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孤兒,22歲大學畢業後,卻執意回到山村做一名普通的村醫

劉旭是個孤兒,由玉嫂和鄉親們一塊撫養長大。學成歸來的他在村裡當起了村醫。原以為鄉村生活會很無聊,沒想到也可以如此的活色生香……

他是一名孤兒,22歲大學畢業後,卻執意回到山村做一名普通的村醫

劉旭正站在馬路邊上等過路車。

等了十多分鐘,看到一輛拖拉機經過的劉旭急忙招手。

劉旭還沒開口,開著拖拉機的女人就道:“喲!這不是旭子嗎?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想你了唄!”

開著拖拉機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留著一頭烏黑長髮,穿著花色襯衫,灰色長褲。或許是因為這天實在是太熱了,她的袖子和褲管都卷著,姣好的皮膚更是鋪著一層香汗。

這個女人叫王豔,和劉旭家就隔著三四戶而已,再加上她也就比劉旭大個十歲左右,所以劉旭小的時候,王豔就像大姐姐一樣照顧著劉旭,經常拿地瓜、辣條之類的給劉旭吃,所以劉旭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聽劉旭這麼一說,王豔就哈哈笑道:“你個娃子,是想大姐我稍你一乘吧?”

沒等劉旭說話,王豔就拍了拍邊上,道:“上來,趕緊著,還得趕回去做飯給孩子吃。”

待劉旭挨著坐下後,王豔就開著拖拉機往大洪村的方向駛去。

王豔出了一身的汗,所以汗味非常的重,但這讓劉旭感到更加的親切,因為他就是聞著鄉親們的汗味長大的。

不過呢,王豔這汗味中還帶著些許體香,加上劉旭是和她緊挨著的,讓王旭感到更加的親切。

他是一名孤兒,22歲大學畢業後,卻執意回到山村做一名普通的村醫

王姐,現在賣菜之類的都是你一個人在幹?”

“哎!”重重嘆了口氣,抹了抹下巴處的汗珠的王豔就道,“那個老不死的在深圳打工,工資不高又好賭的,叫他寄點錢回家,那簡直像是會要了他的命。要是我不努力點,我和我女兒豈不是要餓死了?”

“我倒是有聽我媽媽說過你老公的事,那死性子還是一點沒變嗎?”

“等他性子變了,估摸著他已經進棺材了,”又是重重嘆了口氣,王豔道,“旭子啊,要是你早生個幾年,我就跟你好了,也就不用像現在累死累活的,真累!”

“我以後都呆在村裡,要是王姐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你只要跟我說一聲就行了,”說著,劉旭還撩起袖子讓王豔看他的肱二頭肌,“以前沒力氣,幫不上什麼忙,但現在我力氣多得是,王姐你要我跟你去扛大米扛木頭扛豬扛牛的都沒問題。”

“扛個媳婦呢?”

“還沒。”

多瞧了劉旭幾眼,王豔就咯咯直笑道:“你這娃子真是越長越俊了,村裡頭那些女娃子都要被你迷死了。你要挑個媳婦呀,隨便一指,那女娃子準蓋個大紅布直往裡床上鑽。”

“王姐你愛開玩笑的性子還是沒變啊!”

“日子本就不好過,要是不來點自娛自樂,還不悶死了?”

見劉旭臉上都是汗水,王豔就拿著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劉旭左臉,並道:“趕緊拿著,要是翻車了,我就要被村裡人罵死,說大學生歸來,還被我給弄死了。”

他是一名孤兒,22歲大學畢業後,卻執意回到山村做一名普通的村醫

“這是王姐你擦過的吧?”

“你介意了是不?在城裡待了個幾年就嫌這嫌那的了啊?”

“我不是這意思,”見王豔裝得很認真,經常和王豔開玩笑的劉旭就哈哈大笑道,“王姐一定用這毛巾擦過很多地方,要是我拿來擦,豈不是佔了王姐你的便宜?”

“不瞞跟你說,我用毛巾擦過了。

“真的?”

“你聞聞。”

聞了聞毛巾,劉旭道:“沒聞出來。”

抓過毛巾往領口裡一塞,並擦了好幾下後,王豔就將毛巾塞到了劉旭手裡,笑道:“這下真擦過了。”

聞了聞毛巾,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劉旭喉嚨就更幹了,某處似乎要燒起火的他就裝作很正經地擦著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對了,旭子,你不是大學生的嗎?怎麼要呆在村裡,難道你要像我們一樣挖山種田啊?”

“我不是學醫的嗎?咱們村裡那個中醫太老,記性不好,去年我還經常聽到村裡人在抱怨。所以啊,我就打算在村裡開個小診所,幫鄉親們看個病開個藥什麼的。反正就是隻收藥錢,報答鄉親們這些年對我和我媽媽的照顧之恩。”

“這個好!”王豔對劉旭豎起了大拇指,“其實前些天我跟嬸子她們還在聊你,說你是村裡第一個大學生,是給村裡人掙了口氣。可是啊,我們又怕你翅膀硬了就飛了。聽你剛剛說的,王姐心裡還真是舒坦,看來我們沒有看錯人。”

“我是大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是大家的兒子,要是我不把根紮在村子裡,我還真不是個人了,”頓了頓,劉旭繼續道,“估摸著過些天我要到縣城進些藥,到時候王姐你能開車捎我一乘不?”

聽到劉旭這話,王豔就笑得合不攏嘴的,還輕輕拍了下劉旭肩膀,道:“我這是拖拉機啊,你叫我開著個拖拉機送你去城裡買藥?就算你不被人笑話死,大姐我還要這張臉呢!跟你說,村裡現在有班車,每天早上走兩趟,下午走一趟,你直接搭班車去城裡。要是你不喜歡啊,大姐就幫你借個摩托車什麼的。總之,你要給鄉里人謀福利,大姐舉雙手贊成,也會掏心窩子幫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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