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港日記第二天:看到了紫荊花

赴港日記第二天:看到了紫荊花

看到了紫荊花

申弓

按邀請函說,上午11:30分港方在上水往紅堪的月臺最後一節車廂接站。可羅湖站出來下一個站便是上水。我們都想不會跑來這會遠接人的,便一直往紅堪方面去,反正輕軌你坐一個站是這麼多錢,坐十個站也是這麼多錢。不久便過了五個站點。可越坐越覺得不對勁,將這個想法跟秦俑一說,他的看法也一樣,便果斷地在大學站下車,再找回羅湖方向的車。來到上水,下得車來,時間已是11:20。一直走向月臺的最後,遠遠便看見一個高個男子,手持個打有“第八屆世界華文微型小說研討會”的牌牌,那感覺十分親切,啊,終於找到組織了!

約莫半個小時的車程,來到了天水圍海逸酒店。大堂裡早已忙開了,簽到後,領到了一袋會議材料,一看,安排得十分細密,從入住的房號,同住的人名,餐票,會議議程,論文集等一應俱全。便覺得香港人辦事縝密細緻。

我住的是1959,即十九樓,與陳永林同室。安頓完下來,卻沒有集中午餐。早餐到這時,已經餓了,便到對面的餐廳去,想草草解決。一看那菜單,價格挺嚇人,一份快餐,最少也是三十元以上。可再貴也得吃,不能再餓到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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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還不多。跟蔡楠商量,稍事休息一下,上街逛。選擇的線路是先到尖沙嘴,再到金鐘,灣仔,會展中心,銅鑼灣。看地圖才知道,原來我們從九龍島跨上了香港島,還以為沒有到達香港呢。來到紫荊廣場,一幢特別的建築呈現在眼前,這幢大樓我們曾經在電視上看見過多次,大樓前一尊金色花雕,是一朵將開的紫荊花。好多人在那裡照像留念,旁邊有個牌牌,上有香港迴歸13週年的字樣,才猛然記起今天是七一。再往前走,大街上十分熱鬧,有兩個遊行的隊伍,一個舞獅舞龍,載歌載舞,那是慶祝香港迴歸的隊伍。另一隊也井然有條,標語、喇叭、還有警察維護,看那標語及橫幅上多是說民主,自由,甚至直指中共云云,便明白那是針對當前時局的遊行。遇上這種情況,作為大陸人,我們只好退避三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好。

跟蔡楠跑了一個下午,卻始終找不到我們所要的東西,當然,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在找什麼?在那物價極其昂貴的地方,我們又能找到什麼呢?諺語都雲,“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香港不知道錢少”不無道理,看著那些質料精美而價格昂貴的商品,只有覺得自己的荷包羞澀了,不是嗎?一個好一般的手錶,就是十多二十萬不等,一件上眼一點的上衣,也得一千八百,還有一個挎包,多則上萬,少則三五千,想我們那月資,還真買不起一個小挎包。

不過在銅鑼灣我還是採購到一件東西,花12港幣購了個三插變二的交流電插頭。經過一天一夜的行程,無論是手機還是相機的電池都得充電了,可進入酒店一看傻了,全室五六個插頭,竟然沒有一個可以使用的,不但是三足,而且那三個插眼跟我們大陸所用的也不相同。怎麼辦?便一路打聽,有沒有變頻插頭,終於在銅鑼灣找著了。哦,這裡還得交代一下,來前沒有來得及辦理手機國際漫遊,過了羅湖,手機便只有時鐘的功能了。不過在酒店時,移動與聯通兩個卡,中國移動始終是隻可撥打緊急電話,而聯通卡卻不時能開通,這讓我對中國聯通有了新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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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幾趟車,有地鐵,有西鐵,有輕軌,於萬家燈火時終於回到了酒店。這時各地的代表也差不多到齊了。在報到大廳裡,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有新加坡的黃孟文陳華淑夫婦,方然、芊華夫婦,希尼爾會長;馬來西亞的曾沛拿督,朵拉女士,泰國的洪林老前輩,曾心、鄭若瑟先生,菲律賓的王勇,美國的葉芳女士,日本的渡邊晴夫、荒島茂夫教授,印尼的柯清淡、林萬里等等。當林萬里拉住我的手時,還因為時隔十多年來一下子能認出我來顯出了過份的激動來。還有來自英國,德國,汶徠,新西蘭等的代表,一共是十六個國家的作家,濟濟一堂,將個酒店大堂擠得水洩不通。

當此時,蔡楠還想外出,我卻感到有些累了,畢竟是歲月不饒人啊。加上晚上10點的世界盃是荷蘭對巴西必是一場惡戰,便早早地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半是休息半是看球,不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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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弓,原名沈祖連,中國作協會員,廣西小小說學會會長。已出版小小說集《男人風景》《做一回上帝》等15部。曾獲得廣西文藝銅鼓獎、中國小小說金麻雀獎。作品入選《世界華文微型小說大成》《微型小說鑑賞辭典》《中國新文學大系》等國家大書。部分作品譯為外文發表到歐美及東南亞等地,併入選日本、加拿大等國家大學教材,曾供職於欽州市文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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