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半年後醒來,卻發現,自己的父母被自己丈夫設計進了監獄……

昏迷半年後醒來,卻發現,自己的父母被自己丈夫設計進了監獄……

“尹向晚,真是好久不見,你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啊!”陸靳南抬起頭,對著她說道。

半年不見,尹向晚早就做好了物是人非的準備。

可沒想到,這樣絕情的陸靳南還是能刺傷她的心。

尹向晚嘴唇白了白,一個字都不想再跟他說,看了他一眼,後退一步,轉身要做。

她還要去監牢裡撈爸媽出來,爸媽如果知道她沒死的消息,一定,也會很開心的!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有希望,尹向晚心已死,但還沒放棄生活!

陸靳南卻冷聲道:“站住!”

他扶著慕綰綰站起來,接著走到她身後,說:“你又來這裡刺激我的妻子,她的精神好不容易好一些,你就又要作妖,給她道歉!”

尹向晚心臟一陣陣抽痛,她扭頭,笑的爛漫:“要是我不呢?”

“你……”

半年不見,這個女人看起來瘦了太多,走路也不知怎麼一瘸一拐的,一陣風都能將她吹散架,但是,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倔強和討厭!

陸靳南攥緊拳頭,咬牙說:“你可別忘了,你父母至今還在牢獄裡,那份證明他們無罪的資料在我手上,尹向晚,你沒資格跟我講條件!”

尹向晚一驚:“我的父母無罪?資料在你手上?陸靳南,你給我!”

她衝上來,抓住了他的袖子。

熟悉的氣息襲來,是她天生的甜甜的體香的味道,陸靳南一陣恍惚,接著他凝視著眼前的女孩兒,道:“這要看你的表現,我說了,給綰綰道歉!”

呵呵……給綰綰道歉……

綰綰,這個字的讀音和“晚”字其實一樣,在陸靳南眼睛裡卻天差地別,尹向晚甚至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有沒有心,他竟然此刻了,還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尹向晚白著臉,突然沙啞道:“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七個月,你打的。”

陸靳南臉上抽搐了一下:“……是。”

“離婚協議書你籤的,在我病危的時候。”她又說。

陸靳南眉心皺了皺,不知為什麼突然想否認,卻還是嘴硬:“是。”

“我父母也是你搞入獄的……你手上拿著洗白的資料,卻只等著我醒了來威脅我,因為你的女人還沒好,是不是?”她氣若游絲地看著他問。

陸靳南很煩躁,攥緊了滿是汗的拳頭,問道:“你只告訴我,你答應不答應!”

尹向晚深深吸一口氣,想要將汙濁的氣息從自己肺裡換出去。

這個世界真的太累了,活著太累了,呼吸著有你的空氣……太累了,陸靳南。

尹向晚冷冷別過頭來,然後,錯開兩步,“噗通”一聲徑直跪在了慕綰綰的面前!陸靳南被她嚇了一跳!一般人跪之前膝蓋都打彎,緩衝衝撞力,她卻是直直跪下來的,聲音驚得陸靳南心口一痛。

尹向晚低著腦袋,頭髮散落下來像個瘋子,低啞問:“這夠了嗎?”

慕綰綰在對面笑的得意。

陸靳南看著她這幅樣子,不知道怎麼心裡有一處疼得厲害,她低著頭的時候都不彎折的脊背,瘦的都有脊樑骨凸起來,讓他想輕撫上去,抱她起來。

“夠了,你起來吧!”陸靳南別開眼冷聲道。

慕綰綰聞言一愣,陸靳南何曾如此心慈手軟,她尖叫道:“靳南,我……”

陸靳南卻緊接著冷聲說:“這還不算完,你父母那棟燒焦的房子現在還能住,你回去吧!但是,什麼時候給你資料看我心情,我的要求你必須全部答應,我才有可能給你!明白嗎?現在滾吧!”

說完,陸靳南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抱起了慕綰綰,走回了別墅裡面。

“砰”得一聲門響,就是打在尹向晚臉上的耳光。

這一記耳光,打的就是她竟然還不死心,還痴心妄想陸靳南會心軟。不,他怎麼會心軟呢,他的心,早在很久以前就被狗吃了!

天空下起暴雨。陸靳南幾次轉悠過窗前,卻見那女人還跪在那兒。

昏迷半年後醒來,卻發現,自己的父母被自己丈夫設計進了監獄……

他焦灼地踱來踱去,幾次都想喚傭人給她遞把傘,可矛盾的內心又讓他打壓下這個想法,他這樣對得起綰綰嗎?

終於,尹向晚起身了,頭髮被暴雨淋溼,她仰起臉來,撩了一下頭髮,大雨沖刷在她臉上,竟然是死灰般的剛毅,她一步步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像一個木頭小人,在瓢潑大雨裡,走出了她曾經的“家”。

夜裡尹向晚摸黑到了父母的房子。

房子燒了一半,不知燃燒多久了竟然還有燒焦味,尹向晚摸到自己的房子裡去,在帶著黴味的床上躺下,蜷縮起來,此刻房子大門都燒燬了,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置她於死地。

房間漏水,一滴滴砸在木地板上,早就把地板都泡爛了,尹向晚裹著衣服睡覺,想起自己出嫁的那天。

陸靳南一席燕尾服,俊臉上掛著紅暈,就跪在這張床前,笑著說“向晚,嫁給我吧!”,尹向晚接過鮮花,害羞得擋住臉,聲音卻是雀躍的:“好呀!”

尹向晚在夢裡笑了,高燒讓她額上一片滾燙,她淌下一滴熱淚,低低呢喃出一聲:“我後悔了……我不願意……”

我再不願意嫁給你,陸靳南。

醒來的時候,尹向晚卻覺得身下舒適,額頭上還敷著冷毛巾。她虛弱地起身,看到自己,竟然在之前別墅的臥房裡。

一絲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前一天剛剛那樣對待過她,陸靳南為什麼又將她帶回到這棟別墅來?

這是他和慕綰綰的“愛巢”了,尹向晚絕對不願意再待。

打開門,尹向晚跌跌撞撞蒼白著臉要出去,卻撞見了樓下吵鬧的一幕。

慕綰綰跪在地上,一邊夠著陸靳南手裡的刀,一邊撕心裂肺地喊:“我要孩子……要孩子要孩子……”

慕綰綰這又是鬧得哪出?

尹向晚戒備地倒吸一口冷氣,瘦弱的身子緊緊抵上牆。

尹向晚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像哭一樣,心臟比凌遲還痛,她轉過頭,嘶啞道:“我尹向晚難道欠你們的嗎?她不能生孩子,又不是我讓她不能生,憑什麼要我代孕?我生孩子給你們養,陸靳南你怎麼不去死?!”

陸靳南蹙眉,沒想到她變得戾氣這麼重:“怎麼說話那麼難聽?孩子最後是跟我,你難道還不放心?”

書名:白鈴曦相思灑約吻

未完待續.....

昏迷半年後醒來,卻發現,自己的父母被自己丈夫設計進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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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是正月三十,一般來說,每月的最後一日王發都要請呂二喝酒。當然喝酒是假,打探情報才是真的,今日當然也不例外。

“我說呂二兄弟,前些天來咱山寨的的那個馬公子真有那麼厲害?”王發是一臉不信地問呂二。

呂二則邊喝酒邊回答著他,“王兄你是不知道啊,雖說兄弟我沒親眼看見那天的大戰,但有個朋友是和當家的一起去的。他都和我說了,那馬公子可不得了,武藝高強,和當家的大戰三百回合,最後把當家的打落馬下啊!”

他是一臉堅定,但王發一聽差點兒沒樂了。心說要真和管亥打三百回合那一定也不是什麼高手,無非就半斤八兩了。不過他卻不敢小看馬超,知道呂二沒說真話,而實在是太誇大他們當家的了。不過王發還是點點頭,看那樣像是相信八分了。

“那呂二兄弟你說,那馬公子為何不再山寨多住些時日,那麼快就走了呢?”王發很好奇地問道。

呂二聽了他的話後,擺出了一副看白痴的表情來,“王兄,以那馬公子的本事,絕對是幹大事的人。每日都不知道有多少事要幹,他可能在咱們這小山寨待長時日嗎?人家是有事要趕去徐州!”

王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呂二兄弟你說的不錯,想那馬公子有如此本事,怎麼也不會看上咱們這小山寨的。”

呂二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咱們這小廟可裝不下大神啊!”王發又感慨了一句。

接著他又說道:“呂二兄弟,你說咱們山寨,弟兄們倒不算太少,但手頭這,確實有點兒,有點兒……”

呂二看了王發一眼,“王兄,話不能這麼說。咱們弟兄們手頭上確實不如人家寬裕,但當家的不曾虧待過一個弟兄。尤其是咱們雖說是嘯聚山林,但這些年在當家的帶領下也是行得正,走得直!至於這手頭上,嘿嘿!”呂二嘿嘿一笑,不再往下說了。

不過王發卻注意上了,這呂二舌頭都硬了,明顯是又喝醉了。要說這呂二可是山寨中出了名的三杯倒,最高記錄是喝三杯就酩酊大醉,酒量實在太差。不過別看這樣,酒量雖說不怎麼樣,但人家呂二還特別好這口。王發就以此為突破點,每月月末都要請呂二喝酒,可以說呂二喝十回有八回都是醉的,而王發早已是見怪不怪了。

“呂二兄弟,你喝醉了,可不能再喝了!”王發勸呂二道。

誰知呂二把頭直搖,豎起兩根手指,“不,王兄,小弟,沒醉,還能喝,三斤!”

王發聽了直搖頭,心說就你那樣兒還三斤呢,二和三都分不清了,我看三杯都受不住。要不是怕你醉倒後沒情報套了,我才懶得管你。

剛才呂二嘿嘿一笑,讓王發感覺到可能有什麼事是他所不知道的,所以他決定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從呂二口中把情報套出來。

王發攔住了呂二,不讓他再繼續喝酒。接著又把酒罈給搶走了,呂二見狀一愣,旋即轉怒道:“王兄,你這是,是何意?”

“呂二兄弟別誤會,為兄這也是為了你好!”王發賠笑道。

呂二依舊是微怒,“為小弟,好,就讓,小弟,喝!”

“好!兄弟你只要回答完我的問題後,這酒兄弟你隨便喝了!”

王發爽快地說道,如今他是迫切地想知道呂二為什麼會發笑,而卻不再往下說什麼了。

“王兄,你,你,問吧。”呂二已經是口齒不清了,好在王發遇到過好多次這樣的事,所以呂二的話估計除了自己也只有王發才能聽懂了。

“剛才我說弟兄們手頭緊,但呂二兄弟聽了後為何發笑,難道為兄說的不對?”王發疑惑地問道。

呂二聽了王發的話後,有笑了笑,不過這回是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王兄,所言不,不錯。弟兄們,手,手頭,緊,以前,是,以後,不,不是!”

別人可能真聽不明白,但王發卻懂了。呂二的意思就是說,弟兄們以前手頭是沒錢,但以後就有錢了。


千夜率領趙閥前鋒營,迅猛突擊,此刻也距離城堡不遠。一路突擊異常順利,根本沒有遇到過幾次象樣的抵抗。但是突擊途中,千夜至少看到三撥原地休整的帝國部隊,傷員遍地,已是疲不能戰,可見之前一路上打得非常艱苦。

不知是巧合還是別的原因,這些按照計劃衝在千夜前面的部隊,一路突擊,但恰好在城堡下失去了前進的能力。

千夜來不及停留,繼續向前,直到距離城堡只有三百米時,才命令身後戰士尋找戰位,準備進攻。

戰前各指揮官收到的軍令上都將敵方陣線的重要地點標註清楚,其中這座黑暗大君入駐的城堡是黑暗大軍的指揮中樞,整個永夜大營的標誌。這裡被攻陷,整場地面戰爭才算是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千夜望著處處瀰漫黑霧血氣,如同無底深淵般的古堡,心中一動,就欲衝出。但是他剛要邁步,想起身後還有一千多名戰士,如果沒有千夜這樣的強者作為支撐,兩營前鋒戰士在這種戰場上遇到永夜強者,就是被屠殺的份。而永夜大軍損兵折將到現在,還活下來的無一不是強者。

千夜決定再觀察,尋找更好的時機。就在這時,側方又衝出一支部隊,同樣是大約千餘人的樣子,身上是張閥的標記。為首一名將軍,就是千夜在上一場戰鬥時救過的那人。

那名張閥將軍也看到了千夜,當即一喜,藉助地型掩護來到千夜身邊,“真巧,沒想到在這裡又碰到你。剛剛還沒來得及好好謝你,我叫張世鐸。”

“我是千夜。”千夜伸手和張世鐸握了握

張世鐸向前方匍匐在夜色中恍若兇獸的城堡望了一眼,說:“這個地方很難搞,一起幹吧?”

“好。”

張世鐸剛要說話,忽然一陣呼嘯聲響起,他頭一低,一顆原力彈幾乎擦著頭皮掠過。張世鐸騰地彈起升到半空,舉槍就是一陣掃射,城牆上頓時傳來一聲慘叫,一名射手栽了下來。

張世鐸再度伏低,罵了句粗口,才和千夜商議進攻細節。

“千夜老弟,我看你手下的弟兄們大多擅長近身戰,而我這邊狙擊手很多,不如這樣,我為你們掩護,你們先上去佔住一塊陣地,然後我的人再登樓。( 我要擼)看到那個角上的塔樓沒有,只要讓我上到那裡,就能壓住小半個城堡的黑血雜種。”

張世鐸年近四十,戰鬥經驗十分豐富,轉眼間就佈置得井井有條。他是一名十二級戰將,擅長中程狙擊,尤其是攻堅戰,能用一把原力突擊步槍打出重炮的效果。一名十二級的狙擊手,如果讓他佔據制高點,將會對整個戰局產生影響。

千夜向城堡西北角的哨塔望了一眼,在真實視野中,那裡有一團濃郁深沉的黑暗,顯然藏有一名非同一般的高手。

千夜略一思索,就道:“哨塔裡有個強者,不過沒關係,我去幹掉他。”

“強者?”張世鐸打開彈盒,竟一口氣拿出三顆烈陽彈,全部壓入他那支明顯也是七級定製的突擊步槍裡,然後拍了拍槍身,說:“用不著拼命,你只要把他逼出來就行。一百米內,他躲不開我的子彈。”

千夜看著那支步槍,不免有些肉痛,說:“三顆烈陽彈?有點太浪費了吧?不過是個三等伯爵而已。”

張世鐸呵呵一笑,說:“老弟,你還年輕。子彈這東西就是拿來用的,到死了的時候還沒用出去,那才叫浪費。”說著在千夜肩上用力一拍,道:“記住,把人引出來,不要拼命。”

千夜聞言笑了笑。

此刻陸續有帝國部隊抵達附近戰線,也有部隊向城堡後方迂迴。在東側,已經響起激烈的槍炮聲,不知是哪支帝國部隊,明顯立功心切,不等其它部隊全部抵達戰位,已經率先發起攻擊。

千夜心中一動,側耳傾聽那邊傳來的聲音。

張世鐸也凝神細聽,隨即說:“打得真猛,這就衝到城牆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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