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推薦我搭黑車,這個黑車上的乘客不是人

朋友推薦我搭黑車,這個黑車上的乘客不是人

許多人喜歡坐黑車,黑車方便,特別是夜晚叫不到出租車的時候,坐黑車很快就搞定,有時候,還能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豔遇,但是自從那件事開始,讓我的生活徹底亂了。

這件事還得從去年春節說起,那會我在蘇州工作,大學剛畢業,根本沒有搶票的經驗,自然敗給了那些搶票能手了,沒有搶到火車票,又沒有直達的汽車,最後還是經朋友幫忙,聯繫到一輛黑車。

我給那輛黑車的老闆打電話,那老闆很爽快的答應了,讓我晚上十一點半,在我住的小區對面馬路等他。

大年二十八的那天晚上,我忐忑的等待著,我之前沒做過黑車,聽說黑車挺坑人,心裡多多少少沒底。

大概十一點半的時候,我看到一輛破舊的小型客車開了過來,那輛車停了下來,裡面探出一個腦袋,喊道著,“楊程是誰?上車!”

我詫異的望著這輛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說好的五星級大巴車呢?

怎麼變成這輛可以報廢的小型客車了?

我就詢問了一下,“怎麼是這車?”

誰知道那個司機脾氣還挺衝的,直接就說道,“大巴車加班了,來不了,就只有這輛車了,愛坐不坐,不坐滾蛋。”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我心中罵了他幾句,不過也不敢撕破臉,畢竟錯過這班車,我都沒辦法回家過年了,我不情願的上了車。

那會,外面溫度都零下五度,我凍得瑟瑟發抖,沒想到車內也冰冷的要死,看來這破車沒空調。

我大概看了一眼,有十多個乘客,我把錢遞給了黑車老闆,黑車老闆一看就是那種慈眉善目的人,笑呵呵的跟我道歉著,“抱歉啊,那輛車臨時有事。”

那個老闆說話比司機順耳多了,我也不好說什麼,老闆遞給我一張車票,我順著昏暗的燈光看去,車內的人耷拉著腦袋,死氣沉沉的,給人感覺都挺怪的。

我也沒多想,就來到我的座位前面,坐了下來。

車內黑漆漆的,我也沒注意座位上還有東西,等我坐上去的時候,就感覺有點隔人,我順勢摸了一下,嚇得直接站起來了,因為我坐到旁邊那女人的手上了。

我急忙朝著她道歉。

奇怪的是,我這麼重的人坐在她手上,這女人竟然沒喊疼,只是抬起頭望了望我,對面昏暗的燈光照射她身上,她的秀髮遮住半張臉,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那種很陰森的感覺,看的我不由發憷了,我不得不再次道歉。

那女人冷笑了一聲道,“又上來一個!”

說完,那女人轉臉繼續睡覺了,我聽的心中一陣發憷,感覺像上賊船了,什麼叫又上來一個?

該不會是中途老闆還會要價?

我之前聽人說過,黑車老闆上高速後,喜歡二次要價,不給錢的,直接踢下高速路,大晚上的,老闆要是加價,我也只能任宰。

旁邊這女人挺怪的,我也不敢跟她說話,就眯著眼睡覺,但是睡了一會,我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看,我下意識的轉臉望去,差點沒有把我嚇尿了,剛才那女人轉頭在盯著我看,特別是半張臉被頭髮給遮擋起來,太特麼恐怖了。

那女人看我望她,又轉過臉去了,我吐了吐氣,又準備睡一會,但是一閉上眼睛,腦海就浮現剛才這女人情形,總感覺她又在盯著我看,心中不由的緊張,我也不敢睡了。

車內安靜,除了外面風呼呼的響聲,基本上聽不到其他聲音,我只能轉過身來,把手機拿出來聽著歌,想緩解下情緒。

這小客車雖然看起來破,但是速度還是蠻快的,路上也沒怎麼堵車,但是心裡卻一直不踏實,生怕這車出什麼故障,大概凌晨三點多的時候,車子進入服務區,老闆讓我們到服務區休息下。

車上冷的要死,我從車上下來就直接衝下來找廁所,最後我看到有個男的轉過去了,估計跟我一樣,我也跑了過去,我就看到他在牆頭那邊撒尿,我也懶得找了,就地解決。

等我轉臉看的時候,才發現是那個吼我的司機,我也不想跟他說話,但是沒有想到他卻跟我說一聲,“小夥子,快點走,快點走!”

我心中一顫,急忙問,“為什麼?”

那個司機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就聽到後面傳來黑車老闆的聲音,“老馮啊,這趟結束,我會多給你一萬分紅的。”

“我不要你年底分紅,但是以後別他媽再來找我了。”說完,那司機氣呼呼的離開了,我詫異的望著這兩人,這到年底了,誰出來跑黑車不是為了錢,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不要錢的。

聯想到剛才那陰陽怪氣的女人還有司機跟我說的話,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心道,肯定遇到喜歡敲詐的老闆了,那個老闆似乎看出來我的想法,微笑的說道,“我開的雖然是黑車,但是不會中途要價的,你朋友之前也坐過這車,放心吧!”

我點了點頭,主要是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也沒辦法離開,只能硬著頭皮上車,車上其他的人幾乎都沒去廁所,我有些納悶了,按道理,這麼冷的天,坐在車上三個小時,不可能沒有尿的啊!

黑車老闆自己去服務區吃飯了,也沒強迫我們,我假裝有點暈車,就過來找司機要塑料袋,順便想問一下司機剛才讓我走的原因,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司機朝著我吼了一聲,“車上別亂走,滾回去。”

如果是之前,我可能還罵這司機兩句,但是現在,我明顯感覺到這司機是想幫我,我縮了縮腦袋就回來了。

剛剛到座位上,就看到坐在我旁邊的女人望著我,然後還朝著我笑,她的頭髮一直都是遮住半邊的,笑的我都發憷了,我從來沒遇到這麼邪門的女的,就感覺我是小羔羊一樣,我立刻坐了下來,轉過臉望著其他的乘客。

說來也怪,這些乘客都躺在椅子上,身體很堅硬,要不是他們偶爾動一下,我還真以為是死人呢?

很快,司機就把車內燈關了,車子一片漆黑,我就聽到外面風呼呼的颳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從心頭劃過。

我默默的注視著司機那邊,自從司機上車後,就一動不動,大概十來分鐘後,我就看到黑車老闆上車了,他朝著我看了看,又朝著裡面看了眼,然後拍了拍司機說道,“走吧!”

車從服務區出來後,車就開始有點堵了,半個多小時才走了幾里路,我下意識的朝著外面看了看,誰知道那女的又盯著我看,還笑著說道,“路還長,不急!”

我也不敢跟她說話,只能默默的等著,我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坐黑車了,太尼瑪嚇人了,最後聽司機說,“這樣不行啊,明天早上肯定到不了,出了事情誰都付不起責任,我看稍後我們下高速,從安徽那邊走。”

“聽你的。”

黑車老闆說了一句,車上又陷入寂靜中,在下個高速路口,車子下了高速。

安徽多山,我們走的那段路挺不好走的,車子晃晃悠悠的,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車噗嗤一聲,緊接著,停了下來,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小破車拋錨了。

司機跟黑車老闆都下去修車了,我也跟下去準備撒泡尿,司機跟老闆兩個站在一排撒尿,然後就去換輪胎了,我尿完準備上車,結果從車上下來個女孩,那女孩挺漂亮的,她看到我後,低聲的說道,“你是楊程?”

我點了點頭,她急忙拉了拉我,把我拉到一邊,然後顫抖的說道,“快,想辦法跑,這車裡面的人太詭異了。”

我心中一顫,低聲問道,“是不是有人盯著你看?”

那女孩搖了搖頭,立刻從身上拿出手機,遞給了我,等我看到手機上的照片,嚇得我臉都黃了。

這是她用手機偷拍出來的照片,光線比較模糊,照片拍的不清晰,但是卻能看出大概,那是一張青色的臉,眼睛都深凹下去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臉的半邊,已經腐爛了,應該是一個死了很久的屍體……

我看到這張照片,後背直冒冷汗,身子不聽使喚的抖著,我心中一陣驚慌,這屍體怎麼會跑到了這輛車上,而且就在這女孩旁邊。

我下意識的轉臉朝著我那邊望去,就看到跟我坐一起的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嚇得我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尼瑪夠邪門的!

我突然想起來,為什麼那個司機讓我趕快跑了,這車可能不是黑車那麼簡單。

說實話,我從來沒遇到這麼邪門的事情,一時間手足無措了,我旁邊這女孩也被嚇得哆嗦著,她也沒什麼好主意。

我知道這算我們最好的機會了,我觀察了一下,顫抖的說道,“我們朝車頭走,然後順勢溜到那邊樹林藏起來,車上東西,咱們也不要了!”

那女孩點了點頭,我們兩個躡手躡腳的走到車頭,看到司機跟黑車老闆還在修車,我們兩個偷偷的溜了過去,緊接著,就朝著那邊樹林跑去了。

那會也就凌晨五點左右,天上稍微有點亮光,我們兩人躲在樹林裡面,為了防止黑車老闆打電話給我們,我直接把手機關機了,那女孩也關機了。

樹林裡面漆黑一片,偶爾有嗖嗖的響聲,簡直太驚悚了,因為不知道樹林多大,所以也沒敢進入裡面,我跟她藏在一個偏僻的地方,躲起來了。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外面本來就冷,我們兩個緊張到極點了,要不是我剛剛撒過尿,估計真的能嚇尿了,外面絕對的安靜,這女孩緊緊的摟著我的肩膀,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大概五六分鐘,我就聽到那個黑車老闆喊我們兩個人名字,我這才知道這女的叫鍾雨馨,很快,我就看到黑車老闆拿著手電筒朝著這片樹林走來了,鍾雨馨狠狠的抓著我的肩膀,疼的我齜牙咧嘴。

我急忙提醒她一下,她才鬆開點,我低聲的說道,“到時候,不管他說什麼,都別出來,也別出聲。”

鍾雨馨點了點頭,手電筒光芒距離我們大概有五十米左右,我甚至能看到黑車老闆的身影,我跟鍾雨馨蜷縮在樹根旁邊,偷偷的望著他,生怕他看到我們兩個。

黑車老闆就說道,“快點出來,再不出來,我要開車走了,現在已經耽誤很久了。”

任由黑車老闆怎麼說,我們兩個都不說話,黑車老闆說了大概十來句,突然冷笑了一聲道,“是不是老馮跟你說什麼了,你們就聽老馮的話吧,被他害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既然你們想死,我也不管你們了,別後悔就行。”

說完,這黑車老闆竟然真的走了,我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著,特別是黑車老闆最後的話,讓我不由的緊張起來。

老馮要害我們?

明明是那個司機想要幫我,怎麼可能要害我呢?

不過很快我就明白了,多半是這黑車老闆想詐我,讓我們出來,一想到車上的那個盯我的女人,我渾身就發憷,肯定不敢再回到車上了。

鍾雨馨小聲的問道,“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出去?”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出去了,等明天天亮,我們在想辦法回去,不管誰的話是對的,反正我們是不能回車裡面的。”

我跟鍾雨馨動都不敢動,一直就這麼熬著,幸好是兩個人,要是一個人,非嚇死不可,我們兩個也不敢說話。

一直熬到了六點多,東方才露出一絲魚肚白,周圍的事物也清楚多了。

我跟鍾雨馨都鬆了一口氣,總算熬到天亮了,我看鐘雨馨臉憋得通紅,還以為出事情了,就問了情況。

鍾雨馨扭扭捏捏的說想上廁所,我尷尬的站起來了,到了不遠的大樹後面,兩分鐘後,鍾雨馨出來了,小臉紅的要命,這情形挺尷尬的。

我跟鍾雨馨來到昨晚那條大路上,等到了那條路上後,我嚇得哆嗦起來了,沒有想到馬路左邊,竟然是二十來個墳墓,簡直就是亂墳崗,墳頭上的野草都黃了,涼風吹來,我打了一個冷顫。

昨晚車拋錨的地方,竟然是在亂墳崗這裡,我不敢深想下去了。

讓我想不到的是,我跟鍾雨馨的行李箱跟電腦都被放在馬路那邊,我就感覺到一陣後怕,因為這個老闆明顯是不圖錢的,圖的可能是我們的命。

幸運的是我們從黑車上下來了,我就把手機打開來,想定位下什麼地方,順便給家裡人報個平安,沒有想到手機沒信號,鍾雨馨的手機也沒信號,我們兩人陷入困境了。

我朝著前面望了望,山路彎彎繞繞,特別是前面那段山路,夾在兩個山峰之間,那感覺挺瘮人的。

現在真的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咬了咬牙說,“走吧,只能步行了。”

太陽從東面升起來了,我看到陽光,心稍微舒服點,鍾雨馨也放鬆了一點,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楊程,你說為什麼他們要把屍體放在車上?”

說實話,我還是不太敢相信那些全部都是屍體,我分明記得,那些乘客動過,難不成都是屍體詐屍了?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討論這個問題,簡直瘮人了,我跟鍾雨馨說,別討論這個問題了。

鍾雨馨嗯了一聲,我們走了大概二十來分鐘,就遇到一輛私家車,私家車的車主人蠻好的,就捎帶我們一程,我順便問了下這是哪裡。

車主告訴我們,這是通往馬鞍山的路,我略微鬆了一口氣,也就半個多小時,我們就來到馬鞍山車站,然後輾轉很久,終於回到了家,等到了家,我們兩個心情都好起來了,加上過年了,整個街道都喜氣洋洋的,我們兩個有說有笑的。

我把鍾雨馨送回去後,也回家了,過年挺熱鬧的,整天噼裡啪啦的鞭炮聲,也沖淡了黑車的事情,我跟鍾雨馨平時也聊的挺好,約定初七那天一起回蘇州。

初四那天,同學聚會,我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倒床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才醒過來,雖然睡的時間很足,但是我卻感覺到很疲勞,渾身沒勁。

起來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我床邊有一雙紅色高跟鞋,我估計可能是我小表弟來我們家玩的時候,把他姐的鞋給藏在我屋內,我也懶得過問。

我起來刷牙洗臉的時候,無意間朝著我脖子看了看,嚇得我不由一跳,在我的脖子左邊竟然起了一個灰色的斑點,大概有大拇指那麼大小,看起來相當醜陋,我拿著鏡子仔細的看了看,我的右邊起了四個小一點的斑點。

順手摸了摸,摸起來冰涼冰涼的,但是不怎麼疼。

我心道,難道是皮膚病?

我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然後就朝著醫院跑去,我掛了皮膚科,早上皮膚科的人不多,根本不用排隊,那個醫生看了看我的皮膚,頓時皺起眉頭了,很困惑的說道,“奇怪,真奇怪!”

我心不由的懸起來了,難道我的問題比較嚴重?

我急忙問道,“醫生怎麼了?”

“這不是皮膚病,這有點像屍斑,我也不敢確定!”醫生猶豫了兩下,還是說出來了,嚇得我渾身哆嗦,我有個同學就是學醫的,他跟我說過屍斑的事情,屍斑是人死了之後會起來的斑點。

老子特麼都沒死,哪裡來的屍斑?

“醫生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緊張的問道。

“我也不確定,而且你的斑點很奇怪,你看……”說完,這醫生伸出手來掐著我的脖子,我心中一陣緊張,暗道,這醫生想幹嘛?

緊接著,醫生指了指對面的鏡子,等我看到鏡子後,嚇得一身冷汗,因為醫生的五個手指對應五個屍斑,也就是,這屍斑是人掐出來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整個人都傻眼了,這尼瑪太詭異了,難道我身上的斑點是被人掐出來的?

很快醫生搖了搖頭說道,“按道理掐也掐不出來,你最近吃了什麼?”

我就跟醫生說,魚蝦之類,醫生想了想就跟我說道,“暫時先吃點清淡的食物,我給你開點消炎藥,等過幾天,如果沒有消掉,你再來找我。”

我點了點頭,拿了點藥,就走出醫院了,我剛剛走出去,電話就響起來了,我一看是鍾雨馨的名字,急忙接通電話了,很快,那邊傳來鍾雨馨顫抖的聲音,“楊程,快點來我們家那邊咖啡店!”

我突然感覺到可能有不好事情發生,急忙匆匆趕到咖啡店,我在雅間看到了鍾雨馨,她整個臉嚇得蠟白,身體不停的哆嗦著。

我正準備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下一秒,我驚呆了,因為在她的脖頸上,也出現了屍斑,大小和位置跟我一樣。

如果我起了,還有可能是皮膚原因,可是鍾雨馨也起了,這特麼絕對不是巧合,這不是皮膚病,而是屍斑,我身軀顫抖著,太邪門了,這事情絕對跟黑車有關係。

我顫抖的拿出手機,撥打黑車老闆的電話,但是電話那邊說號碼是空號,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鍾雨馨也發現了我脖子上的屍斑,驚悚的說道,“你也起了?”

我點了點頭,把醫生的話跟她說了,鍾雨馨聽完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別說她了,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而且這件事很有可能,不是人乾的。

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來,低聲問道,“鍾雨馨,你是怎麼知道黑車嗎?”

“是張國政告訴我的!”

鍾雨馨低聲的說道。

“什麼,也是張國政?”

我驚悚的望著鍾雨馨,額頭上汗珠滴了下來,看來這特麼絕對不是巧合,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這個混蛋的電話,我需要他的解釋。

電話打通了,那邊傳來張國政慵懶的聲音,我低聲的問道,“張國政,你給我介紹的黑車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怎麼了,你沒回來嗎?”

都到這個時候,張國政還在狡辯,我立刻火冒三丈,大聲的吼道,“張國政,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呢?你特麼明知道那黑車有問題,你還讓我們去坐,你是何居心,我跟鍾雨馨都在這裡,身體也出現了異樣,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

都這個時候了,我也懶得跟他客套了,張國政那邊支支吾吾,然後一個勁的說不知道啊,我生氣的喊道著,“張國政,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就報警了。”

“別啊,我也坐了那輛車回來的,身體好好的!”

張國政的確有點怕了,我還是不相信他,張國政最後就跟我說道,“你等著,我幫你打電話問一下。”

緊接著,他就把我的電話給掛斷了,我又重新撥電話,沒有想到這次他竟然關機了。我氣得火冒三丈,差點就把手機給摔了。

“草,張國政,你特麼敢陰我。”我憤怒的吼了一聲,不過我有些納悶了,這張國政坑我幹嘛?

他的動機是什麼啊?

他又不欠我的錢,平日裡,我們兩人關係也還行,他沒有道理要陰我?

“楊程,別生氣了,可能就是那個黑車老闆暗中使壞。”鍾雨馨到底心地善良,到這個時候,還替別人說話。

不過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張國政絕對脫不了干係,只是我想不到原因。一時間,我陷入了困惑中,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的手機滴滴的響了一聲,是來短信了。

我急忙看了看短信,竟然是銀行短信提醒,我下意識點了點短信,等看到短信的那一剎,我直接就懵了,因為短信上面寫著,有人轉了一筆錢給我,我數了下短信上的零,足足十萬塊錢。

鍾雨馨也收到了短信,同樣也是十萬塊,她顫抖的問道,“楊程,你收到錢了嗎?”

我點了點頭,看到這一筆錢後,我沒有半點激動,甚至感覺到了恐慌,特別是那邊張國政剛剛掛斷電話,這邊我的銀行卡就多了十萬塊,我突然覺得,這不是錢,這好像是來催命的。

是來要我的命!

我跟鍾雨馨都懵了,這足足二十萬的人民幣,但是卻是燙手的山芋,鍾雨馨臉都嚇白了,我過去摟了摟她的肩膀,鍾雨馨低聲的說道,“楊程,你說我們會不會死?”

我心中一陣驚慌,說實話,沒有人不怕死,我狠狠咬了咬嘴唇道,“不會的,我們又沒幹什麼虧心事。”

鍾雨馨點了點頭。

我突然想到了那個黑車老闆的話,讓我們別聽老馮的話,會害死我們的,還說我們會後悔的,既然張國政坐車沒事,為什麼我們有事?

難道真的如黑車老闆所言,我們是被老馮給害了?

這個時候,鍾雨馨的電話響起來了,是她的媽媽帶來的,鍾雨馨平復了下心情,然後接通電話,她掛斷電話,我低聲的說道,“有事情你就先走吧,這是白天,應該沒事,有什麼情況,電話聯繫。”

等鍾雨馨走了之後,我沉思了幾秒,暗道,不行,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搞清楚,我又打了一遍張國政的電話,但是仍舊關機。

我想了想,就去銀行看看,準備查一查,誰給我匯的錢,等我到銀行門口的時候,發現銀行根本沒有上班。

我嘆了一口氣,就回家了,我父母都出去了,我直接回了臥室,躺在床上。

我腦海裡回想著我跟張國政過往,張國政是我大學校友,而且還是老鄉,平日裡關係還不錯,後來畢業後,我們都在蘇州這邊工作了,平時遇到事情,也相互照應下。

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他為什麼要害我?

還有黑車老闆跟老馮兩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一時間,如同迷霧一般籠罩著我。

我拿出鏡子,摸了摸脖子上的屍斑,屍斑冰涼無比,好像根本不是我身上的皮,我順勢比劃了一下,跟我的手正好吻合,我真的坐不住了。

我急忙打開電腦上網,百度一下屍斑的形成,看到照片上那些遺體的屍斑,我後背不由的發涼,隱隱的,我感覺好像有人趴在在我的後面,好像也在看照片。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甚至不敢回頭,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我沉思數秒,立刻就百度出來一個搞笑的視頻看著,想要緩解氣氛,視頻中那滑稽的表演,沒有半點作用。

人在一個封閉的房間內,這種恐懼感是最強烈的,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心頭快提到嗓子眼了。

而這個時候,我的手機滴滴滴的響起來了,那種感覺瞬間消失了,我稍微喘了口氣,差點沒有把我嚇死。

我急忙看了看,竟然是張國政那個混蛋的信息,短信上面寫著,“快,快把十萬塊錢取出來花掉,否則有生命危險!”

我一看到這短信,心中不由的一顫,張國政這什麼鳥意思,難道這十萬塊真的跟他有關係,我立刻撥打張國政的電話,但是讓我詫異的是,他的手機依舊是關機,也就是說,他發完這條短信後,就直接關機了。

“草,別特麼被我抓到。”

我憤怒的咆哮了一聲,不過看這我手機裡面的短信,我陷入困境,張國政發這個短信給我幹嘛,是好意還是歹意?

而且他為什麼發完短信,又關機了?

難道是他現在也處於危險之中,逼不得已,那麼他的話到底有可信嗎?

朋友推薦我搭黑車,這個黑車上的乘客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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