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被嘲笑爲廢物,卻有這樣的天賦,大家刮目相看了

故事:他被嘲笑為廢物,卻有這樣的天賦,大家刮目相看了

看到此時完全昏迷的劉宏,臺下眾弟子心中的震撼程度暴增,完全被蕭澈的英武身姿所震懾,一片鴉雀無聲。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被人嘲笑為廢物的少年竟然有這樣的手段和氣魄。

蕭澈冷哼一聲,看見劉宏昏迷,並沒有打算狠下殺手,儘管他曾動過這樣的念頭,不過此刻,他卻沒有這個打算。以他目前微弱的實力,對抗一個劉宏尚且如此艱難,更別說對抗命靈殿長老。此刻若是殺了劉宏,必定會迎來他父親劉渡的瘋狂報復,逞一時之快,卻導致後患無窮,這樣的蠢事,他不會幹。

至於劉宏受的傷,那是他咎由自取,即便劉渡要怪到自己頭上,想出手也是師出無名,有林千山在,此等小事,倒是不足多慮。  

“呼!”蕭澈輕輕呼出一口氣,環顧自身,亦是傷痕累累。不過,他卻是出了一口惡氣,連同之前一直積壓在體內的鬱悶和怒火也是一掃而空。更驚喜的是,他竟然領悟到了一絲雷之意境!

意境,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是形神達到極致的一種意志,生於意外而蘊於象內,可以將它視為是大道奧妙的最初感悟,譬如奔雷意境,風之意境等,這些意境雖然沒有實質攻擊力,但卻可以增強武技,命術的威力。之前蕭澈施展的疾風奔雷拳就是蘊含了一絲雷之意境,方才可以發揮出兩倍的威力,足以媲美靈階下品的武技。

“不過,這雷之意境雖然不凡,卻是不能隨意顯露,省得招惹麻煩。”蕭澈心如明鏡,意境玄之又玄,即便是啟命境命師當中,領悟意境的都不多見,更別說是區區鍛體境武者。

經此一戰,劉宏尊嚴掃地不說,他將視蕭澈為心魔,卻被蕭澈這個心魔徹底擊潰了信心。武道之路講究念頭通達,直明本心,心神受阻,氣運不順,修行不進則退。可以說,劉宏的修煉是難有什麼發展了。這樣的結果蕭澈自然是喜而樂見。

戰鬥一結束,蕭澈身上的凜冽氣勢便漸漸散去,臉上掛著一絲笑容,宛若人畜無害的鄰家少年。他走下擂臺,目光隨意在眾弟子們身上掃過,視線所及,無論是老弟子還是新弟子都不由自主地給他讓出一條路來,可見方才一戰,給他奠定了怎樣的威勢。

看見蕭澈走來,周圍的弟子都很識趣地散開,不敢打擾兩人說話。

蕭澈徑直走到石誠面前,笑呵呵道:“算是給你出氣了。”

石誠心中感動,眉頭一挑,假裝用力地一拳砸在蕭澈胸上,不想牽扯到了傷口,疼得自己齜牙咧嘴。

“蠢貨,小心你身上的傷口。”蕭澈連道。

“沒事,這點小傷,我還沒放在眼裡。”石誠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倒是你的傷,怎麼樣?”

方才看著蕭澈血肉模糊的一雙拳頭,石誠現在想來都還有些瘮得慌。

“用你的話說,這點小傷,我還沒放在眼裡。”蕭澈咧嘴笑道,以他身體的恢復力,他的傷勢不出三日就足以恢復如初。

“好了,之前我還擔心你會留下後遺症,現在看來,你應該沒事了。既然如此,我也得走了。”蕭澈笑道。

“你要離開武生院?”石誠忽然瞥見放在一旁蕭澈的包裹,臉色一變,冷冷道:“是那些老傢伙的決定?”

蕭澈老實地點了點頭。

“這些老混蛋,真是勢利之極!以你的實力,就算覺醒的是廢命牌,也不會比他人弱,這劉宏不就是個例子。不行,這件事我得去找殿主,他一定有辦法的。”石誠憤然,說著就要往覺醒大殿走。

蕭澈一把攔住他,石誠莽為他著想的心思,讓他心中流過一陣淡淡的暖意。不過,他並不想讓石誠去做無用功。

“不必去了,長老會一致通過的事,就算是殿主也沒轍。更何況我本就無意再留在此地。”蕭澈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什麼意思?”石誠突然表情一滯,疑問道。  

“還記得三個月後是什麼日子嗎?”

“三個月後?你指的是月汐盛會。”石誠恍然大悟道。

“沒錯,我的目標就是月汐盛會,更確切的說那一天是四大宗門招收弟子的日子。”蕭澈目光悠遠,心中有著一個計劃。

“四大宗門嗎?”石誠冷靜了下來,略有所思道。

四大宗門分別是驚雷宗,青霄門,御獸道場以及星辰谷。這些宗門都是滄海郡城中的大宗門,隨便一個拿出來都分分鐘碾壓月汐城的三大世家以及命靈殿。

石誠沒想到蕭澈的目標這麼遠,心中有些驚訝,不過片刻之後他便釋然了。以蕭澈那深藏骨子裡的驕傲和野心,又豈會願意碌碌無為,平庸一生,他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也很正常。

“行了,話已至此,我也該走了,你自己謹慎些,尤其要小心劉渡,方止這兩人。”蕭澈忽然話鋒一轉,言辭有些冷意。

“方止?”石誠疑惑道,劉渡不必說,他是劉宏的父親,陷害自己頗為正常。但方止,他與此人素來沒有什麼交往,不知蕭澈為何特意提到此人。

“你多留個心眼便是。”蕭澈並沒有和石誠明說,認真道。

隨後,他瞥了一眼觀戰臺,發現方止等人早已離去。先前方止玩弄的把戲,蕭澈心知肚明,嘴上不說,心中卻早已把這事記下。他不是心胸狹窄之人,亦不是寬宏大量之輩,做事他只求不違本心,有人害他,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此事尚且記下,他日必將雙倍奉還。”蕭澈心道,他有預感,不久就會和方止再次見面。

看蕭澈這麼肯定,相信他必有難言之隱,當即鄭重道:“嗯,我明白,你也多保重!”

蕭澈點點頭,就在他轉身正要走出演武場之際,心中卻忽然產生了一種被人觀察的感覺,他抬頭朝著某一座小樓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他搖搖頭,向身後揚了揚手,就直接走出了武生院。

此時,在離演武場不遠處的一個樓閣中,有三道少年身影靜靜佇立,他們幾乎是從頭到尾看完了蕭澈和劉宏的戰鬥。

三人中間是一個白衣少年,劍眉星目,面如冠玉,五官如同雕刻般稜角分明,氣質卓然出塵,如人中之龍,隱隱散發出高貴優雅的氣息,更有幾分脫俗之氣,讓人不由驚歎在這平民區的分殿中竟會有這樣的少年。

其他兩個少年一個魁梧強壯如同小山一般,另一個黑衣少年,神情冷傲,眼中透著淡淡的邪意。這兩個少年雖然不如白衣少年那般顯眼,但身上散發的強悍氣息也充分顯示出他們的不凡。

“有趣的傢伙。”白衣少年眼含深意地看著蕭澈遠去的身影,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話,落在另外兩個少年耳中卻恍若驚雷乍現。

白衣少年淡然一笑,不去看身後愣神的二人,直接飄然離去。

那二人卻是一臉訝異,他們瞭解白衣少年,他的眼光何等挑剔,就是這月汐城最驚豔的天才怕也如不了他的眼界。那個小小的武生院弟子到底什麼過人之處,竟能讓白衣少年說出“有趣”這個詞。

魁梧少年一副憨厚模樣,倒沒有什麼多餘表情,稍一愣神後就立刻跟隨著白衣少年而去。

倒是黑衣少年臉上忽然浮現出古怪的笑容,似乎是對白衣少年的話不以為然,看著蕭澈遠去的身影,目光中邪意的光芒猶如火焰般輕輕跳躍了幾下。

……

暮色蒼蒼,赤陽如血。

夕陽下的月汐海如同一塊被暮色渲染的金黃色寶石,褪去大海深沉的蔚藍色,變得美麗而夢幻。

遠天,紅霞漫布,盤旋的歸鳥在海明面上流連,似乎不願離去。頗有幾分“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意境。

在海岸邊,一簇凌亂的礁石叢中,一個身形瘦削的少年靜靜地坐在最大的礁石之上,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從武生院離開的蕭澈。他目光平靜地望著這一片瑰麗的大海。

“天賦命牌,現!”蕭澈低語一聲,意念一動,一種奇妙的感覺在靈魂深處觸發,緊接著,他的眉間慢慢地出現一個奇特的銀色印記,左手之上,微弱的銀色光芒閃爍起來,片刻間,一枚古樸的殘缺命牌顯現出來,命牌虛幻縹緲,比起覺醒時更加黯淡,似乎一陣風吹過就會消失不見。

“兩年的時間,有過期盼,也有過幻想,到頭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蕭澈輕輕嘆息著,原本明亮的黑眸此刻卻有些黯然和迷惘。雖然蕭澈沉穩早熟,但實際上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少年,這一日內經歷了這麼多變故,難免會茫然失措。

兩年來一直覺醒失敗竟然是一場陰謀,所幸,蕭澈知道長老劉渡與此事脫不了干係,甚至還隱隱猜測到了一些幕後之人。但是他知道誰是害他之人,卻無能為力。

“終究是實力太弱!”蕭澈不甘道,此刻他心中無比渴望擁有強大的實力,強大到足以改變自己的命運。

許久,蕭澈望著美麗的海面,搖頭一笑。

“算了,不做白日夢了。”他明白此刻想這些並沒有什麼意義,如果不解決殘缺命牌的這個問題,連突破至啟命境都難,更何談擁有強大的實力。

“先天有缺,大道難成。”他再一次看向手掌上懸浮的命牌,殘缺的道紋,灰暗的色澤,無不讓人心生絕望。雖然在蕭澈心中遠沒有到絕望的地步,但始終免不了煩躁焦慮。由於他對於廢命牌的認知,幾乎都來自於命靈殿古籍上的記載,而那些記載也是極少的,並不能提供多少幫助。

“一切只能靠自己,不管怎麼樣,先感受一番吧!”蕭澈沉思一會,意念一動,虛幻的殘缺命牌漸漸消散,迴歸於腦海深處。

他盤腿閉目,胸膛微微起伏,一呼一吸,形成了完美的氣息循環,而丹田內的真氣此刻也活躍起來,在其四肢百骸,大小經脈中不斷流轉,緩緩交匯至眉心處。

這時,蕭澈清晰地感受到眉心存在著一個奇特的光點,如同漆黑夜空中的啟明星,他知道那就是《啟命書》上記載的第一命宮存在的位置。

“神無廟而不歸,人無室而不棲,命無宮而無所主。”這句話說得就是命宮的重要性,開闢第一命宮,方能凝聚命牌,突破至啟命境。

突破啟命境,體內真氣的作用不能忽視,但突破真正的關鍵卻是命牌。

所有人的天賦命牌中都蘊含著一種獨特的先天力量,這種力量稱為本源命力,命牌資質越高其中所具有的本源命力越強,因而開闢命宮的可能性就越高,這也是高資質命牌的擁有者修煉速度和潛力驚人的主要原因。

而最低級的黑鐵命牌中本源命力很少,突破啟命境的難度就大了,許多鍛體境巔峰的武者往往花上十幾年時間,依舊無法踏出那一步,直至三十歲後,本源命力消耗殆盡,再無突破的可能。

此時,蕭澈的行為並非是要突破到下一個境界,而是通過真氣溫養的方式來體悟自身的殘缺命牌。

伴隨著真氣的持續流轉,蕭澈漸漸感受到了眉心處一絲極細微的力量,那是他的本源命力,微弱淡薄,宛若一縷輕煙。

“這稀薄的一縷就是我的本源命力嗎?老天待我未免太小家子氣了吧!”蕭澈苦澀笑道。

如此低的起點,修煉速度又慢於常人,看來廢命牌想要修煉出成果還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不過蕭澈並沒有氣餒,只見他雙手擺出奇特的手印,按照書上記載的修煉方式,將真氣緩緩注入腦海中虛幻的廢命牌。

真氣溫養,這是鍛體境武者突破啟命境的唯一手段,通過真氣孕育溫養本源命力,慢慢強大,直至強大到足以突破至啟命境的程度。

蕭澈凝神靜氣,身心自在,體內真氣源源不斷的湧入殘缺命牌中,他額頭眉心處,淡淡的光芒隱隱閃爍,整個人進入了忘我的修煉狀態中。

時間飛速流逝,原本平靜的海平面也開始洶湧來,一波波海浪怒嘯著,衝向海岸,飛揚的浪花濺溼了蕭澈的臉頰和頭髮,也不曾將他從修煉的狀態中喚醒。

修煉了將近了一個時辰,蕭澈方才意猶未盡地睜開了眼睛,兩縷奇特的銀色光芒盤旋片刻,然後隱沒於瞳孔深處,他微微張開嘴巴,呼出一口濁氣。

“唉,這麼長時間的溫養方才凝練出一縷命力,難怪會有那麼多武者卡在了鍛體境巔峰。”蕭澈輕輕嘆息,拋去殘缺命牌不說,他的真氣濃度絕對不會遜色於任何同年齡的少年,但即便如此,先天的命牌缺陷卻讓他有些舉步維艱。

這就好比突破啟命境所需的本源命力是一缸水,普通黑鐵資質武者的本源命力是一杯水,而蕭澈此時的本源命力卻僅僅只有一滴水。這其中的差距簡直如同一道天塹,無情地阻攔在蕭澈的面前。

“不過,難歸難,好歹是讓我看到了一點希望,只要能凝聚出本源命力,有一絲可能性,我就不會放棄!”此時,蕭澈的目光愈發堅定,一雙明亮的黑眸彷彿是一盞明燈,誓看破迷霧重重的未來。

“譁!”又一波海浪怒嘯著,拍向礁石叢,浪花飛濺,彷彿聽見了少年的心聲,為他鼓掌吶喊。

“不好,不知不覺都過了這麼久。”蕭澈看了一眼海天相連之處,只見滔天浪潮像怒吼的雄獅般朝著岸邊撲來,氣勢磅礴,如同一堵深藍色高牆,洶湧澎湃。

月汐海岸的晚潮很可怕,海浪如嘯,十分危險,連尋常武者都不敢靠近岸邊。尤其到了夜間,一些海域中的妖獸也會爬上岸來。

蕭澈背起包裹,打算轉身離去,餘光卻在不經意間瞥了什麼東西,在不遠處的淺灘上閃動著淡淡的幽藍色光芒。

“那是?”蕭澈疑惑地將目光投射過去,卻見三顆幽藍色的珠子隨著海浪在淺灘上浮動。

他走過去撿起珠子,俊秀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一抹驚喜的神色。

“這海水異常冰冷刺骨,但這幾顆珠子浸沒在海水中卻有種溫潤的暖意。”蕭澈感受著手心時不時傳來一股融融暖意,驚訝道。

“難道是龍珠嗎?哈哈!”蕭澈搖頭一笑,自己又異想天開了,這整片月汐海域是否有龍都難說,哪能這麼容易被自己撿到龍珠,還一撿就是三顆。

“不過這珠子應當不是凡物。”蕭澈的靈魂感知何等強大,遠超同齡的少年,他清楚地探知到了三顆珠子內精純地能量。他擦了擦珠子上的海水,直接將其揣進懷中。

這時,大海的另一邊狂濤怒吼,呼嘯的海浪聲似乎充斥了整片天地!

“小傢伙,晚潮要來了!”遠處,一個蒼老粗啞的聲音對著蕭澈的方向大聲喊道,海風一吹,那聲音就擴散至天地間。蕭澈循著聲音望去,迷濛中看見一道佝僂地蒼老身影,那是看守這片海岸的趙姓老人,他的職責就是阻止一些平民在錯誤的時間進入海岸,避免被海浪吞沒或是被妖獸侵襲。

聽到了老人粗啞的聲音,蕭澈才意識到汐海岸最危險的海潮要來了,跟老人揮手道謝後,便沒有絲毫遲疑,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海邊。

遠天海平面,那裡波濤洶湧,巨浪滔天。這時,一股巨大磅礴的浪潮中突兀地閃過一道極度耀眼的光芒,彷彿閃電劃過蒼穹一般,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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