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爲他是討厭自己、恨自己,卻沒想到她在乎自己

她本以為他是討厭自己、恨自己,卻沒想到她在乎自己

他是殘了一條腿,但並不影響他“第三條腿”的運動。

除了在那夜他被迫讓他奪了她的身體之後結婚的兩年裡他也沒有主動碰過她。

因為對她的排斥,所以他一眼也不願意多看她。

那一夜過後,舒雲淺也沒有在表現的多積極,給他的感覺就是那晚的女人不是她一樣。

舒雲淺沒有注意到司青衡,她換好了衣服,才發現門縫裡多了一絲黑暗,她走過去拉開門,想要說什麼,突然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那是一種對情.欲的衝動和渴望。

但想想怎麼可能,他應該是討厭自己的,更是恨著她的。

“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你有偷看的癖好。”

話落,舒雲淺輕視了他一眼,打算越過他的身旁,去廚房。

可剛踏出一步,她就被司青衡抓住了一隻手腕,大手撫在她的皮膚上,灼燒的難忍,疼痛感也油然而生,清眉伴著也不自覺的皺了皺。

“你為我做的事情,我會記一輩子,你這條腿我也會當做自己的一樣來照顧,今天是我回來晚了,對不起,但他只是一個同事,你別去找他的麻煩。”

說完,舒雲淺想從他的桎梏中抽出自己的手,但她越是掙扎覺得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越緊。

“你不用和我著急解釋,我要想做什麼,你以為你的幾句話,就能給我打發了。”

舒雲淺敏銳地察覺到司青衡話裡有話,遂問道:“那你什麼意思?”

雖然舒雲淺居高臨下的看著司青衡,但不知怎麼,司青衡睥睨著自己的眼神,有種獵人對獵物的欣賞和征服,他一點點轉動著輪椅一步一步向後,把舒雲淺硬生生地逼得坐在了床上。

陡然間,司青衡拉過她的胳膊,抱過她的身體,完全的包裹在自己的身下,雖然一條腿影響了他的行為,但絕不影響他的敏捷,就在剛才他感覺自己的腿有了一點知覺。

舒雲淺也頗為訝異他的速度,似比正常人還要矯健,被他拉過的那隻胳膊還被他攥在手裡,壓在自己的背後,硌的她難受。

司青衡也看出她的不舒服,於是,把她的手抽出來,舉過舒雲淺的頭頂,讓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更緊密,他半敞的衣襟,因為剛才的動作幅度偏大,已經全部敞開,抵在舒雲淺的胸前,布料貼合在了她的軟柔,他些微的察覺到她的身體似比兩年前更讓人興奮。

“若不是我自己願意,你以為我會輕易地讓你嫁給我。”

頭上的白色燈光被司青衡修長的身體擋住了半縷,牽制在他的下面,透過昏暗舒雲淺看到了司青衡嘴角的譏笑,也似乎一點點明白了什麼。

正如他說的,他若不願意做的事情,誰也不可能阻止。

就像當初他知道自己的腿殘了一樣,所有人建議他截掉小腿,可以恢復正常的生活。

唯獨他自己堅持手術,那怕手術帶來的風險是高位截癱,他也不願意一輩子用假腿假裝的過後半生。

所以,她做了一名復健科的醫生。

一半是因為他的腿,一半是因為她的愧疚。

“難道你不也是因為看中了舒家的財力可以抗衡司家,助你奪回自己失去的東西,才娶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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