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恭喜你,是個男孩!」她淚如雨下,耳邊是嬰兒的啼哭聲

“宋小姐,恭喜你,是個男孩!”她淚如雨下,耳邊是嬰兒的啼哭聲

“砰。”

門被猛地推開。

“宋知微!”裴斯承站在門口,嗜血的面容上戾氣橫生,“你竟敢揹著我懷孕!”

一眼看見陸昊南正扶著宋知微靠在床頭,氣得衝進來就拉起了宋知微。

“賤人!立刻去打掉!”語氣森冷,不帶一絲溫度。

宋知微掙扎著想去掰開裴斯承的手,撕心裂肺地吼道,“裴斯承!放開我!我絕不會打掉孩子!”

“你害死了我和霏霏的孩子!”裴斯承滿眸陰鷙猩紅,讓人不寒而慄,“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根本不配生孩子!更不配生我裴斯承的孩子!”

宋知微手臂被捏的生疼,拼命搖頭,“我早就說過了,我沒有害她!是她自己跌倒的!你愛的到底是人還是鬼你都分不清嗎?”

裴斯承聞言周身的戾氣徒升,眼看就要抬手扼住女人纖細的脖子。

“裴斯承,放開知微,你這個畜牲,連自己的孩子都要殺死,你還是人嗎?”陸昊南抓住裴斯承的手,惱怒的斥責。

“陸昊南,你有什麼資格干涉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裴斯承甩開陸昊南,眼神陰冷。

“夫妻?你什麼時候把知微當著妻子尊重過?”陸昊南冷哼一聲,“我是她表哥,妹妹受欺負,我怎麼不能管!”

裴斯承冷諷,“宋知微,你這個滿口謊言的女人,到底幹了什麼,竟然讓霏霏的表哥對你如此維護!”

“裴斯承!”

陸昊南氣急敗壞地打斷了他的話,伸手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雙目赤紅,揚起拳頭眼看就要揍過去。

“表哥,不要!”宋知微衝過去直接攔在了裴斯承身前。

“知微,這樣的男人你還要維護他嗎?”陸昊南目呲欲裂,痛心疾首地發問。

宋知微閉上眼睛,掩去眼裡的傷痛,“表哥,請你離開,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請讓我們自己解決!”

表哥,對不起,她終究不能看著裴斯承受傷!

“好,好……如果這是你希望的。”陸昊南滿眸傷痛地看了宋知微一眼,頹敗地離開了病房。

“斯承,求求你,求你不要打掉孩子,我只有肚子裡的孩子了!只要你留下孩子,我立刻和你離婚,離開這裡,再也不會見你!”

宋知微抓住裴斯承的胳膊,淚如雨下,心裡的悲傷彷彿要將她淹沒。

裴斯承如果一心想打掉孩子,或許有一千種方法,她真的怕了。

感受到胳膊上的濡溼,裴斯承厭惡地俯身想拉開女人。

可女人涕淚縱橫的臉上,那哀傷絕望的眼神讓他一陣心悸,心裡翻滾的怒火徒然冷卻了幾分。

“斯承,你是知道的,我母親去世後,無依無靠,我來到宋家,是家裡不受歡迎的存在,沒有人喜歡我。嫁給你之後,婆婆也不喜歡我……曾經只有你對我好,但如今你也不相信我,我什麼也沒有了……求你,求你把孩子留下!只要你留下孩子,我們立刻去民政局,辦完我明天就會離開這裡,再也不出現!”

宋知微的心像被千萬絲線拉扯著一般,疼到快要無法呼吸。

一句一字彷彿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她支撐不住,癱倒在了裴斯承的腳邊。

裴斯承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的女人,心裡異樣的感覺再次漫了上來,他閉上眼睛不再去看,“明天去民政局!”

言落,煩躁地甩開女人的手,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民政局。

宋知微趕到民政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一臉冷漠的裴斯承坐在大廳裡。

她心下一黯,唇舌間的血腥氣湧了上來,她狠狠嚥下,艱難的走了過去。

全程無語,宋知微第一時間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害怕稍一遲疑,她就會捨不得,捨不得這個她愛了十幾年的男人。

“斯承,再見!”她輕聲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大廳。

再見了,她的整個青春,那些愛戀,都該埋葬了!

裴斯承拿著筆,就要簽下,旁邊‘宋知微’三個字卻像放大的咒語般印進他的腦海。

五年前,他們領證的那一天,宋知微臉上那驕陽般璀璨奪目的幸福笑容彷彿就在眼前。

“錯覺!”

裴斯承在心裡默唸,他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快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轉身離開。

宋知微離開民政局之後回了一趟宋宅。

坐在客廳裡看肥皂劇的繼母陳小鳳看到她進門,扔下手裡的果盤,騰地站了起來。

她怒氣衝衝地走到宋知微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打了過去。

“啪!”

“宋知微,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害死我女兒肚子裡的孩子,你還有臉回來!”

宋知微被打的腦袋‘嗡嗡’亂響,緩了一會才站定,“您演戲的水平真是日益精湛,明知道宋霏霏沒懷孕,裝的跟真的一樣!”

“賤人,你說什麼!”陳小鳳驚叫著又要再打。

宋知微抬手攥住了陳小鳳的手臂,唇角勾了勾,“我提醒你,裝的久了就成真的了,小心你女兒以後一懷孕就流產,我勸你你多做好事多積德,免得假的成了真的。不過如果還是這麼壞,那就不好說了!”

“賤人,你給我放開!”陳小鳳手上掙脫不開,抬起腳就要踢過去!

宋知微用力甩開,陳小鳳跌坐在了沙發上。

“哎喲……我的腰啊,文野啊!你快來啊!宋知微要打死我了!”陳小鳳趴在沙發上,哭天搶地的叫喊起來。

“宋知微,你幹什麼,你這是要翻天嗎?”樓梯間傳來父親宋文野嚴厲的聲音。

宋知微向樓上看去,只見父親的臉上滿是憤怒。

“爸,您可不可以不要每一次都聽阿姨的,也好好問問我事情的原委。”宋知微無力地爭辯。

在這個家裡,她從來沒有發言權利,不管過去陳小鳳如何對待她,父親也不會站到她這一邊。

可今天,或許是因為她即將要離開,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為自己辯解。

“你還狡辯,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宋文野疾言厲色地斥責。

頓了一下,看到宋知微臉上的哀痛,宋文野嘆了口氣,難得的放柔的語調,“知微啊!不是爸爸想說你,你別跟霏霏爭了,她和斯承的感情你是沒辦法介入的,而且,你在婆家也不受待見,霏霏就不一樣了,她嫁過去可是眾望所歸,你是何苦呢!”

“宋小姐,恭喜你,是個男孩!”她淚如雨下,耳邊是嬰兒的啼哭聲

父親的話像利刃,一刀一刀凌遲著宋知微的心,疼的她無法呼吸。

面前她稱為父親的男人,她好像還是第一次仔細地看,才發現比起母親她其實更像父親。

可除了血緣關係,他們之間的聯繫怕是再也沒別的了……

“爸,其實我今天回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和斯承離婚了!”宋知微心中傷極,臉上卻帶著笑。

她轉身倒了杯茶,遞給父親,直挺挺地低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三個頭。

站起身,臉上已是一片冷然,“爸,謝謝您這些年的養育之恩,我走了,您保重。”

轉過身,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此生,父女情盡於此!

宋文野,一臉錯愕。

“裴先生,您好,我打電話過來,是有件事要告訴您。”打來電話的是宋知微住院時的醫生。

“嗯。”

“您夫人的CT單子今天才出來結果,我們發現她只有一顆腎!覺得有必要告知您一下。”

裴斯承心裡一滯,“一顆腎?”

“是的,我們也很疑惑,但確實是這樣的。”

“知道了。”

掛上電話,裴斯承劍眉擰起,眼前飄過宋知微水霧迷濛的眸子。

“別說一顆腎了,就是需要兩顆腎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你。”

她的語氣那樣篤定。

他煩躁地鬆了鬆領帶,迅速安排助理去查。

片刻後,助理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裴總,我詢問了宋小姐的父母親,說是她天生就一顆腎。”

天生一顆腎?

“知道了,下去吧!”裴斯承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美國。

“知微,醫生已經跟我討論過幾次了,你現在的病情已經不是藥物能控制的程度了,只要打掉孩子,接受治療,你治癒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陸昊南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語氣裡都是不忍。

“不,我絕不會打掉孩子,表哥,即使打掉孩子,我治癒的希望也不是百分之百,不是嗎?那我為何還要犧牲孩子!”宋知微聲音虛弱,態度卻一如既往得堅決。

她從家裡出來後,陸昊南找到她,她害怕裴斯承要孩子,接受了他的提議來了美國。

可沒想到,出國才半個月,她的病情卻越發的嚴重起來。

“知微,可是,你不接受治療,孩子也不可能健康地出生。”

“表哥,如果打掉孩子,我也不想活下去了!我求求你,不管到了何時,一定力保孩子,這是我最大的希望了!”宋知微滿眼的祈求。

陸昊南嘆口氣,艱難地點了點頭。

六個月後。

“嘔”

猩紅的鮮血吐在雪白的地上,越發的觸目驚心。

“知微,你最近一個月吐血的頻率越來越高,孩子必須剖出來了,否則你會一屍兩命的!”陸昊南聞聲跑了進來,語氣裡都是焦灼。

宋知微抹了抹嘴角殘留的血跡,搖了搖頭,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不!我不想這麼早和孩子分離!”

陸昊南扶起宋知微靠在床上,“我不能再由著你了,為了孩子你也得剖,繼續下去,你和孩子都會死!”

宋知微怔了一下,抬起手捂上了肚子,淚如雨下,“孩子,媽媽也不想你才七個多月就出來,可是媽媽真的沒有辦法……”

手術室。

宋知微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手術室強烈的燈光照射的她睜不開眼睛,一旁器械刺耳的碰撞聲讓她恐懼。

她害怕的不是接下來的手術,而是肚子裡的孩子。

很快,她昏迷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耳邊是嬰兒嘹亮的啼哭聲。

“宋小姐,恭喜你,是個男孩,雖然是早產兒,可是很健康呢!”護士抱著孩子給她看。

孩子小小的臉,皺皺巴巴一團紅紫,可看在她的眼裡,卻是那樣的可愛。

真好,她終於生下了斯承的孩子!

滾燙的眼淚,順著臉頰猝然滾落。

宋知微虛弱地抬手,想去摸摸孩子,可最終無力地垂下……

斯承,再見!

如若有來生,多希望我們可以沒有阻礙地一直相愛下去。

“來人啊!不好了,產婦沒呼吸了!”

護士大喊起來。

未完待續......

書名《莫相南愉自相望》




“宋小姐,恭喜你,是個男孩!”她淚如雨下,耳邊是嬰兒的啼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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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後鬥氣大陸上的帝國很少再有人選擇得罪一名鬥皇強者!由此可見鬥皇級別的強者在這片大陸之上究竟有多兇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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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高臺之下蕭玉微微張著小嘴俏麗的臉頰有些僵硬雙眼震撼的盯著場中的黑石碑許久之後豐滿的胸部大幅度的起伏了片刻她低下頭對著同樣滿臉震驚的蕭寧薄怒道:“你不是說他才第七段嗎?怎麼又升級了?”

蕭寧張了張嘴巴有些無辜的喃喃道:“上月他的確是第七段…這個月他似乎又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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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蕭寧愣愣的苦笑道旋即目光瞟向遠處的薰兒卻是見到她正緊緊注視著臺上的少年對於他的目光卻是沒有半點反應。

“該死的混蛋!”

被心儀的女孩如此無視蕭寧心頭的嫉妒火焰又是毫無預兆的洶湧而出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場中的蕭炎咬牙切齒的模樣將那張略微稚嫩的小臉襯托得有些兇狠。

“二長老測驗完畢了麼?”

蕭炎望著石碑上的金色大字緩緩的抽回手掌瞟了一眼旁邊精神有些恍惚的二長老淡淡的出聲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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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年五段鬥之氣?這修煉度…恐怖。”許久後緩緩回覆清醒二長老複雜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心頭莫名的輕嘆了一口氣老眼之中的質疑終於是在現實的面前消失得乾乾淨淨。

黑石碑之上金光逐漸的消散片刻後再次回覆了深沉而冰涼的黑色。

金光消散全場依舊是一片寂靜顯然眾人還沉侵在先前的那股震撼之中。

“咳…”高臺上二長老的咳嗽聲終於拉回了全場的目光。

“儀式複測已經完成按照以往的規矩蕭炎將會接受一次挑戰挑戰的權限是鬥者之下誰要來?”二長老目光在蕭家那些年輕一輩身上掃過輕聲喝道。

如果說成*人儀式的測驗是檢驗鬥之氣的強度的話那麼這挑戰便是檢驗族人對鬥技的修煉與掌握程度畢竟一旦與人生死交戰起來鬥技也是衡量勝負的重要原因各個家族對此的重視程度也並不下於鬥之氣的修煉。

聽著二長老的喝聲臺下略微騷亂蕭家的年輕一輩皆都是面面相覷怯怯的不敢開口說話剛才黑石碑上那金光燦燦爛的八段鬥之氣可已經將他們心中僅存的僥倖打得支離破碎。

現在的他們已經再沒有資格對蕭炎耀武揚威。

蕭炎靜靜的站立在場地中央目光隨意的在場下那些同齡人身上掃過而每次他目光的望向之處那些少年都是趕緊後退一步。

“哼一群膽小鬼!”看著周圍退縮的族人蕭寧不屑的罵了一聲抬起頭挑釁的盯著場中的黑衫少年腳步一踏剛欲上臺一隻玉手卻是將之拉了回來。

眉頭一皺蕭寧不悅的望著自己的姐姐:“怎麼?”

“他現在也是八段鬥之氣你上去了也不見得打得過。”蕭玉嘆道。

蕭寧嘴角微抽也是躊躇了一下眼角目光不受控制的瞟向不遠處的薰兒卻是見到少女正溫婉的注視著場中的蕭炎那副嬌柔動人的模樣從沒在他的面前露出過…

牙齒狠狠的咬了咬蕭寧甩開蕭玉的手略微有些稚氣的小臉上充斥著冷意與嫉妒:“我進入八段鬥之氣已經一年多了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剛剛晉入的菜鳥麼?”

望著一臉倔強與嫉妒的蕭寧蕭玉也是有些無奈遲疑了片刻忽然摸出一枚圓潤的綠色丹藥有些不捨的撫摸了一會然後迅的將之塞進蕭寧手中低聲道:“這是二品丹藥“增氣散”能夠讓你短時間內擁有一名鬥者的實力不過吃了之後你以後的一個月就得躺在床上度過了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最好別用。”

聞言蕭寧頓時驚喜的將之抓在了手中喜道:“有這東西一定能給那傢伙一頓狠狠的教訓!”

蕭玉皺著柳眉輕叱道:“你別給我亂來隨便給他點苦頭吃就好萬一把他弄成了重傷爺爺都保不了你現在的他可不再是以前那廢物。”

“嗯嗯知道了…”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蕭寧撇嘴一笑將目光投向薰兒心中得意的道:“我會讓你知道那傢伙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罷了。”

冷笑了一聲蕭寧掙脫蕭玉的手掌爬上高臺高聲喝道:“我來!”

聽著有人應答全場的目光頓時匯聚在了蕭寧身上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讓得他臉上的得意更是甚了一分。

望著走過來的蕭寧二長老眉頭一皺將目光投向貴賓席上果然是見到大長老那有些難看的臉色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心頭罵道:“不識好歹的笨蛋!你還當現在的蕭炎是以前的廢物麼?”

蕭寧並未注意到二長老難看的臉色大步走來得意的笑道:“蕭炎就讓我來試試你的戰鬥實力究竟有多強吧。”

懶散的抬了抬眼望著面前的蕭寧蕭炎卻是連話都懶得應。

“蕭寧挑戰蕭炎蕭炎你可接受?”瞧得蕭寧已經來到了場中央

二長老只得無奈的大聲道。

“你不會不接受吧?薰兒可在看著呢你不會讓她失望吧…”摸了摸袖中的那枚丹藥蕭寧心頭自信心高度膨脹看了一眼臺下那猶如青蓮般的淡雅少女冷笑道。

“白痴…”心頭吐出兩字蕭炎摸了摸鼻子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微微點頭淡淡的道:“接受。”

見到蕭炎點頭二長老再次無奈一嘆揮了揮手在退後的時候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低喝道:“給我記住點到為止!”

蕭寧撇嘴。

蕭炎同樣是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隨著二長老的退開高臺之上氣氛頓時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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