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軍人路遇救護車故障,緊急時刻挽救垂危老人後低調離開

四月,和煦的陽光普照著大地,清風拂過,讓人心曠神怡。

開源市開發區。

“嘎吱——”

一條樹木成蔭,人跡稀少的道路上,一輛鳴笛急行的救護車突然停了下來。

頓時讓車裡的人下了一跳。

“王叔,怎麼了?”

一個清麗動人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急切的問道。

“等下,我看看。”

司機王叔趕緊下車檢查,半分鐘後臉色異常難看的打開救護車車門說道:“古醫生,車壞了,咱走不了了。”

“什麼?”

救護車上的病人家屬大驚失色,急躁的質問道:“救護車怎麼就壞了?你們醫院怎麼回事來之前不檢查車嗎?現在怎麼辦?我爸要是出事了可怎麼辦?”

“大家別急,王叔,具體怎麼回事?多長時間能修好?”

一個穿著白色醫生服的絕色美女黛眉緊蹙問道。

天使般的絕美容貌,寬大的衣服掩飾不住她魔鬼般的完美身材,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純潔如雪蓮花的氣息,更為她平添了幾分魅力。那雙星辰般明亮的眼睛裡,透著焦急。

“原因不清楚,估計一時半會修不好了,現在怎麼辦?”

司機王叔也很焦躁,這要出了事,首先是他司機的責任,因為是他沒檢修好救護車。

絕美的古醫生看了一下救護車上的昏迷的老者,皓齒輕咬嘴唇說道:“趕緊打電話聯繫醫院,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派一輛救護車來,這位病人的病情我來儘量控制。”

司機王叔不再遲疑,立刻掏出電話聯繫醫院,他可知道眼前美女古醫生絕不是花瓶,而是真正有實力的中西醫全通的醫術高手。

現在,只能靠她了。

電話通完,司機王叔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們說最快二十分鐘才能到這。”

“二十分鐘?來回四十分鐘。”

古慕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一個尚未清楚病因昏迷的老者,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救護車上的急救措施太簡單,不足以維持太長時間,必須趕緊送入急救室急救。

四十分鐘太長。

“四十分鐘!你們這是想讓我爸死啊!”家屬們立刻暴躁起來。

“你們聯繫自己認識的有車的人看看能否最短的時間趕過來。”

古慕兒立刻冷靜下來對病人家屬安排道,然後轉向司機道:“請王叔您盡最大努力修好車,同時等看看有沒有車過來有的話不管什麼車立刻攔住!”

“我努力救治老人,希望一切來得及。”

一條條井井有條顯示了古慕兒不一般的冷靜和安排力。

大家立刻各司其職,打電話的打電話,救人的救人,修車的修車,都知道這時候不是吵鬧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有些凝重。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三分鐘過去,沒有車來,救護車也沒有被修好,司機王叔的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

以前救護車一修就好,可今天他根本檢查不出來有什麼毛病,就這麼突然熄火了,平時壞沒事,可想在車上的病人等著急救呢!

這種情況讓他越來越焦急。

四分鐘……

五分鐘……

五分鐘對所有人都是一個巨大的煎熬,每個人都承受這巨大的壓力。

老人沒醒,有車的朋友聯繫不上,救護車還是沒找到熄火的原因,偏僻的路上也沒有一輛車經過。

這時,一道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來,他拎著一個軍用包,一身黑色休閒服,把他那健美般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刀削斧刻般的俊朗臉龐上,那雙深邃而透著幾分滄桑的眼睛,擁有著奇特的魅力。

“需要幫忙嗎?”

一個極其富有磁性和男性陽剛之氣的聲音嚇了所有人一跳。

根本沒人察覺到這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也沒人知道他何時走過來的。

俊武的年輕人看了一眼救護車內的情況,古慕兒的絕美容顏讓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也只是欣賞,沒有其他任何想法。

古慕兒和杜仲對視一眼,僅憑氣質她發現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有著不同尋常的穩重和強大自信。

年輕人微笑的點點頭,然後來到司機那裡,再次問道:“需要幫忙嗎?”

“啊!”

王叔先是驚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年輕人已經湊到了發動機面前,探著身子看了一眼,然後伸手隨意在起動機正極螺絲上擰了一下,然後拍了拍手,衝著司機王叔一笑。

“好了。”

轉身繼續向著遠方走去。

司機王叔直接傻眼了,先不說那個正極螺絲豈是你兩根小手指就能擰動的,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這麼輕輕擰動一下,就說好了?

這不扯淡嗎?

司機王叔帶著不屑神色,看著杜仲厚實的背影,猶豫片刻後,還是覺得應該嘗試一下,一擰動鑰匙,聽到發動機正常響動的聲音,整個人如遭電擊。

真……真好了?

司機王叔的眼睛瞪得滾圓,滿臉難以置信,下意識的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

疼……

不是做夢。

可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吧!

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突然出現的年輕人,一個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的年輕人,就看了一眼,兩根手指輕輕擰動了一下那個用扳手都難以擰動的螺絲,就把車給修好了!

這說出去誰信!

他親眼看到了都不信!

“王叔,車修好了?”

古慕兒聽到車響的聲音急忙問道。

“好……好了。”

司機王叔的臉色變得極其的複雜,臉上根本沒有太多的興奮,而是夾雜著極度震驚的疑惑,最後嘆了口氣道:“是剛才那個年輕人修好的,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

“他?”

古慕兒和家屬們都愣住了。

古慕兒腦海中再次浮現剛才看到那個英俊充滿陽剛之氣的年輕人,有些不敢相信。

一個憑空出現的人輕而易舉的把車修好了?剛才可難倒了有著三十年開車經驗的王叔。

“王叔,趕緊開車吧!抓緊時間趕往醫院。”古慕兒立刻說道。

司機王叔也知道救人要緊,立刻開動救護車風馳電掣的向著醫院的方向駛去。

路上不停的搜索著那個年輕人的身影,可是那個年輕人如同他憑空出現一般又憑空消失了。

一個巨大的疑團深深的紮在了司機腦海中。

他是誰?怎麼如此厲害?

古慕兒也透過車窗看著外面,沒有看到那個年輕的臉龐,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是她隱隱覺得他們還能再相見。

……

開發區另外一條靜謐的小路上,響起了穩健的腳步聲,每一步似乎都透著一絲絲沉重和莫名的急迫。

“六年了,我回來了。”

杜仲,中醫世家杜家千年不遇最有天賦的繼承者,可他卻有著異於其他杜家人的夢想,他夢想從軍,投身軍旅生涯,穿著一身橄欖綠,手持衝鋒槍,為國家奉獻自己青春。

十六歲那年,他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報名參軍,而這一晃,便已經過去了六年。

六年!

他經歷了太多太多。

他的骨子裡,流淌著廝殺戰鬥的血液,哪怕是閉上眼睛,他腦海中的一幕幕,都是槍林彈雨中和敵人廝殺,都是用盡所有的力量,守護著祖國的利益。

而這一切都隨著退伍成為了過去。

穩健的腳步,一步步邁動,杜仲那顆心卻在顫抖。

按照六年前和爺爺的約定,他回來了,脫掉了那身讓他驕傲,讓他自豪,也讓他不捨的軍裝,背上了回來的行囊,迴歸都市。

這裡,有著他杜家的祖祠。

這六年,杜家的族人早已經分散到了全國各地,而他們家的祖祠,卻留在了這裡,除了每年一次的祭祖,這裡幾乎見不到杜家的族人。

從部隊回來之前,他聯繫過爺爺,得知如今的開源市,只有二叔家的妹妹留在這裡學醫。

行醫先祭祖,這是杜家的家訓。

醫!

這個融入到杜家每個人骨子裡的字!

他忘不了六年前,他離開時爺爺緊緊抓著他的手紅著雙眼顫抖著聲音說的一句話:

“杜家人一定要學醫!所有人都可以不學,你也必須學!爺爺求你了,活著回來。”

他活著回來了,如今脫掉軍裝的他,回來繼承發揚杜家醫術。

青磚碧瓦硃紅牆,宅門大院飽經歲月的侵蝕。這裡,便是杜家祖祠的所在地。

北飛的雁從高空經過,傳來清脆的啼鳴。

門戶大敞的院落裡,一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孩,正拿著掃帚,怒視著五名虎視眈眈,不懷好意的地痞流氓。

杜仲在門口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幕。

“我警告你們,如果你們敢動我杜家一磚一瓦,我就跟你們拼命!”女孩眼神中有著幾分恐懼,握緊掃帚的手指因為用力有些發白,但聲音中更多卻是堅定。

眼前的女孩眉宇間依稀可以看到那個嬌蠻可愛的小妹杜雨荷影子,六年後第一次看到親人,讓杜仲有種想笑著流淚的衝動。

至於那五個地痞流氓,在他眼中根本不存在一般。

2

一名染著黃毛,肩上扛著鐵鍬的青年,左手插在褲兜裡,打量著女孩那消瘦的嬌軀,嘿嘿笑道:“我說小妹妹,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人家要買你們家的地皮,你卻死犟著不賣,我們只好幫你先把這破爛房子給拆了。你可不要擋路,要是不小心衣服破了可就不好了。”

說著眼神更加放肆。

“流氓!無恥卑鄙下流!你們給我滾,要不然我真不客氣了!”杜雨荷揮舞著手中的掃帚怒斥道。

“喲!我看你能怎麼不客氣!”另外一名耳朵上帶著圓環的青年,陰笑著一腳把身邊的破桶踢飛。

杜雨荷身體一僵,下意識抓掃帚的手更加緊了,警告道:“告訴你們!我已經報警了!一會等警察來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五名地痞流氓面面相覷,隨即他們一個個捧腹大笑。

“哈哈……我說小美女,你是天真還是傻啊?我們五個敢到你這裡來拆房子,就不怕狗屁的警察。實話告訴你,開發商早就全都打點好了,如果警察真來了,抓的人恐怕會是你吧?”

“你們……”

杜雨荷快哭了,此時如同一個疾風中的小花,那麼柔弱,又那麼惹人憐愛。

這一幕杜仲再也看不下去了。

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大步走上前來,杜仲面無表情的看著五個地痞,聲音冰冷地說道:“滾!”

“又來了一個,小子你是誰啊?勸你別管閒事,要不然連你一塊收拾!”黃毛囂張的看著杜仲威脅道。

“二……二哥?你是二哥?”

杜雨荷全身一震,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的那個讓她唸了七年側臉。

一聲二哥讓面對炮火都不曾動容的杜仲身體微微一顫,轉頭來看著小妹,臉上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柔聲道:“小妹。”

眼淚瞬間湧出眼眶,杜雨荷心裡被驚喜填滿了。

“二哥快跑!”

杜雨荷突然想到小時候二哥經常為了自己打架,但每次都打不過別人,這一次不能再讓他受傷。

說著,衝了過過來,雙手握著掃帚堅定的站在杜仲面前。

然後,一雙有力卻滿含溫柔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二哥?”杜雨荷看向杜仲。

杜仲微笑著搖搖頭,眼神中滿是疼惜地說道:“以後就讓二哥繼續為你遮風擋雨。”

話音剛停,行李包應聲而落,而杜仲已經消失在小妹身邊,幾乎在瞬間出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戴耳環的地痞面前,抬起一腳,戴耳環的地痞慘叫著飛了出去。

“啪!”

杜雨荷手上的掃帚掉落在了地上,眼睛睜的大大的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二哥……

好厲害!

一股暖流從杜雨荷心底流過,七年後的二哥再次為她遮風擋雨,而這一次沒人能在欺負他們!

杜仲的速度和狠勁嚇壞了剩下的四個地痞。

但他們不怕,有四個人,有武器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傢伙?

“找死!”

黃毛地痞面色一寒,舉起鐵鍁狠狠的朝著杜仲頭上砸來。

“啊!二哥,小心!”

比杜雨荷驚呼更快的是杜仲的反應速度和身體敏捷度,在那一剎那,杜仲閃電般出手,抓住黃毛地痞抓鐵鍁的手腕,用力一拉,對生身體立刻失衡,緊接著一拳便狠狠砸在對方臉上。

他的力量很大,饒是他這一拳只用了四五成力量,黃毛青年依舊被一拳砸飛出去,重重砸落在五六米遠的泥土地上。

杜仲並沒有停下,身形根本不騰挪轉乘,而是直來直去。下一剎那便已經出現在兩名青年面前,乾淨利索的鞭腿,抽打在其中一名青年臉上,側飛出去將另外一名青年砸在地上。

砰!砰!砰!砰!砰!

剩下兩名撲過來的青年,全都一招就被杜仲輕易打趴下。

不到十秒,五個人全被幹翻在地。

“滾!再來我打斷你們的腿!”

杜仲神色冰冷,言語之中透著森森的寒意和殺意,周圍空氣似乎都因為他這幾句話而降了幾度。

五個地痞完全被杜仲打怕了,互相攙扶著屁滾尿流般倉皇逃離,跑遠之後才敢放下一句狠話。

“小子,你等著,一會大批的人就過來,我看你能打得過幾個!”

杜仲冷笑一聲,轉過身來,正好迎接到小妹上下打量他的好奇眼神。

“怎麼了?”杜仲問道。

六年當兵的生涯,面對何種強大的敵人都無法讓他內心產生任何漣漪,但今天面對小妹的眼神,卻讓他有些心理發毛。

“哇!二哥,你好厲害!”

杜雨荷歡呼一聲,撲了過來。

杜仲張開雙臂接住杜雨荷,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開心的笑容,這種笑容在他身上已經消失六年了。

“小妹,剛才那群地痞是怎麼回事?”杜仲疑惑的問道。

杜雨荷鬆開抱著的雙手,一臉怒氣地說道:“有個開發商看中在這一片地了,想要開發成商品樓,不願意搬走的他們就強買,咱家的祖祠怎麼能賣!我和他們周旋了一個月,今天忍不住動粗了,要不然二哥你趕到,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

“二哥,人家家大業大還有勢力,咱們可怎麼辦啊?”

“我回來了就是他們該想怎麼辦了!”

杜仲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一句話顯示了強大的自信。

杜雨荷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二哥,雖然不清楚二哥為什麼這麼說,但卻讓她心中有種強大的依靠的感覺。

似乎任何事在二哥手上都不是事。

“二哥,這六年做什麼去了?為什麼過年都不回家?”杜雨荷疑惑的問道。

“去當兵了,這個故事比較長,等二哥一會在給你講,我先祭祖。”杜仲微笑著說道。

杜雨荷聞言全身一震,驚喜的看著杜仲,失聲問道:“二哥,你要學醫?繼承咱杜家醫術?”

“沒錯。”杜仲點點頭。

“太好了!爺爺從小就說你是咱杜家最有天賦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其他人都背醫書就不讓你背,本來等二哥十六歲商量著讓你來祭祖,可你竟然跑去當兵了!哈哈,現在回來還要重新學吧,小妹我可是河北中醫藥大學的學生,還學習了咱杜家的醫術,二哥,你可比不上我了!”杜雨荷俏皮自傲地說道。

杜仲寵溺的拍了拍杜雨荷的頭,沒有說話。

除了杜家最正統的傳人,就連杜家也沒人知道杜家的幾千年傳承的醫術不是明面上的醫術和家傳秘方,而是上古醫術。

小妹學的只是和其他市面上一樣的普通中醫術,而這個在他沒獲得傳承之前不需要學,除非他不能獲得傳承。

上古醫術治療手段千奇百怪,包括符紙、咒語、手印、草藥等。

而中醫記載的祝由術就是上古醫術的一個分支,道家丹藥茅山術法也是上古醫術的一個分支。

杜家是上古醫術的碩果僅存的唯一傳承家族。要想獲得上古醫術的傳承必須具備靈根,在杜仲之前杜家已經五百年沒有出現靈根的繼承人了,而杜仲一出生就被查出具備靈根,而且是千年難遇的極品靈根。

所以他上古醫術重現世間的唯一希望,也是杜家真正醫術傳承下去的唯一希望。

可想而知,他當年頂著全族多大的壓力,最後以死相逼才得到應允去當兵。但六年後的今天他還是回來了,身為杜家人有責任傳承發揚上古醫術!

“小妹,你先在門口等著,我去祭祖。”

“去吧!去吧!”杜雨荷似乎比杜仲還心急,推著杜仲進祖祠。

站在祖祠門口,杜仲深吸一口氣。

杜家族長口口相傳一句話,獲得上古醫術的傳承的秘密就在祖祠!

杜仲踏進房門後,便看到櫃架上擺放著的一排排家族族人靈牌,這裡被打掃的乾乾淨淨,想必是小妹杜雨荷經常打掃的緣故。

靜靜走到靈牌前,杜仲伸手從八仙桌上抽出幾根香,拿起桌子上的火柴點燃後,雙手捧著香,無比恭敬的三鞠躬。

直起身來將三根香插進香爐,然而就在此時,一股強烈的電流從香爐底透過三根香如電蛇般衝入他的身體。

一團金光,驀地從香爐行上爆發!

杜仲的身軀驟然間僵住,眼神中流露出驚駭之色。

“什麼?”

就在金光大盛的時刻,杜仲感覺大腦彷彿針紮了似地疼痛起來,一個個古怪的字符,憑空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敢確定,自己絕對不認識這種字體。

然而,他卻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理解這字體的意思,玄妙的滋味,縈繞在他的心頭,大腦不斷憑空出現的內容,則不斷讓他接受,理解。

“上古醫術傳承?”

杜仲嘴唇顫抖了一下,一絲微不可察的聲音,從他嘴唇縫隙中滲透出來,眼神中投射出異樣的色彩。

一是,斷了五百年的傳承終於從他身上再現世間!

二是,他看到了救治為了救自己變成植物人最好的戰友的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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