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星空|大家風範(二)——郭沫若:地球的「女神」(二)

郭沫若:地球的“女神”

歷史的星空|大家風範(二)——郭沫若:地球的“女神”(二)

1919年下半年到1920年上半年,郭沫若的詩歌創作形成了一個爆發期。在十月革命和五四運動的革命浪潮中,他創作了詩集《女神》,個人的鬱積,民族的鬱積,在這時找出了噴火口,也找出了噴火的方式。1919年9月,他開始在宗白華編輯的上海《時事新報》副刊《學燈》上發表《女神》。詩作以嶄新的藝術形式,反映了徹底反帝反封建的時代精神,充分表現了五四時期的時代精神,對現代浪漫主義藝術風格的開創,和自由體新詩形式的創造,奠定了現代化基礎。

《女神》出版於1921年8月,收詩56首,開一代新風,成為中國現代詩歌的奠基之作。詩集抒發了作者惠特曼式的粗獷豪放:“我如烈火一樣地燃燒!我如大海一樣地狂叫!我如電氣一樣地飛跑!”詩人對大自然的讚美,對自然的抒情也佔有相當比重:“到處都是生命的光波,到處都是新鮮的情調,到處都是詩,到處都是笑。”

詩集一出版,立即引起了國內文壇的轟動。它的愛國主義熱情和徹底的不妥協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精神,那種在形式上徹底擺脫格律束縛的獨創精神和汪洋恣肆的自由創造,引領了一代詩潮。愛國主義思想是貫穿《女神》的巨流,那些詩就是在愛國主義激情的衝擊下如火山般噴射出來的。

《女神》的愛國主義思想表現得與同時代詩人有些不同。他不像郁達夫那樣傷感,也不像聞一多那樣帶著憂鬱,他是熱情而狂放的。在《爐中煤》裡,他藉助燃燒的煤,來比喻自己對祖國火一樣的心腸,反覆詠唱“我為我心愛的人兒,燃燒到這般模樣”,感情十分真摯。詩中還說:“我想我的前身,原來是有用的棟樑,我活埋在地底多年,到今朝總得重見天光。”這就是說從祖國的新生中看到自我新生。這種把自我解放和祖國解放結合起來的願望,使郭沫若的愛國主義思想迸發出了奇異光彩。《鳳凰涅槃》則集中地體現了詩人那種“不斷地毀壞,不斷地創造,不斷地努力”的思想。在表現形式上徹底打破舊詩格律的鐐銬,真正實現了詩體大解放。隨著詩情的自然消長,結構大開大合,也體現自由與嚴謹的統一。

理論界公認:“郭沫若的《女神》是我國新詩發展史上的一座光榮的里程碑,它在鞏固新詩的陣地,給予封建舊詩詞打擊上,在披荊斬棘,啟迪後進,開一代詩風上,都產生過重大歷史作用,成了五四文學革命運動中現代詩歌的奠基作。”

1923年郭沫若從日本留學回國,棄醫從事文學活動。1924年以後學習並接受馬克思主義。在大革命運動中,他曾任廣州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不久北伐開始,郭沫若投筆從戎,一開始就被派到國民革命軍總政治部宣傳科當科長,另兼行營秘書。蔣介石發動“四一二”政變時,郭沫若在武漢《中央日報》發表著名的《請看今日之蔣介石》,揭露蔣介石叛變革命的罪行,在全國產生巨大的影響。蔣介石為拉攏他,曾秘密委任他為總司令行營政治部主任。當郭沫若透露要走時,蔣連聲說郭先生你不能走。你一定要跟我走,現在我要到南京,你過兩天就跟我走。我把江浙拿下以後,長江六省的政權就請你負責。郭沫若說:“我不!我搞政治是外行,只能做文章,搞搞宣傳。”

接著他參加了著名的“八一”南昌起義,並在南進途中加入了中國共產黨。起義失敗後,在周恩來和朋友的關照下,郭沫若於1928年2月離開中國前往日本,開始了為期十年的流亡生活。這一時期,郭沫若出版詩文集《星空》,詩集《瓶》《恢復》,並創作了《卓文君》《王昭君》《聶瑩》等三個歷史劇,結集為《三個叛逆的女性》,還出版了小說戲劇集《塔》等。

在這期間,他運用歷史唯物主義觀點研究中國古文字學和古代社會史。著有《中國古代社會研究》《甲骨文字研究》等著作。此外創作了自傳體作品《我的童年》《反正前後》《創造十年》《北伐途次》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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