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男子在大街闲游,一算命人叫自己,还是一美女道姑

小说:男子在大街闲游,一算命人叫自己,还是一美女道姑

方玺,沈括等人出了酒楼,沈括奇道:“顾钰华,近日来很少见你饮酒,怎的,何时改了噬酒如命的老毛病了。”顾钰华苦笑:“酒乃烈物,有伤肠胃,不喝少喝为妙,是以,我打算借酒。”方廷看向他奇道:“酒痴能借掉酒隐吗?”顾钰华懒得搭理二人,看向久久无语的方玺,只见他向一名美人走去,顾钰华手中折扉一摇,笑道:“看来经上次的教训,他还没有长进,又去招惹美人去了。”沈括走上前来,不理会他说什么双眼直盯着他手中折扇,奇道:“顾兄,你这把折扇都已经旧得泛黄了,怕是好些年了吧,怎的也不换个新的?”顾钰华白了他一眼朝方玺那边走去。

“姑娘一个人吗?需不需要在下陪你一会儿,助你解闷,要不然在下请姑娘吃顿饭好了,不知姑娘可否赏光?”方玺一脸迷人笑容潇洒的说道。那女子见来人先是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珠花,微微一笑道:“公子意欲请客,小女子怎好意思拒绝呢,请。”说罢举止泰然的往苏州最大的一家酒楼走去。方廷一脸颇不赞同的无奈眼神同顾、沈二人跟了上去,顾钰华边走边笑道:“怎么方玺每次搭讪的台词的都如出一辙,也不知道翻新。”他们刚进酒楼就听那名女子正在狮子大开口的点菜:“鲍参翅肚、双龙戏凤、七彩银饵汤、红烧老……”就见她一口气说了十几样既罕见又十分昂贵的美味佳肴。沈括,顾钰华身为富家子弟听罢也莫不为之咤舌,惊得半天动弹不得,店小二亦呆愣在那里,不知该不该上菜,因这十几种佳肴非但做起来费时费力,价格更为贵的惊人,海会云见店小二不动,口气不悦道:“怎么,还不去报菜,怕鼎鼎大名的方公子付不起帐吗?”店小二回过神来忙摇头道:“怎敢,小的马上着手去办。”方廷摇头失笑,上前来坐下也不说话。方玺唯有苦笑,叹道:“表妹你这是在报复我吗?”海会云笑着反问道:“大表哥有做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吗?表妹可以报复?”她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恨得牙痒痒,什么叫只要她同意嫁给他,他便毫无二话,把难题全丢给了自己,他却乐得逍遥自在,同一群狐朋友狗友喝酒享乐,这叫她如何不气。顾钰华,沈括对望一眼,不免有些吃惊,闹了半天竟是自家人,两人上前来坐定,沈括开口叫道:“原来是令表妹呀,方兄,怎么以前不曾听你提起过呢?”

方玺瞟了海会云一眼,状似无意的道:“因为我表妹视你们为狐朋狗友,我怎好开口提她啊。”“啊。”沈括惊得说不出话来。“咳。”顾钰华被刚喝进口的水呛得猛咳,方廷暗自好笑,海会云怒瞪方玺,方玺毫无愧意,举杯饮酒。顾钰华顺好了气,苦着脸道:“海姑娘,你与我们素不相识,何以出言如此损人?”海会云略微尴尬一笑,随即忙道:“先前是小女子不认识二位公子,是以才会误会二位公子乃是游手好闲无作为之人,今日得见二位公子尊容,方知二位不但生得相貌堂堂,气宇轩昂,更是风流倜傥中带有七分才气,三分傲气,真是人中龙凤,令人生敬啊,小女子先前失言,还望二位公子大人大量,莫要与小女子一般见识才是。”沈括被她一番话夸得无语,只有笑道:“海姑娘缪赞了,我们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啊。”海会云微笑道:“怎么会?我说的句句实言,毫无半点夸大其词。”顾钰华呆了半晌,深深叹了口气道:“我自认向来是巧舌如簧,口能生花,口才之佳无人能比,今日听海姑娘一番妙语,在下真是佩服至极,自叹不如了。”方廷笑道:“小姐你可真厉害,能让我们顾大才子自叹不如,全苏州城内你是第一人。”海会云斜了他一眼,佯装听不懂道:“二表哥,你是在跟我说话吗?请问你口中的小姐是哪位?这里可只有你的表妹我海会云。”方廷忙道:“是是是,表哥又唤错称呼了,下次不会了。”

这时店小二方自端上来第一道茶,海会云叫住店小二,问道:“小二,其它的菜还要多久方好?”店小二忙道:“这位小姐,你点的几样菜委实难做,平日里若有人想吃都会事先来打招呼的,现下材料未齐,恐怕几位还要多等些时候才成。”海会云又瞪了眼方玺,方道:“那就不用做了,你就随便给我们换些清淡好味的汤就好了。”店小二应道:“好的,那小的马上吩咐厨房去做。”方玺笑道:“表妹,大表哥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的手下留情?”海会云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顾钰华手拿折扇轻敲着桌面,神情恍惚似有心事,突然起身道:“各位,在下突然想起来还与另一位朋友有约,就先告辞了,各位慢用,抱歉。”沈括叫道:“你也真是的,与朋友有约怎的现在才想起?去去去,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顾钰华出了酒楼一个人游走在街上,行人穿梭,人声如嗡,直闹得他心烦意乱,眉头深皱,他瞥了眼身后鬼鬼祟祟的两个人影,冷笑了下,也不予理会他们,任由他们跟在自己身后。路边小吃卖摊各式各样,算卦看相的道姑口中不停的念道:“奉天算命活如神,本神只度有缘人,算命喽,算命喽,路过的不妨算一卦,不准不收钱,哎,这位兄台,对,就说你呢。”顾钰华转回身来,看着眼前不像道姑的年轻道姑,指着自己问道:“你是在叫我吗?”说着人已走向那道姑摊位前。

那道姑面带怡人笑容,语气爽朗如儿童,道:“对,我就是在叫你。”说罢她把自己那张算命横幅往前一推,指着上面的字,抬头挺胸道:“本仙姑是奉天算命,但却只度有缘人,今日得见公子,可见你我有缘,何不坐下来,让本仙姑为你算上一卦。”顾钰华只觉眼前这名道姑言谈举止其为可爱,心道:“反正我也没事,就让她算上一卦也无妨。”思罢他坐下身来道:“那你是要测字,还是要看手相?”那道姑一听甚喜,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当然是看手相。”顾钰华淡笑一下,伸出右手放与桌上,就见那道姑抓着他的手,把头凑上前来左看右看,也不知她在看些什么,过了会儿,只见她玉手一伸,似有意似无意探向顾钰华腕颈脉搏,竟闭眼沉思起来,顾钰华见她如此,别有深意的道:“我看仙姑倒像是在看病,而非算卦。”那道姑收回手,叹道:“算命也罢,看相也罢,公子你时日不多,不久将逝于人世,既然无命,便无未来,我算不出公子命数,只有帮你看看病喽。”顾钰华一惊猛然间站起身来看了她一会儿,方自苦笑道:“仙姑果然是高人,不错,在下寿命已尽,的确将不久于人世。”说罢掏出一绽银子放于桌上道:“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告辞了。”说罢转身走人。那道姑看着桌上的银子,喃喃叹道:“你送我如此厚礼,可我却无救你良药,真没想到,顾钰华竟会患上与闫驹相同的病症,是巧合吗?还是天意弄人?”这道姑不是别人却是掌妙心乔装。

顾钰华回到府门口,却见九宜凤牵着马立在门前,不禁顿足一愣,随即冷着一张脸上前去,语气无丝毫温度的道:“你怎么又来了?”九宜凤自嘲一笑道:“是啊,我年年来,天天来,年年遭你拒之千里,天天遭你冷言冷语,可我却还是要来,我真是天生的贱命,专程来受你羞辱的。”顾钰华眼神有一瞬的痛苦,随即又恢复无情冷颜,仿佛刚才那一幕根本就是个幻觉,只听他淡淡道:“你何苦如此贬低自己呢?”

九宜凤上前来痴痴盯着他看,良久才道:“我来是想最后再问你一次,当初那句话是我误解错了吗?不是你要我来找你的吗?倘若不是,我纠缠了你三年,三年之中,你为何不成亲,这样也好让我死心啊?”顾钰华别过脸去,神情冷然道:“我说过不止一次了,是你理解错了,那日我的意思并不是让你来找我。”九宜凤泪眼迷蒙,声音轻颤道:“我再问你,你真的……对我一点点的感情都没有吗?”顾钰华暗握了下手中折扇,狠下心肠,看着她冷然道:“对,没有。”随即他把心一横,放狠话道:“九姑娘,你怎的如此自作多情,你也不想想,我们顾家乃名门望族,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娶一个山贼为妻的。”九宜凤闻言只觉头昏目眩,不禁倒退一步,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她心痛如绞,不禁潸然泪下,心如寒冰,沉声道:“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来纠缠你了。”说罢转身跃上马狂奔而去。

顾钰华眨了眨微湿润的眼眶推门进府,却见爹爹冷着一张脸道:“钰华,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与那女贼来往,有辱我们顾家名声,你若赶不走她,爹替你想办法,定能让她彻底死心。”顾钰华语气激动,忙抢道:“我不许你动她。”随即发觉自己语气过于激烈,他别过头去,淡淡道:“她以后都不会再来了,爹爹放心便是。”顾老爷一脸不善,愠怒道:“最好是如此,哼。”他冷哼着拂袖回去。

九宜凤伤心欲绝,耳边萦绕的尽是顾钰华狠心绝决的话语,她一路策马狂奔于街道之中,一旁路人见状慌忙闪避,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狂奔中,只见一名农夫被快奔而来的俊马吓呆掉了,不知闪避,九宜凤大惊,忙勒紧缰绳,停住烈马,俊马一阵嘶鸣,直到那农夫面前方自停住,九宜凤气不可遏,怒道:“你眼睛长哪里去了,没看到本姑娘过来吗?还不给我滚开。”见那人还是呆愣着不动,她一气之下挥起马鞭朝那人挥去。

方玺等人出了酒楼,游玩于街上,刚好看见这一幕,此时想上前解救,不免有些为时已晚,正在焦急之际,只见一道青影闪过,蔡小青不知从何处出现,正好握住九宜凤甩过来的马鞭,只听她不带感情的道:“宜凤,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也不应该拿百姓出气啊,你这一鞭下去,他一个普通老百姓哪里受得了。”

九宜凤正在气头上,见蔡小青截住自己的马鞭,更是气上加气,口不择言的道:“蔡小青,你装什么好人?不论你救多少人,做多少善事,在别人眼里,你永远都是个山贼。”她气冲冲的说完用力抽回马鞭策马而去。蔡小青因马鞭突然脱手,惯性使然,她身子倒退一步方自站稳,呆呆的愣在那里,九宜凤那一番话就像当面打了她一记耳光似的,令她即伤心又痛苦,是啊,她是山贼,就永远都是山贼吗?

方玺对刚才那一幕看得清楚,忙上前来,见蔡小青如此模样,不由得有些心疼,想握住她的手给予她一点温暖,手伸出一半,方自惊醒,他缓缓垂下了僵在半空中的手,开口道:“小青,你没事吧,其实你大可不必在意她那一番话的,即使是山贼,亦分好坏,只要你心存仁善,正气凛然,一样受人尊重的。”蔡小青有些奇怪的看向他,她记得此人,就是上次调戏自己的人,只是此时的他看起来竟与那日有着天差之别,眼中的情意,令她感觉莫名的慌乱,一番言语,哪会是一个纨绔子弟说得出来的,不禁一脸迷茫看了他好一会儿,方自不发一言的离开。海会云上前来一脸好奇的笑道:“小青?大表哥,你叫得好自然哦,你们认识很久了吗?怎的我却不知?”方玺心情低落道:“表妹,今日我心情不佳,就让廷弟陪你吧,我先回去了。”说罢失神的离去,沈括看着他背影叹道:“他完了。”方廷,海会云对望一眼,齐声道:“你才完了呢。”说罢各自离去,沈括一脸无辜的咕嚷道:“他是完了嘛,方玺那样子,谁看不出来,他喜欢上蔡小青了。”

掌妙心站在崖边,玉手朝崖底伸了两伸,索性蹲坐在崖边,口中哀叹道:“人株草啊人株草,你说你身为仙草,有起死回生之效,如今却长在半山腰,谁能得到你啊?既摘不到你,你便是无用之草,生之又何用,还不如不要长出来,即使长出来,也别让我看到你啊,如今又让我看到你,弃之我心有不甘,取之,我又无能为力,唉!唉!唉!”就见她连声唉叹,一扭头却见远处蔡小青的身影,忙起身喊道:“小青,蔡小青,这里啦。”蔡小青闻声而来,见她一身道姑装扮,奇道:“你怎的如此打扮?”掌妙心耍宝似的转了个圈,问道:“怎样?像不像道姑?”蔡小青淡淡道:“你就是穿上凤袍也像不了公主。”掌妙心噘了噘嘴,小声道:“这么不给面子,真是的。”说罢立刻换上一张兴奋的笑脸,拉着她来到崖边,指着崖底半山腰那棵人株草道:“你看,往那边看,有没有看到什么?”蔡小青没多大表情变化淡淡道:“看到一棵似人非人,似草非草,似树非树的怪草。”掌妙心叫道:“真是浪费表情,你可知道这可不是一棵普通的草,此草名叫人株草,古书上曾有记载,此草乃妙灵仙草,不但能消解百毒,更能包治百病,更有起死回生之效,你可不能小看它。”蔡小青不给面子的道:“我不是你,对草药有着相当浓烈的兴趣。”说着转身便欲走,掌妙心忙拉住她问道:“你要走哪?我要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取仙草的。”蔡小青看了眼半山腰的人株草道:“你轻功绝佳都没有办法,我就更无能为力了。”掌妙心微微一笑道:“一个人办不成的事,两个人却可以办的成啊。”蔡小青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就见她眼神示意,指了指数丈外的一处树林,蔡小青了然于胸向林中走去。

两人害割了许多树藤,接成一条长长的绳索来到崖边,蔡小青拉着藤条的一端,另一端缠在掌妙心腰间,蔡小青难得露出担忧之情道:“妙心,你当心些。”掌妙心给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开玩笑的道:“你放心,凭我掌妙心高超绝妙无人能及的轻功,绝对不会有事的,除非是小青你有意害我把绳索割断。”说罢一笑,飘然跃下崖底,徙留蔡小青无奈苦笑,忙扯紧绳索,好一会儿,蔡小青才收到信号,忙拉起藤条往回收。

取到仙草,两人这才回七绝寨,途中蔡小青脑中一直盘旋着方玺的一番话,犹豫良久,方自开口问道:“妙心,我今日又见到那个人了。”掌妙心像看稀奇古怪玩意儿一样,瞪着美眸,欣赏着人株草,头不抬的道:“哪个人?哦,就是上次调戏你的那位可爱公子啊,怎么,你把他一剑杀了吗?”自始至终双眸都不曾离开过人株草,也不知她在与谁说话。蔡小青眼神悠远,似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道:“我那时的气话,怎会真的杀人呢?”

“他向你表白了?”掌妙心调皮的向人株草眨眼睛,蔡小青自顾自的说道:“今日见他神情,我总觉得怪怪的,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我……我也说不清楚。”

“他应该是对你一见钟情,却不知如何表达。”掌妙心如是的想着点头道。蔡小青瞪着逗弄人株草的掌妙心,有些气道:“我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说罢气冲冲疾步往前走去。掌妙心无辜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嘛,我看啊,不禁是那个可爱公子对小青有感情,恐怕我们家小青对他也有点意思了,对吧,人株草。”

时值佳时,百花争艳,碧波清池,鱼儿畅游,阳光淡淡,轻风阵阵。

顾钰华缓步走至桥上,倚栏轻靠,伸手轻抚手中早已发黄破旧的折扇,不禁陷入沉思……

“你……你别过来哦,我堂堂一介书生,不屑与你动武……啊,救命啊。”顾钰华手中折扇指着一条朝他伸头吐信的大蛇颤声说道,话说一半,就见那条数尺之长的大蛇朝他猛扑过来,他骇得惊呼救命,跄踉后退跌倒在地,就在那条蛇将要咬到他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飞镖及时射来,正好射中蛇头,一命呜呼,掉落在顾钰华身上。顾钰华只顾闭眼惊叫,浑身发抖不已:“啊……我完了。”

“鬼叫什么?蛇都死了,你还叫。”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顾钰华一听睁开眼,忙甩掉身上的死蛇,跳至救命恩人身后,仍忍不住浑身颤抖。九宜凤冷冷瞥了他一眼,一脸不屑道:“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罢左右看了下方向,似不知该走哪条道是好,想了下才举步往左边走去,此时一只怪鸟呼啸飞过,口中怪叫鸣鸣,林中枯木绰绰,难辨东西,更有阵阵阴风拂过,顾钰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忙追九宜凤去,开玩笑,这种地方,身边有个侠女还是好的。

“在下顾钰华,今日与朋友一起在山间游玩,不幸与之失散,糊里糊涂的就进了这片林子,迷了方向,还请姑娘指条明路,日后在下定当厚礼相谢。”顾钰华跟在九宜凤身边拱手道。九宜凤眼神奇怪的瞟了他一眼,并不搭话又拐了个方向往前走去。顾钰华以为她没听懂,忙追上去又道:“在下不幸迷路于此,敢问姑娘出路何在?”九宜凤停下身来,看向他道:“我正在寻找出路,如何能赐教出路?”

“啊……”顾钰华嘴巴张的大大的,呆愣在那里,也不知他是感觉好笑,亦或是太过惊讶,半天动弹不得,九宜凤已不再理他,径自往前走去。顾钰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又追了上去,再次确定的问道:“姑娘的意思是……你也迷路于此?”千万别说是啊,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好不容易碰上个人,本以为终于得救,没想到她竟和自己一样也迷了方向。九宜凤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是,我叫九宜凤,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不要姑娘长姑娘短的,我听了烦。”顾钰华听罢一脸失望,一阵哀叹,随即却又精神一抖,折扇一摇自言自语道:“顾钰华,不就是迷路嘛,何以如此诅丧,人各自有命,我也只有听天由命了。”说罢亦步亦趋的跟着九宜凤,这样有安全感,他心中如是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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