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喪服參加前夫的婚禮?前夫竟對她還念念不忘?

他眉頭緊跳,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否做的正確。

吵鬧的時候,柯凌瀟嫌煩,但是一旦安靜下來,他就決定開始心神恍惚。當一個人無所事事且環境格外安靜的時候,就會想很多很多。

柯凌瀟唯一想到的,便是蔣黎渃此時的狀況。

只是過敏而已,不知道此時的她有沒有出院,出院了是不是沒有在家休息而又去公司上班了呢?

她穿著喪服參加前夫的婚禮?前夫竟對她還念念不忘?

著實擔心的他,直接拿起了手機,雖然不敢撥打蔣黎渃的電話,但是他嘗試著去撥通方阿姨的號碼。

方阿姨待柯凌瀟如兒子,就算兒子做錯了什麼事情,母親的始終會原諒他。所以當方阿姨看到是柯凌瀟的電話時,還是義無反顧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方阿姨,黎渃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方阿姨那邊的環境十分的嘈雜,她一手拿著東西,一手拿著手機,搖搖晃晃的坐在公交車上。

“黎渃還得在醫院住院觀察幾天,我現在就正在車上給黎渃小姐送換洗衣物去呢,你有什麼事嗎?”方阿姨在車上偷笑,還跟鄰座不認識的人小聲的說道,“擔心自己的媳婦呢,這臭小子。”

不過柯凌瀟哪根筋又不對了,明明是擔心蔣黎渃,但就是彆扭的不想言明。他話鋒一轉,直接跳到了另外一個話題上,“那我明天生日,你還來嗎?”

方阿姨聽到這話,簡直就是快氣的發抖啊!這誠心來找茬的,是想讓她不照顧蔣黎渃,而去參加他和邵喬娜的婚禮嗎?

“不來了,我要照顧黎渃小姐,你跟邵喬娜好好玩吧!”方阿姨氣憤的掛了電話,眼看醫院就在眼前,便罵罵咧咧的下了車。

柯凌瀟沉默的聽著那邊“嘟嘟嘟”的忙音,心情沉重的掛下了電話。蔣黎渃還在醫院就好,明天他就可以安安靜靜的跟邵喬娜完成婚禮。

方阿姨一臉憤怒的走進了蔣黎渃的病房,蔣公子送回來生滾粥之後,就離開前往公司公幹了,留下蔣黎渃一個人慢悠悠的喝粥看報打發時間。

蔣公子是一再囑託,先不要管其他事情,把身體養好了才能出醫院。

不過方阿姨的表情瞞不過蔣黎渃,在蔣黎渃的一再詢問之下,她才記起來明天就是柯凌瀟和邵喬娜的婚禮。

柯凌瀟沒有送給蔣黎渃請柬,意味著他並不想要蔣黎渃去。

不過前夫的再婚婚禮,蔣黎渃怎麼可能錯過呢!

她扯掉身上的被子,有氣無力的開始起身。

“黎渃小姐你這是做什麼!”方阿姨擔心的在一旁攙扶蔣黎渃,生怕她一下子就跌倒,“你要拿什麼東西就讓我去拿,你何必自己起來呢!”

“那也不是不可以......”蔣黎渃雙手支撐在床頭,在方阿姨的耳邊輕輕的低語了幾句。

蔣氏集團老董辦公室內,一大幫精英們俯首站在蔣承天的面前。

曾經保證能讓柯氏集團覆滅的他們,卻因為蔣黎渃的出手相助而功虧一簣。

“對不起老董,我們已經盡力了。”

“屁,盡力就不會輸給黎氏和柯氏的聯手!”這最料想不到的是蔣承天,他沒有想到蔣黎渃竟然會去幫柯凌瀟解決危機。蔣黎渃完全是帶著黎氏集團,連同柯氏集團一起送死。

蔣承天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這其實也不能全怪公司的精英們,這完全是因為渃兒突然就插足了這件事情,以至於精英們都看在渃兒的面子上放棄了一切的計劃,為的就是我疼愛渃兒這個理由。

蔣承天一拍凳子,痛心疾首的嘆息道,“渃兒難道還沒忘掉柯凌瀟那個畜生嗎?”

蔣承天問了蔣振羽,蔣振羽一直呆在蔣黎渃的身邊,也許他知道些什麼。

蔣公子攤攤手錶示無所謂,一臉悠哉的說道,“我知道渃兒會救助柯氏集團,所以才會讓您老加把勁的對付柯凌瀟啊。”

蔣承天鼻子一皺,他讓所有的精英都退了下去,似懂非懂的問,“你們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為什麼要我弄垮柯凌瀟,又讓渃兒救呢?”

“道理很簡單......您用蔣氏集團操縱柯凌瀟,那操縱的人只不過是你。但是若是讓柯氏集團內部資金的所有人是渃兒,那柯凌瀟真正要聽從的人,便是渃兒。如此一來,渃兒便能好好的玩柯凌瀟一翻。”

“別到時候玩出火來!”蔣承天並沒有蔣公子那樣的開心,他擔心的遠非蔣公子那麼的淺薄。

她穿著喪服參加前夫的婚禮?前夫竟對她還念念不忘?

“不會,因為我一直在她的身邊守候著。若是她偏離一步,我會急事的把她拉回正道。”蔣公子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蔣承天面對自己兒子這種無名的優越感無言以對,若是再這樣一步步的走下去,渃兒危及到黎氏集團的時候,黎錦紅沒準真會做出什麼。

第二天早上,等到蔣公子離開之後的蔣黎渃,拿出了方阿姨給她帶來的所有裝備。精心準備了一番後,蔣黎渃臉上的虛弱蒼白,全部被昂貴的化妝品所掩去。

她習慣性的帶上了一頂黑色的蕾絲帽,遮蓋了那處本來滿是傷痕的左臉。

“黎渃小姐......你真的要這樣出席凌霄的婚宴嗎?”

方阿姨覺得蔣黎渃身上的這身衣服身份的眼扎,大冷天的穿了個低胸的黑絲禮服,大片的肌膚全部裸露在外面,緊靠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可以面前的禦寒。

只不過這別人的婚禮,她穿著一身黑真的好嗎?怎麼看上去明顯是去砸場子的!

“難道不美嗎?”蔣黎渃撫摸了一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方阿姨不滿意,但是她個人卻是十分的喜歡這套衣服,“我覺得很不錯啊,這可是我特意找人精心製作的喪服,在追悼會上穿很不錯。”

“果然......”方阿姨滿臉的黑線,這蔣黎渃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蔣黎渃一切準備就緒,準備出發。她有詢問方阿姨要不要一同前去,卻被方阿姨一口拒絕。

她年數已高,看不得那麼兇殘的場面。光是想想蔣黎渃的一身黑色,面對邵喬娜的一身白色,就覺得非常的恐怖。

柯凌瀟的結婚現場,要比之前他和蔣黎渃要豪華氣派的多,滿眼望去全是大紅色的玫瑰花瓣,就連地上也全灑滿。跟當初的用香檳玫瑰裝飾的婚禮比起來,簡直就是庸俗不堪。

不過邵喬娜就是喜歡紅玫瑰,紅玫瑰的張揚正是她所喜歡的,她廣而外宣,能召集的人也全都召集來了,唯獨沒有她自己的真正父親。

她從一間小公司裡面,隨意的抓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就來冒充她的父親。

高檔的服裝一換上,名貴的手錶做裝飾,再修個髮型,看上去還真是有模有樣。

好在最近柯凌瀟也沒有空陪邵喬娜,所以她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跟這位假父親串通臺詞,以及教他一些上流人喝酒和用餐的禮儀。

“這老頭表現的還真不錯。”邵喬娜端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別人的伺候,看著她假父親正在喝酒的模樣,滿意的一笑。

雖然婚禮就在眼前,但是她還是不放心的詢問身邊僱來的伴娘。

“凌霄有沒有到位?”

“已經到位,正在教堂內等你出場呢!”

“那你們有在會場裡面見到一個鋒芒畢露的女人嗎?”

“鋒芒畢露?”伴娘不解的看著邵喬娜,並不知道她指的是誰。

邵喬娜擺了擺手,“算了,今天這種日子,料她也不敢出席!”

婚禮正式開始,邵喬娜被她父親牽著手,一步一步的從大門內步入教堂。隨著音樂聲緩慢而又悠揚的響起,邵喬娜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向她招手。

身穿銀灰色的柯凌瀟,就站在神父的面前,正朝著她伸出了手。

即便他沒有面帶微笑,嚴肅到可怕,但是邵喬娜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抓住柯凌瀟的手,鄭重的許下一生的誓言。

柯凌瀟用眼神瞪了一下肯參加婚禮的邵喬娜父親,並沒有從他的手中接過邵喬娜,而是直接奪了過來。

這時,音樂聲戛然停止了。一陣響亮的高跟鞋聲由遠到近的從門外傳來,這突兀的聲音,一下子就引起了全場的矚目。

這音樂簡直就是停在了恰當好處的點。本是為柯凌瀟和邵喬娜宣誓誓言而停,此時卻好似是特意為了迎接蔣黎渃出場一樣,隨著蔣黎渃的高跟鞋聲出現而戛然而止。

跟整個婚禮的基調完全相反的色彩,讓全身都穿著黑色衣物的蔣黎渃一下子成為了全場最高調的人物。

她昂首挺胸,在眾人的面前雄赳赳氣昂昂的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柯凌瀟和蔣黎渃。

柯凌瀟捏著邵喬娜的手一緊,汗液不自覺的就在他的背上凝聚。而邵喬娜氣白了臉,可是為了淑女的形象,還是忍著脾氣微笑的歡迎蔣黎渃的不請自來。

僅僅是十幾米的紅毯距離,蔣黎渃走出了戛納電影節女明星的風範。敞開的貂皮大衣下,是低胸誘惑,讓在場的男士看了都忍不住的臆想緋緋。

眼看著蔣黎渃就快要停在柯凌瀟的眼前,可誰知她立馬轉了個小彎,坐在了第二排的觀禮位置上。

高傲的翹起唇角,蔣黎渃架起了二郎腿,擺出一副女皇出巡的姿勢,偵查著邵喬娜和柯凌瀟的婚禮。而豔麗的紅唇下,是蔣黎渃蓄謀已久的臺詞。

但是惡毒的話已經滑到了嘴邊,蔣黎渃就是說不出口。因為她看到了柯凌瀟今天所佩戴的領帶,那條領帶她格外的熟悉。

那是蔣黎渃從日本帶回來送給柯凌瀟的禮物,那個時候他嫌棄的很,可是竟沒想到他竟會把它戴在婚禮之上。

這是對蔣黎渃的懷念,還是說用它來嘲笑蔣黎渃的自以為是。

眾人開始紛紛猜測這個突然造訪的女人是誰,而且還穿著一套完全不和適宜的禮服。大家已經見慣了美貌的蔣黎渃,似乎都已經忘記了曾經那個一直以面紗示人的那個她。

坐在蔣黎渃身邊的人,小聲的詢問著坐在她身邊的男士,“這是誰啊?”

“一看這架勢,除了蔣黎渃,還有誰會在大好的日子穿著一身黑來參加婚禮的呢?”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全場太過於安靜,以至於蔣黎渃把那些對她的流言蜚語都字字聽在耳朵裡。

既然大家都知道蔣黎渃的來意,那想必今天的那兩個主角也應該懂得她的意思。蔣黎渃滿意的呵呵一笑,她就是故意用醜陋時的裝扮出現在柯凌瀟的面前。

她要讓柯凌瀟知道,他是有多愚蠢,捨棄了她這麼一塊只是暫時被泥塊塵封的和氏璧,而選擇了一塊鍍了金泥塊。

蔣黎渃為了更好的觀賞柯凌瀟和邵喬娜此時的表情,特意的拉起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了那從未在中國人面前露過的真面目。

她紅唇輕啟,她盛氣凌人,“別關注我,今天的主角是站在我前夫身邊的那一位才對。”

全場隨著蔣黎渃露出真面目,而倒吸了一口氣。

天吶,這種美,竟然真的能被凡人所擁有!此時大家總算懂得了柯凌瀟在日本的所言並非虛假,他是真的怕別人看到蔣黎渃的真實面目而跟他爭搶。

看了蔣黎渃的真實面目,在場的女士們都羞愧的低下了頭,她們自嘆不如蔣黎渃沉魚落雁之美。

她穿著喪服參加前夫的婚禮?前夫竟對她還念念不忘?

而在場的男士在把目光移到了邵喬娜的臉上,然後嫌棄的不是搖搖頭,就是嘖嘖了幾聲。他們是不明白,柯凌瀟為什麼放著美若天仙的妻子不要,而選擇了一個長相平平的女人。

邵喬娜可是受夠了這種待遇,她一皺鼻子,牽著柯凌瀟的手,把他牢牢地拉在手上。

她拉著柯凌瀟轉過身,邵喬娜立刻讓神父宣讀誓詞。

蔣黎渃的眼睛一眯,那消失在她眼前的領帶,讓她的心顫抖了一下。

想要毀了柯凌瀟的婚禮其實很簡單,只要她說出邵喬娜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或者動用自己現在已經是柯氏集團董事權利來進行威脅,都會讓柯凌瀟停止現在這愚蠢的行為。

但是蔣黎渃沒有那麼做,就是為了那條該死的領帶,她竟然就成全了柯凌瀟和邵喬娜,讓他們的婚禮正常的進行了下去。

當柯凌瀟宣讀誓詞,說出那一句“我願意”的時候,是明顯的猶豫了很久。

他有短暫的回頭看蔣黎渃的眼神和嘴角,淡然的眼神,上揚的嘴角,根本就看不出蔣黎渃的憤怒和悲傷。

於是他承諾照顧邵喬娜一生一世,並把重新買的戒指戴在了邵喬娜的手上。

新人禮成正式接吻,而蔣黎渃低下了頭,鬆開了她緊捏的手指。

那根無名指上,因為常年佩戴戒指的關係,而留下了一圈印子。還以為會淡去,可是這花費的時間還真是漫長。

自嘲一下,蔣黎渃立刻收起了自怨自艾的表情,在短暫的失落之後,又重新振作起來。

她注意到了一直跟在邵喬娜身邊的那個男人,很好奇的多看了他兩眼。他的穿著顯示他非常的多金,但是那舉止卻實在上不了大雅之堂。

蔣黎渃意識到了些什麼,接著就帶著可有可無的笑容,往柯凌瀟那個方向走去。

禮成之後的慣例就是新娘子扔捧花,將幸福傳遞給下一個即將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女人。被扔出去的話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伴隨著飄落的幾片紅玫瑰花瓣,它毫無逾期的,竟然掉落進了正在超他們走來的蔣黎渃懷抱中。

一群衝動的女人立刻往蔣黎渃的方向衝去,但一看到凶神惡煞的蔣黎渃,她們立即停止了腳步,還往後退縮了幾步。

“喲喲,這是預示著我又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嗎?”蔣黎渃從懷裡拿出那簇帶刺的東西,厭惡的多看了兩眼,實在不敢恭維邵喬娜的品味。

就好比蔣黎渃嫌棄邵喬娜父親的品行一樣的厭惡。

她把花隨意的丟棄在了地上,這一舉動深深的踐踏到了邵喬娜的自尊心,只不過蔣黎渃一點兒都不在意,反而在看到邵喬娜漲紅的臉時,還感受到了一絲喜悅。

蔣黎渃就直接站在了邵喬娜和柯凌瀟的正對面,淡褐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邵喬娜的眼睛,小聲的說道,“只可惜,我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婚姻!”

邵喬娜一縮頭,並不敢跟蔣黎渃對著幹。唯唯諾諾的躲到了柯凌瀟的身邊,等著柯凌瀟保護她。因為她在柯凌瀟的心目中還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人,而蔣黎渃卻知道她的真面,她怕蔣黎渃把她的真面目告訴柯凌瀟,從而導致柯凌瀟對她產生反感。

柯凌瀟還真是很識趣的把邵喬娜攬在了自己的懷裡,卻拿那條紫色的領帶去面對蔣黎渃。

眼前的人突然被換成了熟悉的領帶,蔣黎渃一愣,隨機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她呵呵一笑,轉而笑的越來越大聲,那聲音中透露出了許多無奈。

毫無預計的,蔣黎渃一把扯過柯凌瀟的領帶,把他的整個臉都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全場再次倒吸了一口氣,就連還站在柯凌瀟身後的邵喬娜都嚇得鬆開了柯凌瀟的手。

身高的懸殊差距,讓柯凌瀟彎著腰,低頭跟蔣黎渃平視。

“你這是在做什麼?”柯凌瀟黑著臉,冷冷的問道。

“你說我在幹什麼!”蔣黎渃用力的扯著領帶,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零點零幾公分,就那麼一點兒,他們就可以互相的親吻對方。

她穿著喪服參加前夫的婚禮?前夫竟對她還念念不忘?

可是他們沒有,他們只是感受到了對方說話時流出來的語氣,卻沒有發現對方心中還殘存的那一份愛戀。

蔣黎渃伸出兩隻手,開始解柯凌瀟的領帶,“這是我遺留在柯家的東西,現在我要取回屬於我的東西!”

強硬的態度,不容柯凌瀟反抗。可是這身高差距,讓柯凌瀟好生難受,他一下子直起了腰。

毫不知情的蔣黎渃,沒有想到柯凌瀟會有這種舉動,沒有鬆開的手在柯凌瀟這種動作之下緊緊的扣住,於是就出現了蔣黎渃抱著柯凌瀟脖子的畫面。

蔣黎渃墊著高跟鞋,牢牢的抱著柯凌瀟的脖子,一下子就赤紅了臉。

她快速的鬆開了手,順手的就抽出了柯凌瀟脖子上的領帶,並沒有藏進包裡,而是生氣的直接甩在了地上。

“你!”柯凌瀟接受不了蔣黎渃的這一舉動。領帶是蔣黎渃送給他的沒錯,是他直接主動的在婚禮上戴出來的沒錯,可是有必要做得這麼絕嗎?

“這就是我的東西,現在我不要了,就隨便我怎麼處置。”蔣黎渃狠狠的在領帶上面踩了幾腳之後,才挪開了自己的腳。

邵喬娜一開始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東西讓蔣黎渃這麼的生氣,但是當蔣黎渃說那條領帶是她的時候,邵喬娜才想起來那一次蔣黎渃送給柯凌瀟的禮物。自己的丈夫在和自己結婚的婚禮上,戴著的卻是前妻送給她的領帶,這意味著什麼?

邵喬娜自嘲的一笑,開始後悔,竟然選擇了柯凌瀟。

“我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祝福你和邵喬娜兩人白頭偕老。”蔣黎渃不屑的一轉目離去,留下一抹黑色的靚影。

而柯凌瀟彎腰拾起了地上的領帶,斜扯嘴角一笑,仍舊把領帶藏進了自己的口袋。

轉身之後的蔣黎渃,笑容微微的上揚,輕輕的呢喃了一句,“今天起,正式實行計劃。三十三天,柯凌瀟和邵喬娜,你們就好好的享受我帶給你們的不間斷驚喜把!”

邵喬娜看到柯凌瀟從新的把領帶藏進了袋子裡,不滿的說道,“人家都這麼對待這條領帶了,你還撿它幹嘛!”

邵喬娜拉扯著柯凌瀟的後背,盛怒的把蔣黎渃帶給她的氣全部撒在了柯凌瀟的身上。她就不明白了,難道這條領帶真的是那麼的重要嗎?即便是蔣黎渃扔了、踩了,他都還要撿起來好好的珍藏起來。

“你不懂......有時間就多學習一下剋制脾氣,生氣對寶寶不好。”柯凌瀟冷言冷語,並不想跟邵喬娜解釋那個多。

多說多錯,還不如讓邵喬娜自動的閉嘴!

邵喬娜捂著肚子,真當是一句話都沒有了。她要忍,為了孩子,她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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