她的手緊緊抓住床單,但還是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恥辱的聲音。

“顧景遷,你不是要為你的白蓮花守身如玉!怎麼連我這個你口中的不知檢點的女人你也下得了口。”

顧景遷沒有理會她,只是動作一次比一次重,粗暴的在她的體內發洩。

完事後,顧景遷穿好衣服,冷漠的開口:“如果不是你害的青悅失去了生育能力,我也不會選擇讓你來代孕!”

代孕?

此刻她笑也笑不出來,哭也哭不出來,她已經是個死人了是吧!

“我不會為你生下孩子!我不想我的孩子身上留有和你一樣的血液,我嫌髒。”反正出生的結果也只有一死,我惟願他從來都不曾來過。

顧景遷掐住她的脖子,“誰讓你弄掉了青悅的孩子,害得她失去了當母親的機會,你也是個女人,怎麼能這麼狠毒,紹青禾,我告訴你,你不想生也要生,你不想活了沒關係,你要想好你的媽她活夠了嗎?”

“顧景遷,你這個神經病,我到底欠了你什麼,我恨你!我恨你!”

顧景遷的腳步頓了一下,卻再也沒有回過頭。

但是,以後的每隔幾天,顧景遷都會過來,想讓她儘快懷上他的小孩。

這天,他又一次將驗孕棒扔在地上,上面顯示的依舊是一條紅槓。

“紹青禾,如果讓我知道是你耍了什麼花招,我就直接讓你人工受孕 。”

對於他對她的侮辱,她已經從開始的反抗到現在的麻木,原來他真的只是單單為了孩子,對她沒有半分憐惜。

她本以為自己的內心已經築起了銅牆鐵壁,已經沒有什麼能讓她有一絲波瀾,但為什麼它還能感覺到疼。

她將自己的頭別過去,“隨便你!”

顧景遷討厭死了邵青禾這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他現在每天的樂趣竟然是想要她的臉上出現了其它的表情。

可能他就只是恨她,不想讓她好過罷了。

邵青禾癱在床上,身上青紅的痕跡那麼明顯,她現在就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費力,空氣中還散發著萎靡的味道,無一不顯示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一會兒,她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她知道來人是誰,可她累得連眼皮也懶得睜開。

紹青禾身上遍佈的歡好痕跡深深的刺痛著紹青悅的眼睛,她踹開了門,猛地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紹青禾,你這個賤人!”

紹青禾被打得頭一偏,卻冷冷笑一聲,“我是賤人?”

“你給我搞搞清楚,現在可不是我纏著你家男人,是你家男人每天都要來陪我,紹青悅,你確定他愛的是你,在床上的時候他可是叫的是我的名字。”

這句話就像針一般扎進了紹青悅的心裡,她怒火叢生,“紹青禾,你千萬不要有什麼錯覺,景遷只不過是見不得我沒了孩子每夜傷心的樣子,才讓你來代孕,他只是因為太愛我了。”

紹青禾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的疼痛難忍了,她扯了扯嘴角,故作慈愛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那得感謝紹大小姐那慷慨一滾,讓我又有了生下他孩子的機會,況且全世界那麼多的女人他不找,偏偏來找我,說不定他根本就愛的是我!”

這樣荒唐的語句,紹青悅不怒反笑,“紹青禾,你別做夢了,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你以為你每天喝下的真是能讓你儘快生下孩子的湯藥,我告訴你,那是讓你一輩子也懷不了孩子的湯藥!你現在能體會要我的心情了嗎?”

紹青禾睜開眼睛,瞳孔猛的一收縮,強忍著痛楚,將床旁邊能扔的東西都一股腦的向她扔過去,“紹青悅,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我怎麼死的你恐怕看不到了,因為你一定會死在我的前面!”

說完,紹青悅踩著高跟鞋高傲的離開。

紹青禾先是淚流滿面,最後放聲大笑。

接下來的日子,無疑是地獄,紹青禾被關在頂樓,每天就只能默默祈禱,祈禱她的母親能夠健康長壽,她的兒子能早日投胎,到一個好的家庭,再也不要遇見自己這個壞媽媽,剛出生就被她拋棄,還是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愛自己的男人。

對不起,熙熙!媽媽不能早日去陪伴你,她已經對不起她的母親了,當初執意嫁了顧景遷已經讓她操碎了心,後來自己和她斷了聯繫,又讓她白了滿頭髮,她不能讓她再為她丟了性命,畢竟自己已經夠不孝了。

她每天都會默默地看著遠方,禱告,祈願!

未完待續......

書名《一座城及墳》

“她只想找到紹青悅,要回她的孩子” “紹青悅,我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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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熊自詡能輕鬆殺掉眼前的三人。

沒錯!

布牛開啟了黑角血脈,剛剛引氣入體修煉到煉氣期一層,有魔角血脈意味著識海多了一種功法傳承,以後修煉的速度會普通修士快,但是,布牛不是布熊的對手。

布巧巧呢?

同樣是煉氣期三層的修為,在山坳內同白鱗蛇血戰了兩天左右,若不是布家弟子拼死護著,早命喪蛇腹了,雖然服用了恢復真元的丹藥,時間緊迫,布熊斷定布巧巧並沒有恢復到巔峰狀態。

布熊完全可以殺掉布巧巧。

至於藍鈴鐺,布熊根本沒有考慮,絕對是秒殺。

天生神力,沒有引氣入體,在一個煉氣期三層的修士眼,不過是靠著從前在神農山狩獵才找到攀登崖壁的路線,他必須立刻馬殺掉布牛,殺掉布巧巧,殺掉藍鈴鐺,攀登到崖壁才有活命的機會。

至於回到布家如何交待,布熊心黑手辣早想好了,布家那些煉氣期後期的弟子都葬身狼腹了,布巧巧一個煉氣期三層的弟子,還能從三級黑角妖狼口下逃得性命嗎?

稟告家族都被妖狼吃了,此事天知地知妖狼知道,布家經過這樣的浩劫磨難,內堂弟子折損大半,說不定他布熊今年能有了進入內堂修煉的機會。

布熊打的好算盤,殊不知,鈴鐺雖然爬到了二十米左右,靈識卻一直都追蹤著布熊的所有動作。

太卑鄙無恥了,布熊偷襲外門的另一個弟子滑落山崖,鈴鐺知道,布熊這樣的人心狠手辣,為了逃命,什麼也能做得出來。

緊接著剩下的三個外門弟子也滾落下去,葬身狼腹,布熊沿著布牛向攀爬的路線一路追趕,眼看著要追到布牛了。

布牛畢竟才剛剛引氣入體,煉氣期一層的修為導致了他向攀爬的速度不過布巧巧和鈴鐺,布牛慢了,這阻攔了布熊向攀登的道路。

布熊難道不能岔開路自己尋找落腳點嗎?

當然能,他不願意。

布熊這樣的煉氣期修士,本性兇殘,為了爭取修煉資源,平日裡不知道暗算了多少看不順眼的外門弟子,爭強好鬥,暗下毒手正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算是布家大小姐布巧巧,他依舊生出了殺心。

特別是,崖壁下十幾只三級黑角妖狼使用重疊身子的方法,想讓一隻妖狼衝擊跳躍來吃崖壁的人時,布熊更不會自尋落腳點,直接的想法是殺掉前面爬的緩慢的三人。

布牛顯然感覺到了布熊的追趕和殺意,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臉色大變,手腳加快了速度向。

“嗷嗷嗷……”

那隻向衝擊的三級妖狼爆發出了兇猛的力量,衝了來,布熊加快了速度,差一米要追布牛了,他故技重施,將真元灌入手的一顆小石頭,對準了布牛的膝蓋,狠狠地彈了出去!

隨之,他的身體向一側傾斜,等待著布牛膝蓋虛軟踩空,滾落山崖!

畢竟布牛滾落下去,那些三級妖狼撕咬布牛的屍體,也能為他繼續向爭取一點時間。

布熊天天害人,心術本不正,加在狼吼聲彈出尖銳的小石頭,布牛一個煉氣期一層的弟子如何躲避?

還真的是躲無可躲之處。

“嗖……”小石頭破空而來,布牛正低頭看布熊追來了,一眼看到了飛來的石頭,不由得大驚失色!

這是在峭壁之,布熊居然偷襲,布牛心驚慌,知道躲不過了。

“噗……嘩啦啦……”飛向布牛的石頭居然被一塊從崖壁跌落的石頭恰恰擋住,卸去了真元,貼著布牛的膝蓋墜落了下去。

同時,以為偷襲成功的布熊大喜,生怕滾落的布牛牽連到他,正側著身子等著布牛滾落下去,不料,他正好踩在峭壁坑內的一塊石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活動了起來。

布熊“啊”大叫一聲,單腳瞪空,身子失去支撐,嘩啦啦滾落下去!

煉氣期三層的布熊墜入了十幾只三級黑角妖狼群,頃刻間被撕成了碎片,成為狼腹之食。

布牛嚇得臉色都變白了。

胳膊和腿都顫抖了起來。

回頭看一眼正爭搶分吃布熊屍體的黑角妖狼,布牛死死的抓著崖壁的石頭,連動都不敢再動了。

他才爬了十五米,布巧巧倒是爬到了二十多米的地方,看腳下的群狼,吃完了布熊輪到吃他了。

“嗷嗷嗷……”

果然!

布牛全身顫抖,動都不敢動,懸掛在崖壁時,崖壁下的三級黑角妖狼又要開始發動進攻了。

“布牛大哥,抓住藤蔓,快來!”在這時,頭頂傳來了鈴鐺急促的聲音,一根枯黃的黑藤從崖壁頂端垂了下來,恰恰垂在布牛的身側!

鈴鐺爬到了崖壁,尋了藤蔓來救他了。

他有活命的機會了,布牛到底是覺醒了黑魔角的修士,體內有著神魔血脈的傳承,雖然是下品,看到救命的藤蔓,很快抓住,真元運轉,兩手抓住了藤蔓交替輪換,雙腳蹬著崖壁,飛快地向攀登。

此時的崖壁,布巧巧和鈴鐺齊心協力拽著藤蔓,將布牛拉了來。

“噗通,噗通,噗通!”三人齊齊摔倒在崖壁頂端,冷汗溼透了全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布巧巧大著膽子俯下頭去看一眼剛才的山坳,只見一百多隻黑角妖狼橫衝直撞,撕扯著那些逃不了的布家弟子身體,慘叫聲,狼嚎聲傳到了崖壁之,布巧巧雙目含淚,驚恐不止。

不能再次停留!

稍作喘息了鈴鐺直接站了起來,一把拉起了布巧巧和布牛,望著草帽嶺空無數的飛行靈舟朝著野狼谷匯聚而去,獸吼猛烈,飛禽走獸像是瘋狂了一般,間還夾雜著無數驚恐的修士們慘叫,臉色大變,壓低了聲音道:

“恐怕七級魔蛇王真的在附近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他們三人,再遇到妖獸群,那是等死的下場。

但是!

當鈴鐺和布巧巧,布牛站起身來,看向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時,不由得臉色大變。

東方,北方,南方三個方向,無數的妖獸吼聲震天動地,此時三人朝著這三個方向逃,無異於羊入狼群,只剩下西邊的方向了。

西邊正是野狼谷和野兔谷,看著遠處潛伏在空的飛行靈舟,鈴鐺斷定,西邊的野狼谷正是各大家族的修士們為了捕捉七級魔蛇王,為了找到蛇卵設下的天羅地。

向東,向北,向南逃,不出一刻鐘是死路,只剩下向西了。

瞬時間,鈴鐺和布巧巧,布牛對視一眼,三人看向了西邊的方向,鈴鐺瞬間做出了決定:“我們繞過野狼谷,到野兔谷躲避一番,等待機會回江州城。”

“走!”

到了這個時候了,布巧巧知道跟著熟悉地形的鈴鐺才有活路,三人大步朝著西部的方向奔跑而去。

野兔谷深處的四象陷阱,是鈴鐺想到的唯一能救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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