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傳奇」《鐵戒指傳奇》小故事每日更新 第八章

「熱血傳奇」《鐵戒指傳奇》小故事每日更新 第八章

盟重又颳起風沙了。天邊濃烈的夕陽餘彩斜斜的落在土城厚實凝重的城牆上。在城門暗色的陰影下,我看見風雲、錯劍還有八荒他們熟悉的身影。我轉過頭大步走開,如果我在多看一秒鐘,心情變會更加失落.....

趕了兩天的路,我來到了地勢險要的毒蛇山谷。站在清風滿野的小徑,最後一絲夕陽灑遍我的長髮。

踏在這密草叢生的地方,目光巡視著廢舊古蹟的幻像殘影,警惕著躲藏在密草下邊隨時可能發動攻擊的蛇群。

天色漸暗,我加快步伐想在太陽落山前趕到毒蛇村裡落腳。草叢裡不斷的傳出聲音,我拿著龍紋劍砍著路邊的野草,一些膽大的蛇吐著信子竄了出來,但卻都被神獸一口吹死。

危險卻不止這些對我已經不微不足道的小蛇,而是眼前這四個男人。那個被我打跑的小武士,他帶著3個武士擋在我的面前,其中還有兩人身穿天魔神甲。我握緊龍紋,神獸則在身後發出敵意的吼聲。

“臭女人!我早說過叫你等著!”那小武士得意地說:“大哥!就是這個女人和盟重老兵那老頭說我們沙老大的壞話,還把我打傷!”

真是不知廉恥、死不要臉!真想痛打他一頓!但自己只帶了普通裝備,而且又在毒蛇山谷人煙稀少的中心地帶,他們人又多,我不禁有些緊張。

“哼!聽說過這個女人!威震江湖啊!今日一見果然是個美人!”為首一個臉上有疤的那個天魔武士說道:“怎麼?打傷我兄弟這筆帳怎麼算?”

我沒吭聲。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哎呀!大美人怎麼這身破爛裝備啊?要不跟大爺我玩玩,大爺我送你幾件?哈哈...”那個天魔武士見我不出聲,便出言輕薄,不禁使我怒火沖天!

“看招!”一道靈魂火符從我手中只取他的臉上!那光在漸暗的毒蛇山谷裡泛著眩目的光彩,猶如黑夜裡的流星,一閃而至重重打在他的臉上!

由於輕敵,他被火符打的後仰一下,楞了片刻。很快他一把抹掉臉上的火符碎屑,咬牙切齒道:“你個婊子!敢打老子!今天就結果了你,兄弟上!”

我分明看見他們幾人手中的裁決呼的一下燃燒起來,把暗下來的毒蛇山谷照的通明,而旁邊的蛇群也懼怕火光也遠遠地躲開了。我心中大叫不好,他們的烈火一起打在身上可不得了!於是邊跑邊給自己加神聖戰甲術來增加我物理防禦,一邊尋找有利地形,瞅到機會下毒!

神獸呼的一下衝了上去。剛才在打蛇時已經升到7級,可以暫時抵擋一陣。我避開一刀烈火劍法,急忙後退,但還是中了那小武士的一刀烈火,好在他只有35級剛學會烈火劍法,那菜火傷不了我多少體力,反而在我中他烈火的同時毒到了其他兩個武士。

7級神獸強大的火焰燒的他們也有所顧忌,他們改變戰術,小武士和另一個青衣武士對付神獸,另兩個天魔武士追著我打。已經幽黑的毒蛇山谷在他們的烈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失去神獸保護的我不能硬打,只能邊跑邊打還要躲開那要命的烈火。裝備不行,火符的威力大大減小,毒藥的時間也不長。但我不怕他們,即使是我死了,也要戰鬥到底!

可實力上的差距擺在眼前,7級神獸雖然厲害 ,但也挨不住兩個武士前後夾擊的刺殺,很快要被打散元氣,而我自己身上帶的金創藥也差不多用完了。我心裡很急,心想,我沒有找到師傅怎麼可以就這樣死了呢?一分心躲閃不急,又挨一刀烈火,腳一滑摔到在地上,面對將至的烈火,我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陣咆哮聲響起,天崩地裂一般。我睜開眼睛,看見巨大的旋風向追趕我的天魔武士襲去,旋風夾雜著寒氣、 冰塊,猶如狂暴的浪潮,撕扯、席捲著附近的樹枝、碎石,殘枝碎屑冰塊如暴風雨般在空中激崩,咆哮著打在那天魔武士身上!漆黑的毒蛇山谷被冰塊帶來的寒氣瞬間染的刺眼的白!

那武士被卷的後退好幾步,本能的護住臉,裁決上已經燃燒的烈火也被寒氣所滅。雖然有天魔神甲的保護,但被強大的風暴襲擊,身上也有多處創傷,血流不止!

錚然間,狂亂的世界又歸平靜,那些殘枝紛紛落下。“是冰咆哮!”我驚呼叫,知道這是法師冰系魔法的最高境界,可以呼喚上古冰之精靈,引發冰雪暴風攻擊敵人,無數冰塊形成的旋風再加上刺骨的寒氣,會給敵人造成致命的打擊。我目光掃過墨藍的空間,一團熾熱的火正從人間最黑暗的角落裡燃燒起來。

是太斌。

“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太斌就那麼驕傲的站在那裡,也不看他們一眼,只是把玩著手中那團火。我無力地坐在那裡,打量著3年沒見到的太斌:身穿火紅色的法神披風,手中拿的是江湖中傳言‘劍一出鞘,勢必飲血’的血飲劍!這時他身後亮起火把,和太斌一起的還有2個道士和有個武士,都身穿象徵著高等級身份的重裝。

“霧,你沒事吧!”太斌一把熄滅手中的火焰,徑直向我走來。這是當年那個靦腆瘦弱的男孩嗎?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媽的!法師狂個鳥!看刀!”對方那個青衣武士叫罵著揮起手中燃燒的裁決衝向太斌

“太斌小心!快開魔法盾!”我捂著傷口大叫。因為對於體質虛弱的法師來說,遇到危險時可以將魔力釋放出來,在自己周圍形成一個魔力場,可以阻擋外界的傷害,但是每遭受一次打擊,魔法盾的力量就減弱一點,在連續打擊下,最終魔法盾將消失,雖然消耗的魔力非常大,但是對脆弱的法師來說是必學魔法。傷口又一陣巨痛,我喊不出聲了

他還是那樣默不作語,慢慢走來,慢慢走到我身邊來,完全不管身邊呼嘯而來的一擊烈火!就在那武士接近太斌的那一瞬間,太斌身邊虛幻紅影般的出現一道光環,而那武士在接近光環的那一瞬間立刻被反彈回去!太斌轉身把手中的劍一揮,胸口便魔幻般的出現兩道強大的激光刺向那武士。

那武士被反彈後,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被蓄有強大電能的“激光電影”擊中,這是法師強大的雷電系攻擊!那武士青色戰甲上被打出兩個窟窿,血噴如柱,癱倒在地上。

“對付他我不用開盾。”太斌對我說,然後又對那受傷的武士說:“你他媽的38級狂鳥?再狂一個我看看?”然後,和太斌一起的道士治癒了我的傷口。

看到手下被輕而一舉的打成重傷,而且多少對那把薄如蟬翼、帶有魔性嗜血於無形之間的“血飲劍”有所顧忌,那幾個沙巴克的流氓有些怯意,但畢竟闖蕩江湖多年,那為首的天魔武士叫道:“他媽的少管我們沙巴克的事,小心我們沙巴克踏平......”

話還沒落音,已經被和太斌一起的44級武士用野蠻衝撞撞開,而後又打出雙烈火在他身上,另外兩個道士又是下毒又是打符,瞬間那刀疤臉便傷痕累累血流如柱,只能跑開加血。剩下2個武士想過來幫忙,卻被3頭神獸強大的火焰擋在外面過不來,而刀疤臉跟本不是44級武士的對手。

風愈發緊,太斌的閃電一個接著一個,各種火焰在山谷中四處亂竄,雷聲霹靂,烈火吼叫都震盪在毒蛇山谷中。

一群人打的天昏地暗,我只能躺在地上觀戰,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流血過多動彈不得。那35級小武士趁亂溜到我身邊來,剛要舉刀便被太斌一個抗拒火環推開,緊接上去就是一道激光電影;那小武士被擊中後後退幾步跪了下來,噴出一口血;太斌舉起血飲劍,快速的念起一段咒語。

我只覺得一陣世上最寒冷地氣息從太斌身上升起,轟鳴。太斌腳下浮現出一圈冰凍的痕跡,我分明看見他那把本是白色的血飲變的血紅!

突然那刺眼的寒氣再度降臨!巨大的風暴夾雜著比上次更猛烈的冰塊,地獄般的向跪在地上的小武士席捲!

一陣地動山搖過後,那小武士只剩下幾片破碎的青色戰甲和幾攤血跡,還有那把企圖偷襲我的裁決之杖。

本來沙巴克的就抵擋不過,見到小武士又被太斌的冰咆哮撕碎,便無心戀戰,拖起受傷的38級武士隨即飛了。

太斌收起血飲劍,那血飲似乎以飽飲鮮血,發出嗡嗡的響聲。我捂著還有些疼的傷口說:“你們怎麼會來這裡?”

由於剛才戰鬥出了一身的汗,太斌取下那花環似的法神頭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我們去封魔谷辦事,剛好碰到幾個沙狗在欺負人,一看居然是你!對了,怎麼和他們打起來啊?”我把事情說了一邊,一行人都很氣憤,都在譴責沙巴克。

“不如這樣,我們一起走,有個照應。”

簡單收拾了一下戰場,我便和太斌一起上路了。我感覺到他老在看我,似乎想說些什麼。是啊!三年沒見了,我也有很多話想給他說。

踏進比齊的時候 ,天際已經微微的發白,粉紅色的晨霧瀰漫在黎明中那特有的芬芳。天空中雲淡風清,昨晚有些陰暗的雲彩隨風而去,只留下一片脆生生的藍。離開三年了,我又回到了比齊,而且和太斌一起回的。

比齊城裡沒有了往日的喧譁,冷清的街道只有少許行人。我們來到當年生意火暴的夏家店住下。

傍晚,太斌問我有沒有時間,想跟的出去走走,我點點頭。他引著我穿過比齊大街,走過彎曲的小道,走過滿天的彩霞,一直走到一條靜靜流淌的小河邊。

他就那麼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的站在我的面前。他眼睛依然和三年前一樣漂亮,皓月般明亮。我們無語相對許久,霞光在他眼中漸漸沉澱,似乎化成一種驚喜,又似乎變為以前不具備的冷靜。

你,好嗎?

我無言以對,只是把玩著手上他送我的那把翠綠的笛子,時間還沒有改變一切,只是改變了我們個人。

“你還帶著它?”太斌指著我手中的笛子說。

“恩....這幾年,你都在做什麼?”我問,問這個當年瘦弱的男孩,現在已經是名震江湖的法師。

他半天默語,只是那樣的看者我,許久才說:“修煉,挑戰自己,想成為法神那樣的魔法師。”

我知道法神,是瑪琺三英雄之一,傳說中及憂鬱、英俊、冷酷於一身的男子,可以控制火、電,冰、風、幻影等屬性的強大魔法,但很不幸,在挑戰赤月老魔時掛了,為了紀念犧牲的他,在赤月峽谷出產的法師的頂級首飾被稱為法神套裝。看著眼前同樣英俊的太斌,我彷彿見到傳說中的法神。

“你也很厲害啊!修煉的不錯,不在是那個頑皮的女孩了。”

“沒那麼神,我要那麼厲害,昨天就不用你們救我了。”

小河仍靜靜地流著,我與他對望著,但我的目光卻彷彿穿透他的眼睛,面前一片空白;雖然他目光熾熱,但卻更多的是他欲言又止的羞澀。

“三年了”他嘆道:“你還記得我們被半獸人圍攻的那個晚上嗎?”

我點點頭,眼前立刻浮現出飄飄血噴如柱的場面。

“那天.....你要我多照顧你,可我說自己太瘦小沒答應;現在如果我說我有能力照顧你了,你願意嗎?”

我默默地聽著,心如頑石般沉重無比,無言以對。我看著他,卻見晚霞的淡影撫過他的頭髮,令他的黑髮慢慢變色,慢慢變成褐紅色,和他火紅的法神披風想應對。

我明白他心理在誤解那次兒時的語言。或許,他沒有錯,只是我的原因而已。

“不,那只是玩笑......”我拿笛子的手在顫抖著。我走上了黑暗的舞臺,註定我不能決定落幕的時間。

我給他說了我和師傅的故事。

“為什麼?因為他?”我聽見他努力抑制卻有些抑制不住略帶些怒意的呼吸,順著他的手指望去,我掛在我腰間刻有師傅名字的腰牌。

“不,或許你誤解他了.....”我小聲說。

“那你為什麼還保留它?”太斌指著我手上的笛子說。

我無言以對。

任憑命運的嘲笑把我傀儡般的拉上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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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瑪森林的天氣很好,柔軟的草地上還有幾滴清晨留下的露珠,陽光的反射使它們個晶瑩透亮,閃閃發光。不遠處,就是封魔谷的入口。

“霧,昨天我......”太斌不好意思的漏出虎牙說:“我尊重你的選擇,有什麼事就千里傳音給我。前面就是白日門,我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小心!”

我點點頭,“對了,下次在見面時,一定要給我吹首曲子!”

望著他們一行人遠去,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臉上飄落下來,閃著光.......

我相信師傅就在白日門的某個地方,我去後一定可以找到他。在比齊時,我就換上華麗的天師長袍,帶上師傅送我的天尊套裝,加快步伐,向白日門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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