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城,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不想在遇見你了……

顧北城,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不想在遇見你了……

耳邊響起蘇清染說的一句話,“蘇眠,屬於你的東西我都要一一的搶過來。”

在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一個女孩坐在公園的休息椅上大哭不止,她只是模糊的發出幾個音節,泣不成聲,哭到最後喉嚨的傷口出血不止,血珠不斷的從唇角滑下來,個時間,大多數的都是在家裡休息午睡,沒有人留意,這個被悲傷包圍的女孩。

只有極少數的人,報以同情的看她一眼。

絕望,真的可以把一個好好的人,輕而易舉的擊垮。

蘇眠想要活著,她不想這麼窩窩囊囊的死了,她還要看到蘇清染遭到報應,她還要看著顧北城後悔的樣子,他們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顧北城跟蘇清染的婚禮,舉行的很轟動,整個安城的媒體都送上了祝福。

而蘇眠,也更是遭到了諸多人的唾罵。

搶自己妹妹的男朋友,不要臉,小三。

等一系列的詞再次的往她身上落著。

顧北城聽到這些,看到報紙上的字跡報道,皺著眉,有些不悅。心裡想起了蘇眠,對徐訓說道,“把這些輿論處理掉,另外查一查,蘇眠現在在哪?”

“是。”

蘇眠在一傢俬房菜館工作,後廚洗盤子。

大夏天的穿著厚厚的衣服,長袖長褲。

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此刻早已經泡的發皺,她也無所謂。

晚上也住在這裡,閣樓有個小房間,店主心善,同意蘇眠住在這裡。

“你看看,他們兩個可真般配。”

巨大的屏幕上,放著顧北城跟蘇清染甜蜜婚禮的畫面。

“聽說顧北城的前妻可惡毒了,差點逼死了他的初戀,霸佔著顧太太的位置,好在現在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蘇眠手中的動作一頓。

有情人終成眷屬嗎...

抬眸,慢慢的轉過身看了一眼,後廚電視上面,直播著顧北城跟蘇清染的婚禮,郎才女貌...是啊,很登對,她真惡毒不是嗎?

淚水很不爭氣的再次湧上來。

蘇眠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這顆心已經麻木了,但是悲傷絲毫不減。

當晚,顧北城喝了很多酒。

來者不拒。

很多人說,他是太高興了,所以一杯接著一杯。

但是隻有顧北城自己知道,他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晚上被人扶著來到臥室躺在床上,他的心裡亂成一團,記憶裡面有個女孩喊著他‘北城哥哥’他以為醉了,就能舒服點,但是醉了,還是依舊的不舒服。

蘇清染洗了澡,抱住了顧北城,顧太太這個位置終於是她的了,嗓音 嬌軟,“北城...”

顧北城睜開迷離的眼,看著眼前的一張臉,喃喃開口,“蘇眠,給我倒杯水...”

蘇清染的動作一頓,咬著牙,蘇眠,又是蘇眠!

不,顧北城喜歡的是她,他不會喜歡上蘇眠的!

眼底瀰漫著嫉妒。

這天晚上。

“清染姐,這傢俬房菜館裡面的招牌菜挺不錯的,你可以試試。”

蘇清染跟兩個小姐妹坐在桌前,看著菜單。

蘇清染笑著,“你們隨便點,我埋單。”

“謝謝清染姐。”

蘇眠後廚的工作做完了,有人喊她去外面幫忙上菜,她端著菜盤走出去,蘇清染坐在桌前,看著蘇眠的身影,整個人都不好了,蘇眠,她竟然在這裡!

一想到顧北城竟然在睡夢中喊著蘇眠的名字,嫉妒瘋狂的侵蝕著她。

如果被 北城知道,當年在火中救了他的是蘇眠,而不是她,那麼,她顧太太這個位置就坐不穩了,顧北城就是因為以為是她救了他,所以,對她抱有愧疚,才對她這麼好。

蘇清染原本以為,顧北城對蘇眠沒有感情,所以以前也沒有在意,但是現在!!

晚上10點。

蘇眠在後廚,店裡快要打烊了。

突然聽到了一聲尖叫,一名廚師抽菸的時候不小心點燃了窗簾,而且越燒越烈,廚房這種地方,本來就是一點既燃,因為有油煙還有一些電器,恐有爆炸的危險。

店裡的客人不多,只剩下幾桌。

蘇眠也正在往外跑。

捂著口鼻走出後廚,突然一雙手擋住了她,“蘇眠,果然是你!”

顧北城,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不想在遇見你了……

擱在煙霧,蘇眠看著蘇清染,手指的骨節緊緊的握著,蘇眠沒有理會,轉身往外走,她的身體並沒有恢復好,因為失去一顆腎,經常沒有什麼力氣,所以輕而易舉的被蘇清染控制住。

蘇清染大笑著,“怎麼,不能說話的滋味好受嗎?你命真大,竟然從監獄裡面出來了。”

蘇眠瞳仁猛地瞪大,是你!

蘇清染彷彿知道蘇眠在想什麼點頭,“對,就是我,是我命人在監獄裡面弄死了,你命大,不過,現在,你還有這麼大的命嗎?”

蘇眠掙扎著,放開我!

蘇清染的眼底帶著瘋狂,“蘇眠,只有你死了,顧北城才是我的,我恨你,你什麼都有,顧北城喜歡你,爸爸也向著你,只有你死了,這一切才是我的。”

火苗瘋狂的燃燒,炙熱的溫度包圍著蘇眠,她掙扎著,看著蘇清染瘋狂笑著的臉,蘇清染說的話,她無暇去聽,顧北城喜歡自己怎麼可能呢。

慢慢的,蘇眠倒在地上,她的喉嚨受過傷,比常人更不能聞這些煙火的味道,整個人難受的蜷縮著。

顧北城正在開車,接到了助理徐訓打來的電話,“顧總不好了,長安街的私房菜館著火了,太太被困在火裡。”

男人猛地踩下油門,快去的趕過去。

男人不顧勸阻衝進去,火光滔天,“蘇眠,蘇眠。”男人看著眼前一片被大火燃燒的痕跡,腦子裡面只有女孩的那一張臉。

蘇眠,你在哪!

蘇清染聽到這道聲音,緊緊的咬著牙,顧北城衝進來,竟然是為了救蘇眠,她嗆了一口煙,看著躺在地上蜷縮著的那道身影,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往前走了幾步,“北城...北城救我啊...”

顧北城看見蘇清染,快步走過去,心裡那一瞬間,竟然有些放鬆,還好,徐訓口中的太太說的是蘇清染,而不是蘇眠...

顧北城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為什麼會冒出這種想法。

只要蘇眠沒事就好。

無暇思考太多,火光滔天,眼前的視線被煙霧遮住,炙熱的溫度灼燒的人難受,男人抱著蘇清染,大步離開。

蘇眠躺在地上,模糊的看到顧北城的身影,他抱著蘇清染離開了。

救我,救我......

她張了張嘴,北城,顧北城...

無聲的掙扎著。

蘇眠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顧北城,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不想在遇見你了。

顧北城抱著蘇清染衝出火海。

“清清,你沒事吧。”

蘇清染趴在顧北城的懷裡,“北城,我剛剛好害怕啊。”

私房菜館裡面的員工跟客人都出來了,消防人員正在滅火,突然聽到一名女員工驚呼,“不好了,不好了,小蘇還在裡面,你們快救救小蘇啊,我同事蘇眠還在火裡怎麼辦啊。”

蘇眠。

顧北城聽到這兩個字。

渾身一震。

男人大步走過去,揪住了那名女員工的衣領,“你說她叫什麼,蘇眠,你告訴我她叫什麼。”

女員工被男人身上陰鷙的氣息嚇得瑟瑟發抖,“蘇眠...”

顧北城像是瘋了一般的往火海里面衝,但是當時的火勢太大,進去恐有生命危險,消防員立刻按住了顧北城,四名消防員一起按著,才把這個男人按住。

顧北城緊緊的攥著雙手,拼命的反抗。

就在這一刻。

整棟私房菜館,突然爆炸,滔天的火焰如同夜空中綻開的煙花,帶著滾滾的巨浪...

男人眸光泣血,厲聲嘶喊,“蘇眠——”

兩個小時之後,大火被撲滅。

消防員抬出來一具燒的焦黑的屍體。

顧北城走過去,怔怔的看著,‘撲通’一聲無力的跪在了屍體旁邊。

這場大火,燃燒了一個多小時才熄滅。

顧北城看著眼前的這一場火,眼眶被狠狠的灼燒,被按在地上,幾個成年男子的力量壓著她,一直到大火熄滅。

整棟菜館只剩下一棟空空的骨架。

空氣裡面帶著難聞的氣息。

消防員鬆開了顧北城,男人全身似乎是沒有什麼力氣一般,趴在了地上,蘇清染看到顧北城這麼在乎蘇眠,咬著牙,不過,在乎又怎麼樣,蘇眠已經死了。

死在了這場大火裡面。

顧太太的位置是她的了。

誰都奪不走,所有原本屬於蘇眠的一切,都是她的了,她現在只想仰天大笑,蘇眠,你死的好。

但是她此刻要裝作一副悲傷的樣子,走到顧北城面前,想要扶起他,“北城,北城你沒事吧,姐姐她”

消防員衝進去,抬出來一具已經燒的焦黑的屍體。

顧北城眼底猩紅,全身上下現在才有了力氣,推開了蘇清染,站起身衝過去,那一句燒的焦黑的屍體,上面帶著灼熱的溫度,男人手指顫抖的伸出手

手抖得厲害。

想要觸碰又收回。

他怎麼也沒有辦法相信,這是蘇眠。

不是的。

不會是她。

同名而已。

是不是同名啊。

“不是她,不是她,這不是她。”顧北城如同咆哮的野獸,他揪住了菜館的一名員工,指著這具燒的焦黑的屍體,“不是蘇眠,這不是蘇眠,不是她。”

他對每一名員工都說著這樣的話。

員工沉默著,空氣裡面除了消防車發出的聲音,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音,死寂一般的可怕,這是對一個生命的離開而惋惜感嘆。

蘇清染走過來,挽住了男人的手臂,臉頰垂著淚,“北城,你也不要傷心了,姐姐她”

“閉嘴,我說了,她不是蘇眠,只是同名而已。”顧北城轉身,嘶吼。

蘇清染看到男人眼底的陰鷙跟狂怒,嚇住了。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蘇希綿之願意》

顧北城,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不想在遇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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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下遺書吧。”大隊長說著,將筆紙分發下去,其他幾名大隊長默默的退出了帳篷,將時間和空間留給了大家。

羅錚第二次寫這種東西,沒有了牴觸心,也不覺得奇怪,唰唰幾筆寫下一行字,摺疊好,交給了隊長,其他人也快速寫好,統一交給隊長,隊長沒有看,拿著大家的遺書出去,上交給大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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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從下新兵連開始算起,確實不過一年多點時間,不過我沒事,不就是殺人嗎?如果我死了,你們也不用操心我的屍體,毛公不是說了嘛,青山處處埋忠骨,死都死了,沒那麼多講究,別因為我影響了大家就好。”羅錚平靜的說道。

“你小子,還裝。”花匠不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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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是所有參賽隊伍裡面最強的,有你們出手,我就放心了。”羅錚見大家都不說話,不由笑了,靈機一動,故意大聲說道,至於這些人是誰,到底有多強,羅錚一概不知。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大家聽羅錚說對方是所有參賽隊伍裡面最強的,當即不滿起來,看這幾個人的眼神不一樣了,說話的人也發現了異常,臉色鐵青的看著羅錚,不滿的喝道:“你是什麼人?”

“你不知道我啊?我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充數的人啊。 ”羅錚笑道,一臉淡然,見對方氣的眼睛圓睜,便繼續說道:“怎麼,生氣了?想揍我嗎?那就來吧,反正我只是個湊數的,正好不想上戰場,有本事你揍我啊,不敢了吧?孬種。”說到後面,羅錚臉色不善起來,語含譏諷。

對方氣的臉上青筋畢露,拳頭緊握,但被同伴拉住了,私自鬥毆,誰也別想再參加比賽,羅錚知道這條規矩,所以很囂張的挑釁,就是算準了對方不敢和自己鬥,畢竟外界都知道自己是充數的,和一個充數的人兌子,不划算,沒哪支參賽小隊會這麼幹。

這幫人囂張而來,訕訕而去,周圍清淨下來,但羅錚看得出來,不時有人偷偷瞟自己一眼,臉色有些古怪,羅錚懶得計較,低頭吃飯,書生忽然說道:“兄弟,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小子就是扮豬吃老虎,說吧,為什麼剛才暴露鋒芒,是不是因為比賽的方式改變了,你不想再裝?”

羅錚訕訕一笑,沒有解釋,繼續吃飯,但能夠感覺得到,隊友們看自己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羅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三兩下將最後一口食物吞下去,等了一會兒,大家都吃完,默契的朝外面走去。

回到帳篷,大家略微休息了一會兒,都倒頭大睡去了。晚八點,所有人準時起來,並穿戴整齊,來到外面集合待命,八架武直8運輸機已經啟動,螺旋槳發出轟鳴聲,所有人被嚴格搜身,隊長領了一部衛星信號發射器,只能使用一次的那種,一旦使用,就意味著放棄比賽,到時候組委會會組織人援救。

登機後,直升機起飛,大家坐在機艙內休息,羅錚仔細盤算起來,除了身上的迷彩服和軍靴,沒有武器,沒有情報,沒有地圖,沒有食物,回頭空降在哪裡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大賽組委會的位置,找不到回來的路,不由抬頭看向窗外,將周圍的地形牢牢記住。

外面太黑,只能看個大概,羅錚隱約猜想組委會的營地應該距離國界線不太遠,太遠沒辦法及時營救呼救的參賽隊員,太近容易被發現,或許下面這道山樑翻過去就是鄰國了,無法確定的情況下,羅錚只好先記下地形再說,一路上,所有人都沉默不語,想著心事。

大約兩個小時左右,機艙裡面紅燈閃爍,這是準備降落的提示燈,羅錚估算了一下,以武直8運輸機一路過來的航行速度,這兩小時起碼飛行了五百多公里,這還是空中直線飛行,如果步行,不排除繞路和翻山越嶺,距離應該近千公里,這麼遠的距離,以每天平均三十公里行軍計算,需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

沒有武器,沒有食物,沒有支援,什麼都沒有,還有和恐怖分子作戰,一個月能夠安全回來的能有幾個?就算野外生存一個月也不是普通人能夠完成的了,這次比賽還真不簡單啊。

羅錚看了一眼大家,一個個臉色不復原來的平淡,多了些凝重,等了三分鐘,機艙綠燈閃爍,書生探頭往下一看,按下門禁按鈕,機艙門打開,書生丟下一根繩索,這時,直升機也平穩的懸停下來。

“快,東伊運的恐怖分子們,老子來了。”書生抓起繩索,直接跳了下去,順利索降在地,其他人也紛紛索降下去,羅錚等所有人下去後,也抓起繩索下去,半空中,羅錚發現周圍一團漆黑,應該是在荒野之中,落地後,繩索被飛行員收回去,飛行員一個漂亮的掉頭,飛機頭朝下懸停,豎起大拇指表達自己的祝福,然後振翅飛行回去了。

這一刻,比賽正式開始,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大家散開了些,形成一個圓圈,等待著書生的命令,不管承認不承認,書生都是上級命令的隊長,大家選擇了信服,羅錚觀察了一會兒四周,全是樹木,不知道在哪裡,這種感覺令人抓狂。

“兄弟們,我們的祖國在東方,往東走就對了,咱們走。”書生低聲說道。

大家沒有表示反對意見,當務之急是必須儘快搞清楚所在位置,這需要找人詢問,至於危險,大家早就預著了,來這裡就是殺敵的,無需避讓,書生一馬當先,低聲喝道:“散兵隊形,都小心點,直升機過來肯定會引起敵人的注意,說不定大批敵人已經朝這裡過來,我們必須儘快離開。”

“是。”大家答應道,都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作戰經驗也非常豐富,自然明白書生所言非虛,大家拉開距離,警惕的朝前走去,天太黑,只有朦朧月光,根本不適合趕路,但所有人都清楚,必須儘快離開,以防被敵人合圍。

身處未知險境,最好的辦法就是走遠點,遠離危險,熟悉環境,掌握情報,然後再根據情況作出進一步的決定,羅錚警惕的看著周圍黑乎乎的樹林,放佛又回到了以前打獵的日子,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感知著周圍有可能存在的危險,沒有武器,只能靠雙手拼了。

一個小時左右,大家來到一處山坡,看到一條火龍朝大家來的方向撲去,待近了些,發現是一幫武裝份子,人數近百,沒有武器,天太黑,大家選擇了避讓,躲在一處密林裡休息,等這支隊伍匆匆過去後,大家鬆了口氣,花匠低聲說道:“兄弟們,沒有武器這心裡沒底,要不,我追上去弄點武器過來。”

大家習慣了用高科技武器作戰,這忽然手裡沒有了武器,都有些不自在,看向書生,書生低聲說道:“主意不錯,不過,這麼一來我們就暴露了,我建議還是緩緩再說,當務之急是搞清楚方位,一旦打起來,就算撤也不會走冤枉路,從這裡回國恐怕得有近千公里路程,咱們可不能走冤枉路。”

臨晨,當第一縷陽光撕裂黑幕,灑落在大地時,寂靜了一晚上的荒原熱鬧起來,威風徐徐,空氣清爽,朝霞萬丈,躲在樹林裡休息了一晚上的羅錚抬頭看天,再調味遠處,茫茫一片山野,看不到任何人煙,逶迤起伏的山嶺光禿禿的,只有極少的山谷裡生長著一些樹木,並不高大,這片安靜祥和的荒原山嶺,卻讓羅錚產生出一股莫名的不安來。

“咱們走,一路上想辦法弄點吃的,農夫,你前面偵查,花匠,你熟悉植物,找找看有沒有能吃的東西,我和和尚負責找動物充飢,羅錚,你負責殿後,彼此拉開十米,大家有沒有問題?”書生冷靜的說道,作為一名隊長,必須擔負起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和戰術目標。

“沒有。”所有人低聲答應,這樣的安排合情合理,大家行動起來。

羅錚等所有人都走後,這才跟了上去,保持一定距離,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是不是找個地方隱蔽,看後面有沒有尾巴,還需要儘可能的掩蓋大家經過的痕跡,以免被敵人發現和追擊上來。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羅錚見和尚忽然一動,速度奇快,放佛高速奔馳的小車,再一個虎撲就抓住了一隻奔逃的兔子,看上去還挺肥大,羅錚對兔子不感興趣,反倒是和尚的速度,第一次見和尚動手,發現還是低估了這個傢伙的實力,不由笑了,戰友實力高超是好事,多一份活命的把握。

走了一會兒,前面出現一條小河,大家找了個隱蔽背風的地方停下來歇息,弄了點乾柴,用鑽木取火的方式燃燒了一堆篝火,把兔子放火上燒烤起來,兔子還沒有烤熟,忽然一陣激烈的槍聲隱約傳來,大家一驚,相互交換一個眼神。

“農夫,你陪我去看看,其他人留在原地待命。”書生冷靜的說道。

“我也去吧。”羅錚請求道。

“也好。”書生想了一下答應道。

三人快速離開,循著槍聲方向衝去,爬上一個山坡,慢慢探出頭一看,前面是一片村莊,大約二十幾戶人家,十幾個武裝分子正將村民趕出房間來,稍有不滿就直接開槍掃射,距離太遠,看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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