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長安皇帝去洛陽吃飯的真相是什麼?

秦皇漢武魂


隋唐兩代皇帝都是“關隴士族”出身,其起家之時的班底都是繼承於曾經割據關中的西魏北周,比如隋文帝楊堅,其父楊忠是西魏和北周的軍事貴族,北周武帝時官至柱國大將軍,封為隨國公,楊堅承襲父爵;李淵的祖父李虎,在西魏時官至太尉,是西魏八柱國之一,北周建立,追封李虎為唐國公,李淵的父親李昞,北周時歷官御史大夫、安州總管、柱國大將軍,襲封唐國公,李淵七歲時,父親李昞去世,其襲封為唐國公。因此隋唐兩朝建立時都選擇了“繼承前朝”建都長安。

然而正如明朝陳建在《建都論》中所說“夫建都之要,一形勢險固、二漕運便利、三居中而應四方,必三者備,而後可以言建都。長安雖據形勢而漕運艱難;汴居四方之中而平夷無險,四面受敵。惟洛陽三善鹹備”所以,我們可以看到歷史上西周發家於關中,然而週一旦取得天下就立刻營建洛陽並遷都成周,西漢時漢高祖聽取婁敬之言遷都關中以利用其形勢,然漢高祖遷都關中之後在位8年,去洛陽去了8次,隋唐自不必說從隋文帝到唐玄宗唐昭宗莫不要經常前往洛陽。這些都難道僅僅是為了“吃飯”?

我們看看隋唐兩代皇帝自己怎麼說!

隋煬帝“然洛邑自古之都,王畿之內,天地之所合,陰陽之所和。控以三河,固以四塞,水陸通,貢賦等。故漢祖曰:“吾行天下多矣,唯見洛陽。”自古皇王,何嘗不留意,所不都者蓋有由焉。或以九州未一,或以困其府庫,作洛之制所以未暇也。我有隋之始,便欲創茲懷、洛,日復一日,越暨於今。念茲在茲,興言感哽!朕肅膺寶曆,纂臨萬邦,遵而不失,心奉先志。”這裡隋煬帝給出了遷都洛陽的三點理由“其一洛陽自古帝王之都,其二洛陽是天地陰陽交匯之處,其三洛陽位於天下之中”而且這裡也說了隋朝自建立之初就有遷都洛陽的想法,只是到了今天才實現!

唐太宗,”顧謂房玄齡曰:“朕以洛陽土中,朝貢道均,意欲便民,故使營之。今玄素所言誠有理,宜即為之罷役。後日或以事至洛陽,雖露居亦無傷也。“唐太宗認為洛陽位於天下之中,四方朝貢方便所以才下令營建洛陽,雖然這次被勸諫而罷,但是後面唐太宗還是營建洛陽,並多次前往,歷史上唐玄奘取經歸來,唐太宗就是在洛陽宮儀鸞殿接見的唐玄宗。而當時洛陽已經成為唐朝與長安同等重要的城市,褚遂良曾言”天下猶如一身:長安、洛陽兩京,心腹也;州縣,四肢也;四夷,身外之物也。“

而把洛陽長安概括的最為貼切的莫如唐玄宗所言”帝業初起,崤函乃金湯之地;天下大定,河雒為會同之府“關中封閉,四塞險固在戰爭年代則是如婁敬對劉邦說的”陛下入關而都之,山東雖亂,秦故地可全而有也。“然而在和平年代長安的險固反而成了朝廷的累贅,而洛陽則本來就位於天下之中,再加上水陸運輸方便則是治理天下最好的地方。

所以陸上絲綢之路與大運河在洛陽匯聚,絲綢之路衰落後新興的萬里茶道依然避不開洛陽

所以唐朝時在洛陽出現了”萬國朝天中,東隅道最長。(唐,儲光羲)“得盛況

唐朝時長安城內只有東西兩市,而洛陽城內則是南北西三市,於是洛陽城內銅駝暮雨,洛陽城外舟車恆輯

歷經千年,長安洛陽兩京不復存在,唯餘洛陽龍門石窟盧舍那大佛的微笑還彰顯著大唐盛世和大唐的自信!

有回答說,西安還是一線,洛陽是三線云云,真的好奇怪,西安什麼時候跟北上廣深並列的一線城市?洛陽今天經濟水平是不如西安,但在中西部地區政治定位往往是決定一個城市發展的必然因素,如成都,重慶,武漢,西安哪個不是副省級及以上城市,哪個不是佔盡了地區的各種福利?然而西安的經濟總量基本就是上述其他城市的一半,甚至連一般省會城市長沙,鄭州都不如,如果西安也只是一個普通地級市恐怕分分鐘不如洛陽,洛陽雖然是普通地級市,但是在中西部地區在普通地級市排第一甚至超過某些省會城市,這樣的發展竟然被嘲笑?況且中原大地古都遍地,從周口(伏羲,炎帝),鄭州(黃帝,商朝),濮陽(帝嚳,顓頊),商丘(燧人氏),洛陽(二里頭到民國),安陽(商朝),淇縣(商朝),南陽(東漢),許昌(漢魏)到開封(五代兩宋),而陝西好像只有西安在歷史上還算可以,所以千百年來西安一城獨大。


雲星午夜


歷來建都於長安的王朝,都會將洛陽做為長安的副都。重視副都的存在無疑在軍事、政治、經濟對於首都是良好的保障。從周秦漢隋唐長安以鞏固東方,洛陽成為不二的選擇。洛陽在,長安穩固。洛陽失,長安則不穩。

楊堅建立隋朝,廣受糧食貧乏之苦,接受大臣之議普建糧倉。廣開通渠將糧食集聚關中與洛陽,這才有楊廣大修運河溝通南北興建洛陽城。但畢竟洛陽至長安路途險塞,耗費過大,隋唐兩朝皇帝體恤民情,關中災荒之年欠收之季,帶領文武群臣至陪都辦理公務,以解不需之需。想必棒子們應該歡心鼓舞了吧?

如今的通州曾是北京大運河北方重要貨物集聚地,位置相當重要。隨著運輸方式的改變,通州變成北京一個普通的區了。

西安還是一線城市,洛陽啥時從三線努力到二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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