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接觸過琥珀石的人都出事了,他爲了救女友不得不打電話

故事:接觸過琥珀石的人都出事了,他為了救女友不得不打電話

一個年紀稍小的警察看了看我,小聲說,“有人死掉了。所以還是請你暫時繞道。”

“死掉了,”我不免有些驚訝。

頓了頓,我問,“誰死掉了。”

剛才年紀較小的警察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被一旁年級稍大的警察攔住。

我從一旁走過,只看見幾個警察和兩個正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竊竊的說些什麼。但究竟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有聽清。

第二天,還未醒來,劉猛就把整個寢室攪和成一團亂麻。

“喂玉明,醒醒,”劉猛每天都是寢室裡醒得最早的人。

聽見聲音,我有些不耐煩的打了一個哈欠,之後從床上翻起。

“什麼事?”我問。

劉猛看了看我,轉而一臉神秘兮兮說,“聽說周希漢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我總覺的劉猛是在騙我。一會兒說周希漢失蹤,一會兒又說周希漢死掉了。

我搖搖頭,一臉不相信,“好了,劉猛,你想讓我起床也不必開這樣的玩笑吧。”

劉猛見我不相信,把手機平攤到我的面前。

我把目光向手機的屏幕上挪去。

A大某學生離奇死亡。死者的眼珠被人剜去。臉上佈滿了細密的刀痕。警方懷疑這件事應該屬於蓄意殺人。

看著,我不禁接著讀下去,儘管整篇報道從始至終都沒有提及周希漢的真名,但敘述的情況卻和周希漢分毫不差。

猛然間,我想起昨天在校門附近遇上的兩個警察。

“這麼說周希漢是昨天死的?”我問。

劉猛嘆了口氣,“應該是吧。”

自從在A大接連經歷了幾起怪異的事情,我的心緒一直都處於低落期。仔細想想,冥冥之中,我總感覺這幾件事的緣起都和此刻正垂掛在我胸前的琥珀石息息相關。

晚上,我和董小黎在東區食堂吃飯。

董小黎見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不禁問,“玉明,怎麼了,這十幾天也不跟我打電話,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被她這樣一問。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這些離奇古怪的事情吵擾十幾天。

我搖搖頭,“沒事。”

除了這樣說,我一時間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話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我低下頭,一個勁的吃擺在自己面前的飯。

但也不知為什麼,也許是因為出門時過於匆忙,抑或這幾天一直都神志不清。

掛在我胸前的石頭竟然順著衣領落到了飯桌上。

感覺到琥珀石跑出來,一剎那我的心是崩潰的乃至沙化的。

更加令我自責的是,董小黎竟然親手觸到了那塊琥珀石上。

“你的護身符?”董小黎輕輕一笑。第一次見過這塊石頭的人當然對這樣石頭充滿了好奇。

“是啊,”我說著,趕緊把那塊石頭收好。

這塊石頭已經連續奪去了三個人的性命。

想著,我只有祈禱董小黎千萬不能有事。

但祈禱往往是不管用的。

晚上,我一連撥了幾遍自己的手機號,但電話卻沒有任何反應。

原本我打算問一問那個自稱是我的人,但此刻對方明顯是不願意給我任何機會。

半夜裡,躺在床上。

我被一連串的手機震動驚醒。

“會是誰呢?”我不由這樣想。

眼神落在手機的屏幕上時,一剎那我不免有些興奮。

我拿起手機飛快的從床上翻下之後跑到走廊的盡頭。

“我現在該怎麼做?”還未等對方說話,我便一口搶先。俗話說,狗急跳牆、病急亂投醫。現在,我已經顧不得害怕了。

畢竟,董小黎已經看了琥珀石。就算我不關心自己,也得為她著想。說一句實話,我並不想董小黎因為我而出事。

對方聽了,從電話的另一端發出幾聲冷冷的慘笑。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怎麼,現在開始相信我了。”

“是的,”我無不無奈說。

“我想,董小黎應該已經看到琥珀石了,”那人依舊是一語中的。

“你怎麼知道?”我問。

他笑著說,“我不是說過我是你嗎。你知道的我當然知道,不過有些時候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那你是人是鬼?”我不明白他後面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具體是指什麼,不禁這樣問。

“是人又怎麼樣,是鬼又怎樣,反正我就在你的附近,”他說著,又是和剛才如出一轍的冷笑。

在我附近?我一聽,突然間感覺到身後正站著一個人,猛然回過頭。

但映入我的眼簾的只有那條瀰漫著淡淡燈光的走廊。

“你在哪兒?”我對著手機幾乎在吼。

但對面已經聽不到半點聲音。

我拿起手機,手機上依舊留有一條短信。

“五日後務必趕到我說過的地點,否則,董小黎的性命將難保。而你也將有可能變成我活在看不見的虛空裡。”

“切,”看著短信,我陡然感覺自己是在被人恐嚇。

不過我的心裡仍舊瀰漫著幾絲隱隱約約的擔心。

畢竟,這十幾天來發生的事情都無可避免的將矛頭對準了掛在胸前的琥珀石。

想著,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時,外面已經大亮。

我仍舊躺在床上。

“該上課了,”我不禁從床上下來。

我記得昨天晚上自己一直在走廊裡,至於為什麼會在床上,這個我也無法解釋。

難道昨天晚上的電話不過是一場夢。但夢裡如此真實的情形讓我相信這絕不是一場夢這樣簡單。

早上的課,我和董小黎按照慣例坐在一起。

“怎麼了嗎?”察覺到我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她不免小聲問。

“哦,沒什麼,”我滿嘴的支支吾吾。

看她的模樣,我也覺得董小黎昨天晚上應該沒有遇上過什麼離奇的事情。畢竟,董小黎在我的面前一直閒不住自己的嘴。

只不過董小黎今天坐在我的旁邊,我總從她的身上感覺出了什麼不同的味道。

以往,董小黎無論如何都是喋喋不休,但今天她好似沉默了。

那樣的沉默陡然間讓我覺得似乎有什麼事已經發生或者即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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