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晚會明白:真正聰明的女人,很少主動聯繫男人

你早晚會明白:真正聰明的女人,很少主動聯繫男人

1

收到那條信息的時候,顧綺蔓剛進酒店的大廳。

是閨蜜許喬發來的,一連好幾條,全是圖片。

裡面的主角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俊朗而精緻,眉眼鋒利,從容而凜冽。而他身旁小鳥依人的女人氣質脫俗而獨特,穿著簡單卻優雅的棉麻衣裙,長髮挽起,五官不算頂尖出挑,但那一雙眸子宛如秋水霜露,瀲灩撩撥。

兩人一個仰頭說話,一個微笑矚目,郎才女貌,溫馨和諧,好不般配。

背景是機場,兩人一手推著一個行李箱,正從出口往外走。

顧綺蔓的腳步,頓時僵了一下。

那個男人,是她三個月前剛隱婚的老公,至於那個女人,是他青梅竹馬,卻沒能嫁入傅家的初戀。

手機一震,許喬又發了一條語音消息過來,顧綺蔓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機放在耳邊聽。

“照片我一個朋友在機場拍到的,當時是上午。蔓蔓,你老公怕是出軌了。”

上午,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一個月前,傅修斯因工作出國,一個月後,他帶著自己的初戀女友一起回國。

這中間一個月,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得而知,卻能想象。

顧綺蔓將手機收好,垂頭繼續往電梯方向走。

就算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呢,她不過是他為了應付家人而娶的一個契約妻,兩人之間就是一人給錢,一人拿錢的合作關係,就算他在外面妻妾成群,她也沒權利干涉半個字。

進了電梯,顧綺蔓垂下視線,有些恍惚怔楞。

也不知過了多久,電梯門又忽然拉開了,顧綺蔓回過神,抬腳正要出去,卻登時一怔。

面前站著一對年輕男女,正是剛剛照片裡的主角。

傅修斯和程錦雅。

顧綺蔓呆了一秒,連忙移開視線,慌張的埋頭往外走,自然也錯過了那個男人落在她頭頂上的晦暗目光,還有瞬間擰起的眉頭。

身體越過那個挺拔而高大的男人,鼻尖隱約嗅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味道,顧綺蔓心口忽然沒來由的被揪了一下。

越過男人,她又一次停下了腳步,垂在身側的手指用力收緊。

“修斯,一會我想先睡一會,昨晚太折騰了,我都沒睡好……”程錦雅嗓音輕軟,明明沒有刻意的撒嬌,卻天生的帶著一股勾人的旖旎味道。

不像她,相貌不出挑,氣質不出挑,聲音依舊不出挑。

“好。”男人的聲音,低啞而柔和。

顧綺蔓緩緩垂下了睫毛,原來他也有這麼溫柔說話的時候。

身後的電梯門緩緩合上,顧綺蔓又站了一會,才迷茫的抬腳往前走。

幾步之後,她看著周圍的人來人往,這才反應過來。

自己剛剛進了電梯卻忘記了按樓層,現在依舊在大廳。

回頭重新進了旁邊的電梯,她按了頂樓。

出電梯,找到房間,敲門。

很快門被拉開,一個穿著浴衣的年輕帥氣的男人出現在門側,大概是剛洗了澡,這會頭髮溼淋,還在滴水。

“蔓蔓,你來了!”男人展唇一笑,溫柔而燦爛。

“嗯。”顧綺蔓嘴角也忍不住漾開了笑容,語氣卻有些責備,“你幹嘛不擦擦頭髮,感冒了怎麼辦……”

說著往裡走。

酒店的房門緩緩的關上,一句話輕飄飄的從門縫裡若隱若現的傳出來。“正要擦呢,可你敲門了,我怎麼捨得讓你在門外等……”

走廊的拐角處,身形挺拔的男人已經停下了腳步多時,冰冷晦澀的目光銳利無比的盯著剛關上門的那間套房。

“修斯,怎麼了?”程錦雅疑惑。

傅修斯薄唇緊繃,隱約透著一股鋒利的怒意和殺氣。

他才出國一個月,她就膽子大到敢跟別的男人明目張膽的開房了?

行啊顧綺蔓。

“我有事,你先休息。”忽的扔下這一句話,他直接將程錦雅的房間門關上。

轉身長腿一邁,傅修斯氣勢可怖的朝著那套房走去。

屋子裡的程錦雅盯著那道被毫不猶豫關上的房間門,秋水般的眸子裡忽然迸出一道陰森的冷意。

另一間套房裡,顧綺蔓從浴室裡拿出毛巾,丟在顧韞的腦袋上。

“都二十四的人了,能不能好好照顧自己?”她像個老媽子一樣的唸叨,“你這個樣子,出國以後我怎麼放心?”

顧韞一笑,一邊擦頭髮,一邊騰手去揉顧綺蔓的腦袋。

“你儘管放心,好歹我也是你哥,比你多活了兩年!”

顧綺蔓給了他一個白眼。

顧韞,她同父同母的親哥哥,今天出國讀博,她是來送行的。

兄妹兩人剛說了幾句話,套房的房間門就忽然被人用力的砸響。

“誰啊……”顧韞唸了一句,正要去開門。

“我去吧。”顧綺蔓說,“你趕緊去換衣服……”

她說著,走過去拉開了門。

入目的是一張俊美卻又冰冷如千年寒霜的熟悉面龐。

顧綺蔓愣了半秒,反應過來後下意識的就嘭的一下摔上門。

傅修斯他怎麼來了?

他不是在跟初戀開房嗎?

腦子裡亂成一片,偏偏房間門又一次被敲響了,同時還有傅修斯那跟夾著冰渣子一樣的嗓音。

“顧綺蔓,你給我開門!”這明顯是來找她算賬的冷怒語氣。

可算什麼賬,她還沒找他算他出軌的賬呢!

“蔓蔓,怎麼了?”顧韞穿上了褲子從浴室裡出來,光著結實的上身。

顧綺蔓忽然反應過來為什麼了,傅修斯,肯定以為她出軌了!

“外面那人是誰啊……”

“是我老闆!”顧綺蔓不想讓哥哥知道她為了錢跟人契約結婚的事情,“哥,我老闆找我加班,我不能送你去機場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顧綺蔓深吸了一口氣,拉開門衝了出去,然後啪的一聲緊緊關上門。

一抬頭,對上傅修斯那雙含著暴風雨一樣的眼眸,顧綺蔓渾身發冷,唇角顫了一下,乾巴巴的開口:“好、好巧啊,你也在呢……”

“巧?”傅修斯的緩緩俯身,用自己鋒利得宛如尖刀一般的目光,緊緊抓著顧綺蔓的眼神,“的確是很巧。”

顧綺蔓嗓音發緊,說不出話。

“蔓蔓?”門後又傳來顧韞的聲音。

傅修斯的神色愈發冰冷。

顧綺蔓猛然回過神,拉住他的手腕:“傅修斯,有話我們回家說好不好?別在這兒鬧!”

傅修斯垂眸,看出她眼睛裡對房間裡另一個男人的在意和慌張,突然詭異的扯開了嘴角,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顧綺蔓粗暴的直接扛起。

2

“傅修斯,你幹什麼?放我下去!”顧綺蔓用力掙扎。

男人卻穩如泰山,甚至腳步都沒有紊亂一分,抬手力道微重的一巴掌拍在顧綺蔓的小屁股上。

“再亂動,我就在這兒收拾你!”依舊沉穩的嗓音,寒意隱約。

顧綺蔓耳根蹭的一下就紅了,羞憤憤慨,只覺得被他打過的地方火辣難堪。

這個男人,怎麼如此混蛋!

傅修斯腳步飛快,很快將顧綺蔓從酒店帶到車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甚至刻意帶上了一點粗魯的直接將顧綺蔓丟進車後座裡。

顧綺蔓扶著車窗穩住身體,敢怒不敢言,只能偷偷的憤憤瞪一眼那個混蛋,卻又被傅修斯銳利的眸光當場抓住。

那眼神冷沉冷沉的,透著點攝人的陰森味道,顧綺蔓心臟猛然一跳,慌張的扭開頭,假裝研究天色,只留給傅修斯一個膚色雪白的側臉和濃密如扇的睫毛。

傅修斯唇角不明顯的輕輕勾了一瞬,可轉念又想起自己剛才看見的那一幕,笑意剎那又變成冷意,嗓音冰冷的吩咐司機開車回家。

車裡的氣氛,凝滯而僵硬。

顧綺蔓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她跟這個男人才結婚不過三月,其中兩個月他在國外,剩下一個月在公司,兩個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根本不熟。

一路沉默到傅家的莊園別墅。

傅修斯抓著她的手腕,扯著她往裡走,掐得她的肌膚生疼。

顧綺蔓就算是再遲鈍,也感覺到了這個男人隱忍勃發的怒意,心裡又怕又怒,怕這個男人強悍的氣勢,怒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霸道。

“傅修斯,你放開我!”男人腿長步伐大,她跟得踉踉蹌蹌,手腕還疼,小臉都白了幾分。

傅修斯側頭冷冰冰的掃了她一眼,忽然攔腰直接將她抱起來。

顧綺蔓驚叫一聲,纖細的身體被他緊緊抱在懷裡,彼此的溫度交融,姿態親密得過分。

她心跳一陣混亂,驚得好半天沒能說出話來,直到身體下一刻被重重的丟在床上,男人結實有力的身軀欺身而上,微微俯身,兩人之間頓時幾乎鼻尖相貼。

顧綺蔓睜大了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面容,徹底的傻了:“你想做什麼?”

傅修斯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纖小的下巴,眸色晦沉:“做丈夫該做的事!”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毫不客氣的直接吻上了顧綺蔓粉嫩的唇。

這個吻突然而粗魯,堪比掠奪一般的狠狠席捲顧綺蔓的口腔,將她的思緒和靈魂都一併全部攪亂。

顧綺蔓怔了一下,隨即奮力掙扎。

可她越掙扎,傅修斯的動作就越強勢。

手腕被他緊緊攫住,壓在頭頂上,甚至將有些粗糙的指腹探入了她的T恤裡……

顧綺蔓終於忍受不住,眼圈一紅,滿眼淚光的軟聲開口。

“傅修斯,你別這樣……”可憐的嗓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

傅修斯的動作頓住,盯著顧綺蔓含著眼淚的眸子。

“我不能這樣,那你希望誰這樣?”他怒極反笑,只是眸色越發冰寒凜冽,叫人骨子裡泛寒,“酒店裡的那個男人?”

顧綺蔓睫毛顫了一下,他果然是誤會了,正要解釋,又聽傅修斯居高臨下的冷聲說道:“顧綺蔓,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現在的身份?已為人妻的廉恥,你知道嗎?”

顧綺蔓一怔,眸色僵硬。

他說她沒有廉恥?

真好笑,明明出軌的人是他,可到頭來不要臉的人反而成了她?

這個男人,到底講不講道理!

“顧綺蔓。”她還沒有緩過神,就聽見傅修斯一字一字宛如刀子一般的戳她的心口,“別忘了,你家的債,是誰幫你還的。記住你的身份和地位,今天的事情,別讓我看見第二次。不然……”

傅修斯再度捏住她的下巴,狠力十分,像是要直接要將她的下巴捏碎。

“要你好看!”

話裡落完,他丟開顧綺蔓的下巴,起身站立。

身子挺拔而傲慢,低頭垂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顧綺蔓。

“記住了嗎?顧綺蔓。”一字一頓,威壓攝人。

顧綺蔓被凍住的眸子輕輕動了動,對上了男人那雙像是要生吃了她一樣的可怕眼眸,唇角輕顫,只能悽然的回答。

“記住了。”

傅修斯垂在身側的指尖動了動,卻沒再多說,轉身大步離開房間。

顧綺蔓盯著他挺直冷硬的背影,緩緩合上了睫毛。

到此刻,她才清晰的明白,自己在傅修斯眼裡的身份和地位。

一個是他用錢,僱來的,必須要聽話嚴守三從四德的名義上的妻子。

……

夜色漸落。

樓下餐廳。

顧綺蔓換了一身衣服,規矩而拘謹的坐在傅修斯的對面,食不知味的吃著面前的意大利麵。

死寂的氣氛隨後被尖銳的電話鈴聲打破。

傭人接聽之後轉頭恭敬的對著傅修斯說:“少爺,是太太。”

傅修斯點頭,慢條斯理的放下刀叉,起身去接聽電話。

顧綺蔓喝了口水,趁機就想溜。

“站住。”傅修斯寒聲叫住她,深邃的眸子掃了一眼她吃了不到四分之一的面,加重的嗓音裡滿是強勢,“把面吃完。”

剛剛才被這個男人威脅了一通,顧綺蔓這會哪裡吃得下東西,可一對上男人那不近人情的鋒利眼神,她只能硬生生的忍著排斥,又坐回去吃麵。

傅修斯這才滿意,回頭繼續聽著電話,可目光,卻一直通過面前的一道漆亮如鏡的牆壁瞧著那個女人。

顧綺蔓見他背對著自己了,膽子頓時增大,對著他的後腦勺做了一個兇巴巴的瞪眼揮拳,嘴裡還咕噥了幾句“混蛋”、“人渣”之類的話。

模樣像只齜牙舞爪的可愛小貓。

傅修斯在鏡子般的牆壁裡清楚的看見了,唇邊溢出縱容的笑意。

顧綺蔓強迫自己吞了幾口面,兜裡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拿出一看,是哥哥的電話。

她偷偷瞥了一眼傅修斯,彎下腰躲在桌子底下,偷偷的接通了電話。

“哥……”她壓低聲音含著,臉上卻已經止不住的露出燦爛甜美的笑容。

那笑,是她從來沒有在傅修斯面前展露過的。

傅修斯盯著鏡子裡的那張笑臉,捏著座機的指頭,猛然收緊,連著電話那端傅母的話,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3

“蔓蔓,我已經到學校了。”顧韞溫柔笑道,“對了,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啊,突然就走了,那個敲門的男人是誰啊,怎麼一見他你就那麼緊張?”

“啊,那個……”顧綺蔓支支吾吾的拖了一陣,撒謊說,“是突然工作有急事啦……敲門的男人真的是我老闆,員工怕老闆,那不是正常的嗎?你別多想……”

顧韞一向不多懷疑自己妹妹,尤其是家裡出事之後,她更是懂事成熟,萬事都不需要他擔心。

“好吧,不過工作重要,你的終身大事也很重要。遇見喜歡的男生,不要輕易錯過……”

顧綺蔓側開眸子,喜歡的男生……

她的確是有一個大學認識的,感情也極好的男友,可那個男人,在她家出事之後為了避免波及,第二天就跟她提了分手。

“我哪有什麼喜歡的男人……這天底下,除了歐巴你,沒一個男人是好東西,我寧願去喜歡狗,也不會喜歡其他那些隨時都會變心的男人。”

顧綺蔓狠話說得非常的爽,可話才說完,一道陰冷刺骨的視線,頓時就落在了她的肩頭上。

她動作登時石化,僵硬的仰起頭,看見了身側那個臉黑得如同鍋底一般的傅修斯。

顧綺蔓心裡咯噔一下,慌張的掛掉了電話,正襟危坐的挺直了脊背。

男人那刀子一樣的視線,還一道道的在她身上颳著。

顧綺蔓後背不由冒出冷汗,萬分煎熬。

“你在跟誰打電話?”傅修斯終於開口說話,晦暗深沉的眼底孕育著暴風雨。

這個女人剛剛的話,他一字不落的全部聽得清清楚楚。

她說,除了跟她打電話的那個男人,她誰也不會喜歡,連他傅修斯,也一樣被劃分在不會喜歡的那一類當中。

顧綺蔓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緊張的握緊,傅修斯咄咄逼人的質問態度,忽然讓她心裡生出來反骨。

憑什麼他出軌在先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處處挑她的不是?

“你不是都聽見了嗎?”抬起頭,顧綺蔓用那雙明澈乾淨的眸子直視這傅修斯的黑眸,“還多問我幹什麼?”

傅修斯抿唇了唇沉默,他的性格從小就隱忍,越是憤怒生氣,面上反而越是平靜,甚至嘴角還會勾出笑意。

“顧綺蔓,我剛剛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當做耳邊風是不是?”他開口,唇角隱約勾著,只有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像是暴風雨欲來的翻騰海面,隨時都會翻湧出一個驚濤駭浪,將面前的女人徹底席捲。

顧綺蔓拳頭越發捏緊,指甲深入掌心嫩肉,略微的疼痛讓她艱難的維持著鎮定。

“傅修斯,你不覺得自己過分嗎?”她終於忍不住爆發,畢竟也是從小在父母懷裡驕縱長大的小姐,要不是家裡突然出事,她現在依舊是無憂無慮的千金小姐。

“明明你就是在外面出軌,明明我們之間的婚姻就是一紙契約,根本沒感情!我都不管你在外面如何其他女人在一起,你現在又何必來管我!”

傅修斯的眉頭狠狠一皺,面色冷硬如刀霜,不說話,卻更讓人心悸。

顧綺蔓面上表情憤憤,其實內裡緊張害怕得心臟都快要脫出了胸腔。

艱難的幾秒鐘後,傅修斯終於開口。

“顧綺蔓,你吃醋了。”淡淡七個字,卻讓顧綺蔓的腦子裡懵了一瞬,心臟重重一滯,連著她的呼吸都窒息了那麼一剎那。

“傅修斯,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她幾乎從座位跳起來,“我怎麼可能吃醋!你以為你是誰,不過就是一個幫我家還債的冤大頭而已,我對你根本沒有丁點的感情!”

這句話一喊完,顧綺蔓終於體會了到了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傅修斯壓在眼底的滔天怒意,瞬間化成的實質,兇猛如浪頭一般,狠狠拍在顧綺蔓的腦門上。

手腕被男人鐵爪一般的手指緊緊攫住,連拖帶拽的拉著顧綺蔓往樓上走去。

顧綺蔓手腕生疼,身體更是被傅修斯渾身冒出的那股寒意和怒氣嚇得不住瑟縮。

眼看著自己又被他拉進臥室,對將要發生事情的恐懼讓顧綺蔓瞬間掙扎抗議起來。

“傅修斯,你混蛋,你放開我!”

她害怕自己又像剛剛那樣被他壓在床上收拾,用盡了全力掙扎,抱著旋轉樓梯的扶欄寸步不肯走。

傅修斯干脆反身,抱著顧綺蔓的腰,將蹬踢著雙腿掙扎的她直接一把死死壓在牆壁上。

“我只是一個幫你家還錢的冤大頭?”憋了一路,傅修斯終於露出了他苦苦壓抑的斤斤計較,“沒有丁點感情?”

顧綺蔓像條砧板上的魚一樣被他壓制得毫無反手之力,心裡後悔死了自己剛剛的一時口快。

“不是……”她蒼白徒勞的想要反駁。

傅修斯卻根本不聽這薄弱的兩個字,手指從她發白的側臉摩挲到襯衣的領口。

“那麼顧綺蔓,既然我花了錢,不如現在就來好好的,交流感情。”他尤其咬重了交流兩個字,每個字都夾著怒意和冰冷,“免得我到頭來,真的做了冤大頭!”

嘩啦——他話語最後一個字落下的同時,她的襯衣也被無情的扯開。

肌膚露出,寒意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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