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年的青春,這個叫秦南城的男人,終於可以徹徹底底忘記」

“整整十年的青春,這個叫秦南城的男人,終於可以徹徹底底忘記”

結束了,都結束了——

十七歲的暗戀,到二十二歲離婚,再到二十七歲重遇。

整整十年的青春——

蘇蕎,這個叫秦南城的男人,你終於可以徹徹底底的忘記了。

轉身,一陣陣抽筋挖骨般的胃疼襲來。

越痛她越不動聲色。

走出去,關上門,那股疼痛令她癱坐在地。

可生活沒有給她自暴自棄的資格,她強忍著疼找來兩片胃藥,就著冷水服下。

過了一會,總算有所緩解。

她又恢復成了鐵打的蘇蕎,刀槍不入。

包廂的活動差不多持續到夜裡一點結束,蘇蕎和另一個負責包廂服務的女孩把包廂收拾乾淨,垃圾倒掉,完成了一晚的工作。

等蘇蕎磨磨蹭蹭換完衣服,走出金宮門口,已經是夜裡一點半多了。

雖是夏季,可海濱城市的夜裡,還是有著涼意的。

她穿的少,不禁瑟縮了一下。

她微仰頭,凌晨的夜空上星星格外明亮,路邊每隔幾米的杆架路燈筆直而立,燈光從高空墜落,照進心裡,夾雜著些許悲壯和愴然。

眼眶中突然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她抬手抹了抹潮溼的臉,原來是掉淚了!

蘇蕎苦笑,怎麼突然這麼多愁善感了?

秦南城不愛你的這個事實,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知道還在這難受個什麼勁呢?

蘇蕎很惱自己。

深吸幾口氣,整理了情緒繼續向前走,卻被一道身影擋住了去路。

來人正是蘇韻,像是站在這刻意等她出來的樣子。

“阿城去城南給我買最愛吃的巧克力去了,所以在這等他。”她解釋。

蘇蕎點頭,面無表情,“哦,那麻煩讓讓我先走…”

蘇韻搶先一步再次擋住要繼續前行的蘇蕎,“等等——”

知道逃不掉,蘇蕎索性就不走了,靜等下文。

蘇韻組織了下語言說道,“小蕎,我知道這麼些年你一直介意阿城愛的是我,我承認當年拋下他出國時,沒想到他會為了氣我而去娶你。”

“當然,這不能怪你,只能怪當時我們都太年輕,再加上我爸媽總是給你們孤兒寡母施加壓力,這才導致你遠走他鄉這麼多年,獨自留下患病的媽媽在國內,心裡難免有怨有恨。”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我是個大度的人,不會因為過去的那些小磕小絆而去為難你……”

這麼說來,大家都是無辜的,只有她是罪惡的?

蘇韻以為她突然回國是別有目的?

她錯了,她這個人比較認命。

不屬於她的,她從來不會掛念。

況且,她也沒有那個能力。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蘇蕎開口,“我想你誤會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都快忘了我還有個前夫。”

“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也不是什麼樣的男人都要的。”

話落,路邊已經緩緩停下的勞斯萊斯車笛聲響起。

後座的車窗半降,露出男人一張冷若寒霜的臉。

顯然她說的話,都被車裡的男人聽見了。

蘇韻挑挑眉,得意的笑了,“阿城回來了,那我就不跟你多聊了。”

蘇蕎暗罵自己笨,原來,蘇韻在打這個算盤。

她這明顯是預先設計好的,借她的口,親自傳達對他的厭惡。

好讓居高臨下的他顏面盡失。

她倒不在意秦南城知道她的想法,而是她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凡事都應該有所保留,避讓三分的!

他是商人,商人本性便是錙銖必較。

她清楚,顯然蘇韻比她更清楚——

本來工作就難保了,這下似乎更加不保了。

抬眸,不經意間迎視了下他的眸光,那深邃的眸光中竟透著一絲異樣的凜冽。

警告意味十足。

蘇韻上車後,勞斯萊斯迅速啟動,像箭一般,轉瞬便消失在她眼前,留下一堆嗆人的尾氣。

蘇蕎嘆氣,走到路邊,剛想攔出租車,一輛低調的賓士車便緩緩停在了她身邊。

男人邁著長腿從車上下來,路燈昏黃光線將他的影子拉得修長,筆挺的身姿仿似泛著淡淡華光。

他一身白衣,很像午夜的白馬王子。

“走吧,我送你回去。”唐靖深打開另一側車門。

唐家和蘇家是世交,她和唐靖深從很小就認識,幾乎是一起長大,曾經好的不分彼此,如果生命中沒有出現秦南城,她想她愛的一定會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不了,我想自己回去。”

她決定回國久居,就是想安靜過日子,並不想跟過去認識的人再有任何瓜葛。

“如果你不想跟我耗到天亮,我不介意咱倆這麼站著。”

唐靖深很有耐性的半倚車身,似乎篤定她不會拒絕。

蘇蕎又冷又困,只想鑽進被窩好好睡一覺。

耗不過他,只好上了車。

凌晨的路暢通,除了紅綠燈,車子幾乎一路向前,兩人都很沉默。

直到她下車前,唐靖深才意味深長的開了口,語氣頗為寵溺,“小蕎,我站在原地等你這麼多年,累了記得回回頭。”

蘇蕎裝作沒聽懂,說了句小心開車,便落荒而逃。

此刻,她的心亂糟糟的,也許,這注定又是個失眠的夜。

……

時間很快,兩天公休轉眼便過去了。

週一一大早蘇蕎便被母親叫了起來,快去打扮打扮,挑條顯年輕點的裙子,上次相親你沒去,隔壁的王阿姨已經很不願意,這次說什麼不能再出差錯。”

“嗯,知道啦!”蘇蕎迷糊糊的回應。

“晚上見面好好聊聊,男方條件不錯,好好把握。”母親繼續嘮叨。

於是,蘇蕎被迫起床被迫化妝被迫挑了條粉嫩粉嫩的裙子,隨後被母親推出了家門。

這幾年她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黑白灰色系,很少穿顏色這麼鮮明的衣服,一時很不適應,感覺路過的每個人都在看她。

也許是年紀大了,總感覺穿粉色是給人一種在裝嫩的感覺。

到了公司大廳,遠遠的就瞧見了人群中的他,秦南城。

他依舊是一身黑色精緻的手工西服,矯健的雙腿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所到之處皆是女人的驚呼。

路過時,他單手插兜,眼睛裡散發著刺目般的淡漠高貴。

“想辦法,把她弄走。

她,自然指的是蘇蕎。

秦南城交代跟在他身後的葉東行,聲音冷肅。

葉東行詫異不解,“怎麼這麼突然?”

秦南城冷笑,“何必兩看生厭。”

蘇蕎也似乎感受到了秦南城路過時身上所散發的冷漠,心裡咯噔一下,希望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情而針對她的才好……

走到座位,這種心理負擔才稍稍好些。

週一一般都是評估部最忙的一天,開會做企劃修改然後評述,一個流程下來少說要四五個小時。

“整整十年的青春,這個叫秦南城的男人,終於可以徹徹底底忘記”

麗安娜說她手裡這個案子急,不能拖,她就坐在座位上連動都不敢動的趕,午飯也沒去吃。

下午一點,她終於將手裡的案子打下最後的一個句號,圓滿完成。

剛想放鬆的伸個懶腰,便接到了孫經理的電話。

“蘇蕎,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評估案說停就停了呢?”

“停了?”蘇蕎一下子慌了神,“孫經理,我這還沒有接到通知,這樣我去了解下,隨後給你答覆。”

孫經理一改往日溫和的形象,透過無線電波,蘇蕎都能感受到他的刁難。

“蘇蕎,這個案子如果搞砸了,你就直接捲鋪蓋走人吧!”

蘇蕎撂下電話,心裡已明白了幾分。

這一定是秦南城做的,因為昨晚她說的話讓他不舒服了。

也對,像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人,一定會覺得忠言逆耳。

為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因,她首先去了麗安娜那裡,卻被告知麗安娜去分公司開會去了。

孫經理還在那邊等,她不能拖太長時間,為今之計,她只有去總裁辦去問清楚。

……

頂層總裁辦。

蘇蕎站在門外徘徊了幾分鐘,伸出去敲門的手始終不敢落下。

終於鼓起勇氣,門卻從裡面被打開了。

葉東行看見蘇蕎的那一刻有一瞬的微愣,但很快便恢復如常。

他自帶高位氣場,板著臉問,“哪個部門的?總經辦的秘書都度假去了嗎?”

蘇蕎可不敢說是她求了好久總經辦的秘書,才放她進來的。

“我有急事找秦總……”

“秦總?你和秦總能有什麼急事?”葉東行不依不饒。

也許是外面的聲音太大,秦南城也不禁走了過來。

“讓她進來吧!”

葉東行這才讓開門,讓蘇蕎進去,自己卻在接觸到秦南城眼神後嚇得先溜了!

“什麼事?”秦南城轉身鬆了鬆頸口的領帶,似乎有些煩躁。

“昨晚的話,是我說的太過了,如果讓你覺得丟了面子,我道歉。”她開門見山的說。

昨晚衝動意氣所說的話,她就該猜想到,會免不了一場低聲下氣的道歉。

五年前,他有決定她人生的權利,五年後,他依然可以對她翻手雲覆手雨。

原來,她是這麼認為的!

“你覺得我有那功夫?”

秦南城似乎笑了,他單手插兜走近她一點,“還是你覺得我很在乎你對我的態度?”

他好像剛應酬回來,一股清新好聞的男士剃鬚水香味混著酒味縈繞在蘇蕎的鼻端。

“那為什麼……”蘇蕎儘量壓低聲音,“我的評估案突然被撤銷?”

秦南城雙手抱胸,索性靠倚在大班桌沿,“蘇蕎,說說,為什麼回來?”

他突然轉換話題,漫不經心的仿似剛才劍拔弩張的氛圍不存在一樣。

“我想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告訴秦總。”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不管我是為了什麼回來,肯定不是為你。

未完待續......

書名《我予你來日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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