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播,爲你揭曉女主播光鮮外表下的骯髒……

我是女主播,為你揭曉女主播光鮮外表下的骯髒……


Part1、

作為一個女孩,我一直努力讓自己苟且漂亮的活著,如果我沒有遇到他的話我想我會一直

作為一個女孩,我很漂亮。我是天使和魔鬼的結合。天使的容顏,魔鬼的身材。天使的皮囊,魔鬼的心臟。或許是我一廂情願罷了,從來沒有天使或者魔鬼,只是我自己而已。

作為一個女孩,因為我的苟且你們會稱我為biao子。我毫無尊嚴可言,為了活著我做了除了底線以外的所有事情。每天會在一些直播軟件上搔首弄姿賺取一些腦殘的打賞;拍一些露骨的寫真在網上叫賣;順便賣著原味內衣,業餘時間也會充當酒託、飯託,凡此種種你所能想象的為你所不齒的勾當,我,都曾做過或者正在做著。

作為一個女孩,我的漂亮讓男人為之傾倒女人為之羞愧。殘花敗柳如你一般如何能升的起嫉妒之心?淨身高170,未量過三圍,把柳巖的身高拉長十釐米胸部提升兩個zhaobei,臀部往金卡黛珊的方向提升一些那就是我了。當然,我,長得更漂亮一些。漂亮能當飯吃嗎?能!

看到這裡很多人就已經開始罵我了:再怎麼漂亮也不過是個biao子,賤到可以在網上隨便下載的那種女人!是啊,可惜,你們口裡的這個biao子還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玩弄過任何男人的感情更沒有花過男人的一分錢,甚至,雖然可能你不信,但我還是個處。

所以我的寫真和原味內衣賣的更貴。我的生活談不上刀口舔血,頂多算得上在懸崖邊上跳舞。我的寫真都是找專業的攝影師拍的,花費很高。

我指的不只是錢,還有尊嚴,在一個陌生男人的眼底下展露自己的一切,甚至有些地方自己都不曾親眼見過。有些攝影師再拿了錢以後還試圖奪走我的身體,有一次一個攝影師試圖qiangbao我,他甩了我幾個耳光罵罵咧咧的:“媽的一個biao子裝什麼處女,這次你從了老子,你以後的寫真老子免費給你拍,掙扎你媽的B啊。”

不過最終他沒有得逞,在他對我上下其手的時候我把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喉嚨,下一秒中午吃的炒牛河、酸辣粉就如同瀑布一樣噴了他一身,甚至還有一片消化了一半的菠菜葉耷拉在他的頭上,弄壞了他錚明瓦亮的髮型,在他的驚訝中我又強迫自己鬆緊括約肌屎尿齊下濺了他一身。

他奪路而逃的時候甚至都不惜得再抽我一巴掌,他摔門的轟響伴隨著一句:你他媽的真噁心!在我耳朵裡一直迴盪。你瞧,多有意思,他要qiangjian我,卻還罵我噁心。

一個月後,在法庭上,他朝我鞠躬賠禮道歉,要陪我錢,要求我原諒,要我不追究責任。我收了他的錢,原諒了他,但還是追究了他的責任。qiangjian未遂,有期徒刑三年。而我因為傳播淫穢seqing影像被罰十萬,有期徒刑三年零九個月。

他被帶走的時候一直在罵我:你他媽的你就是個瘋子,艹你@#¥@#¥@#%¥@。你瞧,更有意思了吧,我用法律保護自己的時候卻把自己也搭了進去。傳播淫穢物品罪和qiangjian未遂哪個更重呢?這個男人也很有意思,剛才還在求我原諒現在竟然又開始罵我而其他人彷彿都跟沒聽見一樣。

我並沒有在監獄裡呆滿三年,因為表現比較好,減刑釋放。我在裡面浪費了兩年又四個月。現在想想其實那兩年半里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間。

每天按時吃飯休息,不用擔心受怕,有書讀有活幹,甚至還有了室友。我這輩子唯一有室友的時候就是在監獄的時候。在我讀過的書裡,很多前輩們出獄後都說外面的世界完全變了樣,可是在我眼裡,這個世界還是跟原來一樣,所有的人都愛錢,男人還是那麼好色,空氣和聲音更糟糕。

不過,這些跟我關係都不大,只要我還漂亮,只要我身材還好,只要男人還好色,我就會一直苟且漂亮的活下去。

part2、

我僅僅用了20天就完全適應了現在的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比兩年前更加的瘋狂。各種直播平臺各種社交軟件的鋪天蓋地給了我這種女孩更多的機會。智能手機的發展速度就像兩年前一樣跟不上人們愛慕虛榮的腳步。

我用這群新腦殘的打賞把自己包裝的更漂亮了。我喜歡在脖子上掛一根藍色的絲帶,絲帶頂端綁著我的手機,我的手機,卡在我36E的胸上。

在我跑步的時候我的手機和胸以同樣的頻率上下顫抖,開著的直播間裡面一群精蟲上腦的傻bi們就開始刷評論刷打賞。

當我慢下來走路的時候,我會拿起手機看著屏幕上不停刷新的評論和打賞甜甜的微笑:謝謝哥哥們的打賞和支持,永遠愛你們哦,麼麼噠。

然後在心裡默默地罵道一群傻bi。最後在拿起手機對著裡面展示著更甜的微笑:哥哥們要多關注一下人家的社交賬號和網店哦,裡面有些你們想要的東西呢,你懂得哦~屏幕下方是人家的社交賬號和網店地址呢,喜歡人家的歡迎訂閱收藏哦。

我說過我沒花過男人的錢。這句話跟我的做法不矛盾。給我錢的這些人,能算男人嘛?充其量就是一群智商極低的低能弱智。不要罵我,我又不說相聲不唱歌,為什麼要那麼虛偽的在開頭和結尾都來上那麼一句:“向我的衣食父母致敬。”?

我遇到他的那天我跑步完,關了直播。我從山東路北端一直跑到五四廣場,單程大概5公里。平時,在我跑完以後我習慣慢慢的踱步回去。可是遇見他的那天,我坐上了我不應該坐的公交車。

下午6點的山東路已經堵成一鍋粥,同樣跟粥一樣的是我登上的這輛公交。嚴絲合縫。人和人之間只隔著兩層衣服的距離。在我剛上車不久,一個身高一米五的猥瑣大叔貼近我的身邊,這位大叔西裝革履面色肅穆憂鬱地看著窗外的車流人海,下身卻道貌岸然的一直往我身上蹭。

我又好氣又好笑,我真的很想抽他一巴掌然後再送他一句:“蹭你媽了個B啊,老孃就算是脫了褲子你能夠得著麼?”實際上,下一秒我就這樣做了。

你瞧,更有意思的來了,全車上的人都盯著我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而那位大叔卻在人群中悄悄溜走。

我從車上這些人的眼神中讀懂了另外一層含義:穿的那麼騷,長得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活該你被騷擾。

這個時候他站起來了,很強勢的把我按在他的座位上,用他的外套遮住了我幾乎半裸的胸部。我都沒來的及跟他說聲謝謝就把頭轉向了窗外。

那一刻我差點就哭了出來。我上一次流淚的時候還是十一歲。現在我23。兩年前差點被人qiangbao的時候我沒哭,我被罰款十萬入獄三年的時候我沒哭。

可是就在剛才,我突然有了流淚的衝動。一匹孤狼,就算受再重的傷也只會躲在陰影裡自己舔舐傷口而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送上哪怕那麼一絲毫不起眼的溫暖,也能讓這匹孤狼的委屈瞬間爆發。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我覺得我活得好累,好孤獨。

過了好久,這輛公交車在黑夜的車流中緩慢的爬行。我抬頭,我以為他會一直盯著我,雖然他的外套在我身上,可是如果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往下看,應該會看到美好的山巒疊嶂。

可惜他沒有,他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他安靜的如同夜色。第一次,我對自己的身材和相貌產生了懷疑。拉了拉自己的黑色緊身皮裙,裙襬在膝上30釐米堪堪裹住我的翹臀,黑色的絲襪在窗外的燈火闌珊下閃過色彩各異的光芒。

可惜不管我怎麼撩撥我的裙襬,揉搓我的絲襪。他的眼神始終看著窗外。

終於,我到站了。在我起身的時候,座椅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拉扯住了我絲襪,就那麼輕輕的嘶啦一聲,我碧玉般的大腿就這樣直接暴漏在了空氣中。與此同時招致了很多噁心的目光。

他也聽到了聲響,低下頭的一瞬間卻滿臉羞澀。臉紅紅的像是個孩子頭低的也更深了。

我舉起他的外套:“吶,還你,我到了。”邊說邊把剩下的絲襪一扯到底,讓我的雙腿徹底解脫了束縛。雙腿暴漏在當時的天氣裡,還是有些冷的。

周圍更多的人看向這裡,直勾勾的盯著我的大腿。誰知道他們的心理有多少齷齪的想法。他突然拉起了我的手,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我拉下車,用他的外套把我的雙腿包裹了起來。

我突然笑了:“傻瓜,你這樣,我怎麼走路呢。”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他抱起了我。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像個公主。

PART3、

抱起我之後他的臉已經紅到耳朵根了,他就這樣抱著我,我雙臂環過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能清楚的看見他脖子上的青筋在一跳一跳的抖動。也能清楚的看見他羞紅的臉送脖子蔓延到耳朵最後耳垂都紅紅的,很可愛。

我說:“你要抱著我去哪。”

他回答:“送你回家。”他的聲音很好聽,吐字清晰卻不張揚,文雅卻不扭捏。談不上有磁性,卻一下就抓住了我的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聽到如此悅耳的聲音了。

“我不想回家,我想喝酒,你陪我”

“我,我沒去過酒吧”

“你也沒去過我家,你確定你能送我回家”

他不再言語,我鬆開一隻手,指著前面的紅綠燈:這個路口往裡拐走上50米就有一家酒吧,咱們就去那。他不再說話,腳步卻有力的踩在了路上。

我喝了很多酒,他沒喝,他只喝檸檬水卻沒有勸我停下來。我在舞池裡扭動身姿,他沒跳,卻緊跟著我的步伐,拍掉那些在我身上胡亂遊走的髒手。我隨著音樂嘶吼狂歡,他默默地撿起我掉在地上的手機錢包,手鍊腳鏈。我的腳鏈上掛著一個紅色的小桃心。

兩個小時後,我們倆在我粉色的床單上翻滾著。我的痛和尖叫讓他興奮。當世界平靜下來的時候他看著粉色床單上的那點嫣紅眼神閃過的興奮和詫異都被我捕捉到。我貼近他的胸膛:“你愛我麼”。

“愛”

“那你會娶我麼”

“會”

我的指甲劃過他的胸膛,劃過他的腹肌,劃過他的人魚線,抓住了他的優點,我親吻著他下巴上的鬍渣,他的呼吸灑在我的臉上弄得我癢癢地:“如果你結婚了對象卻不是我,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就殺了你。”

他突然翻身把我壓在身下,貪婪的允吸著我的唇舌,我的胸膛,我的一切:“你正在殺我,你拿走了我最為珍貴的東西,那東西這麼多年一直跟在我身邊,我已經習慣了他在我身體左半邊跳動的節奏,我稱之為心的東西。被你拿走了。”

他的優點在我手裡迅速長大,像是雨後的春竹,我懷疑我自己還能承受的了嗎?

第二天,我沒能下床,第二天他離開了,除了床頭的熱牛奶和三明治什麼都沒留下,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手機號,不知道他住哪他在哪工作。

我身體傳來的陣陣幸福的疼痛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不是夢。那天一整天,我沒有開直播,沒有跑步,沒有看網店訂單,甚至沒有開手機。我就在床上靠著,看著窗外。直到夕陽西下,直到飢餓把我拉回現實。

我懶得動,我想叫外賣,掏出手機卻發現已經開不了機了,應該是昨晚在酒吧裡摔的太厲害了。我從床頭的櫃子裡抽出平板,叫了外賣,又在網上重新買了部手機。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天的中午了,外面的陽光很好。我試著舒展了下身體,疼痛雖已消退卻仍有迴音。我跑到了陽臺上,看見我之前穿的衣服都已經被洗好掛在陽臺上接受陽光的普照。這是他離開後的第二天。

下午,我的新手機到了。熟練地開機,裝上各種軟件,開始直播,開始清理訂單,開始賺錢。我的生活一度只剩下一個方向,就是賺錢,我都不知道為什麼。

第三天,他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做直播。他走的時候應該是把藏在抽屜裡的備用鑰匙拿走了,他開門進來從後面抱住我的時候,雖然我沒有任何防備,卻沒有感到意思害怕,甚至還有一些心安。

他粗魯的撤掉我的胸衣,撕裂我的絲襪,拉扯著我的衣服,我羞叫著:“不要這樣,我電腦還開著,直播還開著呢,別這樣,等我關了電腦好嗎?”

他全然不顧,我掙扎著想起來,可是當他的唇碰到的肌膚的時候,我皮膚上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像是觸電一樣,完全失去了身體的掌控,只有聽之任之。他的吻掠過我的每一寸肌膚,在電腦的那頭,在那群傻bi們的叫囂和圍觀中,僅僅30秒我的賬號就被封禁了。

隨著賬號被封的提示音響起,我的呻吟也隨之嘹亮。我羞怯於自己的聲音,卻又好奇自己在經歷了那麼多為人不齒的事情之後,面對他,還是如此的嬌羞。

他的親吻慢慢停了下來,我閉著眼睛不敢正眼看他。我知道他在盯著我的眼睛看,再看我顫動的睫毛,接著目光向下,劃過我的粉頸,我的鎖骨,盯上我的兩點,然後用雙手揉捏的同時一路向下經過我的馬甲線的時候略作停留。

他一定對我的身材和美貌歎為觀止。不過最終他還是迴歸到他尋找目的地的道路上。我很輕易的就被他抓住了。夜色闌珊,註定無眠。

PART4

又是同樣的第二天,在我醒來之前他已經離去,留下的是溫熱的牛奶和三明治。還有我身下的微痛。我的直播賬號被封了,就算不被封,我也不想直播。至少今天不想。或者說,我現在只想留著我的漂亮。拋棄我的苟且。

就這樣,每隔一天,他都會粗魯的闖進來,然後在第二天陽光喚醒我之前退出我的身體和房間。每次都只留下牛奶和三明治,我依然沒有關於他的任何信息,包括名字

如此第四次他和她一塊到了。她,是我的大姨媽。是每個女孩的親戚。每次我們都沒有采取措施,而她卻如約而至。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想過如果我懷孕了我該怎麼辦。甚至當她來的時候,我隱隱還有些失落。

他坐在我的床邊,看我痛苦的蜷曲在床沿一角。然後關門離去。那一刻我的心比身體更疼。可是十分鐘以後,他回來了,手裡的杯子裡是紅糖水的味道,還夾雜著蜂蜜的清香。並不是每個女孩都喜歡紅糖水,至少我不喜歡,相比於紅糖水,我寧願自己的疼痛再加劇十分。

他看出到了我擰緊的眉頭,識趣的把紅糖水放在一邊。試圖把我拉扯進他的懷抱,我掙扎著,我只想安安靜靜的躲在這個世界的角落,躲在我的床角,我只想讓這全世界都他媽別來煩我!所以我朝他吼道:“你他媽能不能讓我安靜的待會?就算我他媽的死了你也在一邊看著就行,別碰我!”

我可能嚇到他了,他不說話。也不坐下,就在床頭看著我像蛆一樣在床上滾動著。

突然,他抱緊了我,我在他的懷裡掙扎捶打著他的胸膛。罵他讓他滾一邊去撕扯他的衣服咬他抱著我的手臂。然而,他只是更緊的抱住我,直到我折騰累了,伏在他的懷裡一口接一口的喘著粗氣。

他也不好過,身上的衣服基本上都讓我撕扯爛了,胸口上被我抓了幾條血痕,右手手腕上是兩排整齊的牙印。如果他因此恨我的話,我也會恨死我自己,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

我抬起頭試圖看清他的表情,在我抬頭的時候他的嘴卻牢牢的封住了我的嘴唇,接著一股清涼溫熱的甘甜穿過我的喉嚨直抵小腹,我的疼痛突然就離開了我的身體。

我不再掙扎也不再喘息,就這樣跟個孩子一樣,一口口的接過他傳遞來的溫暖。

一連五天他都在。直到第六天,他就像是報復一樣,在那張我折磨了他五天的床上折磨了一天一夜,而我,卻很享受這種折磨。

如往常一樣,第二天早上仍舊是牛奶三明治,陽臺上曬著洗好的衣服和床單。這一次,身體不再疼痛,異樣的滿足。

又過了一個月,或許不到一個月。很神奇,這次的大姨媽來勢洶洶,卻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讓我死去活來。

當我對他說起這事的時候他把調好溫的紅糖水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口悠悠地說道:“通則不痛,痛則不通。”

我羞紅了臉,拿枕頭丟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的所有都被這個男人所佔有卻還會被他一兩句話說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我記得不是哪天了,這一個半月裡我每天都渴望著肉體和精神上的歡愉,大姨媽不在的日子裡,每隔一天我都能從他的身上得到難以言喻的快樂和心安。

這一天的瘋狂就像是以前每一天的瘋狂一樣。最後我喘息著匍匐在他的胸膛隨著他胸口的起伏顫抖。我能感覺到他正在退出我身體的節奏。就像以前的每個晚上一樣,我知道我的疲憊即將把我淹沒,第二天他留給我的只有牛奶和三明治。

可是最近,我發現他多留下了一樣東西,那東西,叫做寂寞。

我親吻著他的下巴,呢喃著都次平靜下來都會說的話:“你要跟我結婚哦,不跟我結婚我會殺了你的,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也會殺了你的。”

這一次他卻沒有回答我,他把我按在身下,我以為他又要對我做些什麼,害羞的拉過了不知道什麼東西蓋在了臉上。不過他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過了一會我睜開眼,他還是默默的看著我,不同的是手上拿著一個盒子,在我疑惑的眼神中,他打開了盒子,裡面安靜的躺著一枚鑽戒。

我的眼淚就快出來了,胡亂抓過另外的一些東西蓋在了臉上。我的眼淚開始流了出來。他牽起我的手,把戒指套在我的無名指上,從此,這根手指不在再無名。

他貼在我的耳邊對我說:“小笨蛋,快到聖誕節了,咱們聖誕節去領結婚證好不好?這次我請你,錢我出。”

我嗚咽著說了聲好。

他故意調笑我:“你說什麼?不好?那我把戒指取回來了。”說著話就去掰我的手指。

我緊緊地握拳在空氣中揮舞著不讓他抓到。他的手臂一直在我的手後面跟著。最後我抬起屁股,把手壓在屁股下面。他的手卻從正面,穿過我的雙腿之間。我禁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他卻又沒了下文。我偷偷的睜開眼,卻發現他在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現在才發現,剛才胡亂抓過來蓋在臉上的是我的小熊維尼小褲褲,上面維尼的屁股朝他撅起。我趕忙把小褲褲拿下來扔到一邊,卻不想被他抓住,塞進了我的嘴裡,與此同時他的下身同時進攻。我再一次淪陷。

Part5、

這一次,當我醒來的時候他還在,他為我煎了雞蛋,熱了牛奶,這次的三明治換成了烤薄餅。鬆脆香甜。他輕吻我的髮梢,然後離去。一整天,我看著手上的鑽戒,總是不自覺地嘴角上揚。

他還是固定的隔一天見我一次。結婚前一天聖誕夜。他擁抱著我對我說:“對不起,我只能給你一張結婚證,卻不能給你一場婚禮。”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看著他的眼睛,裡面的心疼顯而易見。

我搖搖頭,把自己埋在了他懷裡,他的溫暖總能讓我感到心安。我說:“你愛我就夠了。還有就是,雖然結了婚,但是再以後,你一樣不能背叛我,不然我也會殺了你的哦。”

他擁緊我,對著我說:“親愛的,不會,永遠不會。”

我爬上他身軀,嫵媚的朝他笑著。我想要他。他卻緊緊的把我抱住。

我貼著他的胸膛,他說:“所有的激情留在明天以後。”

我看著他眼裡面壓抑的火焰,輕輕地撩撥著他的優點,對他說:“好啊,我都聽你的。”

他再一次將我壓在身下:“那就做個乖寶寶,不要亂動。”

第一次,他抱著我,僅僅是安安靜靜的睡覺,看著他緊閉的雙眼,我卻怎麼都睡不著。

最終,我坐起來,在月光下看著這個帶給我幸福的男人,這個男人讓我有決心想要拋棄我的苟且。只為了和他在一起。我在月光下看著他溫柔地側臉。從未想過,幸福離我如此近,以至於觸手可得。

我起身讓他安靜地睡著,我在月光下伸展自己的身體,看著自己完美的肌膚和身材,看著玻璃上自己美麗的倒影,從明天起,這具身體就不僅僅屬於我自己了。

我做了幾個動作,內心卻一直盤算著美好的婚後生活,我會成為怎樣的新娘呢?每天在他起床之前為他準備好豐盛的早餐,為他整理好上班要用的文件和衣物?每天中午在收拾家務之餘給他打一通暖心的電話?亦或者說在每個黃昏下盼望他歸來的身影?我們也會有自己可愛的孩子嗎?也能在忙裡偷閒好好享受得來不易的二人空間嗎?我不知道,我的憧憬太多,我的幸福躍躍欲試。

這種難以平復的激情讓我迷失了自我,以至於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著他背後的散發著淡淡微光的唇印的時候,一時間愣在當場,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一碰冷水從頭澆下,我聽見夢和幸福破碎的聲音。我不知道那散發著熒光的唇印是何種品牌。我過的一直都比較粗糙,我只知道兩款唇膏,迪奧和聖羅蘭。

那個唇印比我的要大上一圈,唇痕也更加深邃優雅,大嘴巴厚嘴唇的女人都很性感。我胡思亂想著,眼淚一下接一下的砸在地板上,砸在我的腳背上,砸在我的胸上,淹沒在我的眼裡,可能他覺得我的嘴太小,含不下他的巨大,可能他覺得厚嘴唇的女人親吻更激烈,可能因為我這麼久沒有采取措施卻沒有懷孕他在嫌棄我。

我的頭很痛,我的心比頭還痛。我心疼的想抱抱我自己,所以我蹲下來,在12月份冰冷的月光中抱著自己的雙腿,兩隻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看著窗外已經開始飄落的雪花。

我就一直抱著自己,直到天亮,直到他起床後驚訝的聲音響起:“咦,親愛的,你醒的好早啊,要結婚了激動地嗎?快過來讓我抱抱,地上涼。”

讓你抱抱?呵呵。我顫巍巍地起身,強迫自己控制著已經麻木了的雙腳跌跌撞撞的走出臥室。我來到廚房從那套花了我500多塊大洋買回來的德制道具套裝裡抽出一把尖刀,藏在睡衣的袖子裡。他也很快地也離開了臥室,從後面環抱著我的腰:“我親愛的老婆那麼快就進入狀態了?開啟賢妻良母的角色了麼?今天早飯會有什麼好吃的呢?”

我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面對著他:“你一定要記得,如果你背叛了我的話,我會殺了你的呢。”

他微笑著看著我的眼睛,彷彿裡面沒有一點虛偽:“親愛的我說過,我永遠不會的。”

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冷笑已經躍然臉上:“是嗎?”我幾乎用吼地喊出了下半句,“那你他媽的怎麼解釋你背上的吻痕?”

他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我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讓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發抖:“我給你30秒,你解釋一下。”

他張了張嘴,卻並沒有說什麼。30秒之後他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的怒火在這句對不起出口的時候已經完全控制不了。

Part6

我的靈魂彷彿出竅了一般。漂浮在天花板上,看著底下的兩個人對峙著。我看到我手裡拿著刀,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下而上穿過他的皮膚,肌肉,避開肋骨,捅進了他的膈肌,扎進了他的肺裡。

我看到我頹廢的癱坐在櫥櫃旁邊。僅僅是坐了一下。立刻就彈了起來,將這152斤將死之肉拖進衛生間。腹部被捅以後人不會立刻死去,在死亡之前還有一段相當痛苦的路要走。我在天花板上看到他痛得掙扎想要起身,我看到我眼裡的怒火彷彿能燒掉整個城市。

地上的那個我不顧他的掙扎把他拖進衛生間以後就拔出了插在他身上的尖刀。我看到鮮血一股股的湧出他的胸膛,10秒就蔓延了整個衛生間,我看到他的嘴角流出血沫,那是因為肺被刺穿,每一次呼吸都把更多的混雜著空氣的血液從支氣管排出,在嘴角邊上吐露出來。

在剩下的30分鐘裡,他其實還能被搶救一下,可是地上的那個我,手裡拿著尖刀,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而他也在看著她。試圖用眼神裡的愧疚和歉意平息她的怒火。

三十分鐘後,他的血液幾乎流盡,身體的各個器官因為缺血、缺氧,開始不自覺的抽搐起來。這個時候的他有些可怕,臉色鐵青,怒目圓睜,牙齒緊咬並且不停打顫。雙手扭曲著試圖抓住什麼,兩條腿不停地亂蹬,因為膀胱失去了血液的支撐和控制,再加上一晚上沒有上廁所,他已經開始小便失禁。他的下身,黃色的尿液在鮮紅的血液中流淌,把已經有些凝固的血液再次激活。

地上的那個我拿著刀在旁邊看著,冷漠的讓我自己都打了個冷戰。

終於他不再掙扎。地上的那個我頹然的靠著牆壁,緩緩滑落,最後癱坐在他的屍體旁邊。因為顫抖的厲害,握不住的尖刀也掉在了地上。地上的那個我打開花灑。一幕水布撒下,衝的地上的鮮血四處逃竄,最後流進下水道。

也許過了30分鐘,也許過了三個小時,地上的那個我就保持著那樣的姿勢,一動不動。花灑裡的熱水已經沒了,現在流出來的水冰冰冷。地上的那個我卻毫無知覺。任由涼水打在身上。

突然我發現地上的那個我身下也泛出一片紅暈。我想了一下,是了,這幾天我的例假也該來了,也許是受了刺激,也許是接觸了涼水,這次的例假提前了那麼三兩天。

地上的我再也忍不住,開始無聲的流淚,接著嚎啕大哭,張著嘴發出毫無意義的啊啊地的聲音,一聲接一聲,我在天花板上看著嘶嚎的自己毫無辦法。地上的那個我捶打著他的胸膛。

他的生機已經散盡。胸膛裡的心臟也不再跳動,她捶打在他的身上只能發出咚咚的悶響。她就這麼錘著一下接一下,他的肋骨斷開,胸前被錘的塌陷下去,斷裂的肋骨劃破了她的拳頭。

她試著把頭埋回他的胸膛,又被肋骨劃傷了額頭。她的血混著涼水流進了他的心臟,可是他的心臟再也不能跳動。她迫切的想留住他最後一絲溫暖。

死亡三小時後,因為血液循環,他的下身開始最後一次充血,同時睪丸收縮。等他的優點再次疲軟的時候,也是他徹底消失的時候。地上的那個我彷彿已經失去了理智,就像是瘋子一樣扯下自己和他的衣服,徑直做了上去開始搖動。五分鐘後伴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她最後一次癱倒在了他身上。下體紅白混合的液體被冷水沖刷掉了一波又一波。

等我回過神,我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體裡,冰冷的水珠讓我打著冷戰。我把他的身體從我身上抽離出去。任由花灑開著,我走出了衛生間。我給自己倒了杯紅糖水,放了蜂蜜。一邊流淚一邊強迫自己喝下去。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心裡的雪才剛開始。

我坐在沙發上打量著我這個小屋。一間臥室一間衛生間,客廳廚房一體,60平的房間裡裝著我的所有。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房間,此刻卻讓我覺得我比孤獨。我,彷彿處在世界的邊緣。

我回到衛生間,那堆骨肉早已經沒了血色。我開始分解這具屍體。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過去14個小時了。我餓的很厲害,心也疼的很厲害。

我對著他曾經擁抱過我的雙臂,用刀割開,踢掉肉筋,皮囊,把剩下的肉放進了鍋裡。拿出去在廚房煮了起來。

我處理他衣服的時候,從他的衣服裡面掉出來一板優思明。我想起了他每天都囑咐我喝一杯牛奶。

Part7

我第一次殺人分屍是在11歲,殺的是我的一個叔叔。我的成長伴隨著死亡。我剛出生的時候母親難產死去。很難想象,一個7個月早產的女嬰,生下來只有4斤7兩的女嬰都能造成我母親的難產。其原因是在懷孕期間長期的營養不良和家暴。

我的爸爸,如果那畜生算的話。他在我出生的時候在外面打了一宿麻將。臨近天明的時候才回家,餓的太厲害,吆喝著要我媽滾起來給他做飯。再院子裡吆喝兩聲沒人回應的時候他怒氣衝衝的拽過來一根抽牛的鞭子衝進臥室對著蓋著被子的我的母親就是一頓猛抽。

讓他驚奇的是,就算是抽打的這麼厲害,我母親仍是一聲不吭。他憤怒的掀開被子,卻發現我的母親早已沒了氣息,身下一片狼藉的血窩中我微弱的躺在裡面呼吸。臍帶都還沒剪短。

我能活著真是個奇蹟。相對於活著,我更願意死去。

我從四歲開始接過了母親的重擔,洗衣做飯,承受那畜生的怒火。我9歲的時候他死了。那天他喝酒喝多了嘔吐的時候被嘔吐物窒息死亡。他死的那天,正是我初潮的那天。我以為我也快死了。

我沒死,落到了另一個禽獸手裡。我的叔叔。在他變本加厲的打罵聲中我熬了兩年。有一天,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把他殺了。我用菜刀把他劈成了好多好多塊,有一些丟到了經常罵我天煞孤星,剋死雙親的劉大娘家的井裡。有一些丟到了那個村東頭經常騙我到他家對我動手動腳的劉老頭的茅坑裡。有一些丟到了經常朝我丟石頭和土塊的張小胖子家門口,據說他那財迷的肥婆老媽早上一開門一看門前有誰放了包肉在門口,很快很猥瑣的很麻利的捲進了家門,如果不是在大口咀嚼的時候張小胖子被一根手指頭卡住了喉嚨,他們就能把所有的肉都吃光。

我在逃離的時候也帶走了一些肉塊,在路上以備不時之需。

後來我進了城,生活在最灰暗的角落裡。偷竊,搶劫,乞討等等,只要能賺錢,我都願意做我在小小的年紀裡就已經親身參與了這個社會的黑暗。

後來城市創城,我被送到了收容所。我在那裡面呆了兩年。出來的時候我16歲,已經不算童工了。於是我開始打工,開始琢磨人生,開始學習。開始用另一個角度融入這個社會。

鍋裡的香味把我的飢餓放大。我走出衛生間,往煮好的湯裡放了些鹽就開始狼吞虎嚥。他對我真好。活著的時候溫暖我的心,死了,溫暖我的胃。胃離心最近,心空了,胃就要滿著。

他的味道在我嘴裡蔓延,隨著我的每一個呼吸被吸進我的肺裡,就像他每次激情以後會從我的煙盒裡抽出一根520放進嘴裡。他抽菸的樣子很優雅,就算是520這種女煙他抽起來都一種特殊的韻味,他喜歡深深地吸進肺裡然後對著我慢慢的吐出,香菸上的心形慢慢變紅,好聞的焦香和薄荷味衝進我的身體。

每次抽完煙他都會哼著歌催我入睡。他哼唱的大都是英文歌曲,可惜,我聽不懂,但是為了他,我硬是在一個月的時間裡背會了半部雅思詞彙。

我喜歡他哼唱的《staywithme》。可惜現在的他再也開不了口了。我咀嚼著他的肌肉,只放了鹽的味道有點腥,煮的時間太短還有點生硬。即便如此,也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安慰。他的味道要比我叔叔的味道好很多。

吃飽喝足以後我癱坐在沙發上,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不願意想,衛生間嘩嘩的流水聲讓我心煩。彷彿還夾雜著他若有入伍的呻吟,他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渾身沾染著尼姑的血液和冰冷的水珠,他走近我靠在我的耳邊,對我呢喃著對不起,呻吟著說我愛你。

一遍一遍,我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我嗚嗚咽咽的哭出聲來,一大口一大口的吸著氣,隨著劇烈的呼吸下面一股股的經血在沙發上流淌。像極了我的初夜。我衝著他吼道,你他媽的給我滾,你閉嘴,讓老孃靜靜!

然後所有的聲音都離我而去,只有衛生間裡的水還在嘩嘩的淌著,下面,是他的殘軀。他沒有呻吟,也沒有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更沒有跟我說對不起,沒有說愛我。

我從沙發上一越而起,把櫥櫃上放的一整套刀具拿到了衛生間。把我買的榨汁機準備好。以前買的生命之水伏特加從酒櫃裡拿出來,倒上一杯,卻只能嚥下一口。96度的伏特加帶著烈火穿過我整個胸膛,點燃我的瘋狂。

我踉踉蹌蹌的回到衛生間,開始下一步的動作!

Part7

我親吻著他的嘴唇,挑弄著他的舌頭,舔舐著他的牙齒。他再也不能回應我的溫柔了,我最後一次用指甲劃過他的胸膛。然後用手中的尖刀化開他的腹部,抽出他的腸胃,我把他的大腸那頭放在馬桶裡,把他的胃從食管下部割下,接上水龍頭。

一股股的水流沖洗著他的腸胃,把裡面殘餘的黃綠色液體衝進馬桶,同時泛起了令人噁心的酸臭胃。你看,外表光線的人,其腸胃竟然能藏下這麼多的噁心惡臭。在我們老家有一句話說屎臭三分香,人臭屎難當。

我用了兩個小時洗刷乾淨這幅腸胃,然後把生命之水倒進去的同時用火機點燃。就看見一個發光的火球在他的腸胃裡來回旋轉,從頭到尾,真的很美。經過酒精的灼燒,這幅腸胃恢復了一定的彈性,酒精略過的地方也除卻的腥臭。

我把處理好的腸胃放在一邊。然後抽出另一把尖刀,開始一點點,仔仔細細的剔除他身上的每一塊肉。從肱二頭肌到腹肌,從人魚線到腹股溝,從肩胛骨到胯骨。我輕巧的把他所有的肌肉,肌腱,從骨頭上剝離。這具屍體被水沖刷了太久,肉體已經背叛了骨骼,稍微一用力就能把整塊整塊的肌肉踢下來。

我一邊剝離肌肉一邊把他的內臟收藏起來,我從冰箱裡拿出來了保鮮盒,把他的兩個腎,一個肝,紅彤彤夾雜著黑絲的肺,這兩個肺失去了空氣和血液之後幾乎可以被握成一個稍微大點的拳頭。

他的心臟我捨不得放進冰箱,我花了7個小時來分解這具屍體,當我胃空了的時候,我就把他的心臟填進了胃裡。這樣兩顆心臟離得更近了。冷水一直沒有停。

當我關上花灑和水龍頭的時候,衛生間裡沒有一滴血漬。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具潔白的骨架,有些骨頭上有著明顯的劃痕,骨與骨之間連接的筋脈已經完全被剃掉。彎彎曲曲的刀痕從上到下,到整具骨骼,幾乎每一寸都有著凌亂的刀痕。他的內臟已經放在我的冰箱裡了。

他的皮肉被我用榨汁機攪成了肉餡,混合著老抽生抽五香粉油鹽味精。在醃製了三個小時候被我封回到他一截截的腸道里。在他活著的時候,他的皮囊包裹著他的腸胃,在他死後,他的腸胃反過來包裹著他的皮囊。

現在,他的腸胃和皮囊一節一節的掛在我陽臺上,在冬季的豔陽和凜冽中被風乾冷凍成真正的臘腸!

他的胸骨讓我整個切下,剁成一塊塊的排骨。其中的一部分現在正和豬小排,雞塊一起在高壓鍋裡翻滾著。剩下的那些已經被我醃好,糖醋小排我也會做。

我捨不得動他的臉。

於是慘白灰暗的頭顱下面是一具潔白的充滿劃痕和淡紅色印記的骨架。至於他的脾臟連同不能被輕易切碎的肉筋肌腱都被我放在煤氣灶上燒成了灰渣開窗扔進了十二月份肆虐的北風裡。

高溫高壓能破壞組織上的DNA信息。法醫週刊上是這樣寫的。我從高壓鍋裡盛了滿滿一大碗,往上面撒上香菜蔥花,米醋和蒜蓉一起,然後再澆上幾滴香油。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迫切的需要他!

這次的味道比第一次要好一些,奶白色的湯上浮著點點油花,看得我食指大動。

他實在是太厲害了,就算死了也不放過我,就算死了,還能折騰得我動彈不得。可能只是因為我太喜歡吃了,我吃的太多以至於現在一動都不想動。不過我並不擔心自己會變胖。因為我的親戚還沒走。

我記得我看過一些文章,上面說,女孩子在例假期間無論吃多少東西都不會變胖。所以,在特殊日期的女孩比平時吃的要多很多。

吃不了沒關係的。我把剩下的東西打包,晃晃悠悠的出門,走了四五個小時,來到郊區的垃圾站,這個地方野狗野貓遍地,只需要那麼隨手一扔,不出半小時,我親愛的他就會佈滿整個垃圾場。一天以後,我親愛的他就會成為貓糞狗糞。

我回到家的時候手裡又多了幾個大包小包。裡面裝著低濃度鹽酸,高錳酸鉀,雙氧水,還有含有草酸,活性酶的清潔劑。這些東西是我在好幾個市場分別買的,另外一個袋子裡面裝的是各個快遞公司的快遞單。是我從私人手裡買來的,便宜的很,最貴的才3塊一張。

是不是很難想象?其實也並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所有的東西都有黑市,如果你不信,那只是你沒找到。我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衛生間裡小心翼翼的混合在一個大大的塑料盆裡,劇烈的反應和高熱讓塑料盆隱隱變形,幾乎就要分崩離析。

刺鼻的氣味衝擊著我的神經,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我必須抓緊時間。

我把我親愛的他的殘骨一根一根的扔進盆裡,最後的最後我吻了下他的額頭,然後就那麼輕輕一拋。我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斜靠著門把手,跪在地上,雙手環抱自己。

Part8

我用了7天處理他的屍體,把他的胸骨扔給貓狗,把皮肉和腸胃製成臘腸。把他的骨架放在混合溶液裡腐蝕。我打開衛生間的門,所有的劇烈反應都如同最初的激情一樣已經退卻。

我把他的骨骼清理出來,那個塑料棚已經被腐蝕的支離破碎。我再一次清理了衛生間,有用草酸和活性酶清理了一遍。至於他的骨頭因為已經遭到腐蝕變得脆弱不堪一擊。

這些骨頭被我砸碎不同的部位分裝在N多白色透明袋子裡,袋子上用馬克筆寫上大大的虎骨粉三個字做標籤。然後裝進一個個紙盒裡。貼上我從黑市裡買來的快遞單。

然後再以後的20多天裡我通過幾十個小區的物業和發件箱把這些東西發到鬼才知道在哪的地方去。收件人和寄件人的手機號都是我編的。快遞單是電腦打印,寄件方只有簡單的城市名,沒有具體地址,收件方的地址是我瞎編的。

頭顱是最難處理的。不過對於我來說也並沒有那麼難。我小心翼翼的把他的牙齒一顆顆拔出來,每天出去跑步的時候都帶上那麼幾顆。我的跑步路線也一直在更換。以至於後來我自己都不能確定他的牙齒被我扔到了什麼地方。

接著我從往上訂購了一個水晶底座和其他的金屬螺絲配件什麼的。於是他的頭顱被我做成了工藝品檯燈。空洞的眼眶裡各放了一個燈泡。我把他擺在我的臥室裡。在我開直播的時候,網上的那群傻bi們總會不經意的讚歎,好精緻的檯燈,美女哪裡買的?

平靜了沒幾天,一天一個男人找上門。我穿著睡衣開的門。他臉上的驚訝和羞怯一如從前的他。我把他讓進房間,雖然他沒說話,但是我知道他是來找他的。

我的鍋里正在蒸著香腸飯,鹹香味充滿了不大的房間。

他拘謹的坐在沙發上。我點了支菸,故意交叉翹起雙腿,他看了一眼,臉色通紅,低下頭,我看到他下面撐起了帳篷,他低著頭問道:“我來找他,我好久沒見到他了,他說他經常到你這裡。所以我來看看他在不在。”

我搖搖頭:“你餓了嗎。我的飯煮好了,一起吃吧。”

我熄滅了煙,搖搖晃晃的起身,在我背對著他的時候,他在後面抱住了我,粗魯的把我按在沙發上,把我的睡衣掀起。就像他一樣。他從後面進入我的身體,一下接一下,最後隨著一聲嘆息,我感覺到溫熱充滿了我的身體。他坐會沙發喘息著。我放下睡袍,並不在意下體的一片狼藉。

我拿了兩個盤子,盛滿香腸飯,放上勺子。倒上兩杯紅酒。我和他對坐在桌子的兩邊。他的褲子還沒提上,蟠曲的醜惡上有著點點乾涸凝固的白色。兩分鐘之前那些白色還是液體。

他面前的紅酒還在杯子裡盪漾著。他的臉上映射著的紅酒的紅光也在隨著波動。兩個人都沒說話,安安靜靜的吃著飯。偶爾端起酒杯抿上那麼一口。

我吃的少,我吃完以後看著他拿著勺子,勺子裡面雪白的米飯和紅豔豔的臘腸泛起好聞的香味,他把最後一口送進嘴裡,把剩下的紅酒也倒了進去。紅色和白色在他的口中混合,然後嚥下。

我接過他的酒杯和盤子,拿回廚房開始清洗。他咳嗽了一聲:“你做飯很好吃。”

我沒說話,我在刷碗。

我聽到身後有動靜,我正要回頭的時候他按住了我的脖子:“別回頭,這樣更好。”

他再次掀起了我的睡袍。從廚房一直到臥室的床上。他從背後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著我。

最後他癱軟了下來,愣愣的盯著我床頭上的骷髏檯燈:“好精緻的檯燈,好熟悉的感覺。”

他這才轉過身面對面的看著我,他吻上我的唇,貪婪的允吸。我從他的唇上嚐到了並不熟悉的味道,不是紅酒的酸澀,不是香腸飯的清香。有些滑膩的腥甜。我推開他,好好打量他。他的嘴唇很好看,輕薄睿智。我貪婪的親吻著他的唇,尋找著剛才的腥甜。

再次分開的時候,我的小指在他的嘴角輕輕的抹了一下。我的小指上沾染了熒光色的唇彩。跟他背後的唇彩一樣。我跳下床,在他脫在沙發上的衣服中翻找起來。果不其然,一隻熒光唇彩躺在他的口袋裡。

他赤果的站在臥室門口,詫異的看著我的動作。

我拿著那隻唇彩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我草你媽,你他媽是不是就跟yinjian的泰迪一樣,喜歡後入任何東西?”

我已經能確定,他和他。曾做過所有他對我做過的所有事情。這讓我感到噁心!

Part9、

他穿好衣服,坐在我的對面。這次換我赤果著對著他。

他問我:“他呢?”

我說:“你已經見過了”

他面色狂變,奔回臥室,看著床頭上的骷髏檯燈,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良久,他顫抖的擠出一句:“其餘的他呢?

我笑著看著他:“那不,你剛才已經吃了一些。”他臉色慘白的難看,衝到洗手間開始狂吐。我自顧自的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啊,你還不如一個孩子。上次我做飯的時候沒有關門,隔壁的小朋友跑進來對我說,阿姨阿姨,你做的什麼好香啊,能給我嚐嚐嗎?我說,好啊,那個小孩真能吃,吃了大半根香腸呢。他回去的時候我還送了他兩節。後來遇到他媽媽的時候,就是隔壁那個和善的家庭主婦,她主動問我是什麼香腸,為什麼味道那麼好。我告訴她是鹿肉。她可是讚不絕口呢。”

他吐得更厲害了。

兩個月後,我和他分坐在法庭的兩邊。

我說:“人不是我殺的。坐在對面的那個人那天衝進來想要qiangjian我,我親愛的跟他搏鬥,被他殺了。他殺人之後還強迫我協助分屍,再之後他就佔有了我。為了威脅恐嚇我,他還把我親愛的做成了骷髏檯燈放在我的床頭,每天晚上他佔有我的時候,總是從背後侵犯我,強迫我對著他的遺骸。”

我聽見所有的人都在倒抽涼氣。我的律師和檢方對我的當庭翻供猝不及防!

他在對面嘶吼道:“你這個賤人,biao子,現在還血口噴人!”

我抬起頭,笑靨如花,如陽光一般燦爛:我,懷孕了。

他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他頹廢的坐回凳子上,彷彿全世界都已經從他的身邊抽離了出去。

他再次站起來,聲音沙啞,卻蓋過了整個法庭的吵雜:“我,認罪!”

休庭後宣判。

他因涉嫌謀殺,辱屍,分屍,qiangjian,非法拘禁,強迫協同犯罪。數罪併罰。死刑,最高法院核驗後立即執行。他臨死前要求見我,他對我說了最後一句話:“照顧好我們三個人的孩子。”

我被叛有期徒刑兩年,緩刑兩年。你瞧,法律這次站在了我這邊。

他死了以後,我打掉了這個已經成型了的孩子。

過幾天就是我24歲的生日了,我活了24年,殺了4個人。你看,我是biao子嗎?

我還能再回到過去的苟且和漂亮中去嗎?

本故事獨家授權【鬼姐姐】網站發佈,更多免費鬼故事,打開瀏覽器搜索【鬼姐姐】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