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逃兵,一律槍斃,霸氣軍官強勢娶妻,妻子卻說逃婚也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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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皓天來到M鎮最著名的中醫館“安和堂”的門前,敏銳的眼睛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昨晚特種部隊的“獵狼行動”,一舉殲滅了“GD”組織在M縣的秘密據點。但是,抓獲的只是幾個蝦兵蟹將,大魚孟少給遊走了。

孟少游到哪裡?部隊秘密審訊了一天一夜,唯一得到確切的消息,便是孟少近一個月來,頻繁出現於縣城知名的中醫館“安和堂”。

孟少沒傷沒病,但卻三天兩頭光顧這間小醫館,而醫館的主人紀敏如,恰逢昨天行動前半小時離開縣城,名為參加省內的中醫藥論壇,但聶皓天卻認為事出有因,內有乾坤。

“安和堂”後頭竹子繁茂,是個隱秘的好地方。聶皓天拔開竹葉向裡走,竹林後一個陡峭斜坡處,雨後衝得鬆散的土坡裡,有一處極為可疑的痕跡。

像是有人在此掙扎或打鬥後摔倒,跌下壓出的印跡。他大步上前,林中鳥兒驚起,竹影后極速奔出一人。這向前撲的速度和勁度,絕非一般等閒之輩。

聶皓天頓時警覺,向著來人方向一個魚躍,“啪嗒”一聲,來人被他精準撲倒,他在後拗住她掙扎的手腕,威嚴的冷喝:“你是誰?說……”

“喂……”被他壓著的竟是個女人?

女人聲音清悅,語氣卻很不悅:“神經病?放手。”

被高大的他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線,陰暗中,她氣得俏紅的臉上,那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漂亮得讓人捨不得移開眸子。

他腦子裡突然想起今早調查報告裡的相片。

林微?紀敏如的獨生愛女,此前與孟少來往最為頻密。

他心思百轉,但臉上波瀾不驚,放鬆了她掙扎的手:“鬼鬼崇崇的在後山,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才鬼鬼崇崇,你全家都鬼鬼崇崇。”林微被制住的雙手解放,立刻反轉身子,單腳向上飛踢,一個撲騰,反以雙手把他按在地上:“奶奶的,你敢……”

她狂罵的舌頭突然就打了結。

午後陽光正好,竹葉縫隙間透進萬縷陽光直灑在他的臉上,竹影搖曳,他俊美的臉像金色光芒下縷空的雕像,閃亮迷人又刺眼。

這就是傳說中的360度無死角男人?傳說中的360度居然撞在她的懷抱裡?

哈哈,還沒打照面就抱著翻了幾滾,帥哥,我們有緣份!

林微正對著面前的男人細心的腦殘花痴著,心底丈量著他偉岸的身高,但身手卻依舊敏捷凌厲,一巴掌向他的臉面上輕輕扇了扇:“偷偷摸摸、作奸犯科,真是浪費了一張好臉。”

他咧開唇角冷笑:“怎麼才不算浪費?”

“洗乾淨了等上菜嘛。隔離鎮有一間明天夜總會,很多富婆專收你這種帥哥。”

“哈,不是‘水上人家’嗎?”未見他作何動作,她的身軀卻被扭轉,被他一推反挾在竹樹上,他的臉貼著她的鼻子,呼出的氣體熱熱的呵著她的臉:“趙春孟在哪兒,說?”

林微自覺今天倒了大黴。

後山偶遇大帥哥這種人間美事,劇情卻能轉折成遇到了大混蛋,關鍵是大混蛋的身手居然比她還要好。

活了20多年,她可算是打盡天下無敵手。雖然說是因為別人都讓她,但她也不至於會被誰壓得還不了手。

但今天遇上這貨,力量大、招數狠,而且幾招下來,完全不是傳統的武術流派。只講究快、狠、準。三招便騎在單她的身上,一手扭著她的雙手在後,一手捏她的小臉蛋兒,眼色露出邪氣味兒:“微微姐,我們玩什麼好呢?”

“啊……”

她尖叫著閃躲,他的臉湊近來,卻沒真的親她。

他那雙眸子星星閃閃,瞧著她的眼睛,這樣兒卻讓人無法把他和色狼聯繫起來,反而充滿正氣正義。

“你想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啊!”

“你不認識我沒關係,認識孟少就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尼姑。”

“喂,我不是尼姑,我……”

“反正,他欠我的,你來還。”他把她挾住鎖進懷裡,警覺的看著四周密林。

正氣的臉兒,邪氣的話:“哎呀,這臉,這手,這肉肉,哈哈哈,等老子我玩膩了,再賣到超哥那兒,不用一個月就正式回本了。哦哈哈哈……”

林微無語的望著他自我表演。他的臺詞說得猥瑣又下流,但整個人卻正氣得很,東飄西蕩眼神兒凌厲得很,她的衣領子脫了兩顆,他瞧都懶得瞧,哪是什麼色狼?

她鄙視地:“你演技,嗯啊……”嘴巴卻被他的大手封住,他的聲音低沉的響在耳際:“給你兩個選擇:1、陪我演,2、來真的!”

“啊……救命。禽獸,放開我!”

青青翠竹,疏影殘日,她嬌俏而又恐慌的聲兒在這一刻中斷。

而她的這一聲驚呼,正煎熬著某一個躲在暗處的男人灼熱的心。

半小時後,趙春孟一腳踹開面前一人高的乾草堆,高可及膝的亂草成叢,紫紅的晚霞鋪滿這春日的樹林,林深處,靠在一顆巨石,斜倚著冷峻威嚴的聶皓天,他向空中撣走了菸頭:“我等你很久了,趙春孟。”

“林微……”趙春孟看了一眼忤在側邊的林微,輕輕的吁氣。相比於自投羅網,她能安然如故的瀟灑獨立,他覺得這仍然是他的造化。

他冷笑,一眼瞥向聶皓天:“聞名於世,自命不凡的聶皓天,卻靠欺負一個女人,來引我趙春孟現身,聶首長,你比我想像的卑鄙。”

“成大事不拘小節,更何況是捉拿GD組織的首腦?”聶皓天報以一笑,把旁邊的女人向側邊一推,才緩緩的走近孟少。

自與林微貼身相搏的那一刻,他便測到林微的腰間掛有一支玩具槍模型的小巧鎖匙扣,而鎖匙扣他在搜索孟少的賊窩時便查獲一個。

鎖匙扣其實是一個先進的追蹤器。聶皓天今晨便已洞悉,能在這鎖匙扣上裝追蹤器,此人必是孟少。而孟少這麼幹,無非是想時刻關注自己心上人的舉動。

他只一分鐘便想到引蛇出洞的美人計,他這一計用得妙。孟少已然現身,便難逃他的手掌。

“草蜢,快走,不要管我。”林微又悔又氣,如果她知道這男人要自己配合,竟是為了捉草蜢,她是如何都不會配合的。

草蜢這麼夠義氣,不顧安危來救她,自己卻把他連累得這麼慘。

“林微,對不起,我隱瞞了你。”趙春孟溫柔的望向側邊的林微,仰天一笑,抽出腰間的手槍,直直射向聶皓天,然後快速地,他已如離弦之箭,向側邊的小路遁走。

聶皓天,竟然提前預知他會向這一側逃,洞悉他開槍並不在傷人,而在於擾他心神後逃亡。

聶皓天哪容得他遠走,一腳撩向趙春孟的小腿,趙春孟跳起閃過,槍聲響在耳際,趙春孟左邊胸口血液慢慢蠕出,接著血如泉湧。

他終是敗了,敗給這個特種兵團裡最冷血冷靜的兵王。晚霞如血,窮途末路,他頹然將倒,卻聽得身後林微尖銳的聲音:“走,快走,草蜢……”

林微正突然抱著聶皓天的身體,聶皓天雖然神勇,卻被她的手臂纏緊,腳步被拖向後,他暴跳如雷:“林微,你瘋了,他是GD的首腦。”

“走啊,走啊,草蜢……”她拼盡全力喊了一嗓子,憑著自己多年的功夫底子,一腳撩向聶皓天的大腿,再用力一扭,整個身軀壓上,抱著他滾倒在地。

他被她抱著在地上翻滾,草叢的尖齒颳著他的臉面。天旋地轉之間,豔紅的天空、翠綠的草叢,她拼死抱著不鬆手的身體。

聶皓天心思急轉,身體卻不可控制的與林微一起滾下斜坡。情急間,高坡上的孟少離他漸遠,前方草叢可見大量的紛亂的石塊。他將她倔強的頭強壓在自己的胸脯,一手反抱她的背脊,一手護住她的頭顱,順著斜坡,急滾向下……

幾經翻騰滾挪,旋轉的晚霞終於平穩落下。

躺在亂草堆中,高高的草叢掩映,空中烏雲已至。他呆望著頭頂由紅漸黑的天空,今晚看來無星無月,懷裡抱著的小女人還暈乎乎的不知所措。

孟少逃了,以後的追逃又得費盡人力物力。“GD”組織勢力強大,組織架構複雜,近10年來活躍於省港兩地,走私、販毒、買賣軍火無惡不作,但區別於一般的黑社會組織的是,“GD”從黑道賺來的鉅額資金,一直用來從事有組織的反正府活動,與國外組織勾結,圖謀分列國家。

所以,近幾年來,打擊“GD”成為特種兵團的首要任務。經過幾次的激烈交鋒,付出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代價,這一次在M縣的“獵狼”行動,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但卻因懷裡的這個女人,前功盡棄。

被個女人壞了大事。聶皓天恨不得把林微抱起,直直的摔到草叢裡去:“阻礙特種兵捉拿通輯犯?你知不知道這是犯罪,要吃子彈的。”

“我不知道,我是法盲!”她聳聳肩、攤攤手,一派無辜兼無賴。把他噎得滿腔教訓都生吞了回去。

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聶皓天沉思著,側過身子,仔細察看林微的身體,搖了一下她的胳膊,撫一下她的前額和後枕,他才冷著臉給她分析案情:“趙春孟是通輯犯,水上人家是他的隱藏據點。現在,我懷疑你,和不法分子有關,要把你帶回軍營審查。”

“呸,你才是不法分子。你想強我,我要告你!”她磨著牙,簡直想把他吞了。

“好,本人聶皓天,歡迎來告。”

“你?”林微心頭火大,但突然間腦裡還是靈光一閃:聶皓天?聶皓天?

媽啊,這人要真是聶皓天,她還真是告不了。

昨天大半夜,平靜的小縣城裡傳出槍聲、人聲還有爆炸聲。

今早一大早便被證實,孟少的“水上人家”被突然空降的特種兵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端掉了。

所以,一大早,她的全體同事兼師兄弟們便全扔下她,跑去瞻仰特種兵團帥哥的風姿。

而據傳聞,G軍區特種兵團是軍界的驕傲,其最高首長更是多屆軍隊競技大賽的第一,是特種兵團最引以為傲的兵王。而這個首長,好像、似乎是叫做:聶皓天。

如果眼前男人便是那個首長,她今天被吃豆腐、猛揩油,最後還被當成“匪首黨羽”的冤屈,就真是訴到如來佛祖那兒也訴不清了。

她心思百轉,只想找個機會脫身。但聶皓天卻沒了耐性,伸手牽她就走,她垂死掙扎,小手小腳亂揮,甩開他的禁制,好不容易才站起,但腳踝上傳來劇痛,她“噝”的一聲抽氣,強硬的站穩,卻還是向前差點又撲了一跤。

“受傷了?活該。”他皺眉瞪著她冷吼。

簡直要呵呵了。這男人長得這麼俊的一張臉,卻原來是個禽獸啊禽獸。

“禽獸。”她咬緊唇瓣,今天虎落平陽,她不得不委曲求全。草蜢也不知道能不能跑遠。當務之急,她不應該和他耍脾氣,而應該想辦法拖住他。

她仔細分析,能被特種兵團這麼正氣的部門通輯,孟少便不可能有多正氣。但是,再壞也曾經是她的朋友,剛才還真的不顧危險回來救她。

所以,孟少再壞,對她還是有救命之恩。所以,她不能太無恥。

因此,她立刻換了一副甜笑的巴結嘴臉:“天哥哥,你帶小女子去哪兒啊?不會是……”她眼睛閃閃晶瑩,故作俏皮的望著他。

天哥哥?

他翻了一下白眼,拖著她要走,她卻在耍賴皮,磨蹭著不肯走:“人家腿受傷了哎。”

“好。”

天地突然在她的頭頂旋轉顛倒,遠方的豔紅在空中越移越遠,他眼神周正的望著前方,黑亮的眸子、抿緊的唇。

林微心裡火兒沖天高:你明明是抱我非禮我,居然還能裝得這麼正氣?

我只是腿受傷了而已,不用被整個抱著回軍營吧?聽說特種兵團裡清一色的全是帥哥啊。帥哥都看見我被你抱了,我還怎麼有市場?

你不但精通栽贓嫁禍,還擅長斷人後路啊!

不管林微心裡如何想把此人碎屍萬段,但悲劇的是,她還是被完好無損的、高調地抱進了軍分區的大院子。

特種兵營炸開了窩。現在的氣氛簡直比昨晚端掉犯罪團伙的時候,還要熱血沸騰。

聶首長失蹤了半天,大晚上卻摸黑抱了個大美妞回來。

但沒人敢問首長這人是誰,更不敢問首長今晚是否想開吃。只敢立正,敬禮。

“首長好!”

聶皓天點點頭,腳步卻沒停,他手裡抱了個女人,卻仍舊走得淡定從容,氣宇軒昂。

林微以手袖子一直捂著臉。除了害羞,更多的是憤恨:這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果然真的是天降特種兵的大首長?

聽說G軍區的特種兵團,大隊的成員都是“百裡挑一”,而這“百裡挑一”的尖刀兵團,也是國內裝備最精良,個人素質最過硬的兵團,而兵團的最高首長更是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人物。

特種兵哥哥們現在的心很震驚,震驚到安靜的程度。今天任務基本結束時,他們也假公濟私的在小縣城裡繞了一圈“巡查”。

發現雖然是個小地方,但女孩子都又嬌又俏,真是比軍營裡的兵妹妹們秀氣多了。

但看首長現在抱著的這個,雖然遮住了臉,但長髮從男人肘間垂下,如搖擺中的黑色瀑布,而窩在首長懷抱裡的細腰長腿兒,看一眼都醉人,更別說是抱著了。

首長,你好豔福。

兵哥哥們都狂喜的腦補情節,聶皓天好像也察覺到了一絲黃澄澄的氣息,不自在的把林微往懷裡再抱緊了一點:“這是GD的奸細。”

這解釋聽在勤務兵梁大生的耳裡,是深深的欲蓋彌彰的姦情的味道。

首長從來自由自我,永遠高唱我歌,什麼時候做事會向別人解釋了?

解釋就是掩飾。老大,你果然是學壞了?

“首長,請到這邊來審犯!”梁大生恭謹的立正,然後一轉身,推開了首長的內堂休息室的木門。

審犯怎麼會去自己的房間?聶皓天知道這幫子肯定是想歪了。

歪就歪吧,做事特立獨行的聶首長從沒在乎過。這樣也好,林微的身份現在還不宜洩露。

無辜的由路人變作“奸細”的林微,環顧著這間休息室。室內不大,被子疊得像塊豆腐塊一樣整齊,一張桌子,一張短几,整齊有序,簡單幹淨,是她料想的軍營特色。

窗子的透明玻璃看上去沒什麼異樣,能隱約看到高處的守衛。聶皓天把她放到床上,伸手一拉,玻璃窗子被簾子遮蓋。

故事:逃兵,一律槍斃,霸氣軍官強勢娶妻,妻子卻說逃婚也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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